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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搬进“钟表厂老宿舍楼”的第一天,就看见302室窗台摆着颗人头。

不是恐怖片里那种血淋淋的样子,反而干净得过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根银簪挽着,

鬓角别着朵干枯的白茉莉,连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最诡异的是,

那颗人头的眼睛是睁着的,瞳孔漆黑,正对着我住的301室窗户,像在盯梢。“小伙子,

别看了。”隔壁401的王姨拎着菜篮子经过,看见我趴在窗台发愣,赶紧拽了我一把,

“那是302老林家的念想,摆了快二十年了,晦气。”我这才回神,手心里全是汗。

中介带看房时只说这楼是老了点,没提过窗台摆人头的事。我刚想追问,

王姨已经快步进了楼道,防盗门“哐当”一声关上,像是在躲避什么。

当晚我就后悔了——这楼的隔音差得离谱,半夜能听见楼上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像是水龙头没关紧,又像是……血滴在地上的声音。我裹着被子缩在床角,盯着窗帘缝隙,

总觉得那颗人头还在窗外盯着我。直到凌晨三点,“滴答”声突然停了,

我听见302室传来轻轻的开门声,接着是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噔噔”声,

慢慢往我门口靠近。我大气不敢喘,抓起枕头边的水果刀。可等了半天,

门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飘进来,跟那颗人头鬓角的花一个味道。

第二天一早,我在楼道碰见了302的住户——一个穿黑旗袍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拎着个黑色的木盒子。她看见我,眼神顿了顿,

突然问:“你昨晚看见她了?”“谁?”我心里一紧。“我妈。”女人指了指302的窗台,

那颗人头还在原地,只是鬓角的白茉莉换了朵新鲜的,“她总喜欢半夜出来走,

说要等害死她的人。”我这才知道,女人叫林晚秋,三十年前,她妈赵秀兰是钟表厂的会计,

因为发现厂长挪用公款,被人推下楼梯摔死了。当时没找到凶手,案子成了悬案。

林晚秋长大后,把母亲的遗像做成了等身大小的模型,人头单独摆在窗台,

说是“让妈盯着凶手,总有一天能等到”。“可这都三十年了……”我忍不住说。

林晚秋冷笑一声,打开手里的木盒子,

里面是一叠泛黄的账本:“我妈当年把厂长挪用公款的证据藏在了账本里,

可惜没来得及交出去。我找了三十年,终于在老厂长的旧办公室找到这个,

现在就差最后一个证据——当年目击现场的人。”我刚想再问,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王姨。她看见林晚秋手里的账本,脸色瞬间白了,

转身就想跑,却被林晚秋一把抓住:“王姨,你跑什么?当年我妈摔死那天,

你不是在楼梯间看见谁了吗?”王姨的嘴唇哆嗦着,眼泪突然掉下来:“晚秋,不是我不说,

是他威胁我!老厂长说要是我敢说出去,就把我儿子的腿打断……”原来当年赵秀兰摔死时,

王姨正好在楼梯间打水,亲眼看见老厂长把赵秀兰推了下去。老厂长威胁她不准说出去,

还给了她一笔钱,王姨为了儿子,一直把这事压在心里。“现在老厂长已经死了,

你不用怕了。”林晚秋的声音软了点,“我只想要个真相,给我妈一个交代。”王姨点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个旧钱包,里面有张黑白照片——是老厂长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

背后写着“1993年冬,钟表厂仓库”。“当年老厂长把***尸体藏在了仓库的冰柜里,

第二天才假装发现,报了警。这个男人,是老厂长的侄子,当时也在厂里上班,

说不定也知道内情。”林晚秋接过照片,手指用力得发白。我看着她的样子,

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她找了三十年真相,现在终于有了线索,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天晚上,我又听见302室传来动静。这次不是高跟鞋声,而是翻东西的声音,

夹杂着女人的哭声。我趴在门上听,隐约听见林晚秋说:“妈,我找到他了,

明天就去找他……”第二天一早,林晚秋没出门。我有点担心,敲了敲302的门,没人应。

门把手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茉莉香扑面而来。客厅里空荡荡的,

只有窗台的人头还在,只是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卧室的门开着,里面一片狼藉,

地上散落着账本和照片。最让我头皮发麻的是,

墙上贴着一张放大的照片——正是王姨给的那张老厂长和他侄子的合影,只是照片上的侄子,

脸被人用红笔圈了起来,旁边写着一行字:“第三个。”“第三个?”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除了老厂长,还有两个人害死了赵秀兰?我刚想离开,突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个日记本,

是林晚秋的。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1993年12月5日,妈摔死了,

他们说她是不小心,可我知道,是他们推的。第一个是老厂长,第二个是会计主任,

第三个……”日记写到这里就没了,后面的纸被撕掉了。我拿着日记本,

突然听见窗台传来“滴答”声——那颗人头的黑布掉了下来,眼睛里流出两行黑色的液体,

顺着脸颊滴在窗台上,像在哭。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往302室靠近。

我赶紧躲到门后,看见林晚秋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黑色的袋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沉甸甸的。她走到窗台前,拿起那颗人头,轻轻擦掉上面的黑色液体,嘴里念叨着:“妈,

再等等,最后一个了,等我找到他,我们就能一起走了。”我屏住呼吸,

看着她把人头放进黑色袋子里,转身往门口走。就在她快要出门时,她突然回头,

对着门后说:“你都看见了,对吧?”我吓得浑身发抖,刚想跑,就被林晚秋抓住了手腕。

她的手冰凉,像块冰,指甲很长,掐得我生疼。“别害怕,”她笑了笑,

眼角的细纹像赵秀兰,“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忙,找最后一个人。”“最后一个人是谁?

”我问。林晚秋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是个年轻男人的身份证复印件,

上面的地址是钟表厂老宿舍楼501室。“他叫张建军,是老厂长的侄子,

当年他帮老厂长藏了我妈的尸体。现在他就住在501,你帮我盯着他,

看看他每天都去哪里,做什么。”我不敢拒绝,只能点头。林晚秋松开我的手,

拎着黑色袋子走了,临走前说:“别告诉别人,不然……你会变成下一个‘念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盯着501室。张建军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

每天早上七点出门,去附近的菜市场摆摊修鞋,晚上六点准时回来,从不跟人说话。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人,一点都不像当年藏过尸体的人。直到第五天晚上,

我看见张建军提着个黑色的袋子,鬼鬼祟祟地出了门,往钟表厂老仓库的方向走。

我赶紧跟上去,仓库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照得地上的灰尘像白雾。

张建军走到仓库最里面的冰柜前,打开了柜门。我躲在柱子后面,

看见冰柜里放着个白色的布包,上面绣着朵白茉莉——跟赵秀兰鬓角的花一模一样。“秀兰,

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张建军跪在冰柜前,哭了起来,

“当年老厂长用我女儿的命威胁我,我没办法才帮他藏了你的尸体……现在他死了,

我也该给你个交代了。”他刚想打开布包,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

是林晚秋,她手里拎着那个装着人头的黑色袋子,眼神冰冷。“张叔,三十年了,

你终于肯承认了。”张建军吓得瘫在地上,指着林晚秋说:“你……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道歉有用吗?”林晚秋打开黑色袋子,

把那颗人头拿出来,放在冰柜上,“我妈等了三十年,每天都在窗台盯着这栋楼,

就是想等你们这些凶手认错。可你们呢?老厂长死了,会计主任跑了,只有你,

躲在这里三十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她从口袋里掏出把水果刀,

一步步走向张建军:“今天,我要让你给我妈陪葬。”张建军想跑,却被林晚秋抓住了衣领。

我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日记本上的话——“第三个”,难道会计主任是第二个?

那第一个是老厂长,第二个是会计主任,第三个是张建军,那还有没有第四个?就在这时,

仓库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个穿警服的男人,手里举着枪:“不许动!林晚秋,

你涉嫌故意杀人,跟我们走!”林晚秋愣住了,手里的水果刀掉在地上。我这才看清,

那个警察是我之前在楼道里见过的,他好像是王姨的儿子,

当年被老厂长威胁要打断腿的那个。“怎么是你?”林晚秋看着警察,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

警察点点头:“我妈已经跟我说了一切,你找真相没错,但不能杀人。当年我妈也是被逼的,

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会计主任的下落了,他在外地躲了三十年,我们已经把他抓了。

”林晚秋突然笑了,眼泪掉下来:“找到又怎么样?我妈已经死了三十年了,

她再也看不到了……”她被警察带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冰柜上的人头,嘴里念叨着:“妈,

对不起,我没能让你亲手报仇……”我留在仓库里,看着那颗人头,

突然发现它的眼睛动了一下,眼角的黑色液体又流了出来,滴在布包上。我走过去,

轻轻擦掉液体,突然看见布包上绣的白茉莉旁边,还有个小小的“李”字。“李?

”我心里一紧,赵秀兰姓赵,林晚秋姓林,那这个“李”是谁?难道还有人跟这件事有关?

就在这时,我听见仓库外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跟之前半夜听见的一样。我回头一看,

门口站着个穿黑旗袍的女人,跟林晚秋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她的鬓角别着朵新鲜的白茉莉,

手里拎着个黑色的木盒子,跟林晚秋之前拎的那个一模一样。“你是谁?”我问,

手心里全是汗。女人笑了笑,眼角的细纹跟赵秀兰和林晚秋都很像:“我是林晚月,

林晚秋的双胞胎妹妹。当年我妈死的时候,我才五岁,晚秋把所有的事都扛了下来,

可她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真相。”她走到冰柜前,拿起那颗人头,

轻轻抚摸着:“这颗人头,其实是我做的,晚秋以为是她做的,其实她当年因为打击太大,

已经精神失常了,很多事都是我帮她做的。”我愣住了,原来林晚秋有个双胞胎妹妹,

那之前在302室翻东西的是林晚月?半夜出门的也是她?“那你为什么要帮她?”我问。

林晚月叹了口气:“因为我妈当年藏的账本里,除了老厂长挪用公款的证据,

还有另一个秘密——当年推她下楼的,不止老厂长、会计主任和张建军,还有一个人,

是钟表厂的老书记,他是第四个凶手。”“第四个?”我心里咯噔一下,

“那老书记现在在哪里?”林晚月笑了笑,从木盒子里拿出张照片,是个老人的合影,

上面有老厂长、会计主任、张建军,还有个陌生的老人,背后写着“1993年冬,

钟表厂办公室”。“他就是老书记,现在住在这栋楼的601室,已经退休了三十年,

没人知道他当年也参与了这件事。”她把照片递给我,

眼神里满是诡异:“我本来想让晚秋帮我找到他,可现在晚秋被抓了,只能靠你了。

你愿意帮我吗?我妈说,只有找到第四个凶手,她才能安心离开。”我看着她手里的照片,

又看了看冰柜上的人头,突然觉得那颗人头的眼睛又动了一下,正盯着我。

我手里的照片掉在地上,突然看见照片背后还有一行字:“第四个,

就是你现在住的301室的前住户。”“301室的前住户?”我心里一紧,

难道我住的这间房子,之前是老书记住的?林晚月点点头,笑着说:“没错,老书记退休后,

就搬到了601室,把301室租了出去。你搬进来的时候,中介没告诉你吗?

其实当年我妈就是在301室被他们逼问账本的下落,然后被推下楼梯的。

”我突然想起搬进来看见的第一晚,听见的高跟鞋声,还有那股茉莉香,

难道是赵秀兰的鬼魂一直在301室?“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我问,声音发颤。

林晚月拿起那颗人头,递给我:“你把它带回301室,放在窗台上,老书记看见它,

肯定会害怕。到时候你就问他,当年是不是他跟老厂长一起推我妈下楼的,只要他承认,

我妈就能安心了。”我接过人头,它的冰凉透过指尖传来,鬓角的白茉莉已经干枯了,

掉了一片花瓣。我看着林晚月,突然觉得她的笑容很诡异,像是在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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