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市幸福园小区惊现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碎尸命案，在社会上引发了极大恐慌。

死者是一名年仅5岁的女童，惨遭杀害并被残忍分尸。警方展开了多方面的查探，

历时一个多月，翻遍了整个凌海才拼凑出死者的残肢，却始终未能找到她的头颅。

各大媒体纷纷对这起案件进行报道，警方高层下达了限期破案的命令，

重案组因此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正当警队毫无头绪、一筹莫展之时，患有偏执性精神障碍，

曾经的重案组长再度现身，

说道：“碎尸案死者的尸骨就在......”这句话如同一枚重磅炸弹，

让整个警局为之震动！01 我知道死者的头颅在哪阴冷漆黑的环境中，我的身体泡在河里。

我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是靠着身体求生的本能，在冰冷的河水中，

一点一点地游动着。突然，我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河底坠去。

我拼命屏住呼吸往上游，一颗女童的头颅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四周一片灰暗，

可我却偏偏能看清那头颅脸上的皮肤已被泡得发白，眼睛不甘地瞪着，

仿佛在看着我求救……一阵警笛声在我耳畔呼啸而过，我猛地惊醒，

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处警局门口。我甩了甩头，

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令人胆战心惊、窒息恐惧的一幕，任凭我如何努力忘却，

那恐怖的画面依旧在我脑海中反复闪现。我再次抬头，

凝望警局门口上方悬挂着的那枚散发着冷冽光芒，却也让我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警徽，

陡然下定了决心，迈进警局的大门。警局的走廊里尽是忙碌穿梭的身影，他们见到我时，

脸上满是震惊。“唐、唐队？”我点了点头以示回应，却没有应声，

熟门熟路地走到重案组办公室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我轻轻推开面前的门，

发现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你找谁？！”就在我想推门而入的时候，

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吓得我本能地缩起了肩膀，迅速转过身去。

一双深邃且布满红血丝的眼眸出现在我眼前。见我没有回答，

男人不耐烦地再次问道：“你找谁？怎么进来的？！”“我从门口走进来的。”“出去！

”男人一脸严肃地警告我，随即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门口那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什么人都能放进来。”见我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静，男人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试图把我拉出警局。“我知道幸福园小区碎尸案死者的头在哪里。”听完我这话，

男人的动作瞬间停住，表情也从不耐烦瞬间变成了震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一把拉着我进了办公室。男人力气很大，等他松开手时，

我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看到我手腕的模样，男人有些愧疚，

表情不自然地说：“抱歉，刚刚一时激动，没注意力度。”诚恳地道歉后，

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起幸福园小区的事情。“你刚刚说，你知道碎尸案死者的头在哪？

”“你是？”我上下打量了男人，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男人从上衣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一边向我展示一边自我介绍道：“林风，

凌海市公安局重案组组长，也是你口中碎尸案的总负责人，这是我的警官证。”没想到，

接替我工作的人，会是一名从外地调任过来的警察，早知道我就不这样冒失地过来了。

02 我将见到的画面和盘托出“既然已经知晓我的身份，

现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吧？”男人显得十分急躁，见我迟迟没有开口，

便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来。“好，我既然来了，必定全力配合。只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能听起来有些荒诞离奇。”作为前重案组组长，我深知接下来要说的话，

在警方听起来会是多么的不合常理。“你说。”案子查了许久，一直毫无头绪。

眼下有人前来提供线索，即便再离奇，林风也想听听。“死者的头颅，

就在城西那条河道的深坑中。”“城西？”听到我的话，林风十分惊愕。

幸福园小区位于凌海市的东面，而我提供的地址却在与案发地址距离最远的地方，

显然不符合抛尸的一贯特征。“你是谁？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梦到的。

”林风问我的问题，我早有预料，可显然我的回答完全出乎了林风的意料。

林风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目注视着我。“这位先生！

这件事情已经让我们整个警局焦头烂额了，请你不要浪费我的宝贵时间！

”林风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显示着他的愤怒。“林警官，我没有说谎。梦醒之后，

我特意去了西城的河边，那里的场景和我梦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我没办法真的下水探查，

这才来找你们的。”见林风依旧不肯相信，我再次强调道：“同样的梦，

我已经做了一个礼拜了。”“好，我知道了，这位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

还请你离开警局。”显然，林风并不相信我的话，还对我下了逐客令。

03 重案组组长亲自登门拜访我未曾料到，会与林风如此迅速地再度碰面。

又一次从睡梦中猛然惊醒，望向窗外交织肆虐的雷电，坐在床上努力平复着起伏的情绪，

不断在心底告诉自己，这并非旧疾复发，我已然彻底康复。回想起睡梦中那泡在水里的头颅，

我内心纠结挣扎，犹豫着是否真要去一探究竟。“扣扣！”就在这时，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尽管不清楚在这样的雨夜会是谁前来，但我还是光着脚下了床。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是那个既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人。“林警官？请进。

”我侧身让开，邀请林风进了屋。“唐队长，你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林风落座，

看向我的眼神宛如一只锁定猎物的雄鹰。我耸了耸肩，没有回应林风的话，

转身倒了一杯热水，放在了林风面前的茶几上。林风看了看放在他面前的水杯，

并没有将它端起来。“你们找到死者的头颅了。”我看着林风，笃定地说道。

虽说我休假已有很长时间，但作为一名警察，我对警察的行事习惯还是了如指掌的。

即便我说的事情令人难以相信，可在案件毫无进展、甚至毫无头绪的时候，

他们还是会去验证事情的真假。眼下他能来找我，那必定是已经证实了我所说之事。

林风扯了扯嘴角，低声轻笑。“不愧是凌海市的王牌刑警队长，虽说休假了两年，

唐队长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上次没认出你来，我得说声抱歉。

”我自嘲地轻笑一声：“林队长客气了，我如今这副模样，别说你，就连我自己每次照镜子，

都时常会怀疑镜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自己。”林风站起身，

向我伸出手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林风，隔壁市刑警队长，刚调过来不久。

久仰唐队长的大名，上次多有冒昧，还请见谅。”我伸出手握住林风的手回应道：“唐景然，

凌海市刑警队重案组前组长。”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不过想来林风在过来之前，

已经把我的情况调查得清清楚楚了。重新落座后，林风直接切入主题，

将案件的进展毫无保留地告知我：“你说得没错，

我们已经在你提供的地点找到了死者的头部，现在法医正在进一步检验。只是你也明白，

死者的头部在河水里浸泡了好几天，采集到有价值线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我今天过来，

就是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死者的头部在城西的河里的。”“上次我就说过了，

我是梦到的。”我坦然地看着林风，即便他可能会觉得我的病还没好，我也只能这么说。

因为，这就是事实。虽说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在林风到来之前，

我甚至在刚刚的梦中看到了案发现场，只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始终看不到凶手的脸。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唐队长跟我走一趟了。”警方在我提供的位置找到了死者的头，

可我的话却漏洞百出，所以警方怀疑我，也在我的预料之中。04 审讯审讯室内，

我被拘束在座椅上。审讯室这个地方，我再熟悉不过了，不过以犯罪嫌疑人的视角身处其中，

我还是头一回体验。坐在我对面的，依旧是林风。还有我曾经的队员许诺。“唐队，抱歉，

我……”曾经，我和队员们并肩作战，破获了不少疑难案件。如今，

我能清晰看到许诺脸上的无措与歉意。“没关系，配合警方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你正常例行询问就好。”与许诺的无措相比，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反倒无比坦然。想必，

他们也是头一次有这样的经历。许诺轻咳一声，率先开口例行询问：“唐先生，

我们在你提供的地点找到了幸福园碎尸案死者的头，请问你是如何知晓死者头所在位置的？

”“我是梦到的，只是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至今我都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来警局，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死者的头真的就在我梦中的那个地方。

“唐先生，我们把你叫来，是希望你能提供有效的线索，如果你无法给出正当理由，

那我们会怀疑你与这起恶劣案件有关。”许诺身着警服，一本正经地告诫着我。

但多年并肩作战，从他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他内心的潜台词：“唐队，你能不能别这么离谱。

”“我知道，但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我自己也没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重复做这样的梦，我也不会来警局走这一遭。“咣——”我的话音刚落，

一道身影从门外冲了进来，径直走到我面前。“唐景然，你别忘了，你患有偏执性精神障碍，

就凭这一点，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杀人凶手！”我抬头看向来人，呵，多么熟悉的面孔。

我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我已经尽到了公民的义务，至于寻找证据，那是你们警方的事，

与我无关。若是你们怀疑我是凶手，那就拿出我是凶手的证据。另外，刘副局长，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两个月前我就向您提交了主治医生开具的病情完全康复证明，

可您以需要核实为由，迟迟不批准我返回警队。”眼前这人，是我曾经的直属上司。三年前，

我同样因一起碎尸案患上了偏执性精神障碍，不得不停职修养。而这位顶头上司，

是当年碎尸案死者刘珊珊的父亲。当年，我们找遍全省，始终没找到死者的头，直到现在。

“既然你有这等神通，那当年你为什么找不到？！现在她在哪里？你是不是也梦到过？！

”刘局揪住我的衣领，一声声地质问，已接近失控边缘。许诺和林风见状，

赶忙上前阻拦刘局，将他带离了审讯室，而对我的审讯，就这样无疾而终。

05 释放72小时后，警方未找到任何我犯罪的证据，只能将我释放。许诺亲自送我出门，

情绪十分低落。“队长，真盼着你能早点回来，兄弟们都特别想你。

”许诺的言外之意我听出来了，他也以为我的病没有痊愈，想让我好好养病，早日回到警队。

“嗯。”我拍了拍许诺的肩膀，准备驱车离开。我清楚，我最近的种种行为，

看上去确实不像是已经痊愈的样子。若不是林风他们真的在西城找到了死者的头颅，

我自己都要怀疑，是不是又开始产生幻想了。当年那件案子一直毫无进展，

我也频繁出现幻觉，时常梦到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举着斧头朝我砍来。当年，刘局女儿身上的伤口，正是被斧头砍伤，可这么多年过去了，

她的头颅始终未能找到。“唐队，现在这名死者，同样是被斧头砍伤的，

就连伤口的形态都一模一样。”许诺看着我，我也看着许诺，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明白，

许诺是冒着受处分的风险把这起案件情况告知我的，毕竟我已不再是重案组组长了。

转身上车，我和许诺，彼此都心领神会。回家的路上，那柄斧头的寒光仿佛又在眼前闪现，

与我的梦境重叠在一起。我紧紧攥着方向盘，指节都泛白了。若这真的是当年那个人，

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再度出现？而我又为何会离奇地梦到他的杀人过程和抛尸地点？

线索就像被刻意抛出的诱饵，牵引着我往深渊走去。我不敢深入思考，更不敢停下脚步。

鬼使神差地，我开车到了城西的河边。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三年前。

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依旧是三年前的模样。一时间，

我甚至分不清自己所处的世界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在河水中央，

我仿佛看到了梦中那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拎着还在滴血的斧头，扯着嘴角，

阴森地对我笑。“看来我的直觉没错，唐队长果然来了。”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不知何时，林风竟出现在我身边，手里还拿着一袋密封的档案。“这是最新的尸检报告，

死者颅骨上的斧痕角度、深度，和当年刘局女儿案的法医图谱完全一致。”林风低声说道，

眼神凝重。我接过档案袋，指尖微微颤抖，这意味着，那个消失多年的凶手真的回来了。

林风拍了拍我的肩膀，沉声说：“唐队长，你是我的偶像，我在警校时就听说过你，

那时我就想，等我加入警队，一定要成为像你这样的好警察。”我抬眸看向林风，有些意外。

没想到他竟视我为偶像，只是，他今日跟我说这些，难不成……我心中有个猜想，

让我忍不住想要欢呼雀跃。“唐队，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侦破这起案件，

虽然我知道这不合规，但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好，如果要受处分，我和你一起承担，

大不了脱下这身警服，我也在所不惜。”当年的案件，始终是我心中的一根刺，若不拔除，

即便我的病暂时好了，我也再也成不了一名优秀的警察了。06 河边密谈，

发现线索“唐队，我认为你之所以会梦到此次案件的抛尸地点，

是因为上一个案件的某条线索，始终在你脑海中萦绕。而这次的案件的发生，

正是唤醒你记忆的导火索。”林风提出的猜测与我近期的分析不谋而合，只是由于我患病，

部分过往记忆已经模糊，我已经完全记不起三年前究竟捕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嗯，

我们的想法完全一致。自从我梦到抛尸地点后，就一直在努力回想当年案件的细节，可惜，

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听到我的话，林风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微微泛黄的档案，

递到我手中。“我就知道你用得上，这不，偷偷给你带出来了。

”看着林风带出的那起旧案的卷宗，我虽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接了过来。“你小子，

连卷宗都敢偷出来，看来是真的想破获这起案件啊。”我一边说着，

一边把卷宗里的所有资料都抽了出来，一页一页地认真翻看。

只是当我看到死者照片上那具无头尸体时，刹那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连资料都拿不稳，将它们散落了一地。林风见状，连忙上前将我扶住，搀着我回到车内，

还把散落的卷宗都收了回来。“唐队，要是你感觉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见我状态不佳，

林风关切地说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我摆了摆手，坐在汽车座椅上定了定神，

再次拿起刚刚让我情绪失控的照片。照片中，尽管法医已竭尽全力以精湛的技术缝合切口，

但仍能看到尸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缝合线。三年前的那起案件和如今的案件如出一辙，

凶手把死者肢解得七零八落，同样都是找到了其他部位，而头颅却不知所踪。“林风，

你在这条河里仔细找过吗？会不会刘珊珊的头骨也在这儿？”我猜测着，

既然我梦到了这个地方，而且警方真的在这里找到了这起案件死者的头颅，

那会不会刘局女儿的头骨，也被凶手抛尸到了这里呢？林风摇了摇头，

遗憾地说：“一开始我和你想法一样，可我让人在这条河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

没找到刘珊珊的头骨。”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刘珊珊的事，我始终难以释怀。再次看向照片，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却透过模糊的视线忽然发现，

刘珊珊尸体上缝合的线条组合起来蜿蜒曲折，像是地图上某一条河流的标记。

这个发现让我胆战心惊，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林风见状，强行从我手中夺过照片。“唐队，

注意控制情绪，千万别强迫自己。”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林风道：“林风，你把眼睛眯起来，

仔细看看刘珊珊尸体上缝合的线条。”林风虽一脸疑惑，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