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爸妈把家里两套房全给了我哥我弟。我被赶出家门,十年没回去过。今天,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自称是拆迁办。“姜女士,老房拆迁,请您来领一千八百万补偿款。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里,她声音都在抖。“闺女,妈知道错了,

你快回来吧,你弟弟要结婚……”我直接挂断,拉黑。半小时后,

我哥带着我弟踹开了我的出租屋房门。“姜莱!那钱是我们的!你敢独吞试试!

”01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木门,在我哥姜伟的脚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

然后轰然洞开。木屑和灰尘四散飞溅,一部分呛进了我的鼻腔,引得我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正坐在吱嘎作响的单人床上,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准备解决我今天的晚饭。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滚烫的汤汁洒在手背上,烫起一片灼人的红。

可我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门口那两个煞神般的男人攫取了。我哥姜伟,一马当先,

满脸横肉因为用力而扭曲,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他三十二岁的人,

没有一份正经工作,被我爸妈宠成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成年巨婴。他身后,是我弟姜峰,

二十八岁,身形瘦削,眼神却透着一股子阴险。他是我妈赵秀兰的心头肉,

也是这场风暴的直接导火索。“姜莱!”姜伟的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你这个白眼狼!翅膀硬了是吧?敢挂我妈电话!那笔钱是家里的,

你敢独吞试试!”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那个刚刚被我拉黑了无数个号码的手机。

姜峰的眼睛毒蛇一样盯住了我的动作,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来抢。“手机拿来!

”他的指甲几乎要划破我的屏幕。十年社会底层的摸爬滚打,

让我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的思考。我没有尖叫,没有后退。我端起手里的泡面碗,

对着他伸过来的手,毫不犹豫地泼了过去。“啊——!”滚烫的汤汁和面条糊了他一手,

姜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抱着手在原地打滚。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廉价泡面调料和皮肉烫伤混合的诡异味道。姜伟愣了一秒,随即暴怒。

“***疯了!”他像一堵墙一样压过来,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掀翻了我床边唯一的小桌子。

我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成一张蜘蛛网,

那是我花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是我接私活、挣饭吃的工具。那一瞬间,

十年积压的委屈、愤怒、不甘,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喷发。我没有哭,

眼睛里一滴泪都没有。我抄起墙角的拖把杆,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朝着姜伟的小腿砸了下去。“砰!”一声闷响。姜伟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在他记忆里可以随意打骂、从不敢还嘴的妹妹,会用这种方式反抗。他抱着腿,

踉跄了一下,脸上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就在这时,我妈赵秀兰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看到宝贝小儿子姜峰通红的手,立刻扑了过去,哭天抢地。“我的儿啊!

你的手怎么了!姜莱!你疯了!这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她尖利的哭喊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我握着拖把杆,站在一地狼藉中央,

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你们踹门的时候,想过我是你们的亲人吗?”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子寒气,“你们冲进来砸我东西的时候,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邻居,几颗脑袋从门缝里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赵秀兰一看到有外人,立刻戏精上身,一***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对着外面哭诉:“大家快来看啊!我养的这个不孝女啊!十年不回家,

现在家里拆迁拿了钱,就不认爹妈,还要打死她弟弟啊!天理何在啊!”她的哭声抑扬顿挫,

充满了对我的控诉和对她自己的悲悯。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那些探究的、鄙夷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没有跟她对骂,也没有向邻居解释。我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掏出手机,冷静地拨打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举报有人入室抢劫,

地址是……”我的举动让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也让我哥我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警察很快就来了,两个年轻的民警。他们看着屋里的狼藉,又看了看我们几个人,

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回事?”姜伟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这是我妹,我们就是……家庭纠纷,说几句话,她脾气太冲了。”我妈也赶紧爬起来,

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是啊是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我指着被踹坏的门,

和摔碎的电脑,一字一句地说:“警察同志,他们踹坏我的门,砸了我的东西,

还想抢我的手机,这不是家庭纠-纷,这是入室抢劫未遂,是故意毁坏财物。

”民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

闹到警察局多不好看。”年长一点的民警开始和稀泥,“你哥也是一时冲动,

赔你个电脑就是了。你们先把门修好,别影响邻里关系。”他口头警告了姜伟和姜峰几句,

登记了我们的身份证,然后就收队了。“家庭纠-纷”。这四个字,像一个冰冷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下去。警察走后,

屋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姜伟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他指着我的鼻子,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音量放狠话。“姜莱,你等着。报警是吧?行!我告诉你,这钱,

你一分都别想拿到!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出来!”说完,他拉着还在哼哼唧唧的姜峰,

和我妈一起,大摇大摆地走了。留给我一个被踹烂的门,一地狼藉,和一颗冰冷到绝望的心。

我缓缓蹲下身,捡起屏幕碎裂的笔记本。十年了。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早就麻木了。

可是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有些伤口,从来没有愈合,只是被我深深地埋了起来。现在,

他们亲手把这伤口挖开,撒上了一把盐。我盯着那扇破烂的门,良久,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好啊。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那我就不做人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跑了。02第二天,

我向公司请了假。主管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昨天我妈他们来公司楼下堵我的事,

已经传开了。我没有解释,只是平静地递上假条。揣着身份证,我直接去了拆迁办。一路上,

我的心七上八下,像坐着一艘在风浪里颠簸的小船。一千八百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

像一个不真实的梦。我这种在社会底层挣扎了十年的人,别说一千八百万,就是十八万,

都足以改变我的生活轨迹。拆迁办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一种亢奋的气息。

我取了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姜莱女士,请到3号窗口。”我深吸一口气,

走了过去。窗口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又抬头看了看我,

态度异常客气。“姜女士,您来了。我们核对过您的信息了。”他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份,

推到我面前。“您看一下,这是关于您名下房产的拆迁补偿协议。”我的目光落在文件上,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户主:林秀英。那是……我奶奶的名字。

唯一合法继承人:姜莱。补偿金额:壹仟捌佰万圆整。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奶奶?这套老房子,不是早就被我爸妈占了吗?

记忆瞬间被拉回到十年前那个下雪的冬夜。我因为不愿意辍学打工,

把读书的机会让给要复读考大学的弟弟姜峰,和我爸妈大吵一架。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赔钱货”,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我妈把我所有的书都扔出了门外,哭喊着说我没有良心,不知道体谅家里,不知道心疼弟弟。

我哥姜伟,更是直接把我推出了家门。“滚!这个家没你吃的饭!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我在门外跪了很久,雪花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

融化成冰冷的水,渗透我的骨髓。门,再也没有开。是奶奶,偷偷从后门出来,

把我拉到一边。她枯瘦的手,塞给我一个冰冷的存折,上面是她攒了一辈子的三千块钱。

“莱莱,走吧,别回来了。”奶奶的老眼里含着泪,“奶奶没用,护不住你。出去,好好活。

”那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后来我听说,奶奶在我离家第二年就去世了。

爸妈甚至没有通知我。我连她的葬礼都没能参加。“姜女士?姜女士?

”工作人员的声音把我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我眨了眨眼,逼回快要涌出的泪水。“哦,

抱歉,我走神了。”“没关系。”工作人员体谅地笑了笑,“您核对无误的话,

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不过我提醒您一下,这笔钱数额巨大,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

最好还是请一位专业的律师来处理相关事宜。”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最近……总有自称是您‘家人’的人来我们这里闹,询问这笔补偿款的事。

我们都按照规定回绝了。但您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我心里一凛,

点了点头:“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了。”签完字,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

走出了拆迁办。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莱莱啊……”电话那头,

是我爸姜建国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温和”声音。“回家来谈谈吧,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呢?你妈她……她也是太着急了。”一家人。又是这三个字。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拉黑。一瞬间,全世界都清静了。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奶奶,是您吗?是您在天上,还在护着我吗?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摸了摸脖子上一直戴着的一个吊坠。那是一个很廉价的银色吊坠,款式老旧,

表面已经磨损得失去了光泽。这是奶奶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是当年她塞给我存折时,

一并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给我戴上的。她说,这是她出嫁时,我太奶奶给她的,

让我留个念想。十年了,无论生活多困苦,我都没想过要把它当掉。

我紧紧握住那枚冰凉的吊坠,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力量。我需要一个律师。

工作人员的话提醒了我,我爸妈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打开手机通讯录,

翻到一个几乎快要被遗忘的名字。李哲。在我回到那间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出租屋时,

远远地就看到两个身影在我门口徘徊。是我妈赵秀兰,

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看那亲密的姿态,

应该就是我弟姜峰那个还没过门的未婚妻。她们一看到我,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扑了上来。

“姜莱!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赵秀兰上来就想抓我的胳膊。旁边的女人也跟着帮腔,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姐,

你可算回来了。阿姨都担心死你了。你看,你现在发财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我们家小峰为了娶我,彩礼还差一百万呢,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可得帮帮他。

”我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胃里一阵翻腾。我用力甩开我妈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们。

“让开。”“你这是什么态度!”赵秀兰又想撒泼。幸好,公寓的保安听到了动静,

赶了过来。“干什么的!这里不许大声喧哗!”我趁机脱身,快步走进楼道,

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楼,反锁了那扇破烂的门。门外,还传来她们不甘的叫骂声。我靠在门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必须立刻找到李哲。03联系上李哲,

比我想象中要顺利。我只记得他毕业后去了本市一家有名的律所,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过去,报上他的名字,前台竟然真的帮我转接了。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甚至有些紧张。“喂,你好,哪位?”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李哲,

是我,姜莱。”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姜莱?高中的那个姜莱?

”“是我。”“好久不见。”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温度,“有什么事吗?

”我约他在律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当我推开咖啡馆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他。

十年不见,他已经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整个人显得冷静又睿智。他看到我,站起身,对我笑了笑。“姜莱,你还是没什么变化。

”我扯了扯嘴角,在心里苦笑。怎么会没变化呢?十年的风霜,

早就把我从一个敏感自卑的少女,磋磨成了一个浑身是刺的成年人。我没有寒暄,

直接从包里拿出了那份拆迁协议,推到他面前。“我需要一个律师,帮我处理这件事。

”李哲拿起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看得非常认真,一页一页,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可我的心却因为紧张而越跳越快。良久,他放下文件,

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凝重。“一千八百万,户主是你奶奶,你是唯一继承人。

”他总结道,“你家人,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我点了点头,

把昨天我哥我弟踹门、今天我妈堵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李哲的眉头越皱越紧。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但是,你不用怕。”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

“从法律上来说,这份文件真实有效,你奶奶的房子和这笔钱,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顿了顿,又说:“律师费的事,你不用担心。等案子结束,拿到钱再说。”我看着他,

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高中时,我是班上最穷的学生,每天的午饭就是一个干巴巴的馒头。

李哲是我的同桌,是班长,是老师眼里的优等生。他大概是班里唯一没有嘲笑过我的人。

有一次我饿得胃疼,他默默地把他饭盒里的半个鸡腿分给了我。我没要。第二天,

我把我妈偶尔给我的一个鸡蛋,放在了他的桌洞里。一饭之恩,他或许早就忘了。

但我还记得。“李哲,谢谢你。”“不用。”他推了推眼镜,“你还记得吗,

高中时你帮我补过英语,不然我可能还考不上现在的大学。”我愣住了,

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好了,说正事。”李哲把话题拉了回来,“这份文件只是第一步。

我建议你,仔细检查一下你奶奶留给你的所有遗物,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根据我的经验,

像你奶奶这样心思缜密的老人,很可能不止留下了这一件东西。”遗物?我能想到的,

只有脖子上这个廉价的吊坠。我把它从衣领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只有这个了。

”李哲的目光落在那个不起眼的吊坠上,他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卡扣,

好像有点奇怪。”他指着吊坠和链子连接的地方,“你试着拧一下。

”我将信将疑地捏住吊坠,按照他说的,轻轻一拧。“咔哒。”一声轻响,吊坠的顶部,

竟然真的被我拧开了。这是一个可以打开的暗格!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小心翼翼地把吊坠倒过来,一张被折叠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的手都在抖。我颤抖着,一点点展开那张脆弱的、几乎要碎裂的纸条。上面,

是奶奶熟悉的笔迹,虽然因为纸张太小而显得有些拥挤,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纸条上,

只写着一个银行的地址,和一个保险柜的号码、密码。我和李哲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我们现在就去!”我们立刻赶往那家银行。

在银行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们找到了那个保险柜。当柜门打开的那一刻,

我的呼吸都停滞了。柜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个东西。一个牛皮纸袋,

和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已经有些泛黄的牛皮纸袋。里面,

是一份装订整齐的、经过公证的遗嘱。遗嘱的内容,清晰地写明,她名下所有的财产,

包括那套老房子,在她去世后,全部由她的孙女姜莱一人继承。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立遗嘱的时间,是我离家后的第三个月。公证处的印章,鲜红得刺眼。除了遗嘱,

牛皮纸袋里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我的莱莱亲启。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

砸在信封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打开信,奶奶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莱莱,我的好孙女,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奶奶应该已经不在了。”“不要哭。奶奶这辈子,没什么本事,

唯一做对的事,就是拼尽全力,为你留下了一条后路。”“奶奶知道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知道你哥你弟是什么样的货色。他们重男轻女,自私自利,早晚会把这个家败光。

奶奶斗不过他们,只能装糊涂。”“你走后,奶奶就假装得了老年痴呆,记性越来越差,

人也越来越糊涂。他们信了,以为奶奶真的傻了,对奶奶的防备也少了。

”“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去办了房屋的过户,又去公证处立了这份遗嘱。这些东西,

都藏在这个保险柜里,钥匙就藏在给你的吊坠里。我相信,聪明的莱莱,

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秘密。”“莱莱,奶奶没能护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笔钱,

是奶奶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拿着它,不要心软,不要分给他们一分一毫。他们不配。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去读你想读的书,去嫁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忘了这个家,

忘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奶奶在天上,会一直看着你,保佑你。”信纸,

被我的眼泪彻底浸湿。我捧着信,蹲在冰冷的银行保管室里,哭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十年的委屈,十年的孤独,十年的隐忍和挣扎,在这一刻,都被奶奶跨越时空的爱,

温柔地抚平。那些我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在这一刻,被彻底治愈。李哲默默地站在我身边,

递给我一张纸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空间和时间留给我。哭了很久很久,

我才慢慢地站起来,擦干眼泪。我看着手里的遗嘱和信,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奶奶,

您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的安排。我发誓,要让那些人,为他们过去所做的一切,

付出血的代价!04我妈用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时,我正和李哲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莱莱……”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你爸……你爸他被你气病了,

躺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医生说……说可能不行了……”她哽咽着,

断断续续地说:“你回家来看看他吧,就当……就当妈求你了,看他最后一眼,行吗?

”最后一眼?我心里冷笑。如果我没猜错,这又是一出他们精心编排的戏码。“好。

”我平静地答应了。电话那头,我妈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

才赶紧说:“好好好,那你快回来,我们在家等你。”挂了电话,李哲看着我:“鸿门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看着他,“李律师,

你愿意陪我赴宴吗?”李哲笑了:“乐意至极。”所谓的“家”,我已经十年没有踏足。

那套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童年噩梦的房子,已经被我爸妈卖掉,换成了两套新的商品房,

一套给了大哥姜伟,一套留给了小弟姜峰。他们今天设宴的地方,

是姜伟那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新房。我和李哲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我妈赵秀兰。她看到我,

眼圈立刻就红了,但看到我身后的李哲时,脸上的悲伤僵硬了一瞬。“莱莱,

你回来了……这位是?”“我律师,李哲。”我淡淡地介绍。赵秀兰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

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把我们让了进去。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饭菜香味和烟味。

宽敞的客厅里,乌烟瘴气,坐满了人。我爸姜建国,红光满面地坐在主位上,

正和我的大伯、二叔吞云吐雾,哪里有半点“快不行了”的样子。客厅的沙发上,

坐着我的三姑六婆,我哥姜伟,我弟姜峰,还有那个香水味刺鼻的准弟媳。一屋子的人,

都用一种审视的、不善的目光看着我。这阵仗,是要三堂会审啊。我爸看到我,

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顿,拉着一张脸。“还知道回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我妈赶紧上来拉住我的手,把我往沙发上按,同时开始她的表演。“莱莱啊,

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弟弟,为了他的婚事,我跟你爸愁得头发都白了。女方家说了,

要一百万彩礼,还要一套全款的婚房。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我们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了……”她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你就当帮帮你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钱你拿着烫手啊!

”我那个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的大伯,也掐了烟,语重心长地开口了:“姜莱啊,

不是大伯说你。咱们姜家,就你哥你弟两根独苗,这钱,理应是留给他们传宗接代的。

你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三姑也跟着附和:“是啊莱莱,

你哥都三十二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就指望这笔钱做点小生意呢。你弟也要结婚,

这都是正事!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像一群苍蝇,嗡嗡地在我耳边叫。

每个人都摆出一副为你好的姿态,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是在挖我的心。

我冷眼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一言不发。我哥姜伟看我没反应,

不耐烦地拍了桌子:“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是吧?那钱就是我们姜家的!

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有你好看!”准弟媳也娇滴滴地开口,话里却带着刺:“姐,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但现在家里需要你,你就该出份力。

总不能看着小峰因为没钱结不成婚吧?我们以后可是一家人,你帮了我们,

以后我们也会孝敬你的。”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等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我的答复。

我从包里,慢悠悠地拿出了我的手机。然后,我按下了播放键。“……你就当帮帮你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钱你拿着烫手啊!”“……这钱,

理应是留给他们传宗接代的。你一个女孩子,

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刚刚他们七嘴八舌的全部对话,被清晰地、一字不落地播放了出来。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脸上,都像是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我爸的脸色,

更是涨成了猪肝色。我站起身,环视着这一张张虚伪又贪婪的脸,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第一,这笔钱,不是你们姜家的。是十年前被你们赶出家门的我,

合法继承的我奶奶林秀英的遗产。”“第二,我不是女孩子,我是成年人。我挣的每一分钱,

继承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个人,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你们没有一毛钱关系。”“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我哥姜伟,“想要钱,可以。跪下,求我。”“反了你了!

”姜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截住了。是李哲。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前,

牢牢地抓住了姜伟的手腕。“姜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李哲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当着律师的面威胁我当事人的人身安全,你想好后果了吗?

”姜伟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气急败坏地吼道:“这是我们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从现在开始,姜莱女士的一切事务,都由我全权代理。”李哲松开手,

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包括,向你们讨回公道。”我从李哲身后走出来,

手里拿着的,是奶奶的那封信。“你们不是想知道,奶奶为什么把钱留给我吗?

”我展开信纸,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念。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奶奶知道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重男轻女,

自私自利……”我念到我爸妈如何克扣奶奶的养老金,如何嫌弃她做的饭菜,

如何把生病的她一个人锁在老房子里。我爸的脸色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我妈则浑身发抖,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奶奶也知道你那两个好哥哥弟弟。姜伟,三十岁的人了,

还找奶奶要钱去赌,不给就破口大骂,说奶奶是个老不死的累赘……”姜伟的脸瞬间涨红,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