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呈，一个前网络安全工程师，现在是住家宅男。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我的小破屋里敲代码、打游戏。但楼下的刘姨显然不想让我如愿。
她把垃圾堆在我门口，在业主群里造谣我半夜扰民，甚至试图组织全体业主给我“上课”。
她以为我只是个好欺负的年轻人。她以为在业主群里@全体成员，就是最高级别的攻击手段。
她不知道，从她开始挑衅的那一刻起。
整栋楼的摄像头、每一家的WiFi信号强度、甚至她用来打麻将的手机APP后台数据，
对我来说都成了透明的。我不喜欢吵架。因为我更喜欢用事实，让她和她的拥护者们，
在几百人的业主群里，被自己的愚蠢公开处刑。这是一个技术宅，用代码和逻辑，
清理社区垃圾的故事。一、她把蒜皮扫过来的时候，战争就开始了我叫姜呈，一个无业游民，
如果非要说有职业，那就是在家接点私活的程序员。我住的这个小区，名字挺好听，
叫“安居苑”，实际上就是个二十多年的老破小。墙壁薄得跟纸一样，
隔壁老王打个呼噜我都能听见二重奏。但我图的就是个便宜和安静。可惜，安静这种东西，
总有人负责打破。这个人就是住我对门的刘凤英，刘姨。她退休了，
唯一的乐趣就是在楼道里制造噪音和八卦。起初，只是些小事。
比如她家的垃圾袋总是不小心“漏”在我门口，汤汤水水流一地。
又比如她总是在楼道里剁馅，从早上六点剁到八点，那声音跟施工队进场了一样。我忍了。
年轻人，没必要跟大妈计较。直到那天早上，我开门准备去扔垃圾，
一股浓烈的蒜味冲进鼻子。我门口，不多不少，正好是我脚要落下去的地方，
堆着一小撮蒜皮和葱叶。我抬头，对门的刘姨正拿着扫帚，一下一下，
精准地把她门口的垃圾往我这边扫。她看见我，一点不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腰。
“小姜啊，醒了？正好，把你门口这垃圾顺手带下去。”她说得那么自然，
仿佛那堆垃圾是我生产的。我看着她，没说话。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喜欢跟人发生正面冲突，
尤其是纯粹比谁嗓门大的那种。我脑子转得比嘴快。吵架这种事，对我来说效率太低。
“刘姨，”我开口，声音很平，“你扫过来的？”刘姨眼睛一瞪，扫帚往地上一杵。
“什么我扫过来的？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这是风刮过来的！楼道里的风，你管得着吗？
”好一个“风刮过来的”。我点点头，没再跟她争辩。我弯腰，用垃圾袋把那堆蒜皮撮起来，
转身下楼了。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刘姨露出了一个得意的、满是褶子的笑容。她大概觉得，
我就是个被她拿捏住的软柿子。她不知道，我下楼的时候，右手揣在兜里，
拇指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一条指令发出去了。我家里的电脑，一台常年不关机的服务器，
屏幕上闪过几行代码。从此，这栋楼，3单元，
所有公共区域的WiFi信号、蓝牙设备、以及那个悬在楼道口，
早就被物业遗忘的监控摄像头，开始了24小时无休的数据记录。
针对的目标只有一个——402室，刘凤英。她以为她只是把蒜皮扫到了我的门口。
她不知道，她亲手按下了这场战争的开始键。而我，是那个制定规则，
并且随时可以掀桌子的玩家。二、业主群里一声吼，我成了“扰民的夜猫子”日子照旧。
刘姨的挑衅在升级。她开始在楼道里放一个巨大的鞋柜，正好堵住我出门一半的路。
美其名曰：“地方宽敞，不用浪费。”她开始在楼道里晾咸鱼腊肉，那味道，
开门就像一头扎进了菜市场。我都没理她。我在等，等一个让她在所有邻居面前，
无法辩驳的舞台。这个舞台，很快就来了。“安居苑3号楼业主群”，
一个有着243位成员的微信群。平时除了物业通知和拼团链接，死气沉沉。
那天晚上十一点半，我刚完成一个项目，准备去厨房倒杯水。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打开一看，
业主群里@我的信息刷了屏。始作俑者，是刘姨。她在群里发了一段长长的语音，
用她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全体成员@401小姜！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都几点了还在家里敲敲打打？你让不让楼下睡觉了？年轻人精力旺盛也不是这么折腾的！
我们老年人可受不了！”一石激起千层浪。群里立刻有几个跟刘姨关系好的大妈附和。
“就是啊，我家也能听见，还以为是谁家装修呢？”“年轻人要体谅一下我们老人家的嘛。
”“小姜，你出来说句话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着手机屏幕，笑了。敲敲打打？
我一个写代码的，除了敲键盘，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是烧水壶开了的提示音。我知道，
刘姨这是找不到别的茬，开始无中生有了。她料定我一个年轻人，嘴笨，
又不喜欢在群里说话，肯定百口莫辩。只要我一沉默，这“半夜扰民”的帽子就给我扣死了。
我没有立刻回复。我走到我的工作台前，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一个程序开始运行。
它自动连接上我家的路由器，调取了过去三个小时，我家所有联网设备的声纹记录。
电脑、手机、智能音箱、甚至冰箱压缩机的启动声。同时，
另一个程序侵入了楼道里的公共监控。虽然画面模糊，但声音记录是清晰的。一分钟后，
两份报告生成在了我的桌面上。一份是我家过去三小时的噪音分贝图，
最高值是刚才我走路去厨房的脚步声，25分贝。另一份，是楼道监控录下的，
刘姨家传出来的声音。麻将声，电视声，还有她训斥她孙子的叫骂声，峰值达到了75分贝。
最关键的是，就在她发语音的前一分钟，监控清晰地录下了她家传出的对话。
是她儿子的声音：“妈，你小点声，楼上都听见了。”然后是刘姨的声音：“听见怎么了？
我就是要让他听见！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他！我这就去群里说他吵！”证据确凿。
我没有直接把这些东西甩到群里。太直接了，不够艺术。我要让她自己把脸凑过来，让我打。
于是，我在群里，慢悠悠地打出了一行字。“刘姨，会不会是您听错了？
我一直在用电脑工作，没发出什么声音啊。”我的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刘姨立刻就炸了。“听错了？我耳朵好得很！你当我老年痴呆啊！
就是你家！你别不承认！你再敲一下我听听！”很好，她已经开始胡搅蛮缠了。
我等的就是这个。我又打字：“刘姨，说话要讲证据。您这样在群里说，
对我的名誉影响不好。要不，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鉴定一下，噪音到底是从哪来的。
”“报警”两个字一出，群里瞬间安静了。刘姨也卡壳了。她没想到我这么刚，
直接要闹到警察那里去。她要是真没听见声音，那就是诬告。她要是听见了，
那声音也不是我家的。她开始耍赖：“报什么警！这点小事报什么警！你就是心虚！
不想承认！”我笑了。鱼儿上钩了。我打出了最后一句话。“刘姨，我们这栋楼的楼道里，
是有监控的，对吧？”三、监控录像，第一份打脸套餐我那句“楼道里有监控”，
像一颗深水炸弹。刚刚还热闹非凡的业主群，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明白，
“监控”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刘姨也沉默了。她可能正在拼命回忆，
物业是什么时候装的这玩意儿，还能不能用。她大概率觉得，那只是个吓唬人的空壳子。
过了足足五分钟，她才硬着邦邦地回了一句。“有监控怎么了？有监控也照不到你屋里去！
你就是在狡辩！”她还在嘴硬。这正是我想要的。如果她立刻道歉，这出戏就不好看了。
我没再回复她。我把之前程序处理好的那段监控音频，
截取了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她和她儿子对话那段。为了保护她儿子的隐私，
我还特意用软件把她儿子的声音做了模糊处理，
只留下她那句中气十足的“我就是要让他听见！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他！”然后，
我把这段音频，连同一张我家噪音检测低于30分贝的专业图表，一起打包。
但我没有直接发到大群里。那样做，虽然爽，但会显得我咄咄逼人，容易落人口实。
我找到了我们这栋楼的楼长，一个还算讲道理的王大哥。我把所有证据私聊发给了他。
“王哥，这是什么情况，麻烦您给评评理。刘姨在群里这么说我，我一个年轻人，
以后还怎么在楼里做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您看能不能帮忙调解一下？
”我的姿态放得很低。我是个受了委屈、寻求帮助的无助青年。楼长王大哥是个实在人。
他听完音频，看完图表，瞬间就明白了。大概过了十分钟，王大哥在业主群里出现了。
他没有直接批评谁，而是发了一段话。“@所有人各位邻居，
关于401小姜家晚上噪音的问题，我刚跟小姜了解了一下。小姜给我提供了一些证据，
证明噪音源可能不是他家。邻里之间，有点误会很正常，说开了就好了。
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都早点休息。”王大哥想和稀泥。我理解，
但他低估了刘姨的战斗力。刘姨一看楼长都出来帮我说话，更来劲了。
她觉得我们俩肯定是私下串通好了。“什么证据？他能有什么证据？王楼长，
你可不能因为他年轻就偏袒他！我们家听得真真切切的！”她这是把楼长也拖下水了。
王大哥估计也气着了，他不是个喜欢被人冤枉的脾气。他直接在群里@刘姨。“刘大姐，
小姜发了我一段楼道监控的录音。要不，我发到群里，大家一起听听？”这句话，是将军。
刘姨彻底傻了。她没想到，那个破监控，居然真的能录音。她更没想到，
我一个看起来蔫了吧唧的年轻人，居然有本事拿到监控录音。
她瞬间就从一个气势汹汹的原告，变成了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被告。群里，
所有潜水的邻居都在等着看好戏。刘姨骑虎难下。如果她说“别发”，
那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在撒谎。如果她说“你发”，那录音一放出来，
她就成了整个小区的笑话。这种公开的、慢性的折磨，比直接吵一架要让她难受一百倍。
沉默，尴尬的沉默在群里蔓延。最后，还是刘姨的儿子，一个看起来挺老实的中年人，
用刘姨的微信发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妈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可能是听错了。
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刘姨的微信头像，在群里退出了。第一次交锋，
我完胜。我一句话脏话没说，一次正面冲突没有。我只是坐在我的电脑前，喝着冰可乐，
动了动手指。就把一个撒泼耍赖的大妈，逼得当着200多邻居的面，公开道歉，狼狈退群。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以刘姨的性格，她绝不会善罢甘甘休。而我，已经布好了更大的网，
等着她钻进来。我看了看桌面上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过去一周，
刘姨家WiFi信号异常连接的记录，还有她手机上几个可疑APP的后台数据。
里面的东西，可比一段录音要精彩多了。
四、鞋柜、腊肉和我家门口的“智能”摄像头刘姨退群了，但没有消停。
物理攻击代替了网络攻击。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堵在我门口的那个鞋柜，更庞大了。
她把家里所有的鞋都拿了出来，一双一双，像阅兵一样摆在鞋柜上。一股陈年的脚臭味，
混合着樟脑丸的味道，直冲天灵盖。紧接着，楼道里挂着的腊肉旁边，
又多了几串咸鱼和一排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内脏。整个楼道，成了一个生化武器实验基地。
我出门都得憋着一口气，百米冲刺一样跑下楼。我知道，
她这是在用最低级、最恶心的方式报复我。她笃定我拿她没办法。毕竟，楼道是公共区域，
她摆点东西，谁也说不出什么。这次，我没有去找楼长，也没去物业。我知道，
跟这些人讲道理，没用。他们只会和稀泥，最后倒霉的还是我。我下午出门了一趟，
去电子城买了个东西。一个微型摄像头，带夜视和动态捕捉功能，
还能连接WiFi实时传输数据。我把它装在了我的门框顶上，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镜头，
正对着我家门口和刘姨那个巨大的鞋柜。我还在摄像头旁边，用很小的字，
贴了一张打印的纸条。上面写着：“内有监控，私人财产，请勿触摸。
”这是为了规避法律风险。我拍的是我家门口的私人区域，合情合理。刘姨很快就发现了。
她眼神好得很，尤其是发现对她不利的东西时。她站在她家门口，叉着腰，
指着我的门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你安监控你想干嘛？你想偷窥我？我告诉你，
这是侵犯我隐私！我要报警抓你！”她又提到了报警。我隔着门，
都能想象到她唾沫横飞的样子。我没开门，也没理她。我在等。
等她自己把证据送到我的镜头前。骂累了，刘姨没动静了。但到了晚上，好戏开场了。
我的手机收到了摄像头动态捕捉的提醒。我点开实时画面。只见刘姨，
蹑手蹑脚地从她家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鬼鬼祟祟地走到我的门口。
她先是抬头看了看我装的那个摄像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她大概觉得，这么小的东西，
就是个玩具。然后，她解开塑料袋，从里面倒出了一堆东西。湿漉漉的菜叶，带着油的骨头，
还有一些黏糊糊的厨房垃圾。她把这些东西，精准地，均匀地，涂抹在了我的门上，
还有门口的垫子上。做完这一切，她还不解气。她抬起脚，用她那穿着棉拖鞋的脚，
恶狠狠地在我家门上踹了一脚。然后像个得胜的将军，扬长而去。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清晰无比的视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视频里，她的脸，她的动作，
甚至她拖鞋上的花纹，都拍得一清二楚。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最直接、最有力的证据。
我把视频保存下来，做了多重备份。然后，我打开了电脑，登录了一个本地论坛的账号。
这个账号，是我几个月前就注册好的，一直没用过。我开始打字，编辑一个新的帖子。
帖子的标题，我想了想，定为：《八一八我们小区里的“垃圾战神”，
文明社区竟上演如此恶心一幕！》我没有指名道姓。但我把那段视频，经过处理，
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只保留了她标志性的身形和动作，发了上去。
我只发在了小区的板块里。我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个帖子就会像病毒一样，
传遍整个小区的每一个角落。刘姨喜欢战斗。那我就给她一个更大的舞台，让她好好表演。
五、小区论坛的帖子，和一双“正义”的拖鞋帖子发出去，半个小时内，没什么动静。
我也不急，泡了杯咖啡，继续写我的代码。网络发酵，需要一点时间。
尤其是这种本地小区论坛，用户都是些叔叔阿姨，反应没那么快。大概过了一个小时，
手机开始响了。是论坛的跟帖提醒。第一个回复的，是一个叫“安居苑百事通”的ID。
“我天，这不是3号楼吗？这个身形我看着眼熟啊！”紧接着，第二个，
第三个……“这大妈谁啊？也太没素质了吧？往人家门口扔垃圾？
”“视频里这门牌号好像是401？谁住那啊？”“楼上的，你这么一说，
我好像知道是谁了……那个……是不是那个……姓刘的？”风向，开始慢慢地被引导了。
我匿名在下面回了一句：“大家别猜了，保护当事人隐私，我们就是讨论这种不文明行为。
”我越是这么说，他们就越好奇。人的八卦天性，是挡不住的。很快，
有人把我昨天在业主群里发的，那张噪音分贝图给截图发到了帖子里。“你们看，
这是昨天业主群里的事，401的住户好像被楼下邻居冤枉了，今天就被人报复了。”拼图，
一块一块地被拼凑起来。虽然没有人指名道姓说出“刘凤英”三个字，
但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我刷新着帖子，看着下面的回复越来越多。有人在骂，有人在分析，
还有人开始分享自己遇到过的奇葩邻居。整个帖子的热度，被炒了起来。就在这时，
一个关键性的证据出现了。一个ID叫“火眼金睛”的网友，把我的视频截图，
和一张刘姨白天在楼下跳广场舞的照片，放在了一起。照片上，刘姨穿着一身鲜艳的运动服。
而她的脚上，那双棉拖鞋，和视频里踹我门的那双，一模一样。同样的粉色底，
上面有一只黄色的小鸭子。“破案了，”火眼金睛只打了三个字。
下面瞬间刷过一排“卧槽”和“牛逼”。这下，再也没人怀疑了。帖子的标题，
也被人改成了《实锤！安居苑3号楼刘凤英，半夜往邻居门口泼垃圾！有图有真相！
》我看着屏幕，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刘姨可能还不知道，她已经在小区的网络世界里，
“社会性死亡”了。但光这样还不够。网络上的东西，她可以不承认，可以耍赖。我要的，
是让她在现实世界里，也感受到压力。我把那个帖子的链接，复制了下来。然后，
我找到了物业经理的微信。我把链接发了过去，附带了一段话。“张经理，您好，
我是3号楼401的住户。关于最近我和402住户刘女士的矛盾，
以及她对我进行的骚扰和财产侵害行为，论坛里这个帖子说得很清楚了。
我本人保留报警的权利，但在此之前，我希望物业能出面解决。如果明天早上，
我门口的鞋柜和垃圾，以及楼道里的杂物还没有被清理干净，
并且我没有得到刘女士的正式道歉，那么我只能认为物业不作为，届时我会将所有证据，
包括物业的聊天记录，一并提交给警方和街道办事处。同时，我也会考虑通过法律途径，
向刘女士和不作为的物业公司，索取精神损失费和财产保洁费。”我的语气，不卑不亢，
有理有据。我提到了报警，提到了街道办，提到了法律途径，还巧妙地把物业也捆绑了进来。
我知道，物业最怕的就是把事情闹大。一个投诉电话，就够他们喝一壶的。现在，球，
踢到了物业经理的脚下。我倒要看看，他们是继续和稀泥，还是选择解决问题。我关掉电脑，
上床睡觉。我相信，明天早上，会有一个精彩的结局等着我。六、物业经理的电话，
和刘姨的“登门道歉”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是物业的张经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像是熬了一夜。“姜先生，您好您好，我是物业的小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