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被我输完了怎么办

家产被我输完了怎么办

作者: 躺平公主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家产被我输完了怎么办》是知名作者“躺平公主”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怜怜沈景渊展全文精彩片段:1晨光透过窗在账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我正核对着锦绣阁新到的一批蜀锦账指尖划过“月销量三十纯利纹银一千两”的记录铺子里的小伙计阿福突然撞开内室的脸白得像张手里的布幡掉在地染了半边泥:“少夫人!不好了!锦绣阁让人给围了!沈怜怜带着她爹娘堵在门说……说铺子早就是她家的了!”我捏着账册的手猛地一纸页边缘被攥出深深的褶锦绣阁是我母亲临终前亲手交托的陪地契锁在卧房樟...

2025-10-21 01:00:15

1晨光透过窗棂,在账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正核对着锦绣阁新到的一批蜀锦账目,

指尖划过“月销量三十匹,纯利纹银一千两”的记录时,

铺子里的小伙计阿福突然撞开内室的门,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的布幡掉在地上,

染了半边泥:“少夫人!不好了!锦绣阁让人给围了!沈怜怜带着她爹娘堵在门口,

说……说铺子早就是她家的了!”我捏着账册的手猛地一紧,纸页边缘被攥出深深的褶皱。

锦绣阁是我母亲临终前亲手交托的陪嫁,地契锁在卧房樟木箱的暗格里,

钥匙只有我贴身戴着的这一把——沈景渊当年求我给他一把备用,我念着夫妻情分给了,

如今想来,竟是埋下了祸根。“她带了什么凭证?”我压着喉间的腥甜,声音尽量平稳。

“带了地契!”阿福急得直跺脚,“红绸裹着的,上面还有您的私印!

沈怜怜她娘拿着地契哭,说您上个月急着用钱,主动找她们家抵押,

还说……说拿了钱去给您表哥买通关节,好让他在吏部谋个肥缺!”这话像淬了毒的针,

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表哥是个只读圣贤书的酸儒,最不屑钻营,

上个月还寄信来劝我“守拙安份”,怎么就成了买官的人?“备车。

”我摘下腕上的银镯子——这是母亲给的,能凭它调动冉家在京中的几个护卫,“去锦绣阁。

”丫鬟春桃赶紧扶我起身,指尖触到我手背上的冷汗,小声道:“少夫人,

要不要先告诉少爷一声?”“不必。”我望着镜中自己发白的脸,冷笑一声,“他此刻,

怕是正陪着沈怜怜看我的笑话呢。”2沈怜怜是三个月前沈景渊从江南“救”回来的女子,

说是远房表妹,却住进了府里最精致的西跨院,穿的绫罗比我的还鲜亮。

前几日我去库房查账,还见她戴着我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当时她说是沈景渊“赏”的,

我只当是夫妻间的小情趣,没好深究。现在想来,那哪是赏,分明是偷。

马车停在锦绣阁门口时,喧闹声扑面而来。沈怜怜穿着件藕荷色的软缎裙,

正被她娘护在怀里,看见我下车,立刻红了眼眶,

怯生生地喊:“明慧姐姐……”她娘却叉着腰冲上来,

手里扬着那张红绸裹着的地契:“冉明慧!你还有脸来?拿了我们家五千两银子,

把铺子抵给我们,现在见生意好了就想反悔?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指指点点的声音像针一样扎人:“看着像个体面人,

怎么还干这种事?”“听说沈家少爷最近跟这个表妹走得近,莫不是为了宠新人,

把发妻的嫁妆给骗了?”我没理会这些议论,径直走到沈怜怜面前,

目光落在她腕上——果然戴着我那对羊脂玉镯,玉质温润,是母亲给我的及笄礼。“这镯子,

你从哪来的?”沈怜怜下意识往回缩手,眼神闪烁:“是……是景渊哥哥给我的,

他说……说姐姐不喜欢戴这些,让我替你收着。”“我不喜欢?”我笑了,声音陡然拔高,

“我母亲亲手给我的东西,轮得到你替我收着?沈怜怜,我问你,锦绣阁的地契,

你是怎么拿到的?”“姐姐怎么能这么问?”沈怜怜突然跪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那天你去我房里,说表哥急着用钱打点,让我帮你凑五千两,

还说用锦绣阁做抵押……我实在拗不过你,才求爹娘凑了银子,你怎么现在就不认了?

”“我何时去过你房里?”我往前一步,逼近她,“你房里那瓶凝神香,

还是上礼拜你说闻着头晕,让丫鬟送到我院里的,现在还摆在我的妆台上,

要不要现在去取来对质?”沈怜怜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娘却跳出来,

指着我的鼻子骂:“你少血口喷人!我女儿纯良得很,哪像你,占着正妻的位置,

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留着嫁妆也是浪费!”3这话戳中了沈景渊平日里最忌讳的事,

我心头一沉,刚要反驳,就听见人群外传来沈景渊的声音:“怜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穿着件宝蓝色的长衫,快步走进来,先是扶起沈怜怜,替她擦了擦眼泪,才回头看我,

眉头皱得紧紧的:“明慧,你怎么也在这?是不是又误会怜怜了?

”我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维护,心像被冰锥刺穿。“沈景渊,”我指着沈怜怜腕上的玉镯,

“这镯子是我的,地契是我的,锦绣阁是我的,你告诉她,这些东西,是不是她偷的?

”沈景渊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明慧,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你何必这么较真?

怜怜年纪小,又是孤女,你当姐姐的,多让着她些。”“让着她?”我气得浑身发抖,

“让她偷我的嫁妆,让她占我的铺子,让她顶着你的‘表妹’名头,

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你的外室?”“你胡说什么!”沈景渊猛地提高声音,脸色铁青,

“怜怜是我表妹,你不要玷污她的名声!”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看我的眼神也越发鄙夷。

沈怜怜依偎在沈景渊怀里,偷偷抬眼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我看着这刺眼的一幕,

突然冷静下来。多说无益,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4“好,”我点点头,转身对阿福说,

“去,把府里管账的老刘叫来,再去库房把这三个月的流水账取来。我倒要看看,

是谁动了我的银子,又是谁,敢把我的锦绣阁,当成讨好狐媚子的筹码。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境界,沈景渊的脸色看起来竟丝毫不变,

还带上了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阿福去了半个时辰,回来时却只有他一人,脸色比刚才更白,

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追问:“老刘呢?账册呢?

”“刘……刘掌柜说他病了,爬不起来。”阿福的声音发颤,“库房的门也锁了,

管库房的张妈说……说钥匙早就被少爷收走了,还说……说您上个月就把账册都拿走了,

让她别多管闲事。”我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老刘是我母亲带出来的老人,

当年我嫁入沈家,母亲特意把他托付给我,说“老刘老实,账上的事交给他,你放心”。

张妈更是在沈家做了三十年,我刚嫁过来时,她还偷偷塞给我暖手炉,说“少夫人别冻着”。

他们怎么会……“少夫人,要不……咱们先回府吧?”春桃拉了拉我的衣袖,

声音里带着恐惧,“这里人多眼杂,万一……”5“回府?”沈怜怜突然开口,

从沈景渊怀里抬起头,眼里的怯懦全没了,只剩下得意,“回府做什么?

等着刘掌柜把账册送来,好让你改得面目全非吗?”她转向围观的人群,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哭腔:“各位街坊邻居评评理!我姐姐就是因为生不出孩子,怕被休弃,

才想转移家产回娘家!景渊哥哥念着夫妻情分,一直忍着不说,她倒变本加厉,

连母亲留给她的铺子都要拿去贴补娘家!”“你胡说!”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什么时候要转移家产?”“还说没有?”沈怜怜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扬得高高的,

“这是你上个月让刘掌柜转去冉家的两千两银子的票据!

还有你让张妈把库房里的三箱绸缎送到你表哥铺子里的记录!这些难道也是假的?

”人群炸开了锅,指责声像冰雹一样砸过来:“原来是想卷款回娘家啊,真是黑心肝!

”“沈家少爷也太可怜了,娶了这么个媳妇!”“难怪要抵铺子,怕是早就把家底掏空了!

”我看着那些票据,只觉得天旋地转——那两千两是我给母亲做寿的钱,

特意让老刘走账;三箱绸缎是表哥的布庄进的货,说好月底结账,怎么到了沈怜怜嘴里,

全成了我转移家产的证据?6“沈景渊,你告诉他们,这些钱是做什么用的!

”我看向沈景渊,眼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他却别开脸,声音冷硬:“明慧,事到如今,

你就别再狡辩了。我知道你委屈,可怜怜不会说谎,这些票据总做不了假。”“我没有!

”我几乎是嘶吼出声,“你去问老刘!去问张妈!他们都知道实情!”“问他们?

”沈怜怜嗤笑一声,挽着沈景渊的胳膊,“他们现在怕是不敢出来吧?毕竟收了你的好处,

帮你做了这么多事,哪敢承认?”正说着,人群外突然传来骚动,

几个穿着沈家仆役服饰的人挤了进来,为首的是伺候沈景渊饮食的李妈。

她一进来就跪在沈景渊面前,哭道:“少爷!您可不能再护着少夫人了!

她……她早就和表哥不清不楚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中。

李妈接着说:“上个月十五,少夫人回娘家,半夜才回来,身上还带着男人的香囊!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劝了她两句,她还骂我多管闲事!还有库房的绸缎,哪里是给表哥的,

分明是她和表哥私会时,偷偷运出去卖了换银子!”“你血口喷人!”我冲过去想撕她的嘴,

却被沈景渊一把推开,踉跄着差点摔倒。“冉明慧!”沈景渊的眼睛红了,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连李妈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抵赖?我当你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

才求娶你过门,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没有!”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看着周围一张张鄙夷、厌恶的脸,看着沈景渊眼里的憎恨,看着沈怜怜嘴角的冷笑,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7这些人,有的曾接过我赏的月钱,有的曾在我生病时端过药,

有的甚至是我亲手提拔的……他们怎么敢?怎么能?“还有我!”又一个声音响起,

是锦绣阁的老李掌柜,他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进来,对着沈景渊作揖,“少爷,

老奴对不起您!是……是少夫人逼着我在地契上盖的章,她说要是我不照做,

就把我贪墨铺子银子的事捅出去……”“你!”我指着老李,气得说不出话。

他贪墨铺子银子是真,可我念在他家里有重病的儿子,只让他悄悄补上,没敢告诉沈景渊,

他竟然反咬我一口!“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沈景渊的声音像淬了冰,

“冉明慧,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他转向围观的人群,朗声道:“各位街坊邻居,

今日之事,让大家见笑了。冉明慧品行不端,私通外男,转移家产,

我沈景渊容不下这样的女人!从今日起,她不再是我沈景渊的妻子,沈家也容不下她!

”“对!赶她走!”“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别脏了咱们京城的地!

”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涌来,有人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子砸我。春桃扑过来挡在我身前,

被石子砸中了后背,疼得闷哼一声。“少夫人,咱们走!”春桃拉着我,声音哽咽,

“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看着沈景渊冷漠的脸,看着沈怜怜得意的笑,

看着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此刻都变成了狰狞的模样,心里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原来,

这就是众叛亲离。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这一天,把我踩进泥里。

8我被春桃半拖半扶地离开锦绣阁,身后的喧嚣渐渐远去,只剩下风声在耳边呼啸。

走到街角,我猛地停下脚步,胸口一阵剧痛,“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少夫人!

”春桃吓得脸色惨白,赶紧扶住我,“您别急,咱们去找老爷夫人评理!他们肯定信您!

”我摇了摇头,苦笑。沈景渊敢这么做,想必早就得了公婆的默许。这些年我没生出孩子,

公婆早就对我不满,沈怜怜又嘴甜会来事,怕是早就把她当成了亲儿媳。去哪里评理?

谁会信我?“春桃,你走吧。”我推开她的手,声音虚弱,“这事跟你没关系,再跟着我,

只会被连累。”“少夫人!”春桃哭了,“我不走!我娘说了,您是好人,我得跟着您!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涌起一丝暖意,却还是硬起心肠:“听话,

拿着这个去城外找你娘,别再回沈家了。”我从腕上褪下那只银镯子,

塞到她手里——这是我现在唯一能给她的东西。春桃哭着不肯接,

我却强行把镯子塞进她怀里,转身就走。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阳光刺眼,

却照不进我心里的寒。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娘家远在江南,我一个被夫家赶出来的弃妇,

回去只会让娘家蒙羞。回沈家?那里早就不是我的家了。走到一处僻静的巷子,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浑身脱力。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沈景渊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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