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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长安风起## 序章 长安风起贞观元年,长安城外的渭水河畔,晨雾尚未散尽。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正蹲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根削尖的树枝,在湿润的泥地上画着什么。

他叫云昭,三年前得了一场重病,痊愈之后,就变成了有些“古怪”的少年。父母早亡,

与祖母相依为命,却不好好下地干活,整日抱着些发黄的竹简发呆,

嘴里念叨着些谁也听不懂的词儿。“昭儿,又在这儿画符呢?

”祖母颤巍巍地端着一碗粟米粥走来,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心疼,“快趁热喝了,

下地还得有力气。”云昭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却略带憔悴的脸。

他的眼神与这个年龄的少年不同,锐利中藏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沉稳。他接过粥碗,

一饮而尽,然后指着地上的图形对祖母说:“阿婆,这不是符,这是曲辕犁的改良图样。

您看,要是把犁辕改成这个弧度,再配上可调节的犁刀,翻土的深度就能控制,

一头牛能顶过去两头牛用。”祖母听得云里雾里,只当是孙儿又在说胡话,叹了口气,

蹒跚着走开了。云昭也不在意,他低头看着自己画出的草图,心中百感交集。三年前,

他还是二十一世纪一个醉心于唐代科技史的研究生,一场意外的实验室触电事故,

让他穿越到了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成了这个同名同姓的少年。三年的适应,

让他从最初的惊恐迷茫,到如今的沉静务实。他口袋里揣着一本用粗糙麻纸装订的小册子,

麻地记录着各种超越时代的构想:高炉炼钢、水力纺车、改良历法、甚至是简单的防疫措施。

“贞观之治,房谋杜断,天可汗的威名……”云昭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光芒,“史书上说,

这是最好的时代。但它还可以更好。”---2 曲辕惊鸿春耕时节,

云昭家的二亩薄田成了整个村子的焦点。当云昭赶着家里那头老黄牛,

拖着一具造型古怪的木犁下地时,围观的乡邻们无不摇头。那犁的辕木弯曲得像张弓,

犁头小巧,与村里普遍使用的又大又重的直辕犁形成了鲜明对比。“云家那娃子是魔怔了?

用这种玩意儿能耕地?”“看着就不结实,怕是没翻两垄就得散架。”议论声中,

云昭却神情专注。他一手扶着犁把,一手吆喝着老牛。只见那曲辕犁在他操控下,

轻巧地切入泥土,土块翻卷得又快又匀,深度也恰到好处。老黄牛走得不快,呼吸平稳,

丝毫没有过去使用直辕犁时的沉重与费力。不到半个时辰,云昭的二亩地便已翻完,

而邻居张大叔用老犁,一上午还没弄完一亩。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张大叔扔下牛鞭,

跑过来抓起一把翻好的土,捻了捻,又看了看云昭那头悠闲甩着尾巴的老牛,满脸不可思议。

“昭儿……你这犁,是神仙教的?”云昭擦了擦汗,咧嘴一笑:“什么神仙教的,

是我自己琢磨的。这叫曲辕犁,省力,高效,翻土还好。”他心里清楚,

这不过是后世农业机械的基本原理,在这个时代却足以引起一场小小的革命。曲辕犁的名声,

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飞出了村子。县令听闻有如此“利国利民”之物,亲自前来查看。

在亲眼见证了曲辕犁的威力后,这位年近五旬的县令激动得胡子都在抖,当即拍板,

要在全县推广,并亲自将云昭举荐给了州府。他婉拒了县令赏赐的钱财,

只请求县府帮忙召集几个木匠,他要将图纸公之于众,让家家户户都能造得起、用得上。

他明白,单打独斗成不了气候,要想实现更大的抱负,他必须进入权力的中心,

去影响那些能真正决定国家走向的人。夜深人静,云昭坐在油灯下,翻开了那本珍贵的册子。

曲辕犁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水车,是炼钢,是……他抬起头,目光穿过窗棂,

望向长安的方向。---3 西市遇故云昭怀揣着县令的荐书和一身布衣,踏入了长安城。

他按照指引,先去户部递交了文书,却被门吏以“身份低微,需排队等候”为由晾在了一边。

无奈之下,云昭只好在西市的一家小客栈住下。西市是胡商云集之地,充满了异域风情。

云昭在这里闲逛,一则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二则也想看看这个时代的商业和手工业水平。

在一个售卖各种精巧器械的摊位前,他停下了脚步。摊主是个高鼻深目的波斯人,

正摆弄着一个复杂的齿轮模型。“这位郎君,好眼力!”波斯人见云昭看得入神,

便用略显生硬的汉话介绍道,“在下阿罗憾,这是水力钟的模型,

可惜……动力始终解决不好。”云昭看着那些粗糙的齿轮,职业病顿时犯了。

他忍不住开口:“你这齿轮的模数不对,啮合间隙太大,动力损耗自然就大。而且,

单纯靠水力冲击,转速不稳,需要加一个调速装置。”阿罗憾愣住了,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粗布衣的少年,竟能一语道出他耗费数年都没解决的症结。

他惊讶地看着云昭,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两人从齿轮传动聊到水力应用,

从杠杆原理聊到机械效率,云昭口中那些“效率”、“结构”、“应力”的词汇,

虽然阿罗憾听不懂,却能从云昭的比划和解释中,感受到一种全新的、系统化的思维方式。

正当两人聊得投机时,一阵骚动传来。一队人马簇拥着一辆华贵的马车穿过市集,

百姓纷纷避让。云昭被人群挤得一个踉跄,不小心撞到了一个背着药箱的女子。

女子“哎哟”一声,药箱掉在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摔碎了不少。“对不住,对不住!

”云昭连忙道歉,蹲下身帮忙收拾。“没事,是我自己没站稳。”一个清柔的声音响起。

云昭抬头,看到一张清丽温婉的脸庞。女子约莫十八岁,眼神清澈,虽身着素色襦裙,

却难掩其雅致气质。她就是苏清瑶,在西市开药铺的医女。苏清瑶在整理药瓶时,

看到了云昭手指上因常年摆弄工具留下的薄茧,

又听他刚才与胡商谈论那些闻所未闻的“机械之理”,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个少年,

不像寻常农人,也不像求学的士子,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云昭帮着收拾好残局,正要离开,

苏清瑶却叫住了他:“这位郎君,你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学问?”云昭回头,

看着她求知的眼神,笑了笑:“没什么,只是一些能让日子过得好一点的‘小窍门’罢了。

”这次偶遇,让两个本无交集的人,在心中都为对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4 国子监风波在户部等了数日,云昭的荐书终于被递了上去。

或许是曲辕犁的名声确实传到了朝堂,又或许是他的运气不错,

他竟破格获得了参加国子监入学考试的机会。这对于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寒门子弟来说,

简直是天大的恩赐。国子监内,鸿儒云集。云昭穿着一身崭新的襕衫,

站在一群锦衣华服的世家子弟中间,显得格格不入。考试分为经义和策论两场。

经义考的是《论语》《尚书》,云昭凭借前世的积累和对这个时代的刻苦学习,

倒也应付自如。真正让他大展拳脚的,是策论。策论的题目是“论本朝农桑之要”。

大部分考生都在引经据典,复述“重农抑商”的古训,主张轻徭薄赋,劝课农桑。

轮到云昭时,他却提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观点。他不仅详细阐述了曲辕犁的推广价值,

更进一步提出了“以工辅农”的理念。“农为邦本,固也。然工不兴,

则农之器不利;器不利,则农之效不彰。”云昭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臣以为,

当设官办工坊,改良农具,推广水利,以科技之力,解农人之苦,增天下之粮。

此非奇技淫巧,乃富国强兵之根本!”此言一出,满座哗然。负责监考的国子监祭酒,

一位思想保守的老儒,当场拍案:“一派胡言!圣人之道,在于仁德,岂能依赖于工匠之物?

你这般言论,与商贾逐利何异?简直离经叛道!”云昭不卑不亢,躬身一拜:“祭酒大人,

孔子亦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利器非为逐利,乃为省时省力,

让农人有余力读书教子,让国家有余粮应对灾荒。此乃利国利民之大善,何来离经叛道之说?

”双方争执不下,消息很快传到了宫中。唐太宗李世民正为关中连年旱灾忧心,

听闻有考生提出如此新颖务实的农桑之策,顿时来了兴趣。他当即下令,

召见这个名叫云昭的少年。在太极殿,云昭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开创了贞观之治的帝王。

李世民年仅三十,目光如炬,不怒自威。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眼神沉稳的少年,

缓缓开口:“你就是云昭?你的策论,朕看了。你说以科技之力兴农,具体要怎么做?

”云昭心中一凛,知道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面试。他深吸一口气,

将自己脑中关于农业机械化、水利灌溉系统、甚至早期化肥概念的构想,

有条不紊地讲了出来。他没有用那些现代名词,而是用这个时代人能理解的语言,

将一个个超越时代的蓝图,铺展在了这位千古一帝的面前。

---5 初露锋芒李世民听着云昭的讲述,眼神从最初的审视,逐渐变为惊讶,

最后化为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当云昭讲到如何利用水力驱动多个水车,形成梯级灌溉,

如何通过改良高炉提高铁产量,从而制造更多更耐用的农具时,

这位务实的皇帝甚至忍不住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纸上谈兵,终觉浅。

”李世民停下脚步,盯着云昭,“朕给你一个机会。在长安城外,朕有皇庄百顷。

朕拨给你人手和物料,你若能在秋收前,让皇庄的产量比往年提高三成,朕便信你,

准你设立‘农器工坊’。”“臣,遵旨!”云昭心中激动,面上却平静如水。他知道,

这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机会。然而,云昭的“火箭式”崛起,触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以司徒赵国公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贵族集团,向来对寒门子弟进入权力中心抱有警惕。

在他们看来,云昭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乡野村夫,他那些所谓的“科技”,

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奇技淫巧”。长孙无忌在朝堂上公开表示反对,

认为陛下此举是“不务正业,动摇国本”。“陛下,云昭出身寒微,言行浮夸,不可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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