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入骨：请邪神直播还阴债为了流量，我偷偷住进了城郊著名的百年鬼宅。
传闻这里住着一位民国时期惨死的阴湿男鬼，专挑年轻男子附身。我架好摄像机，
对着空房嚣张挑衅：“有本事上了我，让直播间兄弟们开开眼！”午夜钟声响起，
一双冰冷的手突然从背后抚上我的脖颈。“如你所愿。”男鬼在我耳边轻笑，
“不过...我上的方式比较特别。”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直播间爆火，
满屏弹幕都在喊——“主播，你昨晚边哭边爬树的样子真性感！”而镜子里，
我白皙的脖颈上布满了青黑手印...---第一章“有本事你特么现在就上了我！
子夜零点差十分。城郊，林宅。或者说，是城里灵异爱好者口中，那座荒废了快一百年，
狗都不乐意进去的“鬼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木头和灰尘混合的气味，
还隐约带着点若有若无的霉湿。月光被厚厚的、脏污的窗棂切割得支离破碎，
勉强投在地板上，映出几块惨白的光斑。客厅极大，极空阔，角落里堆着些蒙尘的破烂家具，
轮廓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像一群蹲伏的怪兽。我，林晓，正站在客厅中央，脚下嘎吱作响，
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咚咚咚，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但对着面前架在稳定器上的手机镜头，我硬是挤出了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带着点嚣张的笑容。
“老铁们，看见没？就这儿！大名鼎鼎的林家鬼宅！”我压着嗓子，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既神秘又镇定，还伸手指了指周围，“百年老店，童叟无欺，
听说主顾是位民国时期就挂了号的‘老前辈’，专挑我这种细皮嫩肉的年轻帅哥下手。
”手机屏幕上，直播间的弹幕滚得飞快。***！主播真勇啊！这地方我白天路过都发毛！
道具组花了多少钱？这布景可以啊，阴森森的。坐等主播被打脸，
上次去废弃医院还不是屁事没有，全程自己吓自己。赌一包辣条，
十分钟内主播必叫妈妈！要是真有鬼，主播让它露个脸呗？给兄弟们开开眼！
看到这条弹幕，我心头一跳，机会来了。我清了清嗓子，把脸凑近镜头，
努力让笑容更张扬，更欠揍一点：“听见没？家人们有要求了！那位传说中的，
民国老鬼先生！”我猛地提高音量，对着空荡荡、黑黢黢的客厅深处喊道，
“听见了就吱个声！别躲着藏着了！有本事——”我顿了顿，吸足一口气，
几乎是吼了出来：“有本事你特么现在就上了我！给直播间三千多个兄弟表演个现场附身！
让大家开开眼！怎么样？敢不敢？”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撞出回音，嗡嗡作响，
然后迅速被更浓重的死寂吞没。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灰尘，在我刚才的吼声里，
慢悠悠地从房梁上飘落，在惨白的月光光柱中飞舞。弹幕瞬间炸了。6666666！
主播牛逼！破音挑衅鬼怪，主播你是这个大拇指完了完了，
立flag了，坐等主播今晚变女装大佬狗头散了散了，又是剧本，没意思。
***笑两声，掩饰着内心越来越浓的不安，又对着镜头胡扯了几句，
什么“鬼哥害羞了”、“可能今晚没上班”之类的烂话。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那些黑暗的角落瞟。脖子后面，总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像是有人贴得很近，在对着那里轻轻吹气。我猛地回头。身后只有一片粘稠的黑暗，
还有那几件破家具模糊的轮廓。错觉吧。一定是心理作用。我转回头，
强迫自己继续盯着弹幕，跟水友们插科打诨。可那股凉意，却像是黏在了皮肤上，挥之不去。
就在墙根下落满灰尘的老式座钟，
指针颤巍巍地重合在罗马数字“XII”上的瞬间——“铛——”第一声钟响，沉闷，嘶哑，
像是从坟墓深处传来。我浑身一僵，脸上的肌肉都僵住了。“铛——”第二声。
那股一直萦绕在脖子后面的凉气，骤然变得清晰、具体。那不是气流。那是一只手。
一只冰冷彻骨，没有丝毫活人温度的手，修长的手指，
正轻轻地、带着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抚上我的脖颈侧面，缓慢地摩挲着那里的皮肤。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血液瞬间冻住，连呼吸都停了。镜头里，我的脸在手机屏幕光线下，
惨白得像一张纸。弹幕有瞬间的凝滞，然后以爆炸般的速度刷新。？？？？？
我眼花了？主播脖子后面……是不是有东西？道具！肯定是道具！这特效牛逼！
这手模型做得太真了吧！皮肤纹理都有！主播你别抖啊！演技炸裂！我抖？
我他妈根本没动！是控制不住地在抖！那只手的存在感无比真实，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
直往骨头缝里钻，带来一阵阵战栗。它流连的位置，正好是颈动脉所在，
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从容。我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堵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跑，双腿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不听使唤。然后，一个声音，
贴着我另一侧的耳廓，响了起来。低沉的，带着一丝玉石撞击般的清越，
却又浸透了阴间寒气的，年轻男人的嗓音。“如你所愿。”那气息也是冰冷的，
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瞳孔骤缩，全身的汗毛倒竖！不是道具！
不是剧本！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我身后！那声音顿了顿，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极缓的笑，
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黏腻的恶意。“不过…”他慢条斯理地补充，
冰冷的唇瓣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我上的方式…比较特别。”话音落下的瞬间。“啪！
”眼前猛地一黑！不是断电，也不是我晕倒了。
而是某种更诡异的情形——客厅角落里那盏我自带的、号称超长待机的应急灯，
以及我面前手机摄像头的补光灯，在同一时间，毫无征兆地，熄灭了。
只有手机屏幕本身还散发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我前方一小片区域，
反而让周围的黑暗显得更加深不见底。黑屏了？？？主播！搞什么飞机！
是特效吗？刚才那声音怎么回事？环绕立体声啊？
我日……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弹幕还在疯狂滚动，但我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视线开始模糊，扭曲，像是隔了一层晃动的水波。脑子也变得昏沉，
像被人强行灌下了一大桶烈酒。那只冰冷的手离开了我的脖颈。但更可怕的感觉来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沉重而阴寒的东西，正从我的后背，一点一点地，
强行挤进我的身体！不是附在表面，是侵入！融合！
四肢百骸传来一种被强行塞入异物、被撑开、被占据的剧痛和酸胀感，
灵魂像是被挤压到了一个狭窄的角落，动弹不得，连思维都变得滞涩、断续。
“呃啊……”我喉咙里终于挤出一点破碎的、不像是人声的呻/吟。
不…不要……救我……谁能……意识在沉浮，像暴风雨海面上的一叶扁舟。
在彻底失去对身体控制权的前一秒，我感觉到“我”抬起了手。动作流畅，自然，
却完全不受我意志的支配。“我”的手指，抚摸过刚才被那只鬼手触碰过的脖颈皮肤，然后，
对着面前黑暗中依旧亮着微弱屏幕光的手机镜头，勾起了一个弧度。一个冰冷、妖异，
充满玩味和邪气的笑容。那绝不是我能做出来的表情！接着，“我”的喉咙震动，
发出了那个熟悉的、冰冷的男声，带着一丝慵懒的餍足，对着镜头，或者说，
对着直播间里那些可能已经吓傻的观众，轻轻地说：“第一夜。热热身。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我是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
费力地睁开，眼前先是模糊的一片亮堂，好几秒才聚焦。
入眼是腐朽的、露出木头椽子的天花板，阳光从破败的窗棂缝隙里射进来，
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柱，里面飞舞着无数灰尘。我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浑身像是被十辆重型卡车反复碾过一样，每一寸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和疲惫。
尤其是脑袋，疼得像要裂开，宿醉都没这么难受。第二章“鬼！有鬼！
”昨晚……记忆如同潮水，带着冰冷的寒意，轰然涌入脑海。
直播…挑衅…午夜的钟声…脖颈后冰冷的手…那个男人的声音…侵入身体的恐怖感觉…“鬼！
有鬼！”我猛地从地板上弹坐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又栽回去。
我惊恐地环顾四周。白天的林宅，虽然依旧破败荒凉，堆满垃圾和灰尘，但阳光普照之下，
那些阴森诡谲的气氛淡去了不少。能看清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地上散乱的碎砖烂瓦，
还有角落里那几个盖着破布的旧沙发和柜子。一切看起来……很正常。
正常得让我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对，噩梦！一定是太紧张了，
自己吓自己！我松了口气，抬手想揉揉发痛的额角。就在这时，我的视线无意间扫过旁边。
那盏应急灯，好端端地立在墙角，指示灯显示电量充足。我带来的背包，也放在不远处，
拉链敞开着，里面的东西没有少。架在稳定器上的手机，因为电量耗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心脏再次狂跳起来。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背包旁，手忙脚乱地翻出充电宝，接上手机。
手指因为恐惧和急切而在发抖。开机画面亮起，等待的几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手机终于开机了。我迫不及待地点开直播软件，进入我的个人主页。然后，我傻眼了。
粉丝数： 85.3万！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开播前，我的粉丝数才刚刚突破三万大关！
这还是我辛辛苦苦大半年，想尽各种办法整活才积累下来的！一夜之间，暴涨八十多万？
私信和后台通知的红点数字已经变成了“99+”，而且还在不断增加。我颤抖着手指，
点开了昨晚直播的录屏回放。录屏是从我嚣张挑衅那里开始的。画面里，
我对着空屋大喊“有本事上了我”。然后，钟声响起。我看到屏幕里的自己，脸色骤然僵住。
紧接着，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录屏画面里，我的脖子后面，清晰地、毫无遮掩地，
出现了一只手的轮廓！半透明的，带着一种青白色的、玉石般质感的手，五指修长，
正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颈侧！那不是道具！那不是特效！我根本没安排这些！
弹幕在那一刻彻底疯了。手！真有一只手！***草草草！这是什么？全息投影吗？
技术这么牛逼了？主播你说话啊！你别不说话！我害怕！这手……还挺好看？
关注点歪了随后，
就是那个冰冷的男声响起：“如你所愿…”、“我上的方式…比较特别。”再然后，
灯光熄灭，只有手机屏幕微光映照下，我那张惨白的、扭曲的、布满惊恐的脸。
我看到“我”的瞳孔放大，里面倒映不出任何东西，只有纯粹的恐惧。
我听到“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扼住似的嗬嗬声。接着，画面里的“我”，表情变了。
那种冰冷、邪气、带着居高临下玩味感的笑容，再次出现在“我”的脸上。
“我”用那个陌生的男声，对着镜头说：“第一夜。热热身。”录屏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但后面的内容，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冻结。画面中，
被“上身”后的“我”，开始了一系列匪夷所思、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
“我”先是四肢着地，像某种动物一样，在布满灰尘的地板上快速爬行了一圈，
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威胁似的呜咽声。然后，“我”猛地蹿起来，
冲到客厅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那楼梯早已腐朽，塌了一半，根本不能走人。
但“我”手脚并用，以一种极其敏捷、甚至可以说是诡异的姿态，
蹭蹭蹭就爬上了残存的几根楼梯梁，直接翻上了二楼！这还没完。上了二楼之后，
“我”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弄出各种奇怪的声响，像是翻箱倒柜，又像是用指甲刮擦木板。
过了一会儿，“我”又从二楼的某个破窗户钻了出来，像只灵活的猴子，
顺着宅子外墙上那些腐朽的装饰雕花和缝隙，
一路爬到了院子里那棵早已枯死多年的老槐树上！直播镜头虽然主要对着客厅，
但角度勉强能拍到窗外院子的一部分。录屏里，可以清晰地看到，
“我”蹲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对着天上那轮惨白的月亮，
发出了一阵又哭又笑的、渗人的声音。哭的时候，呜呜咽咽，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笑的时候，尖利刺耳，充满了疯狂和恶意。而整个过程中，弹幕已经彻底沦陷，
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哈哈哈哈哈哈***！主播疯了！真疯了！这表演，
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爬树！他居然爬树了！还爬得这么快！体育生吗？主播，
你昨晚边哭边爬树的样子真性感！打赏火箭x1已录屏！年度最佳搞笑视频预定！
只有我觉得这哭笑声让人头皮发麻吗……前面的，同头皮发麻，
但……莫名带感是怎么回事？鬼哥牛逼！鬼哥威武！
打赏飞机x1……第三章这下真玩脱了录屏播放完毕。我拿着手机，僵在原地，
如同被一道天雷劈中，外焦里嫩，魂飞魄散。八十多万粉丝……爆火……是因为我昨晚，
像个精神病一样，哭着爬树？就在这时，手机因为充电，屏幕亮度很高，像一面镜子，
清晰地映出了我此刻的模样。头发乱得像鸡窝，脸色苍白如纸，眼底下两团浓重的青黑。
以及……我的目光，凝固在了手机屏幕映出的，我的脖颈上。在那苍白的皮肤上，
清晰地、赫然印着几个青黑色的指印！轮廓分明，大小不一，
像是被人用极其冰冷的、带着巨大力量的手，狠狠地攥过、抚摸过留下的痕迹！不像是淤青，
更像是一种……烙印？或者说，是被阴气侵蚀后留下的印记！冰冰凉凉的感觉，
似乎还残留在那印记之上。我猛地丢开手机，像是被烫到一样，
连滚带爬地冲进一楼那个早就破败不堪、勉强能照出人影的落地镜前。镜面布满污渍和裂纹，
但足以看清。镜中的年轻人，憔悴，惊恐，脖子上那几道青黑手印，触目惊心！这不是梦！
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民国男鬼……他真的存在！他真的……上了我！
用这种我无法理解、无法抗拒的方式！“热热身……”我喃喃自语，
重复着录屏里那个男鬼借我的口说出的话，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四肢冰凉。
这只是……热身？那接下来呢？他要做什么？我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阳光照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将我彻底淹没。完了。这下，真的玩脱了。第四章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瘫在冰冷的地板上，
背靠着同样冰冷的墙壁，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我心底的寒意。
那几道青黑手印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皮肤上，不，是烫在我的灵魂上。
“热热身……”我无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手机还在疯狂震动，
嗡嗡声在地板上旋转，像一群催命的苍蝇。屏幕亮着，
刺眼地显示着不断飙升的粉丝数和爆炸的私信。那些红色的数字和提示，
此刻看起来不像荣耀，倒像是地狱的邀请函，或者……讣告。我猛地扑过去，抓起手机，
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我得关掉它，必须关掉！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副鬼样子，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指尖刚要按下关机键，
一条最新弹出的、来自直播平台官方运营的加粗标红私信，硬生生钉住了我的动作。
林晓先生您好！您的直播间因内容独特、互动效果极佳，已登上平台首页热门推荐首位！
平台诚挚邀请您参与‘惊魂之夜’特别活动，并为您准备了顶级流量扶持和丰厚奖金！
请务必保持内容质量，再接再厉！官方推荐？顶级流量？丰厚奖金？
每一个词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嗡嗡作响的脑仁上。我盯着那行字，
眼睛因为恐惧和某种荒谬绝伦的冲动而发红。关掉直播，
意味着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我梦寐以求的一切。意味着我过去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哗众取宠，
所有绞尽脑汁的整活，都成了笑话。
意味着我要回到那个籍籍无名、为了几百个观众绞尽脑汁的过去。
可是不关……那个鬼……那个东西还在！他只是“热热身”！
脖子上的手印隐隐传来一阵冰凉的刺痛，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他的“所有权”。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像是被塞满了冰块，
冰火两重天，煎熬得我几乎要嘶吼出来。跑？对，跑！离开这个鬼地方！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升起。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踉跄着冲向我的背包，
胡乱地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往里塞。充电线，水瓶，吃了一半的能量棒……动作慌乱，
东西掉了几次。就在我拉上背包拉链，准备头也不回地逃离这栋宅子时，
眼角余光瞥见了墙角那面布满裂纹的落地镜。镜子里的人，狼狈，惊恐，
脖子上带着诡异的印记。但……除了这些，似乎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我的皮肤，
好像比昨天更……细腻了点？那种常年熬夜直播带来的暗沉和粗糙，似乎淡化了不少。
还有眼睛，虽然布满血丝和黑眼圈，但瞳孔的颜色……是不是比平时更黑、更亮了些？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掠过心头。不是舒服，更像是一种……被强行“优化”过的不适感。
我猛地甩头，把这些荒谬的念头抛开。是错觉，一定是惊吓过度产生的错觉！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我背起包，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那扇腐朽的木门，
昨晚我进来时费了好大力气才推开一条缝。现在，我用力去拉——纹丝不动。我加大力气，
用肩膀去顶，用脚去蹬。门就像被焊死在了门框上，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我不信邪，又冲向一楼的窗户。那些窗户大多被木板钉死，
仅有的几扇能动的，我也试了，同样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封住，根本打不开。
阳光明明透过窗户照进来，温暖明亮，可这栋宅子，却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我被困在这里了。这个认知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我的心脏，一点点收紧。
“嗬……”一声极轻极缓的叹息，毫无预兆地在我耳边响起。
带着那种熟悉的、玉石般的冰凉质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餍足。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猛地转身，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大门，惊恐地环顾空荡荡的客厅。
“谁？出来！”我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没有人回应。只有阳光下的灰尘，
在光柱里慢悠悠地飘荡。但那声叹息，却像魔音灌耳，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我滑坐在地上，
绝望地抱住头。跑不了，躲不掉。我被那个东西盯上了，像蜘蛛网上的飞虫，
只能等待被玩弄、被吞噬的命运。时间一点点流逝，阳光在房间里移动，拉长影子。
第五章“承蒙厚爱”手机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
提醒着我外界的喧嚣与我此刻处境的诡异割裂。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
也许是一个世纪。腹中的饥饿感和喉咙的干渴将我拉回现实。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目光投向那个被我扔在角落的背包。里面有水，有食物。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我爬过去，
颤抖着拿出水瓶，拧开，灌了几大口冰凉的水。又撕开能量棒的包装，机械地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