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撬锁进去,发现冰柜里全是我

偷偷撬锁进去,发现冰柜里全是我

作者: 安之素素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偷偷撬锁进发现冰柜里全是我》是大神“安之素素”的代表冰冷冰柜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要角色是冰柜,冰冷,一种的悬疑惊悚,推理,大女主小说《偷偷撬锁进发现冰柜里全是我由网络红人“安之素素”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18:00: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偷偷撬锁进发现冰柜里全是我

2025-10-14 21:15:54

凌晨三点,我总被隔壁的剁骨头声吵醒。直到物业告诉我,那间房已经空置十年。

我偷偷撬锁进去,发现冰柜里全是和我长相一样的娃娃。

其中一个娃娃突然睁眼说:“恭喜你找到我们,现在轮到你去剁骨头了。”1.凌晨三点,

又是一阵剁砍声。咚。咚。咚。沉闷,规律,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韧性,

像是刀口反复陷进肉里,又拔出来,磕在下面的骨头上。声音来自隔壁,201。

我住202,老公寓楼墙薄得像层纸,平时楼下夫妻交公粮,我都能听清台词。

更别说这种穿透力极强的噪音。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直跳,

带着一股虚火直冲脑门。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四次了。每次都准时在凌晨三点。

我躺在床上,没动,只是死死盯着天花板。外面路灯的光晕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

在天花板上投下一块惨白的光斑。耳朵里全是那该死的“咚咚”声。它不紧不慢,

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精准。一下!又一下!敲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一开始,

我以为是新搬来的邻居有什么怪癖。可能是个夜班屠夫?

或者是个热衷于在深夜钻研厨艺的怪人?可这频率,这力度,实在不像是在处理正常的食材。

太久了,每次都要持续将近半小时。什么家庭天天凌晨三点需要剁那么多骨头?忍了几天后,

我白天碰到从201出来的住户,是个提着菜篮子的老太太,看着挺和善。我压着火气,

尽量客气地提醒:“阿姨,您看,晚上剁东西的声音,能不能稍微注意点时间?

有点影响休息。”老太太一脸茫然,甚至有点被冒犯的样子。“小姑娘,你说什么呀?

我晚上九点就睡了,牙口不好,早不吃那些要剁的硬菜了。”我当时只当她狡辩,

心里那点邪火差点没压住。可现在,听着这清晰的、仿佛就在枕边响起的声音,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不是她?那是谁?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走到墙边。我把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声音更清晰了,

甚至能分辨出刀锋落下时,与某种软骨组织摩擦的细微“咯吱”声。

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受够了。今晚必须弄个明白。我穿上外套,

拿起放在鞋柜上的强光手电。这老公寓楼道灯坏了好几个,物业一直没来修。轻轻拉开房门,

楼道里一片死寂,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指示牌散发着幽光。我走到201门口。

暗红色的防盗门紧闭着,猫眼后面漆黑一片。我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到门缝上。

里面的剁砍声丝毫没有因为我站在门外而有所收敛,依旧那么稳定,那么……专注。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腥气。不是鱼腥,也不是普通的肉腥,

更像是一种铁锈混合着什么东西腐败的味道。我不耐烦的喊道。

好几天了……凌晨三点……还让不让人睡了……”“我……我都要神经衰弱了……”我抬手,

想敲门。手指关节在距离门板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万一……万一开门的不是那个老太太呢?

万一里面是别的什么东西?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自己打了个寒颤。深夜的楼道,

冷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吹得我脖子发凉。我最终还是没敲下去,像逃跑一样,

快步回到了自己家。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还在狂跳。而那剁骨头的声音,

在我回到卧室后,又持续了大概十分钟,才像往常一样,毫无征兆地停止了。世界重归寂静,

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2.第二天下午,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了物业办公室。

是个姓王的中年经理接待的我,胖胖的,看着挺和气。

我直接说了201凌晨剁骨头噪音的问题。王经理听着,手指在鼠标上滑动,看着电脑屏幕,

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明显的困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

“202的住户,你……确定是201传来的声音?”“千真万确!”我语气有点冲。

“就隔着一堵墙,听得一清二楚!我耳朵还没聋!”王经理放下鼠标,身体往后靠了靠,

斟酌着词语。“这个……小伙子,你可能搞错了。201室,已经空置快十年了。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空置?十年?不可能!

我前几天还看到有个老太太从里面出来!”王经理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他压低了声音。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个子不高,头发花白,喜欢穿深蓝色褂子的老太太?”“对!就是她!

”王经理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那是以前的老住户,姓刘。她……八年前就去世了。

就在那屋里。发现的时候,都过去好几天了。”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冲上天灵盖。

我张着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空置十年?死去了八年的老太太?那我听到的是什么?

看到的是什么?王经理看我脸色不对,又补充道。“那房子自从刘老太太去世后,

就一直没租没卖。她也没什么亲人,产权问题有点复杂。钥匙一直就在我们物业备着一把。

你说的情况……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楼上传下来的?这老房子,隔音是不太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物业办公室的。脑子很乱,像塞了一团浆糊。空置房。

去世的老人。凌晨三点的剁骨头声。所有的线索拧在一起,指向一个让我头皮发麻的可能性。

难道……我撞鬼了?回到楼下,我站在单元门口,抬头望着201的窗户。那窗户灰扑扑的,

窗台积着厚厚的灰尘,确实是一副久无人居的样子。可那天我看到的,提着菜篮子,

一脸和善跟我说话的老太太,难道是……幻觉?不。我不信。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白天看到的老太太,可能是别的邻居,我认错了门。至于声音……也许真是楼上或者楼下?

声音传导有时候会很奇怪。我试图用各种理性的解释来说服自己,但心底的那股寒意,

却越来越重。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开着灯,竖着耳朵,直到天亮。一夜无事。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隔壁再没有传来任何声音。我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自己最近工作太累,出现了幻听幻视。3.直到第三天凌晨。咚。咚。咚。

熟悉的声音再次准时响起。这一次,我没有害怕,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诡异平静。

同时升起的,还有一股被戏弄、被挑衅的怒火。我走到墙边,听着那稳定、持续的剁砍声。

这一次,我听得格外仔细。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一种极细微的,

像是……哼唱?不成调,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非人的麻木。我回到客厅,

从工具箱里翻出了一把老式的、沉甸甸的螺丝刀,和一段细铁丝。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备着这些东西,大概是以前租房时自己换锁芯留下的。

手里握着冰冷的螺丝刀,金属的触感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我要进去看看。必须进去。

楼道里比上次更暗,声控灯大概是彻底坏了,怎么跺脚都不亮。只有手电筒的光柱,

在黑暗中切割出一道惨白的路径。201的防盗门在光线下显得格外陈旧,

暗红色的漆皮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暗黄色的铁锈。我把耳朵贴上去。咚。咚。咚。

声音就在门后,无比真切。那股铁锈混合腐败的腥气,似乎也更浓了些。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用铁丝捅锁眼,但老式的防盗门锁结构复杂,铁丝根本无从下手。汗水从额角滑落,

滴进眼睛里,一阵刺痛。我放弃了技巧,举起沉重的螺丝刀。

将扁平的刀头狠狠嵌进锁眼和门框之间的缝隙,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撬!

“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在寂静的楼道里炸开,异常刺耳。我吓得停下动作,

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

和门内那持续不断的、对门外动静毫无反应的剁骨头声。咚。咚。咚。它还在继续。

仿佛我弄出的巨响,不过是背景音里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这诡异的“专注”让我心底发毛,

但也给了我勇气。我再次发力,螺丝刀更深地嵌入,门框变形,

伴随着一声更大的“哐当”声,锁舌硬生生从门框里被别了出来!门,开了一条缝。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涌出,扑面而来。是那种熟悉的铁锈腥气,

混合着肉类久置的酸腐,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像是福尔马林混合着陈旧灰尘的味道。

呛得我连连后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门内的剁砍声,在我撬开门的一刹那,戛然而止。

绝对的寂静。比持续不断的噪音更让人心悸。我握紧手电筒,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光柱颤抖着,投向门内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面,会是什么?我咽了口唾沫,

喉咙干得发疼。用肩膀顶开沉重的防盗门,迈步走了进去。手电光像一把利剑,划破黑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厚厚的灰尘。地面上,家具上,覆盖着一层均匀的灰白色。空气凝滞,

带着陈腐的气息。客厅不大,摆着几件老旧的木质家具,款式是我父母那辈人用的。

沙发上盖着一块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一切都保持着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只是被时光按下了暂停键。没有任何刚刚进行过“剁骨头”活动的迹象。没有案板,

没有刀具,没有血迹,甚至连一点零碎的肉屑都没有。这怎么可能?我强忍着不适,

用手电扫视着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墙壁斑驳,挂着几张早已褪色的风景画。一切正常得诡异。

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下踩着的灰尘发出“沙沙”的轻响。厨房在客厅左侧,很小,

灶台上落满油垢,空空如也。卧室的门开着,里面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床,连褥子都没有。

哪里都不像能发出那种声音的地方。难道……是卫生间?或者……储藏室?我转过身,

手电光扫向客厅另一头。那里有一个小门,颜色和墙壁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是储藏室?或者……冰柜间?老式公寓楼有些户型会在阴面设计这种小隔间,

用来存放杂物或当小型冷藏室用。门是普通的木门,没有锁。我伸出手,轻轻一推。

门轴发出干涩的“吱呀”声。缓缓向内打开。一股比客厅里更冰冷、更浓郁的腐臭气息涌出,

让我差点窒息。手电光柱照进去的瞬间,我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冻结了。里面没有窗户,

空间逼仄。而就在这个不到四平米的小房间里,靠墙摆放着一个东西。一个老旧的,白色的,

卧式冰柜。就是那种上世纪九十年代常见,上面带着银色拉手,需要费力掀开盖子的冰柜。

它通体结着一层厚厚的、脏兮兮的白霜,压缩机发出沉闷而吃力的“嗡嗡”声,

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声音……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一个运转着的冰柜。

在一个空置了十年、连电闸可能都拉了的房子里?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白气在冰冷空气中呵出。手电光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光斑在冰柜布满霜花的表面上晃动。

我走近两步,脚下踢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小块深褐色的、干涸的污渍,

黏在灰尘里。冰柜的盖子边缘,没有完全盖严,留着一道缝隙。那股致命的腥臭,

正从缝隙里源源不断地渗出。答案,就在这里面。我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腐臭的空气。

伸出因为紧张而冰凉僵硬的手指,扣住了冰柜盖子边缘那个冰冷的银色拉手。很沉。非常沉。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伴随着一阵“嘎啦啦”的、冰块摩擦的刺耳声响,

沉重的盖子被我一点点掀开。白色的冷气“噗”地一下涌了出来。像是有生命一般,

缠绕着我的手臂,爬上我的脸颊,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手电光柱,

直直地照进了冰柜内部。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无法处理眼睛所接收到的影像。娃娃。全是娃娃。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

挤满了整个冰柜的储藏空间。它们大约二三十厘米高,材质像是某种廉价的塑料或者搪胶,

做工粗糙。但它们的脸……它们的脸,全都和我一模一样。不是相似,是完完全全的复制。

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巴……就像是用我的脸做了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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