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她挽着别人的胳膊，后来才知那晚买单的是我

我叫秦峥，谈了三年的女朋友，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她很好看，也很会撒娇，

但有个毛病——没有边界感。她管健身房里那个天天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叫“男闺蜜”，

管社交软件上嘘寒问暖的男人叫“粉丝福利”。我一直以为，这是她职业带来的后遗症，

直到我见了她那对自称“做大生意”的父母。他们拐弯抹角地打听我的收入，

暗示我给他们“投资”一个稳赔不赚的项目。我没答应。然后，在她生日那天，

她挽着那个健身教练，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成了全场的女王。而我，成了那个坐在角落里，

无人问津的付钱工具。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有点钱的傻子。他们不知道，

那家他们开派对的顶级会所，我爸刚买下来送我当生日礼物。他们更不知道，

撕掉“好男友”的伪装后，我的律师团队，最擅长对付老赖。有些人，

你得让她连人带家庭一起跌到谷底，她才能学会什么叫“尊重”。1我手机里有一张照片，

拍的是燕京CBD最高那栋楼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外是半个京城的灯火，

桌上摆着一份集团未来十年的战略规划，旁边是我爸秦远山的签名。这张照片，

我设置了仅自己可见，发在了朋友圈。然后取消了限制。它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我的相册里，

三年了。我女朋友姜淼，一次都没问过。她大概刷到过，但可能觉得就是张网图，男人嘛，

都爱装个逼。她更关心我今天给她点了哪家昂贵的下午茶，或者又给她转了多少钱买新衣服。

此刻，我正坐在我对面，举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宝宝你看，我新做的指甲，

这个克莱因蓝好不好看？”她把手伸到我面前，十指纤长，确实好看。指甲上镶着碎钻，

灯光下闪闪发光。我点点头：“好看。”“这可是我特意为了明天的派对做的。”她收回手，

继续刷手机，“对了，你明天早点到啊，我介绍我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好。”我应着。

手机震了一下，是我助理发来的消息。秦总，

您吩咐收购的‘星辉娱乐’所有法律流程已走完，这是他们的头部网红名单，您过目一下。

我点开文件。第一页，第一个名字，就是姜淼。照片上的她，妆容精致，笑容甜美。

我关掉手机，看着对面那个正P着自拍的女人。三年了。我给了她无数次机会，

让她看到真实的我。

不是那个开着一辆两百万的保时捷、住在三环内一个大平层的“公司高管”秦峥。

而是秦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秦峥。可她一次都没抓住。她的眼睛，

好像只能看到包、车、钱，以及社交网络上那些虚假的追捧。我有时候在想，

她到底爱我什么。或许，她爱的根本不是我，

而是我恰好能提供给她的、一种优越的生活方式。

一种让她可以在她那群“小姐妹”里炫耀的资本。“想什么呢？

”姜淼用脚尖踢了踢我的小腿。“没什么，在想明天送你什么礼物。”她眼睛一亮，

立刻凑了过来，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一股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又给我准备惊喜啦？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我可告诉你，低于六位数的我可不要哦。”我笑了笑，没说话。

我准备的礼物，确实是六位数。不过，是以律师费的形式。2姜淼的边界感，一直是个问题。

她是个健身博主，在网上有两百多万粉丝。身材管理得很好，前凸后翘，

这也是当初吸引我的地方。但她的健身房，去的有点太勤了。而且，

每次都指名同一个男教练，叫阿瑞。她的朋友圈和微博，十条有八条都是在健身房。

配图不是她穿着紧身健身服的自拍，就是和那个阿瑞的合影。照片里，那个阿瑞的手，

总是在不该在的地方。有时候是搭在她的腰上，有时候是扶着她的腿。

美其名曰：“指导动作”。我提过一次。当时我俩正在吃饭，我把她刚发的一张照片点开，

递给她看。“这个阿瑞，是不是离你太近了点？”照片里，姜淼在做深蹲，

阿瑞半蹲在她身后，手贴着她的臀线。姜淼看了一眼，满不在乎地划走。“哎呀，

你想什么呢？人家是专业教练，这是在保护我，防止我受伤。”“保护你，需要把手放那儿？

”我的语气有点冷下来。她放下筷子，不高兴了。“秦峥，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

我天天跟他在一块儿训练，这叫正常社交，懂吗？再说了，我发这些照片也是为了工作，

为了固粉，粉丝就爱看这个。”“那我呢？你男朋友的感受不重要？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她皱起眉，声音也高了一点，“我都跟你说了是工作，

是普通朋友，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是不是不信任我？”那次谈话，不欢而散。后来，

我再也没提过。信任？信任是相互的。当我发现她背着我，偷偷给那个阿瑞转了五万块钱，

说是“友情赞助”他创业时，我就知道，这玩意儿已经没了。钱，是我给姜淼的。

她拿着我的钱，去养另一个男人。这不叫信任问题。这叫侮辱。我没戳穿她。因为我知道，

戳穿了也没用。她会有一万个理由等着我，

什么“他家里困难”、“他是我最好的男闺蜜”、“你别那么物质”。对付这种人，

争吵是最无力的。你得让她疼。疼到骨子里，她才能记住教训。手机屏幕上，

阿瑞刚发了一条朋友圈。是他新提的一辆宝马Z4，红色的，很扎眼。

配文是：感谢生命中的贵人，新的旅程，即刻出发！下面一堆人点赞。姜淼是第一个。

她评论道：恭喜呀！开上新车一定很帅！后面跟了个“爱心”的表情。我看着那个爱心，

觉得有点讽刺。这辆车的首付，大概就是我那五万块钱吧。我把这张截图保存下来，

然后发给了我的律师团队负责人，老周。周叔，帮我查一下这个人的所有背景资料，

以及他名下这辆车的资金来源。老周秒回。好的，秦总。做完这一切，

我把手机收起来。姜淼还在那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明天的派对流程。“对了，

我还请了阿瑞哦，他身材那么好，到时候让他秀一下腹肌，肯定能把气氛炒热。

”她回头看我，一脸期待。“怎么样？我这个安排不错吧？”我扯了扯嘴角。“挺好的。

人多，热闹。”热闹点好啊。人越多，明天这场戏，才越精彩。3姜淼的生日派对前，

我跟她父母吃过一次饭。地点是他们选的，一家人均两千的私房菜馆。姜淼挽着我的胳膊，

一脸幸福地介绍。“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秦峥。”她爸姜建国，挺着个啤酒肚，

戴着大金链子，看我的眼神像在审视一件商品。她妈孙慧芳，一身珠光宝气，

脸上打了过多的玻尿酸，笑容有点僵硬。“小秦啊，坐，坐。”姜建国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一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他们夫妻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主题只有一个：打探我的家底。“小秦，听淼淼说，你在国贸那边上班？高管吧？

”孙慧芳夹了一筷子鲍鱼，状似无意地问。“还行，一个部门负责人。”我回答得很模糊。

“那年薪……得有七位数了吧？”姜建国端起酒杯。我笑了笑，没正面回答：“叔叔，

我们公司有保密协议。”姜建国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一顿饭快结束的时候，

他终于图穷匕见了。“小秦啊，是这样的。”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

“叔叔我呢，最近在跟朋友捣鼓一个新能源项目，非常有前景，就是前期资金有点紧张。

你看，你跟淼淼感情也这么稳定了，都是一家人……”我心里冷笑一声。一家人？来之前，

我就让助理查过这位姜建国的底细。一个彻头彻尾的老赖。名下七八家公司，全是空壳，

欠了一屁股的债。法院的限制高消费令，对他来说跟废纸一样。他嘴里的“新能源项目”，

不过是又一个骗钱的幌子。“叔叔，我对投资这块儿不太懂。”我装作一脸为难，

“我们公司的钱，都得经过严格的财务审计，我个人说了不算。”“不是公司的钱。

”姜建国有点急了，“是你自己的钱。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一点嘛！这个项目要是成了，

回报率至少是百分之三百！”“爸！”姜淼在旁边拽了拽她爸的袖子，有点不高兴，

“你干嘛呀，第一次见面就跟人家要钱。”“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姜建国瞪了她一眼，

“以后你们结婚，不得花钱？不得买大房子？我这是在给你们创造财富！

”孙慧芳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小秦，你叔叔看人很准的，他说是好项目，那肯定错不了。

你就当支持一下叔叔的事业了。”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一个比一个演得逼真。我拿起茶杯，

喝了口茶。“叔叔，阿姨，账单不是这么算的。”他们俩一愣：“什么账单？”“投资，

讲究的是风险和回报。您这个项目，我没看到任何可行的商业计划书，

也没看到核心技术团队。在我眼里，风险是百分之百，回报是零。”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

但很清晰。“你们想要的，不是投资，是赞助。很可惜，我没有赞助老赖的习惯。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姜建国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说什么？！

”孙慧芳也尖叫起来：“你怎么说话呢？谁是老赖了！你把话说清楚！”只有姜淼，

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又看看她父母。“秦峥……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西装。“是不是误会，叔叔阿姨心里最清楚。法院的官网，谁都能查。

”“这顿饭，我请了。你们慢用。”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包厢。我知道，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打算再跟他们当“一家人”。

4姜淼的生日派对，定在京城最有名的会所，“云顶天宫”。这里会员制，安保极严，

私密性极好。一晚上的最低消费，都是六位数起。姜淼订的是最大的那个包厢，

能容纳五十多个人。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语气还有点不高兴。“秦峥，

你上次怎么能那么跟我爸妈说话？他们现在气坏了。”“我只是说了实话。

”“实话就那么重要吗？你就不能委婉一点？我爸妈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我们好，

就是让我拿钱去填他们的无底洞？”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软下声调。

“好啦好啦，不说那个了。明天是我生日，你可不能再惹我生气了。”“嗯。”“对了，

云顶天宫那边我都订好了，你记得把钱付一下哦，大概要二十万左右。”“好。”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没什么表情。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了会所。推开包厢门，

里面已经热闹非凡。五颜六色的气球，巨大的生日蛋糕，

还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男女。姜淼穿着一身亮片吊带裙，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像个骄傲的女王。而她身边的位置，站着的不是我。是阿瑞。那个健身教练。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紧身恤，肌肉线条绷得很明显。姜淼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笑得前仰后合。周围的人都在起哄。“哇，淼淼，你跟瑞哥好配啊！”“就是就是，

金童玉女啊！”“瑞哥这身材，太有安全感了！”阿瑞很享受这种追捧，

一只手搂着姜淼的腰，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朝众人示意。“谢谢大家来给淼淼过生日，

今晚所有消费，都算我的！”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瑞哥牛逼！”“瑞哥大气！

”姜淼也一脸崇拜地看着他，眼神里闪着光。我站在门口，像个局外人。没人注意到我。

或者说，注意到了，也装作没看见。我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自己倒了杯酒。

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闪烁。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亢奋的笑容。我看到姜淼拿着手机，

和阿瑞凑在一起拍亲密的合影。我看到她那些所谓的“闺蜜”，用鄙夷的眼神瞟向我这边，

然后凑在一起捂着嘴偷笑。我看到阿瑞接过一个朋友递过来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各位，

安静一下！”音乐声小了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今天，是我的女神，

姜淼的生日。”阿瑞深情地看着姜淼，“我想借这个机会，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说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是一条钻石项链。看那切工和火彩，至少值个十几万。

人群再次沸腾。“哇！是卡地亚的最新款！”“瑞哥太豪了吧！”姜淼也捂着嘴，

一脸惊喜和感动。阿瑞单膝跪地，把项链举到她面前。“淼淼，生日快乐。

我……”他的告白还没说完，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是云顶天宫的总经理，姓王。王总我认识，

我爸的牌友。他一进来，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然后，他脸上堆起谦卑的笑容，

快步朝我走来。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对我九十度鞠躬。“秦少，您怎么坐在这儿？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针落可闻。5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震惊，疑惑，不解。姜淼脸上的惊喜和感动僵住了。

单膝跪地的阿瑞，也保持着那个姿势，扭过头，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我没理会王总，

只是看着阿瑞，淡淡地开口。“你刚才说，今晚的消费，你买单？”阿瑞的脸色变了变。

他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但王总对我的态度，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是……是我说的。

”他站起身，有点结巴。“很好。”我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王总。“王经理，

把今晚这个包厢的账单，拿给他。”王总愣了一下，但立刻反应过来，

对身后的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很快拿来一份账单，递给了阿瑞。阿瑞接过来，

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手抖了一下。“二……二十八万？”他的声音都变调了。

他那条卡地亚项链，不过是花了我给姜淼的五万块，又自己凑了点钱买的高仿货。

让他拿出二十八万，等于要他的命。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怎么这么贵啊？

”“他们开的那几瓶黑桃A，一瓶就三万多……”“这下玩儿大了。”阿瑞的脸，

一阵红一阵白。他求助似的看向姜淼。姜淼也慌了。她快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

语气又急又软。“秦峥，你干什么呀？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我看着她。“难看？姜淼，到底是谁在让场面变得难看？”我的视线越过她，

落到阿瑞身上。“拿着我女朋友的钱，买高仿的项链，来我家的场子，给我女朋友过生日，

还当着我的面说要买单。兄弟，你这算盘，打得挺响啊。”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安静的包厢里，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信息量有点大。所有人都懵了。“我家的场子？

”“高仿项链？”“拿着女朋友的钱？”阿瑞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是我让老周派人去拍的。

阿瑞鬼鬼祟祟地走进一家高仿奢侈品店的画面，清清楚楚。然后，

我又点开一张银行转账记录。是姜淼给阿瑞转账五万块的截图。“这五万块，是你跟我说，

你妈生病了，急需用钱。”我看着姜淼，眼神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原来，你妈生病，

是需要一条高仿的卡地亚项链来治。”姜淼的血色，从脸上瞬间褪去。她张着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变了。鄙夷，嘲笑，幸灾乐祸。她感受到了。

她引以为傲的虚荣心，在这一刻，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秦峥！

”她突然尖叫起来，带着哭腔，“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羞辱你？”我笑了。“你拿着我的副卡，

一个月刷掉三十万，买包买表，我不觉得是羞辱。你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

现在反过来说我羞辱你？”“姜淼，你是不是觉得，我秦峥就是个傻子？”我站起身，

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给你的，是体面。但你自己，不要脸。”“从今天起，

我们完了。”“另外，”我转向脸色死灰的阿瑞，“账单，你结。结不掉，

王经理会教你怎么做人。”王总适时地上前一步，对着阿瑞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这位先生，我们这里支持多种付款方式。如果您现金不够，也可以签一份还款协议。当然，

如果您选择赖账，我们法务部也很乐意跟您聊一聊。”我没再看那对狗男女。拉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