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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雪越下越大。

整个城市都在风雪里瑟缩着,就像我此刻的处境。

3

第二天的遗嘱宣读会,来了一屋子人。

陆家的亲戚,陆景琛律所的合伙人,还有几个我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白芷薇穿了件黑色连衣裙,妆容素净,头发在脑后挽了个松松的髻。

她看见我的时候,眼眶立刻就红了。

“嫂子,你气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要不我扶你去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我避开她伸过来的手:“不用,我能坚持。”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善解人意的表情。

“那好吧,嫂子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

韩律师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遗嘱。

“兹有陆景琛先生,于2024年12月15日立下本遗嘱……”

我记得很清楚,12月15日那天,陆景琛回家的时候神志不清,一直说头疼。

我让他去医院,他说吃点药就好。

现在想想,那天他肯定是被下了药。

“本人名下位于云锦湾的别墅一套、市中心商铺三间、股票基金等流动资产共计8000万,全部由表妹白芷薇代为管理。”

人群里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妻子顾清宁性格偏激,不善理财,为防止其挥霍家产,仅留存现金200万及车辆一台作为生活费。待子女成年后,由白芷薇酌情分配剩余资产。”

我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可笑。

性格偏激?不善理财?

我和陆景琛结婚五年,家里的大小开支都是我在管。

他工作忙,连信用卡账单都是我帮他还的。

现在他“遗嘱”里说我不善理财?

“另外,本人在世时曾与表妹白芷薇共同投资一家律师事务所,股权由白芷薇全权继承。”

韩律师还在念,我已经听不下去了。

“我不同意。”

4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韩律师皱起眉:“顾女士,这是陆先生的遗愿。”

“遗愿?”我打断他,“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立下的遗嘱,也能叫遗愿?”

婆婆“啪”地一声拍了桌子。

“顾清宁!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儿子疯了吗!”

“我是说,他被人下药了。”

我站起来,看着白芷薇逐渐僵硬的笑容。

“陆景琛生前最后三个月,精神状态一直很差。他说头疼、失眠、记忆混乱。这些都是慢性药物中毒的症状。”

白芷薇的脸色“唰“地白了。

“嫂子,你……你在说什么?表哥是工作太累了,怎么会被下药。”

“你心里清楚。”

我一步步朝她走去,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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