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岭月换好衣服走出卧室,逮着乔盼娣就问起来:“盼盼,你看我穿你的衣服好看吗?”
乔盼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看着手机,她头都没抬,就忽悠起安岭月来:“好看,好看,真好看,你最美。”
安岭月上前,不依不饶道:“你看都没看,就说好看?
忽悠我是吧?”
说着安岭月用手勾起乔盼娣的下巴,强行让乔盼娣的头抬起来看她。
乔盼娣仰着头看着安岭月,她只能看见安岭月的脸:“你这样让我怎么看?”
安岭月松开手:“快看,我美不美?”
安岭月转了一圈,在乔盼娣面前展示她的苗条身材。
“还别说,这套衣服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咋就这么合适呢!”
乔盼娣起身给安岭月一个熊抱,她把安岭月转了一个身,然后双手叉着安岭月的细腰,推着安岭月向洗漱台走去:“快去洗漱,别臭美了。”
乔盼娣推着安岭月走了几步后就松手了,她转身又回到了沙发上。
乔盼娣打量着安岭月的背影。
波浪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安岭月的后背,她的后背曲线完美,肩胛骨柔和且富有力量,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在轻纱衣服的包裹下,安岭月若隐若现的后背如同一个秘密的花园,诱人深入探寻,每一处都充满了诗意,每一处都值得细细品味。
那优雅的腰肢线条,那光滑的肌肤,那美丽的脊柱弯曲度,都在诉说着属于她的故事。
乔盼娣非常诚恳的说:“这套衣服给你穿吧!
真的很合适你。”
乔盼娣看着安岭月的背影,她都挪不开眼睛了,安岭月用芊芊玉指捋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把面前碍事的头发全部捋在了后面:“本来这套衣服专门买来给你钓凯子用的,看来现在归我喽!”
安岭月***故意一扭一扭的来到洗漱台,做出一副老娘我最美的姿势,在洗漱台墙面上的镜子照了照,看着镜子里的精致脸庞,她满意的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盼盼,这套衣服你要是穿出去溜街,回头率绝对比我高。”
安岭月拿起洗漱台前的抓夹,把她波浪卷的长发全部夹在脑后。
乔盼娣惋惜道:“可惜有点暴露,我是穿不出去。”
安岭月挤着牙膏:“你管这叫暴露?
又没露胸,只是露点后背而己。”
乔盼娣抬头看了一眼安岭月,她刚好能看见安岭月的后背:“肩胛骨都能看见啦!
只是露一点吗?”
安岭月轻讽了一下乔盼娣:“呵呵!
没***的花骨朵实属太保守了。”
乔盼娣立马反驳:“不会呀!
我内心还是很开放的。”
安岭月吐了一口漱口水继续道:“开放?
你那叫开放?
乔盼娣,你光催我去上班,你答应我的事,打算什么时候执行?”安岭月笑了乔盼娣隔三差五的自己动手,纯粹是身体需要好吧?
她居然认为这是开放?
不过也可以认为乔盼娣是开放,因为乔盼娣有时也会叫安岭月帮她,但安岭月也只能在乔盼娣外面抚摸一下,每次安岭月想帮乔盼娣弄破,乔盼娣都会以她心里有障碍而拒绝安岭月。
乔盼娣装傻:“我答应过你什么事了?
我怎么不知道了?”
“你就装吧!
我看今天日子不错,等去面试完,我们就去把事情办了?”
“饶了我吧!
我真的过不了那道坎。”
安岭月洗漱完毕来到乔盼娣面前:“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多大的坎也该过去了。”
乔盼娣握着安岭月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其实那次对你的伤害比我的大的多的多,但我……对不起!”
乔盼娣不敢回忆那次的事情。
安岭月抽出双手,捧起了乔盼娣的脸:“你看我都没事了,你也应该放下了。”
乔盼娣眼含泪花:“岭月,对不起!”
“少来这套,又想糊弄过去?
男人?
工具?自己选一样。”
十九岁那年,乔盼娣看着安岭月被两个男人糟蹋,她始终过不了心中那道坎,首到现在她都二十几了还是一个花苞,她也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但……乔盼娣做出最后的挣扎:“那就……工具吧!
不过你要帮我,我自己下不去手。”
“看吧!
你还是怕,你难道一辈子都不接触男人了?”
乔盼娣也很苦恼,她身体很需要,但心里又害怕:“可我现在上哪去找个男人回来?”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多的是吗?”
安岭月附在乔盼娣耳边极其暧昧的说:“今天晚上去艳遇,找个帅帅的男人帮你破了好不好?”
乔盼娣耳根一红,羞涩的说:“去哪艳遇?”
安岭月神神秘秘的说:“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安岭月正准备离开,乔盼娣一把拉住安岭月的手,委屈巴巴的说:“岭月,我还是选工具,等面试完回来就用好不?
这次我不会再抗拒了,我不要男人。”
安岭月甩开乔盼娣的手,气呼呼的说:“不行,必须是男人,男人有温度,工具冷冰冰的有什么好?
虽然有的可以加热,但你是第一次,必须由男人来,以后用不用工具那是你的事,现在你没得选了。”
说着她还朝乔盼娣做了一个鬼脸。
“反正都是弄破那一层,还不是一样吗?”
“你懂什么?
你每次都是用手安抚一下外面,你都没深入了解过,你想象不到其中的快乐。”
安岭月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自己倒是哼着小曲,***又故意一扭一扭的进了自己的卧室。
留下一脸茫然失措的乔盼娣在沙发上苦思冥想:外面有时都让人受不了,里面真的有那么奇妙吗?
等安岭月从卧室出来,她就是一个性感且不失端庄的都市女郎。
……安岭月和乔盼娣是一对最好的闺蜜,她们俩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一个挨着小县城边上的地方。
她们俩的老家隔的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而且她们都是同一年的,乔盼娣比安岭月要大两个月,她们从小玩到大,从幼儿园一首读到初中毕业都是同班同学,当然光是这样,她们的关系还不至于达到不分你我的地步。
这事就从她们十六岁那年说起吧!
那是一个初夏,乔盼娣的家里又吵的不可开交,原因都是千古不变的。
乔父从一开始就希望乔母头一胎是个儿子,但没能如他愿,所以乔盼娣就因此得名。
乔母生下乔盼娣后,事隔几年又生了一个女儿,乔父就更不高兴了,乔父还想再生,但乔母就是不同意,从那以后乔家就迎来了三天两头的吵架。
父母吵架,也会影响做子女的心情。
这天,乔盼娣和安岭月和以往一样,都是放学后一同回家,安岭月的家稍近些,乔盼娣的家在安岭月家的前面一点,和安岭月分开后,乔盼娣还没到家,她在外面老远就听见父母的吵架声。
乔盼娣放学后的愉快心情一下就被家里的吵闹声所扑灭,她骑着自行车掉头就走了,极度烦闷的乔盼娣来到了安岭月家的外面喊着安岭月。
“岭月,你快出来。”
刚刚放好自行车和书包的安岭月听见乔盼娣喊她,她第一时间就跑了出来。
安岭月看着愁眉苦脸的乔盼娣,关切的问道:“这么着急叫我出来,怎么啦?”
乔盼娣把自行车扔在安岭月家的大门外面:“走,我们去振兴街吃烧烤!”
乔盼娣说着上前拉着安岭月的手就往县城方向走。
安岭月走的有点不情愿,她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我们的作业还没写呢!
是不是你爸妈又在吵架?”
每当乔盼娣心情不好时,她几乎都是来找安岭月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