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扇底风的小说

桃花扇底风的小说

作者: 长念心安

言情小说连载

“长念心安”的倾心著花蓉时卿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三月的江南春意盎小安城里人来人沿街叫卖声此起彼梁先生的书院几名书生从窗户探头向外张心思早已飞到了课堂“专心!”梁先生举起戒敲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先今日天气这么不如让大家出去走感受春意如何?”说话的正是时小安城富商时老爷子独自幼受尽宠角落里传来一声怪叫:“对啊先您不是刚说要‘躬行’吗?我们这不就是想‘公’行嘛!”课堂里顿时哄堂大梁先...

2025-10-19 16:07:41

三月的江南春意盎然,小安城里人来人往,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梁先生的书院里,

几名书生从窗户探头向外张望,心思早已飞到了课堂外。“专心!”梁先生举起戒尺,

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先生,今日天气这么好,不如让大家出去走走,

感受春意如何?”说话的正是时卿,小安城富商时老爷子独子,自幼受尽宠爱。

角落里传来一声怪叫:“对啊先生,您不是刚说要‘躬行’吗?我们这不就是想‘公’行嘛!

”课堂里顿时哄堂大笑。梁先生无奈合上书本。这堂下坐着的都是名门之后,却个个顽劣,

提起玩闹一个顶俩。他们的家人送他们来时都交代过,不求光大门楣,只要学点东西,

将来不败家产就行。梁先生也因此管得不严。“出去可以,不过……”他顿了顿,

“明日此时,每人交上一篇出游小记。”“没问题!”时卿第一个冲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是他的两个跟班——布庄崔老板的小儿子崔凤川,和老周客栈的义子周堇文。

三人自诩行侠仗义,在外人眼里却是不务正业。“喂,你听到先生说的吗?要交作业的!

”崔凤川追上来,气喘吁吁。时卿头也不回:“听到了,你不也跟出来了?”“老规矩,

三十两一篇,不讲价!”“你现在也太黑了吧!

我一天零花钱才十两……那你这两天得管我饭!”时卿虽爱玩,却继承了母亲赵夫人的才华,

写文章不在话下。崔凤川和周堇文则为此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银子。小安城的繁华街巷,

三人早已逛遍。如今他们偏爱往清冷少人的地方钻,寻找新鲜趣事。“老文,

听说你家新开了一坛三十年的陈酿,给哥几个尝尝?”崔凤川消息灵通,

城里大小事无所不知。周堇文连连摆手:“使不得,义父对那酒看管极严,少一点都能发现,

我不敢。”“怂包!”时卿和崔凤川异口同声,噎得周堇文说不出话。“凤哥儿,

你家的船呢?”时卿打趣道。“嘘!小点声!”崔凤川慌忙捂住他的嘴。原来,

多年前小安城最大的老九布庄因水路运货遭人暗算,惹怒王上而没落。自此布庄忌惮船只,

多走陆路。崔凤川不信这个邪,偷偷买了小船,常在偏远的绕城河段游荡。

三人来到上官街——小安城最外围的街巷。沿石阶而下,柳树下拴着崔凤川的竹船。

崔凤川熟练解缆撑船,时卿和周堇文躺在船上,跷着二郎腿,好不惬意。三月的风景,

一个词,舒服!“公子,这幅画十文真的不能再少了……”岸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小娘子,

本公子看上你的画是你的福气。看你模样水灵,

不如跟了我……倒也不用再做这劳作的事……”“走开!”一声惊叫,

一个肥胖的公子哥栽进河里,溅了船上三人一身水。

岸上随从吓得大叫:“快——快救我家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崔凤川啐了一口。

突然船头一沉,那落水的胖子死死抓住船边,差点把崔凤川拽下去。“你干什么!

”崔凤川大吼。胖子头顶水草,狼狈不堪地扒着船边,嘴里咕噜着泥水。

随从们手拉手将胖子拽上岸。胖子喘着粗气,指着卖画女子:“把她给我绑回去!

”眼看随从要对女子动手,时卿纵身跃上岸:“慢着!”胖子清理着嘴里的污物,

斜眼打量时卿:“谁啊你?”“买画不成就要抢人,这是什么道理?”时卿扫了一眼摊铺,

上面摆着四五十幅花鸟虫鱼画作,最后目光落在眉头微锁、眼神坚定的卖画女子身上。

“姑娘,可否为我作画一幅?”时卿仿佛没注意到周围虎视眈眈的随从。“小书生,

多管闲事!”随从伸手要推开时卿。“诶诶诶,陈公子误会了!”崔凤川一脸谄媚地插进来,

“都是自己人,何必动气?”随从见崔凤川认识自家公子,态度稍缓。崔凤川费力扶起胖子,

差点闪了腰。“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胖子怒气未消。“瞧您贵人多忘事!我,

老崔布庄的小崔!前几日您家娶五姨太,我们布庄送的布……”崔凤川戳戳胖子胳膊,

悄悄塞了点东西到他手里,低声道,“陈公子果然好身体啊……”提到五房太太,

胖子得意起来,昂头道:“原来是熟人,那本公子给个面子!”随从嘟囔着“不识抬举”,

白了时卿和女子一眼。女子见状,追上去要打,被时卿拦下。

崔凤川抱胸而立:“姑娘气性不小啊!再把他招回来,我们可帮不了你了。”女子余怒未消,

不情愿地道了声:“谢了。”“川,你就送过一次货就认得他?”周堇文好奇。“切,

送了五次。今天算他心情好,不然我们都别想好过。”“怎么,还能把我们掳了去?

”时卿打量着摊上的桃花扇面画。“他娘舅是巡抚,县令见了他家都得让三分。姑娘,

你摊上事了,他明天可能还会来。”时卿调侃道。女子面不改色:“那我就换个地方,

不想惹事。”“说得轻巧,他真要找你,躲到哪都没用。”女子打量三人,见都是书生模样,

便不再多言,坐下道:“我就一个卖画的。他都娶了五房太太,

明天说不定就看上别的姑娘了。”时卿笑道:“花蓉姑娘心态不错。

”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粉色团扇,上面绣着桃花和“花蓉”二字。“花蓉?”崔凤川喃喃道,

小安城并无花姓人家。“堇文,你家客栈有花姓客人吗?”“没有,

外地客人的住牌都是我收的,没有这个姓。”花蓉抢过团扇:“我只卖画,扇子不卖!

”“姑娘还没答应给我作画呢。”时卿理理头发,微笑道。

崔凤川插嘴:“你个大男人要什么画像?这么好的天气,让我们在这干等?

”花蓉道:“作画至少要一个时辰,公子们等不了。”“你听听,一个时辰够我们吃顿饭了!

”“既然如此,请姑娘明日到时府作画。家母寿辰将至,想请姑娘为她画像留念。

”时卿取出一锭银子,“这是定金。”花蓉本想拒绝,念及三人刚才解围,又是祝寿好事,

便应下了:“好,明日便明日。”“赵夫人生辰,我们得好好孝敬。她喜欢什么,

我们去搜罗搜罗。”崔凤川对兄弟大方,对银子抠搜。周堇文附和:“姨母待我们如亲子,

孝敬是应该的。”时卿用扇子敲两人头:“过一年长一岁,我娘最怕过生辰,

你看哪年我家大操大办过?”“那你还请人去画像?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找借口吧!

”崔凤川怀疑。时卿一脚踹去:“想什么呢!我能干那种事?

”崔凤川和周堇文异口同声:“那还真不一定。”三人打闹着往城区去了。---时府亭中,

赵夫人正查看画像,旁边站着贴身侍女小秦姨娘。“夫人,

这是城里所有适龄未嫁姑娘的画像和才艺。我挑的都是顶尖的美人。”赵夫人拿起一幅画,

女子模样俊俏,才艺却是骑马射箭,她摇摇头放下。“这位是京中安乐师的独女,

琴艺得父亲真传。”“这个不错……”同为琴艺高手,赵夫人有好感,“可惜嘴角有颗痣,

不雅观。”又放到一边。“夫人,公子回来了。”孙管家禀报。赵夫人放下画像,

抿了口茶:“不到晌午就回来,先生又放玩了?”没等出亭子,时卿已进院。“母亲,

春色正好,我陪您出去走走?在院里待久了闷得慌。”“外面嘈杂,吵得我心烦。

”时卿搀着夫人在鱼池边散步。“卿儿,远方表婶想给你说亲……”“母亲,我还小,不急。

”“小?快行弱冠礼了。”赵夫人语气严肃,“知道你不愿意,我先看了,回绝了。

”“凤川他们还没张罗呢。”时卿从没把成亲放心上,觉得一辈子自由自在挺好。

“这有什么可比的?缘分来了挡不住。”“娘,以后再说。您寿辰快到了,

我约了画师明天来画像。”“和你爹说了,今年就我们一家三口聚聚,人多了操心。

”赵夫人揉揉太阳穴,“案上是红婆送来的姑娘画像,你去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我回房歇息。

”“送夫人回屋。”时卿对画像没兴趣,回房取踏春装备。春风吹拂,画像散落一地。

他捡起胡乱叠放,瞥见一张挂在桃花树上,隐隐觉得眼熟。树上不高,他爬上去,

见画被树枝戳破几个洞,拼起来看——竟是花蓉!不对,她嘴角没这颗痣!

旁边小字写着:安心,年方二八,擅奏瑶琴。安心?竟有如此相像之人。时卿想细看,

一不留神跌入池中。水不深,只到腰部,却浑身湿透。管家闻声赶来,忙喊人拉他上来。

赵夫人刚脱外衫躺下,听说时卿落水,匆忙赶去。时卿已换好干净衣衫,

安心的画像被水浸过,皱巴巴放在桌上。赵夫人看了眼画,又看时卿,对小秦姨娘使眼色,

小秦姨娘点头退出。“这么大人了,还不小心!快用热水擦擦,天还凉。

”赵夫人吩咐下人打热水。时卿系好衣带:“母亲别担心,先生放玩,

我和凤川他们约了去城南踏春,酉时回。”说完拿起家伙什跑出门。没多久又跑回,

小心拿起桌上画像卷好塞入怀中,对母亲笑笑又跑了。赵夫人见儿子这般,

心中暗喜:孩子长大了。---“时卿,你家太牛了!安元女儿的画像都能弄来!

”崔凤川在草地上放风筝,大声道。安元是王家御用乐师,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

崔凤川知时家有钱,没想到人脉这么广。“我娘弄的。你们不觉得这人眼熟吗?

”周堇文细看画像:“眉眼和花蓉姑娘很像。”但一个卖画女,一个乐师之女,

谁沾谁的光一目了然。“还把画这么收着,你见人家一面就魂不守舍了?”崔凤川观察入微,

觉得时卿见花蓉后就不对劲。“阿嚏——”时卿护住画。“嘘——我闭嘴。堇文,

以后三人行就剩咱俩了。”时卿白他一眼。“我说,花蓉姑娘不简单。”崔凤川坐地上。

“怎么说?”周堇文好奇。按他干爹性子,恨不得所有人都住自家客栈,

外地人就算不住也能知其来历,但花蓉,干爹从没提过。“第一,今早陈胖子想轻薄她,

她一闪身就躲开,普通女子能这么利落?”时卿回想,确有道理。“第二,老文,

周老板没提过有花姓客人来吧?”周堇文点头。“对啊,周老板那种拉客到城门口的人,

没拉到的客人他能不提?”时卿不认同:“小安城不大,每天进出城人多,漏几个不奇怪。

”周堇文忽然开口:“也许我们想多了,姑娘就是卖画的,

时卿画像里的人只是长得像……”“哼,也有可能。”崔凤川嘀咕一句,又跑去玩了。

---第二日,赵夫人早起梳妆,换上新衣。“夫人。”小秦姨娘凑近低语。赵夫人听着,

眉头渐锁。待小秦姨娘说完,她心情全无,甩袖欲回房。“母亲怎么了?”时卿刚好出门。

“身子不适。”赵夫人头也不回走了,小秦姨娘大气不敢出。“人都快来了,怎么不舒服了?

”时卿嘀咕,想跟去瞧瞧。“公子,有位姑娘说来作画,在门口。”时卿停步:“请她进来。

”花蓉进府,打量时府,没想到小城有如此雅致住处。穿过亭廊是后院,

赵夫人常在此喝茶赏花,亭楼备有卧榻,帘子随四季花草变色。“在这等等。

”时卿让管家好生招待,往夫人房走去。花蓉在阴凉处坐下,支画架,调颜料。

小秦姨娘出来,见时卿过来,刚想说夫人睡了,一眼瞥见花蓉,揉眼再看,转身跑回房。

“夫人……那姑娘在府上!”赵夫人惊坐起:“怎么来了?!”“母亲?”时卿进门,

听见赵夫人话。赵夫人调整情绪,不想多谈。“母亲身子如何?画师来了。

昨儿见她的画栩栩如生。”时卿夸赞时嘴角带笑。“公子说的画师,是院中姑娘?

”小秦姨娘问。“嗯,别看她年轻,画艺比家里请的先生都好。”“夫人,是她。

”小秦姨娘低语。“母亲若不适,儿子自己去。”见赵夫人脸色仍不好,时卿不好勉强,

语气失落。花蓉久等无人,在院中散步。“老爷。”门口小厮声起,花蓉见一中年男子进门,

衣着素雅,身形挺拔。男子匆匆往客堂,瞥见花蓉,本已走过,忽停步回头。花蓉尴尬,

微行礼。男子顿首,进屋去了。“花蓉姑娘。”时卿在后唤道。“时公子,只约一上午,

再耽误就画不完了。”“母亲身体不适,这样吧,昨日没画成,你帮我画一幅。”时卿坐下。

花蓉铺纸调色。时卿养尊处优,肤白细发,大眼高鼻,是城里数一数二的俊秀男子。

花蓉勾勒他容貌,嘴角不自觉上扬。日头升高,刚才阴凉处现晒到花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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