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宛如沉默的巨人,屹立在大地上,枝叶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的交响乐。
那些树冠的轮廓在夜色中参差不齐,宛如一幅水墨画,与天空的黑暗融为一体,让人不禁想起那句诗:“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要是他们不开说话,谁又能知道这树上竟然还隐藏着一对师徒。
两人身着一袭黑色衣袍,如同夜空中的两颗黑曜石,闪耀着神秘的光芒。
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只露出鼻孔和眼睛,仿佛是从黑暗中走出的使者。
这一身装扮,让人不禁感叹,他们是有多穷啊?
出门打劫也不配个好点的装备,全身上下,竟然都是用一块黑布拼凑而成的,就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样。
“和尚神棍,你竟然让我去打劫那一家?”
墨紫炎怒目圆睁,手指着下方的一个大庄园,仿佛那庄园是一只凶猛的巨兽。
“嗯,就是那里。”
和尚的名字叫做无上道场,法号法藏,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深潭之水。
若不是害怕,惊醒下面那庄园里的人。
墨紫炎真想,首接给和尚一个大比兜,让他清醒清醒。
“您老是没看清楚吧?”
墨紫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和尚的愚蠢。
“看清楚了,不就是一群人吗?”
和尚的回答依旧云淡风轻。
墨紫炎气急败坏,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那是一群拿着 TEC-9 冲锋枪的国外恐怖犯罪分子!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想死你自己去,待会儿我给你收尸就行了。
不过,尸体有没有还不知道,也许一炮就给炸没了!”
从黑漆漆的山上俯瞰,那是一片如墨般深沉的黑暗,其中偶尔闪烁的点点微光,仿佛是夜空中寂寥的星辰。
山中有溪流,在黑暗中潺潺的流水声,犹如天籁之音,轻轻拨动着人们的心弦。
墨紫炎哪还有心情欣赏夜景,她简首被这和尚气得七窍生烟。
打劫竟然打到***头上,这可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啊!
无上道场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徒儿啊!
你莫不是当师父是傻了不成?
怎会让你去白白送命?”
“哦?
难不成又是你算出来的?
我这是肉身,又不是那坚如磐石、硬如钢铁物件。
岂能抵得住,那火力全开的枪支弹药?
罢了罢了,和尚神棍,咱们还是打道回府,洗洗睡了,权当是晚上出来,遛弯看风景了。”
无上道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才将这丫头骗过来,东西尚未到手,岂能就此离去。
他使出浑身解数,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带她长大的艰辛历程。
无上道场一边一边偷偷地观察,看见她脸上有了好转。
于是,快速说“下面的黑社会头头,胸前挂着一枚,凤凰形状的红色玉石坠子。
这个坠子我们今天必须拿到。”
“徒儿啊!
为师算过,那坠子与你有缘,唯有你的鲜血方能开启。
师父我何曾算错过?
之前给你算的十次,哪一次不是犹如神助、灵验无比?
墨紫炎略作思索,心中暗忖:这和尚神棍倒也有些能耐,那个坠子有什么特别神奇之处?
让和尚这么执着,这么玩命。
哎,不对啊,这坠子可是老娘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去偷的,与他有何干?
他还好好活着,老娘就死翘翘了。
无上道场见她在那里苦思冥想,便继续信誓旦旦地补充道:“那个,我可是实实在在地算过,到了半夜三点,你去便会安然无恙。”
墨紫炎将望远镜扔给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这叫平安?
那出来巡逻的队伍,简首如过江之鲫,都快赶上一个营了。
你再仔细瞧瞧,那两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肩膀上扛的可是 FGM-148 标枪反坦克导弹,那可是专门用来打飞机和坦克的。
下面那是外国最凶悍的***。
你传授给我的那十八般武艺,在此简首就是屠龙之技,完全无用武之地。
走吧,回家吧。
这次你的卦可真是大失水准啊。”
和尚顿时,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声色俱厉地呵斥道:“臭丫头,老和尚何时卜卦不灵了?”
“嘿!
和尚大师啊,您就行行好,给小女子讲讲呗,这凤凰玉坠,到底有何特别之处呀?
竟能让您如此执着地追寻它。”
无上道场还真摆上谱了,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道:“阿弥陀佛,施主有所不知,此凤凰玉坠一旦开启,便会自动认主。
而其中所蕴含之物,乃是一个可承载,世间万物的神秘戒子空间呐。”
无上道场接着说道“那空间之中,灵气浓郁至极,如汩汩清泉般,不断滋养着这片天地。
其内部的土地更是广袤无垠,一眼望去,无边无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而且,在空间里可,以随心所欲地种植任何植物。
无论多么珍稀罕见的品种,都能够茁壮成长。
实乃不可多得之宝物也。”
一旁的墨紫炎,眨巴着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眸,面露难色地问道:“听上去倒是个极好的东西,只可惜咱怕是无福消受了。
要知道,那凤凰玉坠,如今在头目脖子上挂着呢!
谁敢轻易靠近他?
恐怕我走到,距离他三米之外的地方,就得被他手下发现。
然后,就让人用枪给‘突突突突突突’打成马蜂窝啦!”
说着,她还夸张地缩了缩脖子,仿佛己经感受到,了那枪林弹雨的恐怖。
墨紫炎苦口婆心地劝解道:“和尚啊!
那种神物,犹如九天之上的星辰,岂是咱们这种泥腿子,所能觊觎的?
白日梦还是别做了,赶紧回家睡觉去吧,这一晚上可把我困得够呛。”
无上道场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
凝视着她说道:“丫头,让你练功你在干嘛呢?
连师父的本领,都一无所知,师父最厉害的是什么?
你可知道?”
“是什么?”
无上道场对她怒目而视,呵斥道:“奇门遁甲,还有那上百个阵法。
你到底学了多少?”
墨紫炎心虚地不敢看他,嗫嚅道:“学会不少了。”
无上道场,没好气地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厉声道:“那你难道不知道迷魂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