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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邝砚捧着蛋糕回家,撞见妻子沈瓷和男同事在玄关纠缠。

他默默拍下视频,转身订了全市最贵的餐厅。“周年快乐。”烛光里他笑着切开牛排,

“你同事技术怎么样?”沈瓷的叉子哐当掉在盘子上。第二天,岳父寿宴上,

邝砚把U盘***播放机:“爸,看看您女儿的新爱好。”满场哗然中,

他凑近面如死灰的沈瓷耳语:“这才刚开始。”第一章刀叉碰到骨瓷盘子的声音,清脆,

冰冷。邝砚坐在“云顶”餐厅靠窗的位置。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像撒了一地的碎钻。

窗内,只有他和沈瓷。长条餐桌铺着浆洗得笔挺的白色桌布,银质烛台里,火焰安静地跳跃。

空气里有昂贵的牛排油脂香气,还有若有若无的钢琴声。五周年纪念日。

他面前摆着一份战斧牛排,烤得恰到好处,边缘微焦,内里是诱人的粉红色。

他慢条斯理地切着,动作优雅,刀锋划过牛肉,发出轻微的、令人愉悦的摩擦声。

沈瓷坐在他对面。她今天特意打扮过,穿着一条他去年送她的香槟色真丝连衣裙,

衬得她皮肤很白。但她的脸色,此刻比那桌布还要白上几分。

精心描画的眼线也盖不住眼底的慌乱。她面前的牛排几乎没动,红酒也只浅浅抿了一口。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他们这一桌和远处角落的另一对情侣。背景音乐是舒缓的爵士钢琴。

“不合胃口?”邝砚抬眼,看向沈瓷。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刻意的温和,像在谈论天气。

沈瓷的手指猛地一颤,捏着的银叉“哐当”一声掉在盘子上,刺耳的声响打破了餐厅的宁静。

她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捡起叉子,指尖冰凉。“没…没有。”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声音有点发飘,“挺好的。”邝砚点点头,叉起一块切好的牛肉,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他的目光落在沈瓷脸上,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波澜。他咽下食物,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那就好。”他放下餐巾,身体微微前倾,隔着摇曳的烛光,

看着沈瓷的眼睛。那眼神专注,甚至带着一丝探究的好奇。“对了,”他开口,

声音依旧温和,像在问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你那个同事,技术怎么样?

”空气瞬间凝固了。沈瓷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映着跳跃的烛火,

也映着邝砚那张平静得近乎诡异的脸。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有急促的、压抑的呼吸声,在死寂的餐桌间格外清晰。

她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住了裙角,昂贵的真丝被捏得皱成一团。

邝砚看着她瞬间崩塌的表情,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他重新拿起刀叉,继续切割盘中的牛排,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只是随口一句“今天天气不错”。“尝尝这个,”他又切下一块肉,语气自然得可怕,

“这里的熟成做得确实地道。”沈瓷僵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膏像。

烛光在她惨白的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餐厅角落那对情侣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诡异的气氛,

投来疑惑的一瞥。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爬行。第二章沈家别墅灯火通明。

今天是沈瓷父亲沈国栋的六十大寿。院子里停满了车,客厅里人声鼎沸,衣香鬓影。

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人眼花,空气里混杂着香水、酒气和食物的味道。

沈国栋穿着暗红色的唐装,满面红光,被一群老友和生意伙伴簇拥在中央,

接受着此起彼伏的恭维和祝福。“老沈,福如东海啊!”“沈总,精神头真好!”“沈叔叔,

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沈国栋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拱手:“同喜同喜!

大家吃好喝好!”沈瓷穿着一身得体的藕荷色套装,

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沈家大小姐的温婉笑容,穿梭在宾客间,帮忙招呼。只是那笑容,

仔细看,有些僵硬,眼底深处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惊惶。自从那顿“纪念日”晚餐后,

邝砚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得让她心头发毛。他越平静,她越觉得脚下是万丈深渊。

邝砚也在。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作为女婿的谦和笑容,陪着沈国栋应酬,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引得沈国栋频频点头,显然对这个女婿极为满意。“小砚啊,最近公司那个新项目,

听说进展不错?”沈国栋拍着邝砚的肩膀,声音洪亮。“爸您放心,一切顺利。

”邝砚微笑回应,语气沉稳。“好!好!有你在,我放心!”沈国栋开怀大笑。

宴会进行到***,管家推着一个巨大的、足有六层的豪华寿桃蛋糕出来,

上面插满了燃烧的蜡烛。众人围拢过来,准备唱生日歌。“爸,生日快乐!”沈瓷端着酒杯,

走到父亲身边,声音甜美。“爸,祝您福寿安康。”邝砚也端着酒杯上前,站在沈瓷旁边。

沈国栋看着女儿女婿,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好!你们俩好好的,爸就最高兴!

”就在这温馨和谐、其乐融融的时刻,邝砚忽然放下酒杯,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的U盘。“爸,”他开口,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压过了周围的喧闹,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我和小瓷,

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份特别的寿礼。”沈国栋一愣,随即笑道:“哦?什么好东西?

还搞得这么神秘?”周围的宾客也都好奇地看过来。沈瓷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看着邝砚手中那个小小的U盘,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她想开口阻止,

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邝砚没有看她。

他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台连接着巨大投影幕布的家庭影院播放机。宾客们自动让开一条路,

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爸,您看看。”邝砚的声音平静无波,他弯下腰,

将那个小小的U盘,稳稳地***了播放机的USB接口。“滴”的一声轻响,

投影幕布亮了起来。短暂的雪花点后,清晰的画面出现了。是沈瓷家玄关的监控视角。

画面里,沈瓷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急切地在她背上摩挲,

头埋在她的颈窝。沈瓷半推半就,脸上带着一种迷醉的神情。男人抬起头,

赫然是沈瓷公司那个年轻有为的销售经理,林骁。他急切地吻上沈瓷的唇,两人纠缠着,

跌跌撞撞地消失在画面边缘,只留下玄关地板上散落的一只沈瓷的高跟鞋。

画面定格在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上。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满场哗然!

刚才还喧闹喜庆的客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的笑声、交谈声、碰杯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投影仪风扇运转的微弱嗡鸣。几十双眼睛,

震惊、鄙夷、难以置信、幸灾乐祸……各种各样的目光,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齐刷刷地刺向站在沈国栋旁边、面无人色的沈瓷。沈国栋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

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脸上褪去,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幕布上那只刺眼的高跟鞋,

身体晃了晃,旁边的老友赶紧扶住他。“爸!”沈瓷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下意识地想冲过去关掉投影。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像铁钳一样,

让她动弹不得。是邝砚。他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她身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只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微微俯身,

嘴唇几乎贴到沈瓷冰凉的耳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残忍的、冰冷的笑意,

清晰地钻进沈瓷的耳朵里,像毒蛇吐信:“别急,沈瓷。”“这才刚开始。

”第三章“听说了吗?销售部那个沈瓷……”“嘘!小点声!还能有谁?就是她!

”“我的天……真看不出来啊!平时端着个女神架子,背地里这么……啧啧!

”“为了抢‘康泰’那个大单子呗!听说对方老总就吃这套,她可不得豁出去?”“豁出去?

我看是乐在其中吧!监控都拍到了,啧啧,那叫一个主动……”“难怪她升那么快!

项目一个接一个,原来都是睡出来的!”“嘘!别说了,她过来了……”茶水间的窃窃私语,

在沈瓷推门进来的瞬间戛然而止。几个女同事迅速散开,各自低头假装忙碌,

但那些躲闪的、带着***裸鄙夷和探究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沈瓷背上。沈瓷端着空杯子,

脚步顿在门口。她今天特意穿了件高领的薄毛衣,试图遮住脖子上可能残留的痕迹,但此刻,

她只觉得那目光像X光,穿透了她的衣服,让她无所遁形。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恶心。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咖啡机前,按下按钮。

滚烫的褐色液体注入杯中,热气蒸腾,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

像黏腻的爬虫,在她身上游走。“沈经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是市场部那个一向和她不对付的刘姐,“今天气色不太好啊?昨晚……没休息好?

”她故意把“休息”两个字咬得很重,引来旁边几声压抑的嗤笑。沈瓷的手指猛地收紧,

滚烫的杯壁烫得她指尖发疼。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谢谢刘姐关心,还好。”“哦,那就好。”刘姐夸张地拍拍胸口,

“我还担心你……操劳过度呢!毕竟,有些‘项目’,可是很费体力的。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沈瓷,扭着腰走了。沈瓷站在原地,端着那杯滚烫的咖啡,

指尖的疼痛一直蔓延到心脏。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回到自己的独立办公室,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些令人作呕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沈瓷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阳光刺眼,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拿起听筒:“喂?

”“沈经理,”是总裁助理王秘书的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任何温度,

“请立刻到总裁办公室一趟。”“好的,王秘书。”沈瓷的心沉了下去。总裁办公室里,

气氛凝重。大班台后的赵总,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面前摊着几份文件。“沈经理,”赵总没有抬头,手指敲着桌面,

“‘康泰’那个项目,对方刚刚正式通知我们,终止合作。”沈瓷的心猛地一揪。

那是她负责了近半年、投入了巨大心血的核心项目,也是她今年业绩的最大指望。“为什么?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为什么?”赵总终于抬起头,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直直刺向沈瓷,“你问我为什么?沈瓷,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心里没数吗?

现在整个圈子都传遍了!我们‘瑞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猛地将一份文件摔在桌上:“‘康泰’的老总亲口跟我说,他们公司注重声誉,

不想跟靠……靠不正当手段竞争的人合作!”他终究没说出那个难听的词,

但意思再明白不过。沈瓷的脸瞬间惨白如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还有,

”赵总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鉴于你目前的情况,

已经不适合再负责重要客户和核心项目。公司决定,

将你调任到新成立的‘夕阳红’健康关怀事业部,担任副经理,负责老年保健品的社区推广。

即刻生效。”“夕阳红”健康关怀事业部?老年保健品社区推广?沈瓷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这哪里是调任?这是***裸的发配!是羞辱!

把她从核心部门、高端医疗器械销售,

一脚踹去走街串巷、对着老头老太太推销钙片和***仪!“赵总!”沈瓷猛地抬起头,

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这不公平!我的业绩……”“业绩?”赵总冷笑一声,打断她,

“你的业绩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公司没直接开除你,已经是看在沈老的面子上!沈瓷,

好自为之吧!”他挥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出去!收拾东西,下午就去新部门报到!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沈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总裁办公室的。

走廊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那些目光不再是鄙夷,而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嘲弄。

她挺直脊背,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推开办公室的门,

里面空荡荡的。

她那些精心布置的绿植、她获得的销售奖杯、她桌上和邝砚的合影……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纸箱放在地上,里面胡乱塞着她的一些私人物品。显然,

她的东西已经被“好心”地打包好了。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烧得她理智全无。“邝砚!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濒死的野兽,

猛地抓起桌上那个空空如也的、原本放着她和邝砚合影的相框,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砸向光洁的墙壁!“哐啷——!”玻璃相框四分五裂,碎片飞溅。“你够狠!邝砚!

你够狠——!!!”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胸口剧烈起伏,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混合着屈辱、愤怒和绝望。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条缝,外面有人探头探脑,又迅速缩了回去。

沈瓷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办公桌腿,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

像看着自己被彻底碾碎的人生。第四章城市的灯火在巨大的落地窗外铺展开来,

像一片流动的、冰冷的星河。邝砚站在“君悦”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深红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轻轻晃荡,映着窗外璀璨的光点。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深色的丝质睡袍,头发微湿,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公寓里很安静,

只有恒温酒柜发出极轻微的嗡鸣。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平静地俯瞰着脚下这片由他掌控的繁华。几天前沈家寿宴上的那场风暴,

以及随后在“瑞康”公司里掀起的滔天巨浪,似乎都只是遥远背景里微不足道的杂音。

手机在旁边的吧台上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着“林骁”。邝砚瞥了一眼,

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他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慢悠悠地又抿了一口酒,

让那醇厚的液体在舌尖停留片刻,才踱步过去,拿起手机,划开接听。“喂。

”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电话那头传来林骁急促的、带着哭腔和恐惧的声音,

几乎语无伦次:“邝…邝总!邝总我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鬼迷心窍!我该死!我***!您怎么罚我都行!

求您…求您别搞我家里!别搞我爸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啊邝总!

”林骁的声音充满了崩溃和绝望。就在今天下午,

他那个在体制内干了一辈子、眼看就要安稳退休的父亲,被突然通知停职审查,

理由是多年前经手的一笔小额款项“存在程序瑕疵”。他母亲经营的小超市,

也被几个部门联合上门,以消防、卫生等“隐患”为由,开出了天价罚单,并勒令停业整顿。

他家的电话、他父母的手机,被各种骚扰电话和辱骂短信打爆。一夜之间,天塌地陷。

邝砚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撕心裂肺的哀求,

而是某种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他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放松。“林经理,

”等电话那头的哭嚎声稍微平息一点,邝砚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你求错人了。令尊的事,是组织程序,我无权干涉。

令堂的生意,自有法规约束。至于那些骚扰电话……”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或许是你的‘好名声’传得太广,惹了众怒?”“不!

不是的!邝总!我知道是您!一定是您!”林骁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您要我怎么样都行!我辞职!我离开这个城市!我永远消失!求您放过我家人!

他们是无辜的!”“无辜?”邝砚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过去,让林骁如坠冰窟。“林骁,你睡我老婆的时候,

怎么没想想,她丈夫是不是无辜?”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林骁粗重而恐惧的喘息。

“想让我收手?”邝砚的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的刀锋,“可以。

”林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陡然拔高:“您说!邝总!您说!只要我能做到!

”邝砚的目光,落在了吧台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小小的香水瓶,瓶身是磨砂玻璃,

印着某个奢侈品牌的LOGO。那是沈瓷最喜欢的味道,以前她总爱喷一点在颈间。现在,

那个漂亮的香水瓶,被邝砚随手当成了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蒂和灰烬。他盯着那个瓶子,

眼神幽暗。“很简单。”邝砚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慢条斯理的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

“让沈瓷来求我。”“什么?”林骁一时没反应过来。“我说,”邝砚一字一顿,

清晰地重复,“让、沈、瓷、来、求、我。”“跪着求。”“求我放过你。”“只要她来,

跪在我面前,亲口替你求情。”邝砚的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和冰冷,“我就考虑,

放你和你那可怜的父母,一条生路。”电话那头,林骁的呼吸声骤然停止了几秒,

随即爆发出一种近乎崩溃的呜咽。邝砚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随意丢在沙发上,起身走到吧台边,拿起那个装着烟灰的香水瓶,在手里掂了掂。

瓶身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沈瓷的甜腻香气,此刻混合着烟草的焦糊味,

显得格外怪异和廉价。他嗤笑一声,随手将瓶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哐当”一声脆响。

他重新端起那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他脚下无声流淌,像一片臣服的星海。

他晃动着酒杯,看着那深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快了。他仰头,

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灼烧般的快意。

第五章门铃响得又急又促,像催命符。邝砚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起身走到玄关。

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沈瓷。仅仅几天不见,

她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曾经精心打理的卷发失去了光泽,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边。

眼睛红肿得厉害,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她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米色风衣,

里面是皱巴巴的针织衫,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彻底打垮的颓败和绝望。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廉价的帆布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邝砚拉开了门。“邝砚!

”门一开,沈瓷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来,声音嘶哑破碎,“我求你!我求求你!

放过林骁!放过他爸妈!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不要脸!跟他没关系!求你了!

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冲我来!别动他们!”她语无伦次,眼泪汹涌而出,

顺着憔悴的脸颊往下淌。邝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身体微微后仰,

避开了她试图抓住自己衣袖的手。他侧身让开门口:“进来说。”他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让沈瓷心头发寒。沈瓷踉跄着跟了进来。公寓里温暖明亮,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夜景,奢华而冰冷,与她此刻的狼狈形成刺眼的对比。

她局促地站在光洁得能照出人影的地板上,像个误入宫殿的乞丐。邝砚没有招呼她坐,

自己走到吧台边,拿起醒酒器,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他晃着酒杯,转过身,倚在吧台边,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求我?”他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怎么求?

”沈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邝砚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

一股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扑通!”一声闷响。

沈瓷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她挺直着背,仰着头,泪水糊了满脸,眼神里是彻底的崩溃和哀求。“邝砚,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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