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哭诉被PUA时，我反手给她前男友下了个霉运咒。第二天他不仅当众摔进喷泉，
还因论文抄袭被取消保研资格。“只是巧合，”我淡定地品着茶，“他自作自受。
”直到特殊部门找上门，说我是百年一遇的玄学天才。而那个被我下咒的渣男，
竟浑身缠绕黑气深夜惨死。
监控显示他死前疯狂磕头：“求您饶了我...”我盯着屏幕轻笑：“现在知道怕了？
”身后传来低沉男声：“苏小姐，解释一下？
”---第一章 闺蜜的眼泪夏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凌乱地黏在脸颊，
眼妆花得一塌糊涂，整个人狼狈不堪。“晚晚……他说我穿裙子就是故意勾引别人，
说我不自爱……可我明明只是想去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给他一个惊喜……”林晚面无表情地递过一张纸巾，
顺手将夏沫面前那杯已经凉透的奶茶推开，重新点了杯热可可。
她们此刻正坐在学校后街那家人气很高的咖啡厅角落，周围是喧闹的学生，
衬得夏沫压抑的啜泣声格外可怜。“他还说，我脑子笨，
除了他没人会要我……说我离了他就活不下去……”夏沫越说越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这次……是不是真的该分手了？”林晚没立刻接话，
只是慢条斯理地搅动着自己面前那杯柠檬水，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阳光透过玻璃窗，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跳跃，那双手干净漂亮，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她抬眼看向哭成泪人的闺蜜，那双总是显得过分平静的杏眼里，没什么波澜。
夏沫口中的“他”，叫赵铭，经济学院的所谓“院草”，
仗着有几分姿色和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在大学里骗了不少小姑娘。夏沫是他最新一任，
也是陷得最深的一个。“这话你上上次，还有上上上次，都说过。”林晚声音平淡，
戳破夏沫那点自欺欺人。夏沫噎住，哭声顿了顿，有些难堪地低下头，
手指绞着衣角：“可是……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把我送他的球鞋扔了，
还当着他朋友的面骂我……”“哦？哪双？”林晚挑眉。
“就是……就是我省了三个月生活费给他买的那双限量版……”夏沫的声音越来越小。
林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那双鞋，小一万。
夏沫自己平时买个两百块的包都要犹豫半天。“晚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夏沫抬起红肿的眼睛，怯怯地问。“是有点。”林晚回答得毫不留情，
看着夏沫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她顿了顿，才继续道，“不过，
更没用的是那个只会靠打压女人获取存在感的垃圾。”她的用词很直接，夏沫被震得忘了哭。
“他……他其实有时候对我也挺好的……”夏沫下意识地又开始为赵铭找补。“比如？
”“他……他会给我朋友圈点赞……”“还有呢？
”“会……会跟我说晚安……”林晚简直要被气笑了。就这点廉价的情绪价值，
能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忽悠得找不着北。“他就没送过你超过一百块的东西，
没在你生病时给你送过一次药，没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过一次。”林晚一条条数出来，
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像针一样扎在夏沫心上，“他所有的‘好’，
都停留在动动嘴皮子上。”夏沫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
那些曾经被她视若珍宝的“关心”，在被林晚赤裸裸地剥开后，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巨大的委屈和清醒后的难堪席卷而来，她捂住脸，
眼泪又从指缝里涌出：“那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喜欢他……”看着闺蜜这副样子，
林晚心里那点不耐烦终究还是化成了无声的叹息。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夏沫颤抖的肩膀。
“喜欢不能当饭吃，更不能让你变得卑微。”她的声音放软了些，“沫沫，你很好，
是他配不上你。”这话她说得真心实意。夏沫长得漂亮，性格软糯，家境优渥，
要不是被赵铭洗脑PUA，绝对是很多人追的女神级存在。“真的吗……”夏沫抽噎着问。
“真的。”林晚点头，目光落在夏沫身后墙壁的某一点，眼神微冷，“而且，欺负你的人，
总会付出代价的。”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奇特的笃定。
夏沫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并没察觉异常，只是茫然地抬头：“什么代价？”林晚收回目光，
将那杯热气腾腾的可可推到夏沫面前，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谁知道呢？
”她语气轻松，“也许……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呢。”第二章 现世报来得快赵铭觉得，
自己今天一定是撞邪了。不对，是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诸事不顺。
昨天先是好端端走在去篮球场的路上，旁边绿化带里突然窜出一只野猫，
直接把他手里新买的iPhone撞飞出去，屏幕摔得稀碎。他骂骂咧咧地去捡手机，
没注意脚下，又踩到了一坨不知道哪个缺德鬼留下的狗屎。晦气！他憋着一肚子火去打球，
想在学妹面前秀一把，结果起跳上篮时，鞋带毫无征兆地崩断，他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脚踝肿得老高，在医务室龇牙咧嘴地喷了半瓶云南白药。本以为倒霉到此为止，
没想到今天更是变本加厉。上午有一节重要的专业必修课，授课的是以严格著称的刘教授。
赵铭因为脚疼，踩着点进的教室，好不容易找到个空位坐下，刚把书本拿出来，
头顶的中央空调出风口突然“咔嚓”一声，固定螺丝脱落，盖板掉下来，
不偏不倚砸在他脑袋上，虽然不重，但把他精心打理的发型砸塌了，落了一头的灰。
周围传来压抑的窃笑声。赵铭脸色铁青，忍着火气把盖板踢到一边。上课铃响，
刘教授开始点名。点到他时，他刚应了声“到”，身下的椅子腿毫无预兆地“嘎吱”断裂，
他连人带椅子向后翻倒，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得嗡嗡作响。整个教室先是一静，
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赵铭！你搞什么鬼！”刘教授扶了扶眼镜，不满地呵斥。
赵铭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那些目光充满了嘲弄。这还没完。中午，他瘸着腿去食堂吃饭，
想着挽回点形象，特意坐到了几个相熟的学妹旁边。
他一边吹嘘自己最近参与的科研项目其实就是挂了个名，一边伸手去拿汤碗，
结果手一滑，整碗滚烫的紫菜蛋花汤全扣在了自己裤裆上。“啊——！”他烫得惨叫一声，
猛地站起来。周围的学妹们先是惊愕，随即看到他裤裆位置湿漉漉一片，还冒着热气，
表情顿时变得微妙又古怪，有人忍不住别过脸去偷笑。赵铭简直要疯了！
他感觉那烫伤远不及此刻的羞耻感来得猛烈。他再也顾不上形象，捂着裆部，
在一众异样的目光中，几乎是逃离了食堂。他决定回宿舍换衣服，
路上经过图书馆前的音乐喷泉广场。今天天气好，喷泉开着，水柱随着音乐起伏。
赵铭低着头，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地方，根本没注意脚下。
就在他经过喷泉边缘时，脚下踩到一块不知何时出现的、极其光滑的鹅卵石，
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噗通——！”巨大的落水声响起，水花四溅。
在周围学生的一片惊呼和手机拍照声中，赵铭整个人栽进了喷泉水池里，
成了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他呛了好几口水，扑腾着站起来，昂贵的发型彻底完蛋，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西装外套吸满了水，沉重地往下坠，模样滑稽又凄惨。“哈哈哈！
快看！有人掉喷泉里了！”“这不是经院的赵铭吗？今天他怎么回事？”“笑死了，
赶紧拍下来发论坛！”周围的议论和嘲笑声像针一样扎进赵铭的耳朵。他站在及腰深的水里，
浑身湿透，冷得发抖，脸色惨白，羞愤欲绝。然而，命运的戏弄似乎还没到头。
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爬出水池时，他的手机在水浸和之前的重重摔打下，终于不堪重负，
屏幕闪烁了几下，彻底黑了屏。几乎在同一时间，他的室友气喘吁吁地跑到喷泉边，
脸上带着惊慌。“铭、铭哥！不好了！”赵铭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又他妈怎么了？！”“学生处……学生处刚打电话到宿舍！
说你……你之前那篇用来评奖学金的论文，被、被查出抄袭率百分之八十！
学院要取消你的保研资格，还要给你记过处分！”轰——！如同晴天霹雳，
赵铭僵在了冰冷的水池里，大脑一片空白。
论文抄袭……保研资格取消……记过处分……他辛辛苦苦维持的形象，
他汲汲营营铺就的前途，在这一刻，随着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倒霉事件，轰然倒塌。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热烈的讨论。“卧槽！抄袭？
”“百分之八十？这基本是全篇抄了啊！”“人设崩得彻彻底底啊！”“活该！
让他平时那么拽，欺骗女生感情！”赵铭站在水里，听着四面八方的指责和嘲笑，
看着室友那焦急又带着一丝微妙神情的脸，再回想这一天多来的种种离奇遭遇，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这真的……只是巧合吗？第三章 特殊部门找上门“所以，
赵铭那渣男真的遭报应了？掉喷泉，还被取消保研资格？
”夏沫盘腿坐在林晚宿舍的懒人沙发上，一边咔嚓咔嚓地啃着薯片，一边瞪大眼睛，
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隐秘的快意。距离那场咖啡厅痛哭才过去两天，
她脸上的阴霾就散去了大半。虽然眼睛还有点肿，但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林晚坐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查阅资料，闻言头也没抬，轻轻“嗯”了一声，
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屏幕上是晦涩难懂的符号和古文。“我的天……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夏沫兴奋地扔下薯片袋子，凑到林晚身边，“论坛上都传疯了！还有他掉进喷泉的视频，
简直社死现场！晚晚，你说这是不是就是老天开眼？”林晚终于从屏幕上移开视线，
拿起手边的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口里面泡着的养生茶，热气氤氲中，她的表情有些模糊。
“谁知道呢。”她语气依旧平淡，“或许只是他坏事做多，自作自受。”她的反应太过平静，
仿佛赵铭那堪称惨烈的倒霉遭遇，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夏沫看着她，
忽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厅，林晚那句轻飘飘的“欺负你的人，总会付出代价的”。
当时她没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那话里似乎藏着别的意味。
“晚晚……”夏沫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倒霉？
”林晚敲击键盘的手指微微一顿，侧过头，看向夏沫，那双清澈的杏眼里没什么情绪，
却让夏沫没来由地心里一紧。“我怎么会知道。”林晚扯了扯嘴角，重新看向屏幕，
“我只是觉得，像他那种人，翻车是迟早的事。”她说得合情合理，
夏沫心里的那点疑虑很快被大仇得报的喜悦冲散。“活该！让他欺负我！让他PUA我！
这下看他还有什么可得意的！”夏沫挥着拳头，心情大好，“晚晚，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庆祝我脱离苦海，重获新生！”“好。”林晚笑了笑，
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屏幕上那些常人难以理解的符文，眼神微深。代价，才刚刚开始而已。
她没告诉夏沫，在赵铭掉进喷泉、接到处分通知的那个下午，
她感应到自己之前随手布下的那个小“惩戒”，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更深层、更黑暗的东西。
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颗石子，涟漪之下，有蛰伏的阴影被惊动了。
送走欢天喜地的夏沫后，林晚关掉电脑，走到窗边。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橘红色，
校园里熙熙攘攘，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但她却微微蹙起了眉。不对劲。她天生灵觉异于常人，
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感知到常人无法察觉的气息。
家里那几本祖传的、被当成怪力乱神束之高阁的古籍，只有她能看懂，
并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一些小玩意儿。给赵铭下的那个“霉运咒”，对她而言，
就跟随手拍死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差不多，只是稍微复杂一点。按理说，这种小咒术，
效力有限，最多让人倒霉几天，吃点苦头，也就散了。可她刚才试图感应咒术残留时，
却发现缠绕在赵铭身上的，并非简单的“晦气”，
而是一种……浓稠得化不开的、带着强烈怨恨和不详的黑气。那黑气，
绝非她那个小咒术能引来的。更像是……某种早就寄生在赵铭身上，
或者与他密切相关的东西，被她的咒术意外“激活”了。就在这时，宿舍门被轻轻敲响。笃，
笃，笃。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规整感。林晚收敛心神，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人约莫三十岁左右，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身姿笔挺，
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女人看起来年轻些，
约二十五六，穿着利落的卡其色风衣，扎着高马尾，五官清秀，但眼神同样精明干练。
这两人往门口一站，与周围青春洋溢的学生格格不入，
气场强大得让路过隔壁宿舍的女生都下意识地绕道走。“请问是林晚同学吗？
”黑衣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出示了一个深蓝色的证件，
上面有特殊的徽记和“特别事件调查局”的字样。林晚的目光在那证件上停留了一瞬，
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特别事件调查局……她听家里长辈隐晦地提起过这个神秘部门，
据说专门处理一些常规手段无法解决的“特殊事件”。该来的，还是来了。
是因为赵铭身上的异常黑气，还是……她使用能力被察觉了？她面上不动声色，
只是微微点头：“我是。请问有什么事？”黑衣男人，代号“秦队”，
目光如实质般落在林晚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我们想请你协助调查一桩案件。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那个名字。“关于经济学院，赵铭的死亡事件。
”林晚心中猛地一沉。死亡？赵铭……死了？她明明只是下了个让他倒霉几天的咒术！
怎么可能致死？那股被意外激活的黑气……秦队紧紧盯着林晚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
没有错过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震惊，但这震惊，似乎并非源于“赵铭死亡”这个消息本身，
而是源于……别的什么。他向前微微倾身，带来的压迫感更强了，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监控显示，他死前一直在对着空气疯狂磕头，
嘴里反复念叨一句话——”“他说，‘求您饶了我，苏小姐’。”空气，
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林晚姓林，不姓苏。但她的母亲，姓苏。
林晚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跳，但脸上依旧维持着恰到好处的惊愕与茫然。“赵铭……死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像是被这个消息吓到了，“苏小姐？我不姓苏，
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秦队没有说话，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依旧紧紧锁住她，
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直视她灵魂深处。旁边的风衣女人，代号“青鸾”，则上前一步，
语气相对缓和，但同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林晚同学，我们调查过，
赵铭生前最后接触的人之一就是你。而且，据他室友反映，他最近几天精神状态极不稳定，
曾多次提到‘诅咒’、‘倒霉’之类的词。巧合的是，他这些异常，
似乎都是从与你闺蜜夏沫分手后开始的。”这话说得委婉，但指向性明确。林晚垂下眼睫，
遮住眸底一闪而过的冷光。她再抬眼时，脸上带着几分被冤枉的委屈和不解：“所以，
你们怀疑是我害死了赵铭？就因为他和沫沫分手了？这太荒谬了。
我和他只是通过沫沫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她顿了顿，目光转向秦队，
带着一丝属于学生的、被冒犯的倔强：“而且，你们说的什么‘苏小姐’，我根本不认识。
赵铭他是不是……精神方面出了问题？”秦队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他缓缓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解锁，点开一段视频。“这是赵铭死亡当晚，
他租住公寓楼道里的监控录像。”林晚的视线落在屏幕上。画面有些昏暗，但足够清晰。
只见赵铭衣衫不整，神情惊恐到了扭曲的地步，他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对着空无一人的楼梯拐角，疯狂地磕着头，额头已经一片青紫，甚至渗出血迹。
不该拿她们的钱……求您放过我……我把钱都还回去……都还回去……”他的声音嘶哑绝望，
充满了濒死的恐惧。那磕头的力道，每一下都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听得人头皮发麻。林晚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清晰地看到，在监控画面里，赵铭的身后，
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黑气如同活物般缠绕着他，那黑气中，
隐约浮现出一张扭曲的、充满怨恨的女性面孔。果然，不是她的咒术问题。
是这东西被惊动了。视频播放完毕，秦队收起平板，声音低沉：“我们查过，
赵铭在过去三年里，同时与至少七名女性保持亲密关系，并以各种名义索要财物，
总金额超过五十万。其中一位姓苏的女生，在半年前因不堪重负，精神崩溃，
从学校图书馆顶楼跳下，抢救无效死亡。”青鸾补充道：“我们有理由怀疑，
赵铭的死亡与这起旧案有关。
而林同学你……”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林晚书桌上那些摊开的、写满奇异符号的纸张，
“似乎对某些‘特殊领域’，有所涉猎。”空气再次凝滞。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
不仅查清了赵铭的底细，似乎也摸到了她的一些边缘。林晚沉默了片刻，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这一笑，让她身上那股属于女学生的青涩感褪去了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她年龄不符的冷静与……疏离。“所以，两位长官的意思是，
那位跳楼自杀的苏学姐冤魂不散，回来找赵铭索命了？”她抬起眼，
目光清凌凌地看向秦队和青鸾，“而你们，一个官方特殊部门，来找我这个普通学生，
是希望我帮忙‘沟通’，还是……觉得我能驱使亡魂？”她这话说得直接，
甚至带着点挑衅的味道。秦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青鸾则微微眯起了眼。“林同学，
我们只是在调查一切可能性。”秦队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压迫感更强了，
“你书上的这些符号，很古老，也很特别。普通人，不会研究这个。”“个人兴趣，不行吗？
”林晚挑眉，“法律好像没规定大学生不能研究民俗文化吧？”“那么，
赵铭最近几天的异常倒霉，以及他死前口中呼喊的‘苏小姐’，你又作何解释？”青鸾追问，
语气锐利。林晚摊了摊手，表情无辜：“也许是亏心事做多了，心理压力太大产生幻觉？
或者……真是报应？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嘛。”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秦队，
“比起我这个‘兴趣古怪’的学生，那位含冤而死的苏学姐，不是更值得你们关注吗？
找出她死亡的真相，安抚亡灵，才是你们特调局的职责所在吧？”她的话，滴水不漏，
既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又将问题的焦点引回了赵铭自身的罪孽和苏学姐的冤案上。
秦队深深地看了林晚一眼，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半晌，他收回目光，
对青鸾微微颔首。“打扰了，林同学。”秦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如果想起任何与赵铭或者‘苏小姐’有关的事情，请随时联系我们。
”他留下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名片，材质特殊，触手微凉。林晚接过名片，
神色如常：“好的，一定。”看着两人转身离开的背影，林晚缓缓关上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