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继续再忍
以后再也不招惹有权有势的男人的,不具备驾驭的能力。
可偏偏让她醒了过来,榴莲就趴在她身边,并告诉她,摄政王好好地一点事也无。
气得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关键问题是她的胳膊脱臼,一动疼得龇牙咧嘴。
要怪只怪楼层不够高,也怪自己冲动,忍了如此久那一刻破功。
想到摄政王的报复,想立即死过去。
听着脚步声临近,立即闭着眼装死。
他的怒火是她承受不起的。
曾经她反抗过一次,怒斥他的德行。
被摁在床上收拾了三天三夜。
以为自己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穿越女。
自此之后再也不敢反抗。
每日提心吊胆地伺候,他要如何都随他。
自己俨然成了行尸走肉。
她开始给他下毒。
希望毒死他,可那点药力微乎其微,他依然强壮得不可撼动。
从楼上掉下,她要了半条命他却无事。
“舒儿,别装了,来,睁眼好好看看本王”。
君玄墨斜坐在床边,大手抚摸着她瓷白的脸。
指腹摩挲着她的眉骨,身体前倾地半趴在她身上。
“如此的美人,多亏本王护着你,不然摔碎了,多可惜了”。
林望舒忍着痒意,手紧紧抓住被边,他的摩挲犹如虫咬,爬过的地方由痒变痛。
可她不敢动。
“舒儿,有人蛊惑你吧,好好地突然给本王找不痛快,是不是你那青梅竹马”。
“不对,你们也见不到面,那是怎么了”。
林望舒被他突的捏起下颌骨,头被迫的仰起。
可她还是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睁开,不敢面对他,实在是被他的手段吓怕了。
“看来本王对你太好了”。
低沉鬼魅的声音响在她的唇边,接着紧闭的唇被迫撬开。
他的气息喷薄而来,林望舒哆嗦后仰出卖了她,紧闭双眼感官的感受越发明显。
再也装不下去的猛推开他。
恶心的干呕着,从心到身的抵抗着他的接触。
君玄墨瞧着她不停的干呕,冷眼嗤笑,咬牙切齿的捏住她的下巴,把人抵在墙壁上。
“嫌弃本王,当初可是欢喜得很,怎么看上新人了,告诉爷是谁?”
林望舒半个身子悬挂,被她掐抵住的呼吸不畅,双手用力地拍打着他,想摇头发现动弹不得。
榴莲外头一首听着动静不对,担心地在房门口走来走去。
听见王妃的哭嚎声再也按捺不住地跑进来。
抱住摄政王的大腿哭求。
“王爷,求求你,饶了王妃”。
君玄墨摁着人,见她抵死不说话,先还哭嚎,此刻同那日一般心死样子,火气更盛的把人抓了出来。
掐住后脖子的横放于腿上。
让她瞧着抱腿求饶的侍女。
“来人,把这狗奴才给本王杖毙”。
林望舒吓得大骇,扑腾地下去拉榴莲。
“不要,不要,王爷”。
哭喊着扑腾却被君玄墨死死摁住,任她手脚如何扑腾,始终被掐住后颈动弹不得。
林望舒眼见榴莲被捂嘴拖出去,她怕地抱住他的大腿。
“求你,放过她,怎么都行,再也不敢了”。
君玄墨提着后颈把人抓起来,同他平视。
瞧着泪眼婆娑的女人,眼角的红意让他心生欢喜。
两道泪痕在脸颊如河水淌过,楚楚动人。
“这样才乖,不过爷总要给你点教训,那仆人不要了,赔你两个新的”。
林望舒跪着的姿势,后颈被捏住,主动地去搂住他的脖颈儿,气势弱了下来。
“求你,放了她”。
君玄墨对她的主动很满意,乞求更是受用。
但女人不可惯着。
并未吩咐外头停手,提着她的头摁在自己的嘴上。
林望舒听见外头砰砰的响声,手脚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他的唇在脸上游走,无声的眼泪落下。
那响声在她的脑海里无限放大,她似乎可看见那画面,榴莲趴在条凳上,两侧两个男人手持大棒,你来我往地敲打。
献血从条凳上嘀嗒嘀嗒的掉,一阵汇集成河,榴莲的气息一点点地散去。
“专心点,怎么还是不听话”。
君玄墨拍拍白如纸的脸颊,发现异常的冰凉,人如死了没一丝人气,眼神涣散的不集中,一瞬冷汗首流。
从她身上爬下来,把人立即搂抱在怀中,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来人,请太医”。
林望舒瞧见榴莲走出了房门,她追了上去。
“榴莲,你要去哪?”
无回应,她追上去。
可她的速度永远比她快,总在她前头。
“你等等,我们一起去”。
还是无人回应,她继续在前头走,林望舒一首追,一首追。
实在累得走不动问她,“榴莲,你要去哪?”
依然无回应,眼见她消失在院门口。
林望舒急得飞扑而去。
一个晃动人清醒了过来,眼前有多双眼睛,关切的,担忧的,深沉的,唯一没有榴莲的眸。
林望舒抓住君玄墨的手,急切地问出口。
“榴莲呢”。
君玄墨微愣,他还以为这女人服软了,结果问个下人,眼睑垂下。
“死了”。
一记重锤砸在了林望舒的心上,脑海盘旋着两个字,嘴里嘟囔出声,“死了,死了”。
君玄墨见人似乎又像刚才一般癔症了。
“太医,再给她扎一针”。
突然王爷身边的太监德福进来喊走的君玄墨。
太医扎完一针瞧着王妃愣愣地不动,眼珠却在转,知其无事的不敢再继续,收拾药箱赶快溜。
林望舒轻阖上眼,想让自己睡一觉,醒来也许这是梦。
她还是平津侯府的姑娘,还是万人追捧的美人。
她还同顾清晏你侬我侬,她还是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林家二姑娘,平津侯的掌上明珠。
虽说她不是亲生的,是母亲二嫁带过来的拖油瓶,可她母亲受宠,爱屋及乌的她也受宠。
整个林家无女儿,她也成了香饽饽。
作为穿越女这是多么好的开局,怎么到了如此田地。
嫁给摄政王时她风光无限的全京城都艳羡。
如今走出去依然受羡慕。
可他们不知内里,困在牢笼。
她再也走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