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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阶血痕:神君眼皮下的欺凌玉阶沁着深秋的寒气,顺着膝盖钻进骨缝时,

我还在想那盏仙露。若是方才端得稳些,也不至于洒在凌薇的月白裙摆上。“废物就是废物!

”春桃的指甲掐进我胳膊,声音尖得像刮瓷。“上仙弟子的东西也敢碰,我看你是活腻了!

”巴掌落下来时,我下意识偏了偏头,却还是被扇得耳尖发麻。血腥味在舌尖漫开的瞬间,

眼角余光瞥见了廊下的身影。玄色衣袍垂在青石板上,墨发用玉冠束着,是九宸宫的主人,

玦渊神君。他就站在三步外的廊柱旁,指尖捻着半片飘落的银杏叶,

眸色淡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甚至能看清他衣摆上绣的暗纹龙鳞,

却没从他眼里找到半分波澜。“神君怎会来这儿?”凌薇的声音瞬间软下来,

方才的厉色全收了去,只留恰到好处的委屈。“不是奴婢要为难她,只是这仙侍毛手毛脚,

万一污了神君的殿宇……”玦渊没说话,只是抬了抬眼。那目光扫过我被按在地上的手,

扫过凌薇裙摆上的水渍,最后落在廊外的云影上。风卷着银杏叶飘过他脚边时,他终于转身,

衣摆擦过石阶,没留下半个字。我攥紧了袖口,指甲掐进掌心。

九宸宫的仙侍没资格反抗上仙弟子,我不能丢了这份差事。可春桃的脚已经抬了起来,

靴底对着我的肋骨,力道狠得像是要踹碎骨头。“砰!”一声闷响炸开时,

我以为自己要断气了。可预想中的疼痛没传来,后背突然撞上一股温软却不容抗拒的力道,

整个人被扯着往后踉跄。是风吗?可这风裹着淡淡的龙涎香,

和方才神君衣摆扫过的气息一模一样。再抬头时,春桃已经摔在两米外,捂着腿惨叫。

她方才要踹我的地方,那根年久失修的廊柱断成了两截,碎石子溅了一地。“谁干的?!

”凌薇的脸白了,眼神扫过四周,却没敢往玦渊离去的方向看。她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的破衣上找出证据,最后却只能放狠话:“别以为有人帮你就没事!仙考那日,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她带着春桃走后,玉阶上只剩我一个人。风更冷了,

我却突然觉得手腕不疼了。方才被凌薇术法灼伤的地方,原本焦黑的伤口竟泛着痒。

我低头去看,那道伤口边缘,极淡的金芒闪了一下,像被风吹灭的火星,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指尖触到的皮肤光滑温热,方才那钻心的疼像是一场梦。是谁?

是廊下那个转身离去的身影吗?可神君的眸色那样冷,连半分停留都没有。我蜷了蜷手指,

掌心里还留着指甲掐出的印子 。九宸宫的神君,怎会管一个最低阶仙侍的死活?

可那龙涎香的气息,那突然倒塌的廊柱,还有手腕上消失的痛感……像一团雾,缠在心头,

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第二章# 暖玉生温:神君的 “旧物”清晨的冷杉香漫进寝殿时,

我正跪着擦最后一级玉阶。昨日廊柱倒塌的事,管事只说是 “年久失修”,

却罚了我来打扫神君的寝殿。想来是凌薇在背后说了话,可我连反驳的资格都没有。

九宸宫的寝殿比我想象中素净,没有多余的陈设,只有一张铺着玄色锦缎的床榻,帐幔垂落,

绣着暗金的龙纹,连熏香都是极淡的冷杉味,和玦渊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我攥着抹布的手放轻了力道,生怕碰坏了什么。这是神君待得最久的地方,

每一寸都透着 “生人勿近” 的凛冽。擦到床榻边时,抹布勾到了枕角。我伸手去理,

指尖却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从枕下滚出来的墨玉吊坠,鸽蛋大小,

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玉心处藏着一丝极淡的金纹,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姑娘怎敢动神君的东西?”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转身见是墨尘仙官,

他手里端着一盏茶,眼神扫过我手里的吊坠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平和:“这是神君早年用旧的废玉,留着也没用,姑娘若是不嫌弃,

便戴着挡挡晦气吧。”他说着递来一根红绳,我捏着吊坠的指尖却发紧。神君那样惜物的人,

怎会把 “废玉” 藏在枕下?可墨尘的目光已经移开,落在帐幔上,像是在回避什么,

我只好接过红绳,笨拙地把吊坠系在颈间。玉坠刚贴到胸口,一股温热就顺着皮肤漫开,

像春日的溪流淌过冻僵的四肢,连昨日手腕残留的隐痛都淡了些。“灵汐!

你竟敢偷神君的东西!”殿门被猛地推开,凌薇带着两个仙娥闯进来,

目光直勾勾盯着我颈间的吊坠,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几步冲到我面前,

伸手就去扯红绳:“这等好物也是你配戴的?快给我!”我本能地往后躲,手紧紧攥着吊坠。

凌薇的指甲掐进我胳膊,力道比春桃还狠,我疼得皱眉,却听见 “嗡” 的一声轻响。

颈间的墨玉突然亮起微光,淡金色的光晕顺着红绳漫开,像一堵无形的墙,

狠狠把凌薇弹了出去!她踉跄着摔在地上,发髻都散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 你竟敢用禁术?”“我的东西,也敢碰?

”清冷的男声从殿外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我抬头望去,玦渊正站在门槛边,

玄色衣袍沾了些晨露,眸色比殿外的寒霜还冷。他的目光掠过地上的凌薇,

最后落在我颈间的吊坠上,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又移开了视线。凌薇吓得脸色惨白,

爬起来就跪下行礼,声音都在发颤:“神君恕罪!是奴婢…… 是奴婢看错了,

以为这吊坠是无主之物……”玦渊没看她,只淡淡道:“滚。”一个字,

却让凌薇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连落在地上的发簪都忘了捡。殿内只剩我和墨尘,

还有那盏还冒着热气的茶。我攥着吊坠的手还在抖,刚想取下吊坠还给神君,

墨尘却先开口了:“姑娘不必多心,神君既让你戴,你便戴着吧。”他说完就退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寝殿里,胸口的暖流还在缓缓涌动。我抬头望着帐幔上的龙纹,

心里的疑惑更重了。这真的是 “废玉” 吗?神君为什么要让我戴它?

深夜的寒气透过窗缝钻进来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颈间的吊坠突然发烫,

像是有团火在玉里烧,我想伸手去摘,却被那温度烫得缩回了手。意识渐渐模糊,

梦里竟出现了一片火海,火中站着一只金色的凤凰,羽翼展开时,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鎏金。

“再等等……”低沉的男声从火海深处传来,温柔得像是在哄劝,

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惘。我想看清声音的主人,可眼前的景象突然碎了,

只留那声 “再等等”,在耳边反复回响。我猛地睁开眼,窗外还是漆黑的夜,

颈间的吊坠已经不烫了,只余一丝温热。我摸着凉凉的玉面,心脏却跳得飞快。那只凤凰,

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第三章# 指尖渡力:疗伤时的失态九宸宫的西偏院种着几棵古槐,

风一吹,叶子就簌簌落在我摊开的绢册上。那是凌薇昨日扔给我的仙法口诀,纸页泛黄,

字迹模糊,好些符文都缺了笔画,明眼人都知道是不能练的。可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

自从颈间的墨玉吊坠发热后,我体内总有些微弱的灵力在游走,像困在窄巷里的风,

想找个出口。若能练会些基础仙法,至少下次再被春桃欺负时,不用只等着别人暗中解围。

我按照口诀掐诀,指尖刚凝聚起一丝灵力,那股气就突然逆着经脉往回冲,

像有无数根细针在扎五脏六腑。我闷哼一声,胸口一阵发紧,猛地咳了出来。

指缝间沾着的血珠,落在泛黄的纸页上,晕开一小片暗红。灵力还在体内乱撞,

我扶着古槐树干蹲下身,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闻到了那熟悉的冷杉香,

混着淡淡的龙涎气,越来越近。“谁让你练这个的?”清冷的男声在头顶响起时,

我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就贴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是玦渊,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掌心的神力像温水一样,缓缓渗进我的经脉,顺着紊乱的灵力轨迹慢慢梳理。我浑身一麻,

那股神力太过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把逆冲的灵力一点点拉回正轨。

我忍不住抬头,撞进他垂着的眼眸里。平日里那双像结了冰的湖,此刻竟泛着一丝灼热,

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连瞳孔里都映着我的影子,清晰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闭紧眼睛,凝神。”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我慌忙低下头,

却控制不住地留意他的动作。他的掌心始终贴着我的后背,力道很稳,可我能感觉到,

那股神力在慢慢变弱。偶尔有风吹过,他垂在肩头的墨发飘了下来,轻轻扫过我的脸颊,

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我耳根瞬间发烫。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灵力终于平复下来,

胸口的闷痛感也散了。玦渊抽回手时,我无意间瞥见他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

指节微微蜷着,像是耗了不少力气。“谢…… 谢谢神君。”我撑着树干站起来,

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地上的落叶。他没说话,沉默了片刻,

才淡淡道:“以后别乱练不明口诀。”说完,转身往正殿走,衣摆扫过地面的落叶,

没再回头。我摸着颈间的吊坠,它又在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方才那股神力。胸口深处,

好像有什么东西松动了,轻轻震了一下,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傍晚时,

墨尘来给我送疗伤的丹药,趁没人,他悄悄说:“姑娘可知,昨日神君为你疗伤,

用的是他自身的本源神力?”我愣了一下,手里的药瓶差点掉在地上。“天界谁都知道,

神君的神力金贵,连天帝请他出手都要三思。”墨尘的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里带着些探究。

“他活了数十万年,从未为谁动过半分本源神力,姑娘是第一个。”墨尘走后,

我坐在槐树下,心跳得飞快。颈间的吊坠还在温着胸口,

玦渊那双带着灼热的眼睛、泛白的指尖、扫过脸颊的发丝,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

他到底为什么帮我?是因为那枚 “废玉” 吊坠?还是…… 有别的原因?风又吹起槐叶,

落在我手背上,可我却感觉不到凉意。整颗心都被那点不明不白的悸动,烘得发烫。

第四章# 仙法初成:反杀春桃的底气药房的药香混着晨露的湿气,漫在鼻尖时,

我正把最后一瓶凝露丹放进木架。墨尘昨日送来的丹药还剩半瓶,装在青釉小瓶里,

触手微凉。这是神君疗伤后特意留的,说能稳固灵力,我宝贝得紧,藏在袖袋里,

连走路都怕碰碎。“哟,这不是我们九宸宫的‘贵客’吗?”尖细的声音撞进耳朵,

我手一顿,转头就见春桃挎着食盒走进来,眼神扫过木架上的丹药,最后落在我袖袋上,

嘴角勾着嘲讽:“听说神君给你留了好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不然……”她话没说完,

就伸手来扯我的袖袋。我本能地往后躲,可她力气大,指尖已经勾住了瓶身,

青釉瓶 “啪” 地掉在地上,丹药滚了一地。“你!”我心口一紧,弯腰去捡,

指尖刚碰到一颗丹药,后背就被人推了一把。我踉跄着撞在木架上,药瓶摇晃,

几片干草药簌簌落在肩头。春桃踩着地上的丹药,笑得得意:“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废柴,

也配吃神君的药?这些东西,给我都嫌脏!”她的鞋尖碾过丹药,碎屑嵌进青砖缝里。

我盯着那摊碎末,突然想起颈间的吊坠。昨日疗伤后,墨尘说我灵力稳了些,

若调动吊坠里的暖流,或许能……不等我细想,春桃又伸手来推我,嘴里还骂着 “贱婢”。

我闭了闭眼,下意识攥紧拳头,心里默念着 “暖流”——颈间的墨玉果然发烫,

一股温热顺着手臂流到掌心,像有团软火在指尖跳动。“砰!”春桃的手刚碰到我的肩膀,

我就顺着那股力道,轻轻往前一推。她没想到我敢反抗,身子一歪,竟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食盒里的糕点撒了一地,沾了灰尘。“你敢推我?!”春桃愣了愣,随即爬起来就要扑过来,

指甲张得像爪子。“我今天非撕烂你的脸不可!”我往后退了半步,

手猛地按在颈间的吊坠上,那股温热瞬间涌遍全身,

连声音都比平时亮了些:“这吊坠是神君所赐,你敢动我一下,就是对神君不敬!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从前我见了春桃,连抬头说话都不敢,

可此刻掌心的暖意裹着勇气,顺着血脉往四肢窜。春桃的动作也顿住了,

眼神落在我颈间的墨玉上,那抹淡金纹路在晨光下晃了晃,她脸色瞬间发白,往后退了两步。

“你…… 你别拿神君压我!”她嘴硬,可声音却发虚,脚已经往后挪了。“算我今天倒霉,

下次再跟你算账!”说完,她慌忙捡起食盒,头也不回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糕点都忘了捡。

我看着她的背影,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掌心的温热慢慢退去,只剩吊坠还贴着胸口,

温温的。我弯腰捡起地上的丹药,指尖碰到一颗没碎的,心里又酸又胀。

这是我第一次没靠别人,自己护住了东西。原来有灵力、有底气的感觉,是这样的。

刚把丹药收好,我无意间瞥向药房的窗棂。窗外的梧桐树下,站着一道月白身影,是凌薇。

她没进来,只盯着我颈间的吊坠,眼神阴得像淬了毒的冰,见我看过去,

立刻转身隐进树影里,快得像一阵风。我攥紧了手里的丹药,心里发沉。

她肯定看见了方才的事,不会善罢甘休的。果然,傍晚时分,我去正殿送茶时,

听见偏殿里传来凌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师尊,您一定要帮我!那灵汐不知得了什么邪术,

竟敢对我不敬,还拿着神君的东西作威作福!”接着是玉虚上仙的冷哼:“一个低阶仙侍,

也敢放肆?”“师尊,仙考就快到了。”凌薇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狠劲。

“我求您赐我一枚噬灵符,只要她沾上一点,保管灵力尽散,再也不能碍我的眼!

”我手里的茶盏晃了晃,热水溅在指尖,烫得我一缩手。

噬灵符 ——那是能废人修为的禁符,凌薇竟要在仙考场上用这个害我?

殿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慌忙转身躲到廊柱后,听见凌薇拿着符纸的轻笑,

还有玉虚上仙的叮嘱:“别被人发现,尤其是玦渊神君。”风卷着梧桐叶落在脚边,

我摸着颈间的吊坠,掌心的温热似乎也凉了些。仙考场上,她要我灵力尽散……可我不能输,

至少不能让她毁了神君为我做的一切。

第五章# 殿内共膳:跨越阶位的纵容傍晚的九宸宫正殿,烛火燃得安静,

灯花偶尔 “噼啪” 一声,落在金砖上,很快就凉了。我捧着刚温好的茶盏站在殿门侧,

指尖还残留着白日烫到的微麻。凌薇求噬灵符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里,连呼吸都觉得沉。

“进来。”玦渊的声音从殿内传来,隔着垂落的玄色帐幔,带着些暖意。我推门进去时,

才发现食案上已经摆好了碗筷,两副 ——白玉碗盏衬着青瓷碟,碟里盛着灵米、雪菇,

还有一小碟蜜渍灵果,果皮泛着淡粉,是我前几日在偏殿偷吃时,被墨尘撞见的那种。

“愣着做什么?”他坐在主位,玄色外袍已换成素色常服,领口松了半寸,

少了几分殿上的凛冽。“今日忙了一天,一起用膳。”我僵在原地,手指攥紧了衣角。

天界规矩森严,低阶仙侍哪有资格和神君同席?可他已经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眸色在烛火下显得柔和些:“坐下吧,这里没外人。”我慢慢走过去,刚坐下就不敢抬头,

只盯着碗里的灵米。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燃烧的声音,他偶尔夹一筷菜,动作从容,

却没先动那碟灵果。我偷偷抬眼,撞进他看过来的目光,慌忙又低下头,耳尖却热了。

“尝尝这个。”他的声音刚落,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伸到我碟边。是一块蜜渍灵果,

果皮上还沾着细碎的糖霜。他用的是公筷,可递到我碗里时,

他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我握着的私筷,微凉的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指尖,我手一抖,

筷子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抱歉!”我慌忙要弯腰去捡,头顶却覆下一片阴影。

玦渊比我更快地弯了腰,他的发梢垂下来,扫过我的手背,带着冷杉香的气息。我抬头时,

他刚好也抬眼,两人的额头只差一指距离,他的呼吸轻轻拂在我鼻尖,带着灵果的甜香,

我甚至能看清他睫毛上沾着的细小烛灰。心脏 “咚咚” 地跳,像要撞开胸口。

我猛地往后缩,后背贴到椅背上,耳尖烫得能煎熟鸡蛋。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捡起筷子,

用帕子擦了擦,递回我手里,声音听不出情绪:“小心些。”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

墨尘捧着一卷竹简走进来,见着食案前的景象,脚步顿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神君,

仙考的考官名单定了,您过目。”玦渊接过竹简,指尖扫过上面的名字,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抬眼对墨尘道:“把灵汐的考服换了,按她的尺寸,

选件合身的云纹锦服,再备些稳固灵力的丹药。”墨尘应了声 “是”,目光在我脸上扫过,

带着点了然的笑意,转身退了出去。我捏着筷子的手还在抖,忽然想起那碟灵果。

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前几日我偷吃时,明明躲在廊柱后,连人影都没让旁人看见。

“仙考那日,别慌。”他突然开口,夹了块雪菇放进我碗里。“按你近日练的来就好。

”我抬头看他,烛火映在他眼底,像落了星子。正想说些什么,却瞥见殿外的窗棂旁,

有一道月白身影一闪而过—— 是凌薇!她方才肯定看见了殿内的景象,那道目光扫过来时,

带着淬毒的寒意,比殿外的夜风还冷。我心里一紧,下意识攥紧了碗沿。

玦渊似乎察觉到什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眉头又蹙了起来,却没多问,

只道:“快吃吧,菜要凉了。”我低头扒着灵米,嘴里的灵果甜意却淡了些。

方才凌薇的眼神太吓人,像要把我生吞了。果然,等我送碗筷去后厨时,

远远就看见凌薇站在梧桐树下,背对着我,指尖攥着帕子,指节泛白。帕子上渗着暗红,

是指甲掐出血了。“灵汐。”她突然转身,声音又冷又狠,眼底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

“你以为靠神君护着就能得意?仙考那日,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不过是个攀附权贵的贱婢!”风卷着落叶打在她裙摆上,她的脸在暮色里显得扭曲。

我攥紧了手里的食盒,往后退了半步。她连共膳的事都记恨成这样,

若是仙考场上真用了噬灵符,我能躲过去吗?颈间的吊坠轻轻贴着胸口,

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像在无声地安慰,可我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第六章# 符纸暗害:吊坠的守护之力夜色漫过九宸宫的飞檐时,我还坐在窗边,

指尖反复摩挲着颈间的墨玉吊坠。白日殿内共膳的画面总在眼前晃。他递灵果时微凉的指尖,

弯腰捡筷子时垂落的发梢,还有烛火下映着星子的眼眸,让胸口像揣了团暖云,

连凌薇的狠话都淡了些。可一想到明日仙考,那点暖意又被不安压下去,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吊坠。“灵汐妹妹在吗?”殿门外传来凌薇的声音,比白日柔和了许多,

带着刻意的亲昵。我心里一紧,起身开门时,见她捧着个描金香盒,脸上挂着笑,

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明日就要仙考了,我猜你定是紧张得睡不着,

特意拿了盒安神香来,助你好眠。”她把香盒递过来,檀木的香气混着淡淡的甜意,

闻着倒真像安神的。可我想起前日她求噬灵符的模样,手顿在半空。她向来视我为眼中钉,

怎会突然好心送香?“妹妹是不放心我?”凌薇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叹了口气,

打开香盒给我看,里面躺着一卷细香,裹着浅色的纸。“这是我师尊亲手制的,

寻常仙娥可没这福气,我也是想着…… 咱们好歹同待在九宸宫,不该总闹别扭。

”她说得恳切,指尖却在香盒边缘轻轻划了一下,像是在催促。我犹豫着接过香盒,

指尖碰到她的手,竟带着点凉意。这个时节,仙娥的手不该这么冷。凌薇走后,

我把香盒放在桌上,没立刻点燃。颈间的吊坠突然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什么。

我想起墨尘说过,这吊坠能挡晦气,或许…… 它能感知危险?我咬了咬牙,

还是点燃了一根细香。起初是淡淡的檀木味,可烧到半寸时,香味突然变了,

多了股刺鼻的腥气,像烧着了什么邪物。紧接着,颈间的墨玉猛地发烫,比往日疗伤时还热,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从玉心窜出来,顺着香灰往上缠 ——“滋啦!

”细香上裹着的浅色纸突然燃起来,不是寻常的灰烬,而是黑褐色的碎屑,

还没落地就化成了烟。我惊得往后退,看清那纸燃烧时的纹路—— 是噬灵符!

那些符纹我在药房的禁书里见过,一旦沾了灵力,就能顺着经脉钻进丹田,废人修为!

吊坠的光芒慢慢收回去,只余温温的触感贴在胸口。我盯着桌上的香灰,后背沁出冷汗。

凌薇竟真的敢用禁符害我,还装得这般好心!可她怎么敢把符纸裹在香里?就不怕被人发现?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她定是有帮手。我攥紧吊坠,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跟在凌薇身后。

她没回自己的住处,反而往宫墙西侧的竹林走,那里有间偏僻的偏殿,

是负责仙考的考官临时歇息的地方。我躲在竹林后,透过窗缝往里看。殿内亮着烛火,

凌薇正站在桌前,对面坐着个穿朱红官服的仙官,手里捏着个锦袋,袋口露出半块玉佩,

是玉虚上仙府上的样式。“考官大人,这是一点心意。”凌薇把锦袋推过去,声音压得低,

却带着得意。“明日实战考核,还请您多‘关照’灵汐。”那考官掂了掂锦袋,

嘴角勾着笑:“你放心,玉虚上仙的情面,我怎会不给?明日实战,

我会‘失手’把妖兽引去她那边,到时候…… 就算她死在妖兽爪下,也只算‘意外’。

”“多谢考官大人!”凌薇的声音亮了些,眼底的狠劲再也藏不住。

“最好让她连灵力都散了,省得总在神君面前碍眼!”我躲在竹林里,指尖冰凉,

连呼吸都忘了。原来他们不止要用药害我,还要在实战考核里 “误杀” 我!

玉虚上仙的门生当考官,收了好处就敢草菅仙命,凌薇更是连半点情面都不留,

非要置我于死地。颈间的吊坠又开始发烫,这次不是提醒,更像在呼应我心里的怒意。

我摸了摸那温热的玉面,想起玦渊白日说的 “别慌”,

想起自己第一次靠灵力推开春桃的底气,想起殿内共膳时他眼底的星子。

我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我慢慢握紧吊坠,指甲嵌进掌心,却没觉得疼。夜色里,

我的眼神第一次有了锋芒,不再是往日那个只会躲的废柴仙侍:“凌薇,

考官…… 既然你们要我死,那明日仙考,我便让你们输得难看!”风卷着竹叶落在肩头,

带着夜的凉意,可我胸口的暖意却越来越盛。吊坠贴着皮肤,像是在应和我的决心,

淡金色的纹路在玉心一闪,快得像颗流星,落在夜色里。

第七章# 初露锋芒:考核中的小试牛刀天界的仙考考场悬浮在云海之上,

玉色的测试柱泛着冷光,周围挤满了各宫的仙娥仙官,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像雀鸟归巢,

唯独我站在人群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攥着颈间的墨玉吊坠。昨夜竹林里的密谋还在耳边响,

凌薇和考官的嘴脸,让这热闹的场景都透着股寒意。“哟,这不是九宸宫的‘废柴仙侍’吗?

”熟悉的尖刻声音刺破人群,凌薇挎着她的绣帕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附和的仙娥,

目光扫过我的衣袍,带着刻意的轻蔑:“怎么,还真敢来考?别等会儿测试柱连光都不亮,

丢了神君的脸,到时候连九宸宫的门都进不去。”周围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有仙娥悄悄说:“听说她连基础仙法都练走火入魔,还想过仙考?”“就是,

凌薇姑娘可是玉虚上仙的弟子,跟她比,差远了。”我抬眼看向凌薇,

她眼底的得意快溢出来,指甲掐着绣帕,显然等着看我出丑。换作从前,我或许会低头躲开,

可昨夜攥紧吊坠时的决心还在胸口烧着,我轻轻挺直脊背:“能不能过,不是你说了算。

”凌薇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冷:“好啊,那咱们就看看,等会儿你测出零分,

还有没有脸站在这里!”话音刚落,负责灵力测试的仙官就喊了我的名字。我走到测试柱前,

指尖轻轻抵在冰凉的玉面上,刻意调动颈间吊坠的暖意。

那股熟悉的温热顺着手臂流进测试柱,瞬间,原本冷白的柱子亮起淡金色的光,

从底端一路往上窜,越过 “低阶” 的刻度,稳稳停在了 “中阶仙力” 的位置上!

“哇!中阶?她不是废柴吗?”“看错了吧?这柱子是不是坏了?”议论声瞬间炸开来,

连仙官都惊得睁大眼睛,反复核对刻度。凌薇的笑容僵在脸上,脸色一下子白了,

快步走过来:“不可能!她肯定用了禁术!考官大人,您快查查!

”穿朱红官服的考官正是昨夜和凌薇密谋的人立刻上前,皱着眉按住测试柱,

眼神躲闪:“不对劲,这柱子怕是出了故障,一个低阶仙侍怎么可能有中阶仙力?依我看,

成绩不算数,得重测!”他的手刚碰到测试柱,就被一道声音打断:“考官这话可不对。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墨尘仙官捧着卷轴走来,玄色衣袍扫过地面,

带着九宸宫特有的冷杉香。他站在我身边,目光落在考官身上,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神君早有吩咐,灵汐姑娘的成绩需亲自核验,

方才的测试过程我都看见了,柱子没问题,成绩作数。”“神、神君吩咐?

”考官的脸瞬间涨红,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不敢再碰测试柱,慌忙点头。

“是、是我看错了,成绩有效,有效!”周围的议论声又变了,

有仙娥悄悄说:“原来神君这么看重她?”“难怪她能有中阶仙力,说不定是神君教的?

”我摸了摸颈间的吊坠,它还带着淡淡的暖意。方才调动灵力时,我能明显感觉到,

吊坠里还有更强大的力量没释放出来,现在的中阶仙力,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也让我更确定,

玦渊早就知道考场会有猫腻,才让墨尘来盯着。凌薇站在人群后,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等墨尘走后,她快步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语气里满是恨意:“别得意!不过是运气好罢了!第二关实战考核,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定要你死无全尸!”她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害怕,

只有一丝坚定。昨夜我已经说过,要让他们输得难看,就不会食言。

风卷着云海的湿气吹过来,我顺着风的方向望向九宸宫的方向,云海尽头,

那座玄色的宫殿隐在云气里,像一道坚实的后盾。颈间的吊坠轻轻发烫,

像是在回应我的目光,也像是在说—— 别怕,他一直都在。明日的实战考核,

不管凌薇和考官耍什么手段,我都要接下,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默默护着我的人。

第八章# 擂台初见:神君的目光所及云海托着的白玉擂台泛着冷光,

风卷着碎云掠过台沿时,我攥着抽签木牌的指尖沁出了汗。

周围的仙娥仙官都在议论昨夜的灵力测试,偶尔投来的目光里带着好奇,可我只盯着抽签台。

凌薇站在不远处,正用淬了冰似的眼神盯着我,绣帕在手里拧得变了形。“下一组,

灵汐对阵凌薇。”仙官的声音刚落,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低低的抽气声。

我捏着木牌的手紧了紧,抬头就见凌薇快步走过来,嘴角勾着残忍的笑:“真是巧啊,

灵汐妹妹,看来今日,我要亲手送你出局了。”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腕,

力道重得像要掐进肉里:“别指望神君会来救你,实战考核讲究‘公平’,就算你死在台上,

也只能算你技不如人。”我往后退了半步,颈间的墨玉吊坠轻轻发烫,像是在提醒我别慌。

昨夜我就猜到她会下死手,却没料到这么快就对上—— 可事到如今,退也退不得,

只能接招。走上擂台时,冷风灌进衣领,我下意识往看台望去。最高处的玄色席位上,

玦渊正坐着,玄色衣袍垂在椅边,墨发用玉冠束着,侧脸在云光下显得格外冷硬。

他的目光像是有重量,落在我身上时,我竟莫名松了口气,指尖的汗意也淡了些。“开始!

”裁判的声音刚落,凌薇就动了。她手里突然多出一把青钢剑,

剑身上裹着淡青色的术法光晕,直刺我的心口。这不是寻常的比试招式,

是玉虚上仙亲传的 “裂云剑”,招招带着杀劲,根本没留余地!我慌忙侧身躲开,

指尖调动吊坠的暖意,一道淡金色的光罩挡在身前。“叮” 的一声脆响,剑刃撞在光罩上,

震得我手臂发麻,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就这点本事?”凌薇冷笑一声,手腕翻转,

剑招更狠,青芒像暴雨似的往我身上落。我靠着吊坠的光罩勉强抵挡,

可她的灵力比我强太多,每一次碰撞都像有锤子砸在胸口,闷得我喘不过气。又一剑劈来时,

我没来得及完全躲开,光罩被劈出一道裂缝,剑气擦过我的肩膀,带起一片血花。

我踉跄着摔在台面上,喉咙里涌上腥甜,一口血吐在白玉砖上,红得刺眼。

“妹妹怎么不躲了?”凌薇提着剑走过来,剑尖指着我的喉咙,语气里满是得意。

“方才不是很能行吗?现在怎么像条丧家犬?”我撑着手臂想站起来,胸口却疼得厉害,

颈间的吊坠烫得惊人,像是在着急。无意间抬眼,又撞见看台的方向。

玦渊的指尖正攥着椅柄,指节泛白,连玄色衣袍的袖口都绷得发紧。墨尘站在他身边,

压低声音问:“神君,要插手吗?再这样下去,灵汐姑娘会受重伤的。”他沉默了片刻,

缓缓摇头,可眸色却越来越沉,像积了雷雨的乌云,连周围的空气都像是凝住了。

我知道他在克制。实战考核有规矩,他是神君,不能轻易破了规矩,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我读不懂的急切,让我咬着牙又撑着站了起来。“还想挣扎?”凌薇见我没倒下,

眼神更狠,猛地提剑,青芒暴涨。“那我就送你彻底去死!”剑刃带着风声刺向我的心口,

我能看清剑尖的寒光,能感觉到死亡的阴影压下来,颈间的吊坠突然滚烫,

像是要钻进我的皮肤里。体内有股陌生的热流在翻腾,从胸口往四肢窜,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可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剑尖已经离我的心口只有一寸。

“受死吧!”凌薇的吼声在耳边炸响。就在剑尖要碰到我衣襟的瞬间,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烫,

一股金色的光晕从我的胸***发出来,像初升的太阳,瞬间裹住了我的身体,

连擂台周围的云海都被染成了鎏金!凌薇的剑被光晕弹开,她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难以置信地盯着我:“这…… 这是什么术法?!”我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身上的金色光晕,

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还在窜动,颈间的吊坠不再发烫,反而像有了生命似的,

在皮肤下轻轻跳动。而看台的方向,玦渊猛地站了起来,眸色里不再是沉凝,

而是带着一丝震惊,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狂喜。

第九章# 神力反噬:凌薇的狼狈下场金色光晕裹着我周身时,风都像是停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凌薇的剑被弹开时的震颤,那股青色剑气撞上光晕,瞬间碎成了星点,

连她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下一秒,光晕猛地向外扩开,像无形的巨浪拍向凌薇。

她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被掀飞出去,在白玉擂台上滑出数米远,

重重撞在台沿的玉柱上。“哇” 的一声,她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的月白衣襟,

手里的青钢剑也 “当啷” 掉在地上,剑刃断成了两截。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了锅,

仙娥仙官们都站了起来,指着凌薇的狼狈模样窃窃私语:“这就是玉虚上仙的弟子?

也太不堪一击了吧?”“灵汐那光晕是什么来头?看着好厉害!”凌薇撑着手臂想爬起来,

可刚一动,又咳了口血,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

死死盯着我:“你…… 你用了禁术!我要告你!”她的话音刚落,

穿朱红官服的考官就快步冲上擂台,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大胆仙侍!

竟敢在仙考场上私藏禁术,重伤同门!来人啊,把她拿下,押去天牢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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