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契书拍在桌上,我的月钱写得比我爹十年挣得都多

一纸契书拍在桌上,我的月钱写得比我爹十年挣得都多

作者: nice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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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纸契书拍在桌我的月钱写得比我爹十年挣得都多讲述主角季承宇季云舒的甜蜜故作者“nice熊猫”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季云舒,季承宇在其他,大女主,赘婿,沙雕搞笑,爽文小说《一纸契书拍在桌我的月钱写得比我爹十年挣得都多》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nice熊猫”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03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3:2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纸契书拍在桌我的月钱写得比我爹十年挣得都多

2025-10-29 04:03:35

我,温良,一个穷得只剩下书本的秀才,为了给我娘凑救命钱,

把自己“嫁”进了京城第一富的季家。所有人都说,我这个赘婿,

活得不如季家门口的石狮子。他们说得没错。我的岳母大人,天天拉着我哭诉女儿不懂事,

要我劝她多为家族着想。我的大舅哥,天天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一个外姓人吃他家的软饭,

就该跪着吃。我本以为,我这辈子就要在唾沫星子里度过了。直到我那位名义上的妻子,

季家的掌权大小姐,季云舒,第一次为我“出头”。她没发火,也没动怒。

她只是拿出了一个账本,一支笔。对着我岳母,她轻声细语:“娘,您哭一刻钟,

按照您当年陪嫁丫鬟的误工费算,折银三钱。这是今天的账单,您签个字?”对着我大舅哥,

她笑意温和:“兄长,你骂人半个时辰,耽误了我相公温书,按照城外秀才补课的价钱,

误课费一两。这是今天的欠条,你画个押?”整个季家,鸦雀无声。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这位夫人,她不讲感情,她只讲道理——能换算成银子的那种道理。1.卖身契上,

我成了她的男人我叫温良,字不温也不良。在我人生最灰暗的一天,我把自己卖了。

五十两银子,给我娘的救命钱。买我的人是季家,京城最有钱的那一户。我不是去做下人,

而是去做他们家大小姐的赘婿。听起来,像是话本里穷书生撞大运的开篇。但签契书的时候,

我没感觉到半点运气。那纸契书,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张卖身契都写得详细。甲方:季云舒。

乙方:温良。上面罗列了我的职责:作为季小姐的合法丈夫,对外维持夫妻颜面,

对内遵守季家规矩,不得干涉甲方任何决定,不得与甲方有任何身体接触,

不得……林林总总,三十六条。最后一条是我的待遇:每月月钱五两,包吃住,四季衣裳,

笔墨纸砚全由府上提供。五两银子。够我娘在京城最好的药铺里,吃上一个月的药了。

我拿起笔,手有点抖。不是激动的,是饿的。我已经两天没正经吃过东西了。“签吧。

”一个声音从我对面传来。很轻,很淡,像春天刚化的雪水,听着不冷,但也没什么温度。

我抬头,看到了我的“买主”,季云舒。也是我未来的妻子。她就坐在那儿,

穿着一身素色的长裙,脸上没施粉黛,头发松松地挽着。不像个豪门大小姐,

倒像个私塾里的女先生。但她看我的眼神,不像看一个大活人。更像是看一件货品,

一件她刚刚买下的,需要确认一下有没有瑕疵的货品。我低下头,在契书的末尾,

写下了“温良”两个字。手一抖,墨点晕开了一小块。季云舍的管家,一个姓刘的老头,

立刻皱起了眉头。“大小姐,你看这……”“无妨。”季云舒站起身,“名字能看清就行。

”她走到我面前,拿起那张契书,吹了吹上面的墨迹。一股很淡的墨香,

混着她身上某种不知名的花香,飘进我鼻子里。我饿得更厉害了。“温良。

”她看着契书上的名字,念了一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她的语气,

像是在宣布今天天气不错。刘管家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小小的钱袋。很沉。“温公子,

这是五十两银子,您点点。”我捏着钱袋,手心都是汗。“不用点了。”我怕我一点,

就忍不住抓着钱跑了,再也不回来。季云舒看了我一眼,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刘伯,

派人送温公子去安和堂,把他母亲的医药费结了,再派个妥当的婆子去照料。”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告诉药铺,往后温老夫人的所有开销,都记在季家账上。”我猛地抬头看她。

契书上没写这个。她迎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没什么波澜。“这是预付款。”她说。

“我希望我的‘丈夫’,在履行职责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这样,性价比最高。”性价比。

我第一次听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一份孝心。我心里那点刚刚冒出来的感激,

瞬间被这两个字冻住了。我低下头,攥紧了手里的钱袋。“多谢大小姐。”“不必。

”她把契书递给刘管家。“叫我夫人。”2.第一次家宴,

下马威与计算器我成了季家的赘婿。这件事,像一阵风,吹遍了季府的每一个角落。

风里带着各种味道,有好奇,有轻蔑,还有毫不掩饰的嘲笑。

我住进了季云舒院子里的西厢房。很干净,很宽敞,

比我之前住的漏风破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我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这屋子里的每一根房梁,

都在用审视的目光看我。三天后,我第一次参加季家的家宴。算是正式把我这个“新成员”,

介绍给季家的核心人物。饭桌设在正厅,一张巨大的圆桌,坐满了人。

主位上是季家的老夫人,季云舒的母亲。一个看起来很雍容,但眼神却很精明的妇人。

她旁边是季云舒的大哥,季承宇。一个和我年纪相仿,

但满脸都写着“老子天下第一”的年轻人。然后就是一些叔伯婶娘,堂兄堂妹。

我跟在季云舒身后走进去,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那感觉,像被无数根针扎。

“舒儿,来,坐娘身边。”老夫人笑着招手。季云舒点点头,很自然地走过去坐下。

我跟过去,站在她身后,不知道该坐哪儿。桌上没有我的位置。气氛有点尴尬。

季承宇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刚好所有人都能听见。“哟,

这就是妹妹找回来的‘好夫婿’?看着……倒是挺懂规矩,知道自己该站着。

”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季云舒没看她哥,也没看我。

她只是拿起桌上的一双备用碗筷,轻轻放在自己身边的空位上。然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坐。”就一个字。我像是得了救命的赦令,赶紧拉开椅子坐下。屁股只敢沾半个。

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舒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温良初来乍到,不懂我们家的规矩,

你应该教他。哪有让长辈等着他入座的道理?”这话听着是责备季云舒,

实际上每个字都是在敲打我。我刚想站起来请罪,季云舒开口了。“娘,他是我丈夫,

不是下人。我们季家的规矩,没有让姑爷站着吃饭的道理吧?”“话是这么说,

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尊卑有别……”“哦?”季云舒打断了她,“那您是说,

我这个当家的嫡小姐,也得排在几位堂兄后面?”老夫人的话一下子被堵死了。

季家是季云舒的爹一手撑起来的,她爹去世后,大部分家业都留给了季云舒这个唯一的嫡女。

她是这个家,名正言顺的话事人。季承宇大概是看他娘吃了瘪,心里不爽。

他夹了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直接扔进我碗里。“妹夫,别客气。看你这瘦的,

一阵风都能吹跑。在我们季家,只要你听话,保管你顿顿有肉吃。

”那块肉上沾着他筷子上的口水,明晃晃地恶心我。我捏紧了筷子,手背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吃,还是不吃?这是个问题。吃了,我就是他眼里的狗。不吃,就是不给他面子,

刚进门就惹事。我正进退两难,季云舒又开口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哥,

你这一筷子,不太划算。”季承宇愣了一下。“什么划算不划算的?”“我刚让人算了算,

”季云舒拿起手边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相公是我花五十两银子买断的,三十年使用权。

平均每年一两六钱银子。他每天的‘价值’,大概是四十四文钱。”她顿了顿,看着季承宇。

“你刚刚那一筷子,是对他的人格侮辱。按照大周律,侮辱良家子,最低也要罚俸三月。

我哥你现在在户部当差,一月俸禄二十两。三月就是六十两。”她放下茶杯,做了个总结。

“为了四十四文钱的东西,冒六十两银子的风险。哥,你这笔买卖,亏了。”整个饭桌,

死一般地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季云舒。连我都听傻了。还能……这么算?

季承宇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发火,但看着季云舒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一个字都骂不出来。因为她说的,全是事实。她没有指责,没有谩骂,她只是……在计算。

最后,还是老夫人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承宇也是跟你妹夫开个玩笑,

舒儿你怎么还当真了。吃饭,吃饭。”季云舒没再说话。她夹起我碗里那块肉,看都没看,

直接扔到了桌子底下的食盒里。那是给下人准备的。然后,她又夹了一块新的,放到我碗里。

“吃吧。这块干净。”我低着头,默默地扒着饭。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我感觉,

我好像不是嫁给了一个人。我好像,是卖身给了一个行走的算盘。3.书房里的规矩,

与被撕碎的纸家宴之后,我在季府的地位,变得有些微妙。下人们看我的眼神,

从单纯的鄙夷,多了几分敬畏。不是敬我,是畏我身边的那台“人形算盘”。

季承宇消停了两天,但显然不肯善罢甘甘休。第三天,他派人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很大,摆满了各种古籍和名家字画,透着一股子书卷气。可惜,

他本人身上半点书卷气都没有。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用下巴指了指我。“温良,

你过来。”我走过去,拱了拱手。“大舅哥。”“别叫我大舅哥,我担不起。”他冷笑一声,

“我季家,可没你这么穷酸的亲戚。”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扔到我面前。“看看吧。

这是我娘给你定的规矩。既然你是我妹妹的丈夫,总不能白吃白喝,也得为家里做点事。

”我捡起那张纸。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字,密密麻麻。“一、每日辰时起床,去前院打扫庭院。

”“二、每日巳时,去书房为大少爷研墨一个时辰。”“三、每日午时,

在饭厅侍奉老夫人和大小姐用膳。”“四、……”我越看,心越凉。这哪里是赘婿的规矩,

这分明是下人的活计。而且是最下等的那种。“怎么样?”季承宇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我们季家不养闲人。你既然读过书,这些规矩,应该都懂吧?”我捏着那张纸,指节发白。

懂。我当然懂。这是阳谋。我做了,就是自降身份,以后在季家再也抬不起头。我若是不做,

就是不敬长辈,忤逆不孝。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话。“他不做。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季云舒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服,

衬得整个人越发清冷。她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那张写满规矩的纸。只扫了一眼,

她的眉头就轻轻皱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类似“不悦”的表情。“哥,

你又在做亏本买卖了。”她说。季承宇“腾”地一下站起来。“季云舒!你什么意思?

我教训一下你的男人,怎么了?这是娘的意思!”“我不是在跟你谈论‘该不该’。

”季云舒的语气很平静,“我是在跟你分析‘值不值’。”她扬了扬手里的纸。“第一,

打扫庭院,府里有专门的粗使婆子,月钱三百文。你让他做,是想给府里省下这三百文?

”“第二,研墨,我院里的小厮就会,赏钱一顿饭的事。你让他做,是觉得他研的墨,

比旁人更香?”“第三,侍膳,这是贴身丫鬟的活。你是想让他学学怎么布菜,

将来好出去开个酒楼?”她每说一句,季承宇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季云舒把那张纸,对着光,

仔仔细细地看。“我算过了。让他做完这上面所有的活,最多,

能给府里省下二两银子一个月的开销。”她放下纸,看着季承宇,

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成器的学徒。“但是,我买他回来,是让他读书考功名的。”“考功名?

”季承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他?一个穷秀才,还想考状元不成?

”“能不能考上,是概率问题。”季云舒说,“但只要他考上了,哪怕只是一个举人,

我们季家就能多一个官场上的名额。一个举人名额,在京城黑市上,至少值五千两。

”她把手里的纸,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撕碎。纸屑像雪花一样,从她指尖飘落。“哥,

你现在告诉我。”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你是想为了每个月二两银子的蝇头小利,放弃一个价值五千两的投资机会吗?

”“如果是这样,我不得不怀疑,你根本没有资格,管理季家的任何一门生意。”书房里,

一片死寂。季承宇张着嘴,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季云舒说的,不是亲情,不是脸面,是生意。是季家,这个商业帝国,最根本的逻辑。

季云舒不再看他,转头对我说道:“跟我回院子。”“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只有一个,

就是读书。”“书房里的书,你随便看。需要什么,跟刘伯说。”“在我收回我的投资之前,

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意外,导致我的资产贬值。”她说完,转身就走。我看着满地纸屑,

和季承宇那张像调色盘一样的脸。第一次觉得,被人当成“资产”,

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4.岳母的眼泪,

与三钱银子的账单季承宇被他妹妹用一本万利的“生意经”噎得半死,

一连好几天都没再来找我麻烦。我乐得清静,每天就待在西厢房里读书。季家的藏书,

比我这辈子见过的书都多。我一头扎进去,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但安稳日子,

总是短暂的。我的岳母大人,季老夫人,亲自来了。她来的时候,

我正在临摹一幅前朝的书法。她没有让下人通报,直接就走了进来。

身后只跟着一个贴身的老嬷嬷。“温良啊。”她一开口,声音就带着哭腔。我吓了一跳,

赶紧放下笔,起身行礼。“岳母大人。”她没让我起来,自己走到椅子边坐下,拿起手帕,

就开始抹眼泪。“我苦命的儿啊……”我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什么阵仗?

我不就是她苦命的儿……的女婿吗?老夫人哭了半天,看我还是杵在那儿,

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似乎有点不满意。她旁边的嬷嬷赶紧给我使眼色,让我过去劝劝。

我硬着生头皮走过去。“岳母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

”老夫人一拍大腿,眼泪流得更凶了,“我这是心疼我的舒儿啊!她一个女孩子家,

抛头露面管着那么大的家业,本就辛苦。如今……如今连自己的兄长都要跟她算计,

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我听明白了。这是来给季承宇讨说法的。而且,是想让我当枪使。

“温良,你也是个读书人,明事理。”老夫人拉住我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去劝劝舒儿。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哪能为了点小事,就用银子来算?

这传出去,我们季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她大哥也是为了她好,想让你懂点规矩,

以后好在府里立足。她怎么能……怎么能那么伤她哥哥的心呢?”“你去跟她说,

让她去给承宇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们年轻人,夫妻之间多沟通。

她最听你的话了……”她最后一句,说得自己都不信。我被她抓着袖子,

闻着一股浓郁的脂粉味混着眼泪的咸味,脑子嗡嗡作响。道理我都懂。这是典型的道德绑架,

亲情牌。一般人家的女婿,遇到这种情况,要么左右为难,要么就真跑去劝妻子了。

可我一想到季云舒那张永远在计算得失的脸,我就知道。这招,对她没用。不仅没用,

可能还会起反效果。我正在头疼怎么脱身,门口又传来了那个清冷的声音。“娘,

您找我相公有事?”季云舒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景,

目光在我被抓住的袖子上停了一秒。然后,她走到了老夫人面前。“娘,您别哭了。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老夫人一看正主来了,哭得更来劲了。“舒儿!你可算来了!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哥哥现在整天待在房里,饭都不吃,说你心里没有他这个哥哥了!

我们季家,这是要散了吗?”季云舒没说话。她就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娘哭。

像是在欣赏一出戏剧。等老夫人哭得差不多了,嗓子都哑了,她才慢悠悠地开口。“娘,

您哭了多久了?”老夫人愣住了。“什……什么?”“我从进门开始算,到现在,

差不多一刻钟。”季云舒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册子,和一支炭笔。那册子,我认得,

是她用来记账的。她一边写,一边说。“您是长辈,我不该算您的误工费。但您哭,

总得耗费点力气,也得用掉几张手帕。这都算是府里的开销。”她抬头,

看向老夫人身边那个一脸懵的嬷嬷。“王嬷嬷,老夫人平日里一张手帕,是从哪个绣坊订的?

”王嬷嬷结结巴巴地说:“回……回大小姐,是……是锦绣坊的,一张……五十文。”“好。

”季云舒在册子上记了一笔。“哭耗费的体力,不好算。但您哭完了,总得喝口茶润润嗓子,

吃点点心补补身子。茶叶是今年的新茶,一两八钱银子。点心是福满楼的,一盒二百文。

”“还有,您哭了这么久,情绪激动,容易伤肝。回头我让刘伯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瞧瞧,

诊金二钱,药费另算。”她刷刷刷地写着,嘴里念念有词。“嗯……手帕五十文,

茶水点心算一百文,诊金二百文……加起来,一共三百五十文。折合银子,大概是三钱五分。

”她写完,把册子合上,递到老夫人面前,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娘,

这是您今天这次‘劝说’行为,给家族带来的直接经济损失。账单我记下了,

回头从您的月钱里扣。”“如果您觉得这次劝说,能换来比三钱五分银子更大的收益,

比如让我哥心情变好,从而更努力地为家族工作,那这笔买卖就是划算的。”“当然,

如果没效果,那这笔钱,就算是沉没成本了。”老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第一天认识她。眼角还挂着一滴泪,要掉不掉,

显得特别滑稽。“季……季云舒!”她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娘,您别激动。

”季云舒的语气依然平静,“您再激动,待会儿的诊金,可能就不止二钱了。

”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王嬷嬷赶紧扶住她,又是捶背又是顺气。最后,

老夫人指着季云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被王嬷嬷搀扶着,落荒而逃。屋子里,

又只剩下我和季云舒。她看了一眼我那只被抓出褶皱的袖子。“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不用理。

”“他们只是想通过你,来消耗我的时间成本。”“而我的时间,很贵。”说完,

她转身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季家,哪是什么豪门。这分明,

就是季云舒一个人的“成本控制有限公司”。5.宴会上的嘲讽,

与逻辑学的反击季老夫人那场惊天动地的“眼泪攻势”,

以一张三钱五分银子的账单惨淡收场。这事儿成了季府上下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笑话。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我面前,提什么“亲情”、“脸面”。

我以为我能一直这么清静地读我的书,直到考取功名那天。但我忘了,季家的战场,

不只在府内。半个月后,户部侍郎嫁女儿,给季家下了帖子。这种场合,

季云舒作为季家的当家人,必须出席。而我,作为她名义上的丈夫,也必须跟着去。

这是我第一次,以季家姑爷的身份,出现在京城的社交圈里。我知道,

这不会是一场轻松的宴会。出发前,刘管家给我送来了一套新衣服。月白色的锦缎长袍,

料子很好,做工也精致。但我穿在身上,总觉得像是借来的。浑身不自在。

季云舒看了我一眼。“衣服不合身?”“没有。”我摇摇头。“那就挺直腰。”她说,

“你现在代表的是季家的脸面。你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外界解读为季家的投资品味。

我希望我的品味,看起来不那么廉价。”我深吸一口气,把腰杆挺得笔直。行吧。

为了不让她的“资产”贬值。宴会设在侍郎府,宾客云集,衣香鬓影。我和季云舒一出现,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和她并肩走着,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目光里充满了探究和不屑。

他们大概都在好奇,京城第一才女商人季云舒,怎么会招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酸赘婿。

很快,麻烦就找上门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公子哥,摇着扇子走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帮腔的。我认得他,是季承宇的狐朋狗友,姓李。“哟,

这不是季大小姐吗?这位是……”李公子故作惊讶地看着我,

“想必就是传说中的温大才子了?久仰久仰。”他嘴上说着久仰,

眼睛里的鄙夷都快溢出来了。我拱了拱手,没说话。“听说温才子是两榜眼出身,

学问好得很啊。”李公子阴阳怪气地说,“不知温才子如今在哪高就啊?”这是明知故问。

他就是想当众羞辱我,说我一个吃软饭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季云舒淡淡地开口了。

“李公子,你这个问题,存在一个逻辑谬误。”李公子愣了一下。“什么……谬误?

”“你问‘在哪高就’,这个问题的预设前提是,一个人必须有‘高就’,才算有价值。

”季云舒看着他,眼神很认真,像是在探讨一个学术问题。“这个前提,本身就是不成立的。

”她转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人的价值,体现在多个维度。比如,

创造财富的能力,掌握知识的深度,或者,提供情绪价值的稳定性。

”“我相公目前正在备考,他现在的核心任务是‘知识储备’,而不是‘职位变现’。

你用‘职位’这个单一维度来衡量他的价值,就像用一把尺子,去量一桶水的重量。

”“这不科学。”周围的人,都听傻了。包括那个李公子。他们大概是第一次,

听人把“吃软饭”这件事,分析得如此清新脱俗,如此……有道理。李公子脸上挂不住了,

强行辩解道:“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吧?

靠着老婆,算什么本事?”“又是一个逻辑谬误。”季云舒摇摇头,

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怜悯。“这个说法的核心是‘诉诸传统’。

因为‘传统上’男人应该养家,所以‘靠老婆’就是错的。”“但传统,不等于正确。

”“我们季家,是一个以商业逻辑为核心的家族。在商业合作中,

我们看的是资源的最优配置,而不是遵循陈旧的性别分工。”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

“目前,我的商业才能,是季家最核心的资产。而我相公的科举潜力,

是季家最具成长性的投资。”“所以,最优的配置就是,我负责赚钱,他负责读书。

等他考取功名,这份投资就能获得回报,实现家族资产的增值。”“这叫‘专业分工’,

和‘风险投资’。”她看着已经呆若木鸡的李公子,做了最后的总结。“李公子,

你用你那种陈旧的、非黑即白的农耕思维,来评价我们季家的商业布局。”“我只能说,

你的眼界,配不上你的出身。”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个脸色惨白的李公子,对我点点头。

“走吧,去那边吃点东西。”“你的任务是读书,保持体力很重要。”我跟在她身后,

穿过鸦雀无声的人群。周围那些原本充满鄙夷的目光,此刻,全都变成了敬畏和……恐惧。

他们不是在怕我。他们是在怕这个能把所有道德、传统、人情世故,

都换算成冰冷数字和商业逻辑的女人。我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我这五十两银子,

花得真值。不,是她花得真值。因为我这辈子,大概都看不到比这更精彩的“舌战群儒”了。

虽然,她用的武器,不是口才,是逻辑学。6.大舅哥的窟窿,

与一份商业贷款合同宴会之后,我在京城贵族圈子里,莫名其妙地“出名”了。

他们不叫我温秀才,也不叫我季家赘婿。他们背地里,

给我起了个外号——“季大小JVC”。JVC,就是“季家风险投资”的意思。这个外号,

让我哭笑不得。但不得不说,很贴切。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当面嘲讽我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支还没上市,但潜力巨大的股票。而这一切的缔造者,季云舒,

依旧过着她规律得像座钟一样的生活。看账本,开会,见客。以及,

偶尔用她那套无懈可击的商业逻辑,敲打一下府里不安分的家人。最大的“不安分因素”,

自然是她的大哥,季承宇。消停了没多久,他又惹出了大麻烦。这天下午,我正在书房看书,

季承宇突然闯了进来。他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像是被鬼追了一样。“温良!不,妹夫!

妹夫,你得帮我!”他一把抓住我,力气大得吓人。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妹夫”。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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