红魂新生

红魂新生

作者: 九十九只鹿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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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4 06:46:47

1 血色黎明1943年的上海,黄梅天的雨总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黏腻。

沈青禾撑着一把竹骨发黑的油纸伞,高跟鞋踩过青石板路时,

溅起的水花裹着巷口煤球炉飘来的烟味,黏在她月白色的旗袍下摆上,像一块洗不掉的灰渍。

她走得极慢,指尖却始终扣着旗袍右侧第三颗盘扣——那里藏着一道细如发丝的暗缝,

裹着半张用密写药水写就的情报,是新四军浙东游击纵队急需的日军军火库分布图。

为了这张图,她在日军特高课潜伏了三个月,亲眼看着联络员老吴被灌辣椒水时咬碎舌头,

最后连一句完整的供词都没留下。“青禾同志,注意巷口第三个门牌号,老周在那里等你。

”耳麦里的声音来自交通员小赵,电流杂音里混着隐约的枪响,让沈青禾的脚步顿了顿。

她抬眼望去,巷口挂着“王记烟纸店”的木牌,门帘半掩,

却没看见约定好的、挂在门把手上的蓝布帕子。不对劲。她迅速退到墙边,

背贴着潮湿的砖墙,指尖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勃朗宁M1906手枪,枪身小巧,

却能在近距离击穿日军的钢盔。这是老吴牺牲前塞给她的,

枪托上还留着老吴指节磨出的薄茧。“青禾!接头地点暴露,日军宪兵队往这边来了,

立刻撤离!”小赵的声音突然尖锐,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电流声,随后便没了动静。

沈青禾的心沉了下去——小赵怕是出事了。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整齐划一,带着日军特有的傲慢节奏。她探头望去,

十几个穿着黄呢子军装的日军宪兵正端着三八大盖往前走,领头的是特高课的课长松井,

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划到下颌,是去年她在酒会上故意用碎玻璃划的。“搜!仔细搜!

一定要找到情报!”松井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口音,手里的军刀在雨水中闪着冷光。

沈青禾转身往巷尾跑,却在转角处撞见了更让她心惊的一幕——三辆军用卡车停在那里,

车厢里焊着铁笼,十几个穿着囚服的同志被关在里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伤痕,

却没人低下头颅。其中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正是上周刚和她对接过的医学院学生小林,

此刻正用口型对她比划:“走!别管我们!”情报必须送出去,小林他们也不能被带走。

沈青禾咬了咬牙,目光扫过巷口——那里有个卖报的老人,正蹲在垃圾桶旁整理报纸,

是交通站的备用联络员,代号“老槐树”。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朝着日军的方向开枪。

枪声在雨幕中炸开,松井等人立刻调转枪口,朝着她的方向射击。沈青禾借着墙根的掩护,

一边往老槐树那边退,一边故意将子弹打在日军的军车上,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抓住她!

她就是沈青禾!”松井嘶吼着,亲自带着人追了过来。沈青禾跑到老槐树身边时,

迅速将盘扣里的情报塞进他手里,压低声音说:“交给‘渔夫’,越快越好。

”老槐树点了点头,将情报藏进报纸堆里,然后故意将报纸撒了一地,挡住了日军的去路。

“八嘎!”松井一脚踹开老槐树,举着军刀朝着沈青禾冲来。沈青禾转身想跑,

却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一颗子弹穿透了她的胸膛,温热的血液瞬间浸透了旗袍。

她踉跄着回头,看见松井正举着枪,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沈青禾抬手,

将最后一颗子弹射向松井的肩膀,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雨水打在她的脸上,

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最后看到的,是老槐树将藏着情报的报纸塞进垃圾桶,

然后对着她的方向,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意识沉入黑暗前,

她想起了入党时的誓言——“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她做到了。只是可惜,没能亲眼看到新中国的黎明。

2 错位时空消毒水的气味像针一样扎进鼻腔时,沈青禾猛地睁开了眼睛。

头顶是惨白的天花板,吊着一个圆形的白炽灯,光线刺眼得让她忍不住眯起眼。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柔软的白色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和她记忆里监狱里的粗布囚服截然不同。“醒了!念念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

紧接着,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凑了过来。女人穿着粉色的连衣裙,头发烫成卷曲的波浪,

身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念念?

”沈青禾沙哑着开口,喉咙干涩得发疼。这个名字陌生又熟悉,

像是有人在她耳边念了无数遍,却又记不清是谁。“我是妈妈啊,念念,我是林婉。

”女人握住她的手,掌心柔软温暖,“你还记得吗?上个月我们去孤儿院接你,

你在路上晕倒了,医生说你是低血糖,加上有点营养不良,就住院观察了几天。”孤儿院?

林婉?沈青禾皱起眉,脑子里像是有一团乱麻。她明明死在了1943年的上海巷口,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女人手里拿着的那个长方形的东西,屏幕亮着,

上面有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十七八岁,留着齐肩短发,眉眼间依稀有她的影子,

却比她年轻了好几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笑得腼腆。

“这是你的身份证,你叫苏念,2007年出生,老家在江苏苏州,当年在医院被抱错了,

一直在‘向阳孤儿院’长大,上个月我们才找到你。”林婉把那个叫“手机”的东西递给她,

屏幕上显示着“2024年6月15日”。2024年。这五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沈青禾的脑子里炸开。她颤抖着点开手机里的“百度”,输入“1943年上海日军”,

麻麻的文字和图片——淞沪会战、南京大屠杀、浙东游击纵队……这些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竟然都成了“历史”。她又输入“新中国成立时间”,

屏幕上显示着“1949年10月1日”。原来,她牺牲后六年,新中国就成立了。原来,

她梦寐以求的黎明,真的来了。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释然。

她的牺牲没有白费,老吴、小赵、小林……所有为了革命牺牲的同志,他们的血没有白流。

“念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林婉担忧地看着她,伸手想擦她的眼泪。

沈青禾摇摇头,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情绪。她现在是苏念,

一个生活在2024年的高中生,不是1943年的地下党沈青禾。她需要接受这个现实,

需要弄清楚这个时代的规则。“我没事,妈妈。”她试着叫出这个陌生的称呼,

心里有些发涩。她从未有过母亲,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加入地下党,

身边只有同志和战友。“那就好,那就好。”林婉松了口气,给她削了个苹果,

“你爸爸和妹妹都在外面等你呢,等你出院,我们就回家里住,

妈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妹妹?沈青禾愣了一下,才想起林婉之前说过,

她被抱错后,苏家把那个女孩当成了亲生女儿,养了十七年。那个女孩,

就是这个身体的“假千金”。出院那天,苏念第一次见到了苏家的其他人。

苏父苏明远是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商人特有的精明,对她淡淡的,没什么热情。

假千金苏瑶穿着一身名牌校服,背着限量版的书包,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敌意,

像只警惕的小猫。“姐姐,欢迎回家。”苏瑶笑着说,语气却没什么温度,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苏念点了点头,没说话。她现在没心思关注这些豪门恩怨,

她满脑子都是这个时代的“国防”——手机里说,现在没有战争,但有很多潜在的危险,

比如领土争端、网络攻击、间谍活动。原来,即使在和平年代,也需要有人守护家国。

车子驶进一个别墅区,苏念看着窗外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汽车,心里感慨万千。

这就是她和同志们用生命换来的和平,繁华、安稳,充满了希望。回到苏家大宅,

苏念被安排进了二楼的客房。房间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衣柜里挂满了崭新的衣服,

书桌上放着高中的课本和习题册。她翻开数学课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符号,

皱起了眉——这些知识,和她当年学的算术、几何完全不一样。但她很快就定了神。

当年为了潜伏,她能在三个月内学会日语和英语,能把日军的军衔、编制背得滚瓜烂熟,

现在不过是重新学习高中知识,没什么难的。深夜,苏念坐在阳台上,

看着楼下花园里的自动洒水器喷出的水雾,听着远处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她拿出手机,

搜索“2024年军校招生”,

立刻跳出了几所军校的名字——国防科技大学、陆军工程大学、海军大连舰艇学院……其中,

国防科技大学的介绍里写着:“培养适应未来战争需要的高素质新型军事人才,

为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建设服务。”这句话像一道光,照亮了苏念的心。

她想起了1943年的自己,拿着手枪和日军周旋;想起了那些被关押在铁笼里的同志,

眼神坚定;想起了老槐树敬的那个军礼。救国,从未过时。过去是救民族于危亡,

现在是护家国于安宁。苏念攥紧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眼神里重新燃起了火焰。

考军校,这就是她在这个时代的使命。3 苏家大宅苏念在苏家的生活,像一杯温吞水,

没什么波澜,却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每天早上,她六点准时起床,绕着小区跑两圈,

然后回来吃早餐。林婉会给她准备牛奶、面包和煎蛋,

而苏瑶的早餐永远是燕窝、三明治和进口水果,由保姆端到她的房间里。

苏明远很少在家吃早餐,总是匆匆忙忙地去公司,偶尔碰到苏念,也只是点点头,

没什么多余的话。苏念不在乎这些差别。她每天吃完早餐就去书房学习,中午出来吃顿饭,

下午继续刷题,晚上十点准时睡觉。她的生活像一张精准的时间表,除了学习,

就是锻炼体能,偶尔会和孤儿院的张妈妈通个电话。

苏瑶似乎很不适应家里多了一个“姐姐”。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苏念面前炫耀自己的东西——限量版的球鞋、最新款的手机、名牌包包,

甚至是苏明远和林婉给她的零花钱。“姐姐,你看我这个包包,是爸爸去法国出差给我买的,

要好几万呢。”苏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故意把包包放在苏念能看到的地方,

手指在包链上划过。苏念正在看物理课本,听到这话,只是抬了抬头,说了句“挺好的”,

然后继续低头看书。苏瑶见她没反应,有些不甘心,又说:“姐姐,你在孤儿院的时候,

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贵的东西啊?我听说孤儿院的孩子都很可怜,连新衣服都穿不上。

”这话里的恶意太明显,连正在打扫卫生的保姆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偷偷看了苏念一眼。

苏念放下课本,站起身。她比苏瑶高半个头,站在苏瑶面前时,无形中带着一股压迫感。

她看着苏瑶的眼睛,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孤儿院的孩子是没见过这么贵的包包,

但我们知道粮食来之不易,知道要珍惜每一件衣福,知道感恩。不像有些人,生在福窝里,

却只会用物质衡量别人。”苏瑶被她说得脸通红,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转身就往楼上跑,

一边跑一边喊:“妈妈!苏念欺负我!”林婉听到声音,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苏瑶哭着跑上楼,又看了看站在客厅里的苏念,无奈地叹了口气:“念念,瑶瑶还小,

你别跟她计较。”“我没跟她计较,是她先挑衅我的。”苏念说,“妈,我想搬去书房住,

客房离客厅太近,有点吵,影响我学习。”林婉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

我让保姆给你收拾一下书房。”书房比客房小一些,但更安静,

书架上摆满了苏明远收藏的书,大多是商业和历史类的。

苏念把自己的课本和习题册放在书桌上,又从网上买了一些军校招生的资料和历年真题,

整齐地摆在书架上。晚上,苏念正在做数学题,突然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林婉,

说了句“请进”,却没想到进来的是苏明远。苏明远穿着一身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走到书架前,随意地翻看了一下苏念买的资料,然后说:“你想考军校?”“嗯。

”苏念点了点头,停下了手里的笔。“为什么想考军校?”苏明远转过身,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探究,“我们苏家虽然不是什么顶级豪门,但也能给你安排一个好的未来。

你可以去国外留学,或者毕业后进我的公司,没必要去受那份苦。”苏念看着苏明远,

突然想起了1943年的一个商人——那个人为了钱,给日军提供情报,

最后被地下党处决了。她知道苏明远不是那样的人,但他的想法,

代表了这个时代很多人的观念——追求安稳和财富,却忘了守护这份安稳的人。“爸,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苏念说,“你觉得进公司、留学是好的未来,但我觉得,

守护这个国家,守护我们现在的生活,才是更有意义的事。”苏明远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看着苏念的眼睛,那里面没有贪婪,没有虚荣,只有坚定和认真,

像极了他年轻时见过的那些军人。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你决定了,就好好努力。

如果需要钱,或者需要帮忙,跟我说。”说完,他转身走出了书房,没有再劝她。

苏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触动。她知道,苏明远不是一个坏父亲,只是他和苏瑶一样,

习惯了用物质来衡量一切。或许,她可以慢慢改变他们的想法。几天后,

苏念收到了一个快递,是从孤儿院寄来的。她打开一看,

里面是张妈妈给她寄的东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

是原主在孤儿院时穿的;一本旧相册,里面贴着原主和孤儿院孩子们的合影;还有一个布包,

里面装着原主攒的零花钱,都是一元、五角的硬币,用橡皮筋捆得整整齐齐。苏念翻开相册,

第一张照片是原主十岁生日时拍的,她穿着那件蓝色校服,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蛋糕,

身边围着几个孤儿院的孩子,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面,

用铅笔写着:“念念的十岁生日,要永远开心。”苏念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她知道,

原主是个敏感自卑的女孩,被苏家找到后,一直担心自己融不进这个家,担心自己不如苏瑶。

但现在,她成了苏念,她会带着原主的希望,考上军校,成为一个值得骄傲的人。

她把校服叠好,放在衣柜的最底层,把相册放在书桌上,把硬币存进了存钱罐。然后,

她重新坐回书桌前,拿起笔,继续做数学题。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

照亮了她认真的侧脸。她的路还很长,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4 孤儿院的根去孤儿院的公交车在柏油路上平稳行驶,苏念坐在靠窗的位置,

指尖轻轻贴着冰凉的玻璃。窗外掠过成片的高楼,玻璃幕墙反射着阳光,

马路上汽车川流不息,喇叭声偶尔透过车窗飘进来,带着这个时代独有的喧嚣。

她忽然想起1943年的上海,那时最常见的是黄包车,木质的车轮碾过青石板,

车夫的脚步沉重,汗湿的布衫贴在背上,拉着客人穿过挤满小贩的弄堂,

空气中总混着煤烟和咸菜的味道。如今的公交车有柔软的座椅,有制冷的空调,

不用再担心风吹日晒,可苏念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这安稳的一切,

是多少像她一样的人用生命换来的。公交车停靠在“向阳路”站,苏念下车后,

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孤儿院走。红砖墙爬满了爬山虎,翠绿的叶子上挂着清晨的露珠,风一吹,

露珠顺着叶脉滚落,滴在地上的草丛里,发出细微的“嗒”声。铁制的滑梯立在院子角落,

常年的风吹雨淋让滑梯表面生了锈,暗红色的锈迹像一道道旧伤疤,

滑梯底部还留着孩子们调皮刻下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其中一个“念”字,

是原主十岁那年用石头划的,笔画浅淡,却藏着她对这个家的依恋。“念念!

”张妈妈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苏念抬头望去,只见张妈妈系着洗得发白的蓝布围裙,

围裙下摆沾着面粉,显然是正在做点心。她快步走过来,粗糙的手握住苏念的手,

掌心的老茧蹭得苏念指尖发痒——那是常年洗衣、做饭、缝补衣服磨出来的,

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对孩子们的疼爱。“在苏家还好吗?是不是受委屈了?

”张妈妈拉着她往屋里走,说话时不自觉地搓着围裙角,眼神里满是担忧。

苏念看着她鬓角新增的白发,鼻尖一酸,摇了摇头:“张妈妈,我很好,我想考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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