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冷淡

男主角冷淡

作者: 关宴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关宴的《男主角冷淡》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穿进了自己写的古早狗血小成了被男主挖心掏死无全尸的女原情节他因误会将我挫骨扬却在我死后发现所谓真悔是不存在他的回大抵只有嫌——可此沈玦却捏着我的下巴轻笑:“夫人近倒不像从前那般无趣”我表面冷汗涔涔地看着他指尖盘绕的噬心内心却在偷笑这男人根本不知我笔下那个暴戾阴鸷的他……早就被来自现实世界的悄悄写进了反杀剧“主上!”影卫突...

2025-10-14 06:54:19

我穿进了自己写的古早狗血小说,成了被男主挖心掏肺,死无全尸的女主。原情节里,

他因误会将我挫骨扬灰,却在我死后发现所谓真相。悔恨,是不存在的,他的回应,

大抵只有嫌恶。——可此刻,沈玦却捏着我的下巴轻笑:“夫人近日,

倒不像从前那般无趣了。”我表面冷汗涔涔地看着他指尖盘绕的噬心蛊,内心却在偷笑。

笑死,这男人根本不知道,我笔下那个暴戾阴鸷的他……早就被来自现实世界的我,

悄悄写进了反杀剧本。“主上!”影卫突然破窗而入,

“北境王带着十万铁骑来了——”沈玦漫不经心掐碎蛊虫:“正好,本座缺个理由杀人。

”当他转身时,我却将匕首抵在他后心。血顺着刀尖滴在他玄色衣袍上,

像极了原著里他亲手为我绣的嫁衣的颜色。“你教我的,”我咬碎齿间毒囊轻笑,

“先动手的人,才配谈条件。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

带着一种黏腻的、属于某种活物的蠕动感。林晚照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滞住了。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顺着她的指骨,一点点,试图钻进皮肉里,带着阴寒的刺探。

这不是演戏的道具,不是特效,是她亲笔写下的,名为“噬心”的蛊。

那蛊虫发作时万蚁啮心,痛不欲生,且完全受母蛊持有者所掌控。“夫人近日,

”沈玦的声音贴得很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慵懒的玩味,

却比殿外呼啸的寒风更让她胆寒,“倒不乖得很了。”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扣着林晚照的下颌,迫使她抬起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烛火跳跃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暧昧又危险的阴影。这个男人,

是她耗费无数笔墨精心雕琢出来的美人皮、修罗骨。墨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

几缕垂落鬓边,衬得肤色愈发冷白,唇色却秾丽如染了血。一袭玄色宽袍,

襟口袖缘用暗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行动间,暗香浮动,是冷冽的沉水香,

也是剧毒的引子。就是这张脸,这个声音,在原著的情节里,会因一个精心编织的误会,

认定她背叛了他,亲手将她一颗心挖出来,碾碎在她眼前,让她受尽折磨,挫骨扬灰。

林晚照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的背心。

她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等待真相大白的原女主白薇,她是林晚照,创造了这个世界,

也深知所有陷阱与伏笔的作者。可当文字化为真实的、带着杀意的触感时,

那庞大的、已知的情节非但不能带来安全感,反而成了悬在头顶、即将落下的铡刀。

她笔下那个暴戾阴鸷、杀伐决断的男主,此刻正用审视猎物的目光打量着她。

而他指尖盘绕的,正是能让她生不如死的噬心蛊子蛊。“我……”她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大脑却在疯狂运转。不能慌,绝对不能慌。沈玦其人,敏感到变态,

任何一丝情绪波动都可能被他捕捉、放大、扭曲成他想要的“证据”。

她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下颌线条,甚至试图扯出一个微弱的、带着点茫然又委屈的笑,

“夫君……何出此言?妾身只是……昨夜风大,未曾安眠。”沈玦低低地笑了,

那笑声像是珍珠滚落在玉盘上,清脆,却毫无暖意。他的指尖微微用力,

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另一只手上的子蛊已经爬到了她的腕脉处,冰凉的尾部扫过皮肤,

激起一阵战栗。“是么?”他拖长了语调,目光在她脸上细细逡巡,不肯放过丝毫细节,

“可本座觉得,夫人眼底,多了些……以往没有的东西。”是了,就是这种洞察力。原著里,

白薇就是在他这种看似随意、实则致命的试探下,一步步露出破绽,最终万劫不复。

林晚照心神不定。示弱?不行,原主白薇就是太弱,才被他完全掌控。强制?更不行,

那简直就是找死。唯一的生机,在于“变”。

变成一个他无法完全预测、却又暂时抓不到把柄的存在。利用她知晓的一切,

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里,撕开一道口子。但是,

就在那子蛊头部尖锐处即将刺破她腕间皮肤的刹那——“主上!”殿门被一股巨力撞开,

一道黑影裹挟着凛冽的寒气与血腥味扑了进来,重重摔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

又是沈玦麾下的影卫,他此刻铠甲染血,肩胛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冒着血,

脸色苍白如纸。“北境王……楚夜澜,”影卫强撑着抬起头,声音嘶哑破碎,

“已……已踏平外围三道山门!直言要主上……交出夫人!”殿内死寂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地压下来。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林晚照的心脏猛地一缩。楚夜澜!

原著里对她痴心不悔、最终为她战死的悲情男二。他提前到来,又是如此直接强硬地索要她,

真是彻底打乱了她记忆中循序渐进的情节线!是因为她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

还是说……这个世界,从她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脱离了原著的轨道?

她下意识地看向沈玦。沈玦脸上那点虚假的、逗弄宠物般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漠然。他甚至没有看那奄奄一息的影卫一眼,

目光依旧落在林晚照脸上,仿佛要在她眼中找出与北境王里应外合的蛛丝马迹。然后,

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那根盘绕着噬心子蛊的手指,随意地、轻轻一碾。“噗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那蠕动的、阴寒的子蛊,

在他指尖化为了一小滩模糊的、暗绿色的浆液,顺着他的指节滴落在地。林晚照腕上一轻,

那致命的威胁骤然消失,但她后背的寒意却更重了。

沈玦慢条斯理地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擦拭着手指,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的残忍。他抬起眼,

望向殿外漆黑如墨的夜空,唇边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正好,”他声音平淡,

却带着席卷天地的杀意,“本座还是屠城玩玩吧。”屠城!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砸得林晚照耳中嗡嗡作响。原著里,沈玦确实因此事迁怒北境,屠戮三城,血流成河。

那是书中一笔带过的背景,此刻却成了即将发生的、血淋淋的现实。他擦拭完手指,

将那方沾染了蛊虫残秽的丝帕随手丢弃,如同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然后,他转过身,

玄色衣袍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凌厉的弧线,

准备走向那扇洞开的、涌动着硝烟与杀伐之气的殿门。就是现在!

在他背心空门大露的这一刻!所有的恐惧、挣扎、对情节的预知、对生存的渴望,

在这一瞬间凝聚成一股破釜沉舟的力气。林晚照一直垂在宽大袖中的手猛地抽出——那里,

藏着一柄她根据原著记忆,早在数日前就偷偷备下的、淬了剧毒的玄铁匕首!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没有丝毫犹豫。“噗——”锋利的刀尖,

精准地刺破了他玄色衣袍的布料,深深扎入了他后心偏左的位置!那是……心脏的方位!

温热的、带着独特冷香的液体,猛地溅了她满手,甚至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滚烫。

沈玦向前迈步的动作骤然僵住。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

回过头来。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情绪——不是痛苦,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封的……惊愕。他深不见底的瞳孔微微放大,

映出她此刻决绝而苍白的脸。血,沿着匕首汹涌而出,迅速浸透了他背部的衣料,

那玄色变得更深、更沉,在跳跃的烛光下,泛出一种诡异的光泽。像极了……原著里,

他亲手为她绣制的那件,最终染满她鲜血的嫁衣的颜色。林晚照握着匕首的手稳得可怕,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狠狠擦去唇边可能沾染的血迹,

同时咬碎了早已藏在齿间的微小毒囊。那毒不会要她的命,却能让她的血也带上毒性,

这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一道同归于尽的屏障。然后,她迎着他震惊的目光,

扯开一个染着血色的、近乎破碎却又带着极致嘲讽的笑容。“你教我的,”她声音沙哑,

却字字清晰,带着碾碎一切的决然,“先动手的人,才配谈条件。”殿外,杀声震天,

火光隐约映红了窗纸。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相互刺穿的两人,

和那不断滴落、汇聚成一小滩的鲜血。此处寂静无声,却又震耳欲聋。那不断滴落的血珠,

砸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在凝滞的空气里,

竟显得格外惊人。林晚照握着匕首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

齿间毒囊破碎后泛开的苦涩与腥气,混合着沈玦血液里那股独特的冷香,几乎让她作呕。

她死死盯着他转过来的脸,盯着他眼中那份清晰的、毫不作伪的惊愕,心头涌上的不是快意,

而是一种与虎谋皮后、濒临悬崖的战栗。她成功了?

她真的……伤到了这个算无遗策、武力值天花板的男人?然而,这念头刚升起,

就如同泡沫般碎裂。沈玦脸上的惊愕,如同水面被投入石子的涟漪,只荡漾了短短一瞬,

便迅速平复,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玩味和了然的探究。那眼神,

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的皮囊,直窥她灵魂深处那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战兢与算计。

他甚至没有去理会背后那柄仍深深嵌在他血肉中的匕首,只是微微偏过头,

目光落在她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腕上。“呵……”一声极轻的笑,从他喉间溢出,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却比先前的冰冷更让林晚照毛骨悚然。“等了这么久,”他开口,

声音平稳得不像一个刚刚被刺穿心脏附近区域的人,只有一丝因伤痛引起的极细微的沙哑,

“你总算……肯露出爪子了。”什……么?林晚照瞳孔骤缩,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他知道了什么?他一直在等?沈玦缓缓抬起手,动作依旧带着他那特有的、慢条斯理的优雅。

他没有去拔那匕首,而是用指尖,轻轻拂开了她颊边溅上的一滴血珠。那动作,近乎温柔,

却带着砭人肌骨的寒意。“我的‘夫人’,”他薄唇微勾,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只有一片幽邃的冷,“可没有这般……玉石俱焚的胆色。”他指尖下滑,

精准地扣住了她握着匕首的那只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禁锢感。“她胆小,

懦弱,连看本座一眼都不敢。”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情人间最亲密的耳语,

内容却字字诛心,“更不会在齿间藏毒,不会……在本座拿出噬心蛊时,眼神里除了恐惧,

还有一闪而过的……疯狂和算计。”林晚照浑身冰凉,如坠冰窟。原来她所有的表演,

所有小心翼翼的伪装,所有凭借“先知”做出的细微反应,在他眼中,早已破绽百出!

他看着她如同看一场拙劣的戏,捏着噬心蛊,逼问她的变化,不过是一次次地敲打试探,

等着她何时图穷匕见!那此刻她的反击,她的匕首,她的毒……是否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她声音发颤,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那匕首还留在他体内,

随着她的动作,似乎又深入了几分,可他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本座很好奇,

”沈玦逼近一步,几乎与她鼻尖相抵,他背后伤处的血,因为动作,流淌得更急,

几乎染红了他大半边背部衣衫,玄色浸透了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

与他苍白的面色形成骇人的对比,“你这缕占了巢的孤魂,费尽心机,演了这一场大戏,

甚至不惜引楚夜澜兵临城下,究竟……所为何来?”他微微俯身,气息拂过她冰冷的耳垂,

带着血腥与沉水香交织的、致命的味道。“是为了他?”他目光扫向殿外喊杀声传来的方向,

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凛冽的杀机,“还是为了……杀了本座?

”殿外的厮杀声、兵刃碰撞声、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清晰,

如同为殿内这无声的、更加凶险的对峙擂响了战鼓。林晚照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底牌被掀开,计划被打乱,连她自以为的绝杀一击,

都可能只是对方剧本里早已写好的桥段。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但,她是林晚照,

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作者!她知道沈玦所有的秘密,知道他强大背后的弱点,

知道他内心深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真实”的渴望!她猛地抬起头,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眼中所有的慌乱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种破罐破摔的、近乎疯狂的冷静。

“我所为何来?”她重复着他的问题,染血的唇边扯开一个讥诮的弧度,

齿缝间还渗着毒囊破碎后的暗色,“沈玦,你不如问问你自己——”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上。“你守着这空寂的魔宫,

握着这生杀予夺的权柄,

看着身边所有人对你或恐惧、或谄媚、或别有所图……你可曾有一刻,觉得真实?

”沈玦扣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林晚照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心中一定,

继续用那沙哑的、带着毒血腥气的声音,低低地,如同诅咒,又如同诱惑:“于是我来了,

我不是白薇。我知道你的一切,知道你母亲为何而死,知道你脊骨里那根锁链的来历,

知道你在每个雷雨夜无法安眠的真正原因……”她看到他眼底那万年不化的冰层,

终于裂开了一丝缝隙,泄露出其下翻涌的、黑暗的惊涛。“我比这世上任何人,

都更‘真实’。”她盯着他的眼睛,如同最危险的猎手,抛出了最后的饵,“杀了我,

你不过是又杀了一个‘白薇’。留下我……”她顿了顿,感受着他骤然收紧的指尖,

和背后那因他情绪波动而再次涌出的温热血液,缓缓地,

说出了那句足以打败一切的话:“你或许能看到,这无趣的剧本之外,

真正的……戏该怎么唱。”殿内烛火猛地爆开一个灯花。

映照着沈玦骤然幽深、仿佛要将她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神。他背后的匕首还在,血还在流。

殿外,楚夜澜的十万铁骑,正在踏平他最后的山门。而他,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所有的注意力,

都凝聚在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来历成谜、甚至可能知晓他所有秘密的女人身上。他沉默了。

那沉默,比任何雷霆震怒都更令人窒息。良久,他忽然也笑了,那笑容不再冰冷,不再玩味,

而是带上了一种极其复杂的、近乎兴奋的……疯狂。“很好。”他松开了扣住她手腕的手,

反而用那只染着自己鲜血的手,轻轻抚上了她冰冷的脸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血痕。

“那本座便看看,”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赌徒压下全部筹码时的孤注一掷,

“你这‘真实’的人,能为本座……演出一场怎样的大戏。”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转身!

“锵——!”那柄淬毒的玄铁匕首,被他运劲生生从背后逼出,带出一溜血光,

叮当一声落在地上。而他背后那狰狞的伤口,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蠕动、收缩!

超强的自愈能力!这也是原著设定之一!林晚照瞳孔微缩,看着他玄色背影重新挺直,

如同永不倒塌的山岳。他甚至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冰冷彻骨的命令,

随风传入她耳中:“收拾干净。若让楚夜澜踏入此殿半步……”他顿了顿,语气平淡,

却蕴含着尸山血海。“本座便拿你,去祭旗。”话音未落,他玄色身影已如鬼魅般掠出大殿,

迎向那漫天烽火。留下林晚照独自站在原地,脸上血痕未干,手腕上还残留着他冰冷的触感,

脚下是那柄沾着两人鲜血的匕首,和一小滩逐渐凝固的暗红。殿外杀声震天。殿内,

她与魔鬼的交易,才刚刚开始。她缓缓抬手,抹去脸上那道他留下的血痕,看着指尖的暗红,

眼中惊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同样疯狂的、跃跃欲试的冷静。戏台已搭好,

演员已就位。既然情节早已崩坏,那不如……就由她这个原作者,来亲自改写更完美的结局!

殿门在她眼前轰然合拢,隔绝了外面震天的厮杀与火光,只留下满室摇曳的烛影,

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重的、属于沈玦的冷香与血腥气混合的味道。林晚照站在原地,没有动。

脸上那道被他用手指抹开的血痕,如同一个灼热的烙印。她缓缓抬起手,

指尖触碰到那粘稠的液体,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冷静。他果然……起了疑心,

并且远比她预想的,察觉得更早,更深。但这也正是她想要的。从她在这个世界恢复意识,

发现自己成了“白薇”,

而沈玦——这个她笔下倾注了所有对男友陆栩的思念与痛苦塑造出来的角色,

正用那双与阿栩一模一样的、却冰冷空洞的眼睛看着她时,一个疯狂的计划就在她心中成型。

阿栩。她的阿栩。现实世界里,那场该死的车祸让他成了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医学手段几乎宣告无能为力。绝望之下,

她利用了自己参与开发的、尚在实验阶段的“意识投影”技术,

将他残存的意识导入到了这个由她主笔、架构最完整的狗血仙侠小说世界里。

她希望借助这个虚拟世界的强烈刺激,唤醒他沉睡的意识。于是,她成了“白薇”,而他,

成了沈玦。一个被她亲手写入偏执、多疑、暴戾程序的“男主”。她知道他所有的“设定”,

包括他对这个世界若有似无的违和感,

是那种深植于灵魂、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对“真实”的渴求。那是陆栩意识深处,

对现实世界的微弱锚点。所以,她故意露出破绽。认得出噬心蛊时,

那一闪而过的“了然”;听到楚夜澜名字时,

那细微的、不同于原主沈玦的怔愣;甚至她偷偷备下匕首、藏好毒囊的行为,

都留下了些许痕迹。她在赌,赌沈玦那被设定到极致的敏锐,

一定能发现这些“不和谐”的音符。她在引导他怀疑,引导他将注意力从“白薇是否背叛”,

转移到“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上来。而楚夜澜的提前到来,兵临城下,与其说是意外,

不如说是她和“楚夜澜”里应外合的必然。想到楚夜澜,林晚照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不是原著里痴情男二的感情,而是战友般的默契。现实世界里,

楚夜澜是陆景琛最好的发小,周砚。也是这个意识投射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之一。

他是自愿跟随她进入这个世界的“锚点”和“后援”,负责在关键时刻推动情节,

制造外部冲突,刺激沈玦陆栩。周砚显然完美执行了任务,

甚至超过了——直接带着十万铁骑踏平山门,将冲突激化到了顶点。这一切,

都是为了逼沈玦陆栩做出选择,逼他在极致的混乱和压力下,撕开这个虚拟世界的伪装,

触摸到属于陆栩的真实。刚才那场“刺杀”,是她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不仅仅是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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