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实习,怎么成了硬核捉鬼?

说好的实习,怎么成了硬核捉鬼?

作者: 老鼠爱上咖啡猫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说好的实怎么成了硬核捉鬼?讲述主角秦芷秦芷的甜蜜故作者“老鼠爱上咖啡猫”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秦芷是作者老鼠爱上咖啡猫小说《说好的实怎么成了硬核捉鬼?》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231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36:1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说好的实怎么成了硬核捉鬼?..

2025-11-09 13:08:59

我叫陈皮,一个平平无奇的实习生。唯一的特长,大概就是帅,

以及用假发完美掩盖了我那与年龄不符的地中海。人生目标很简单:搞钱,

然后泡公司里那个腿长一米八,气场两米八的冰山女总裁,秦芷。为了吸引她注意,

我吹了个牛,说我祖上是天师。结果,她真信了。她指着一栋废弃精神病院的资料,

嘴角一勾:“陈皮,去把那里‘打扫’干净,转正报告我亲自给你批。”我当时就傻了。

我他妈就是个胆小鬼啊!可没人知道,我身体里,还住着个真天师。一个脾气暴躁,

出手就是天雷地火,但只有在我快被打死时才肯出来的活祖宗。于是,我的实习生涯,

画风彻底跑偏。前一秒,我抱着柱子哭爹喊娘。下一秒,BGM一响,我左手捏雷,

右手持剑,身后鬼王排队磕头。别问我怎么办到的。问就是,天赋异禀。

只要我的假发还在头上,我就是都市最强传说!……等等,风好大,我假发呢!祖宗救命啊!

!!1“陈皮,你又在看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我头顶飘过,带着一丝寒气,

冻得我一激灵。我发誓,那感觉比三伏天被人当头浇一桶冰水还刺激。我猛地抬起头,

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右下角的弹窗。屏幕上,穿着清凉的女主播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完美的PPT模板。“秦总,我正在研究最新的市场趋势报告,

你看这配色,这构图,充满了后现代解构主义的张力。”我一脸正气,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顶头上司,秦芷。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夸张的腰臀比。

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天鹅颈。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丹凤眼,

此刻正毫无感情地盯着我。“是吗?”她指了指我屏幕的右下角。那里,

聊天软件的图标还在疯狂闪烁,一个备注为“九号技师甜甜”的头像格外显眼。

消息预览里赫然写着:“哥,今晚来嘛,给你打八折~”我死了。当场社会性死亡。

办公室里,所有同事的目光都“刷”地一下集中过来,

带着同情、幸灾乐祸以及看傻子的复杂情绪。我感觉自己的脸皮在燃烧,

头顶那片精心养护的假发都快要被高温点燃了。秦芷没再说话,

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我的桌面。“笃,笃,笃。”三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脏上。

“来我办公室。”她说完,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能打一百分的背影。我,陈皮,

一个二十三岁就成功实现发型返祖现象的男人。顶着一头茂密的假发,怀揣着一颗猥琐的心,

在这家公司当了三个月的实习生。我的日常,就是上班摸鱼,下班会所,

偶尔对着秦芷的背影流口水,生活枯燥且乏味。今天,我的职业生涯,似乎要走到尽头了。

我磨磨蹭蹭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领带,深吸一口气,

走进了那间被我们称为“西伯利亚冷冻库”的总裁办公室。“把门关上。

”秦芷坐在大班椅上,十指交叉,眼神锐利得能戳穿我的假发。“秦总,我错了,

我不该上班时间聊骚,不,是进行市场调研!”我立刻认怂。“你叫陈皮?

”她没理我的解释,反而问了个废话。“是。”“听说,你很能打?”“啊?”我愣住了。

我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打谁?打蚊子吗?“别装了。”秦芷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甩在我面前。“上周公司团建,你在KTV喝多了,

一个人把隔壁包厢五个闹事的混混全撂倒了。还说,你祖上是茅山天师,捉鬼降妖,

只是基本操作。”我看着文件上的照片,KTV走廊的监控截图。画面里,

一个男人身形矫健,一拳一个,五个壮汉躺了一地。那个男人,赫然是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完了,那晚断片了,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肯定是身体里那个老家伙又跑出来了!我,陈皮,有个秘密。

我身体里住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我管他叫“祖宗”。平时他都在睡觉,

但每当我遇到生命危险,或者情绪激动到某个临界点,比如喝断片,

他就会短暂地接管我的身体。然后,我就会变成一个六边形战神。但代价是,

事后我屁都不记得,还得替他收拾烂摊子。“那个……秦总,年轻人喝多了,

吹牛逼是这样的。”我试图挽救。“是吗?”秦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你看看这个。”她点开一个视频。画面里,是一栋阴森森的废弃大楼。镜头摇晃,

一个保安被打晕在地,随后,一个模糊的白影飘过。“城西的废弃精神病院,

我们公司刚拍下的地块,准备开发。但最近,连续三个保安都在夜里被不明物体袭击,

现在没人敢去了。”她顿了顿,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名为“看你还怎么装”的光芒。

“你不是说你是天师吗?”“去,把那里‘打扫’干净。”“事成之后,转正报告,

我亲自给你批。另外,奖金十万。”十万!我眼睛瞬间就亮了。但一想到那个鬼地方,

我的腿肚子又开始打转。去捉鬼?我连恐怖片都不敢看啊!“怎么,天师先生,怕了?

”秦芷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怕?”我脖子一梗,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又犯了,

“开玩笑!区区几个小鬼,对我来说,就是开胃小菜!”“我只是觉得,这种小事,

不值得我亲自出手。”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却在疯狂呐喊:祖宗,救命啊!

这牛逼吹大了!秦芷笑了。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我鼻子里,

让我有点心猿意马。她伸出手,不是要打我,而是帮我整理了一下微歪的领带。

她的指尖很凉,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脖子。“很好。”“今晚就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车在楼下备好了。”我被她推出了办公室。直到电梯门关上,我才反应过来。我好像,

被套路了?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资料,上面“精神病院”四个大字,张牙舞爪。

再摸了摸头顶安然无恙的假发,我欲哭无泪。这下,牛逼吹到天上,不飞也得飞了。2夜。

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一栋破败的大楼前。“陈先生,到了。

”司机用一种看烈士的眼神看着我,“我就在这等您。”言下之意,你要是回不来,

我就直接去火葬场给你占位置了。我推开车门,一股陈腐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眼前的精神病院,在月光下像一只沉默的巨兽。黑洞洞的窗户,是它无数双眼睛。风吹过,

破旧的窗框发出“吱呀”的声响,像它的哀嚎。我,陈皮,此刻双腿抖得像缝纫机。“祖宗,

老家伙,你在吗?吱一声啊!”我在心里疯狂呼叫。没有回应。那个老东西,

每次都得等我快死了才上班,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我从怀里掏出一沓黄纸,

是我路过寿衣店花二十块钱买的“天师套餐”里附赠的。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桃木剑,

也是套餐里的,上面还贴着“义乌小商品批发”的标签。最后,我掏出一个八卦镜,

对着自己照了照,嗯,假发依旧浓密,人依旧帅气。行了,装备齐活,气势上不能输。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大楼门口喊道:“里面的朋友们听好了!我,当代天师陈皮,路过此地!

”“识相的,赶紧卷铺盖滚蛋!不然,别怪我把你们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显得格外傻逼。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我壮着胆子,

一脚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我进来了啊!丑话说在前面,谁敢出来吓我,

我……我就哭给你们看!”最后一句,我说得贼小声。大厅里积了厚厚一层灰,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腐烂混合的味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能看到散落一地的病历,

翻倒的轮椅,还有墙上干涸的、暗红色的污渍。我咽了口唾沫,感觉后背凉飕飕的。“祖宗,

你再不出来,你唯一的传人就要交代在这了!”“到时候没人给你烧纸,你就在下面饿死吧!

”我一边碎碎念,一边往里走。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哗啦……哗啦……”像是有人在拖着沉重的铁链。我头皮一炸,手里的桃木剑差点没握住。

来了!正主来了!我贴着墙,一点点挪过去。声音越来越近。我从墙角探出半个头。

只见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半透明身影,正背对着我,一下一下地拖着地。他手里拿的不是拖把,

而是一条锈迹斑凡的铁链子。铁链子在地上划拉,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拖得很认真,

嘴里还哼着小曲。“洗刷刷,洗刷刷,哦哦~”我当时就懵了。这什么情况?

地缚灵还这么有生活情趣的吗?那鬼似乎没发现我,一边拖地一边自言自语。“这帮新来的,

真不讲卫生,瓜子皮扔一地,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上个月那个红衣姐姐也是,

血滴得到处都是,真难擦。”我听得眼角直抽抽。合着这精神病院里还不止一个鬼,

都开上派对了?也许是觉得我这个牛逼吹得太响,鬼发现不了我有点没面子。

我决定主动出击。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用桃木剑的剑尖,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后背。

“嗨,哥们。”那鬼浑身一僵。他转头的速度,堪比慢镜头回放。一张惨白浮肿的脸,

两个黑洞洞的眼眶,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你……你看得见我?”他声音发颤。“不然呢?

”我把桃木剑往肩膀上一扛,努力装出很屌的样子,“我不仅看得见你,

我还能让你魂飞魄散。”那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桃木剑上。然后,

他“噗嗤”一声笑了。“兄弟,你这剑,拼多多买的吧?”“还有你这符,油墨都没干,

盗版的吧?”我老脸一红。“你管我!识相的赶紧滚!”“滚?”那鬼笑得更欢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这栋楼的‘清洁部主任’!所有鬼的卫生都归我管!”他一挺胸,

还挺骄傲。“我不管你是什么主任,我命令你,立刻,马上,从这里消失!

”我色厉内荏地吼道。“啧啧啧。”那清洁工鬼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口气真大。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说着,他扔掉手里的铁链,

朝我飘了过来。一张嘴,舌头“唰”地一下伸长了三米,直奔我的面门。

我吓得“嗷”一嗓子,闭上眼,胡乱地挥舞着桃木剑。“别过来!我警告你!我这一剑下去,

你可能会死!”预想中的冰冷触感没有传来。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条眼缝。只见那清洁工鬼,

一脸惊恐地停在半空中。他的长舌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只从我身后伸出来的,

同样惨白的手。我僵硬地转过头。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在我身后。

她面无表情地抓着清洁工鬼的舌头,手上稍稍一用力。“嗷呜!”清洁工鬼发出一声惨叫,

舌头被硬生生拽了回去。红衣女鬼没看我,而是看着清洁工鬼,冷冷地开口。“阿强,

我说过多少次,不要欺负新人。”她的声音,比秦芷的还要冷。“大……大姐大!

我……我没欺负他,我就是跟他开个玩笑。”清洁工鬼瞬间就怂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他?”红衣女鬼终于把目光转向我,上下扫视了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垃圾。

“一个身上阳气淡得快要断气的活人,也配你动手?”“滚去把三楼的厕所刷干净。

”清洁工鬼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飘走了。偌大的大厅,只剩下我和这个红衣女鬼。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她比刚才那个清洁工,压迫感强了不止一百倍。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那个……大姐,误会,都是误会。

我就是路过,进来借个厕所。”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红衣女鬼缓缓向我走来。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哒,哒,哒”,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她走到我面前,

停下。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钻进我鼻子里。“借厕所?”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好啊。

”“不过,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先把人做成马桶,再让他自己用。”话音刚落,

她一只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力气大得惊人!我瞬间就无法呼吸了,双脚离地,

被她轻而易举地举了起来。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手脚拼命挣扎。

“天师套餐”里的道具散落一地。“祖宗!操你大爷的!上班了!

”“再不来老子就真要投胎了!”我在心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咆哮。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一个苍老而不耐烦的声音。“知道了,吵死了。

”下一秒。一阵激昂的音乐,凭空在空旷的大厅里炸响!“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那熟悉的前奏,是乔帮主扛着音响闪亮登场的BGM!我的身体,

不再受我控制了。原本因为缺氧而无力垂下的手,猛地抬起,精准地抓住了红衣女鬼的手腕。

我“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一片淡漠,仿佛万古玄冰。“放肆。”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

从我的嘴里发了出来。3红衣女鬼愣住了。她似乎没料到,一个濒死的凡人,

居然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她试图挣脱,却发现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纹丝不动。

“你……不是他?”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或者说,接管了我身体的祖宗,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区区百年道行的怨灵,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随着激昂的BGM进入高潮部分。祖宗控制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缓缓抬起。

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红衣女鬼的额头,轻轻一点。“嗤啦——”一声轻响。

红衣女鬼的身上,冒起一阵黑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掐着我脖子的手,瞬间松开了。

整个人像被火车撞了一样,倒飞出去十几米,重重地砸在墙上。墙体龟裂,

蛛网般的裂缝蔓延开来。我,陈皮,终于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双脚落地,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身体的控制权,依然在那个老家伙手里。

祖宗扭了扭我的脖子,发出“咔吧”一声脆响。他活动了一下我的手腕,

似乎在嫌弃我这副身体太弱鸡。“啧,真脆。”他用我的嘴,发出了嫌弃的感慨。

红衣女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样子狼狈不堪。她看向我的眼神,

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你到底是谁?”“我是你祖宗。”祖宗言简意赅地回答。

他迈开步子,朝红衣女鬼走去。明明是我的身体,我的腿,可走出来的步伐,

却带着一种龙行虎步,睥睨天下的气势。配合着那首荡气回肠的BGM,简直逼格拉满。

“你别过来!”红衣女鬼怕了。她双手一挥,大厅里所有的桌椅板凳、病床轮椅,

全都漂浮起来,像炮弹一样朝我砸来。一时间,破风声呼啸,声势骇人。祖宗看都没看。

只是轻轻抬起眼皮。“定。”一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所有飞到我面前三米范围内的物体,

瞬间静止在半空中。仿佛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祖宗打了个响指。“碎。

”“轰——”半空中所有的杂物,在一瞬间,全部化为了齑粉。粉末洋洋洒洒地落下,

像下了一场灰色的雪。红衣女鬼彻底傻眼了。她这辈子,不,是这鬼辈子,

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场面。言出法随?这是什么级别的怪物!“跑!

”她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化作一道红光,朝着窗户的方向激射而去。“想走?

”祖宗冷笑一声。他伸出手,五指张开,对着红光逃离的方向,虚虚一握。“回来。

”那道已经快要冲出窗户的红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硬生生被拽了回来。

红光在我面前重新凝聚成女鬼的形态。她四肢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漂浮在半空中,

动弹不得。脸上,只剩下绝望。“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她开始疯狂求饶。

“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个小鬼,我上有八十岁鬼母,下有三岁鬼子,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

”祖宗走到她面前,用我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现在知道求饶了?

”“刚才不是还想把我做成马桶吗?”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错了!我嘴贱!我掌嘴!”红衣女鬼哭得梨花带雨。可惜,她的脸惨白浮肿,

做这个表情,只会让人觉得更吓人。“晚了。”祖宗摇了摇头。“念你修行不易,

本可送你入轮回。”“但你戾气太重,害人性命,留你不得。”说罢,他并指如刀,

对着红衣女鬼的眉心,缓缓划下。没有雷光,没有火焰。只有一道微不可见的金光,

一闪而逝。红衣女鬼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脸上的怨毒和戾气,在金光中一点点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谢谢……”她最后说了一句,然后,整个身体化作点点星光,

消散在空气中。就在这时,那激昂的BGM,也正好播到了最后一个音符。

“噔——”音乐停止。大厅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脑子一沉,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

一阵强烈的虚弱感和疲惫感涌来,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扶着旁边的柱子,大口喘气。

每次祖宗上完班,我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老家伙,下次出手能不能温柔点?

我这小身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我心里骂骂咧咧。脑海里,传来祖宗懒洋洋的声音。

“有的用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说完,他又沉寂了下去,估计是睡回笼觉去了。

我环顾四周。一片狼藉。墙上的大洞,满地的粉末,

都在宣告着刚才发生了怎样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而我,就是这场战斗的……吉祥物?

“大……大哥?”一个弱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转头一看,是那个清洁工鬼阿强。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出来,正躲在一个翻倒的柜子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

瑟瑟发抖地看着我。我心里一动。观众来了,我的装逼时刻到了。我挺直腰板,

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背着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

努力营造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高手氛围。“唉。”我悠悠地叹了口气。

“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为什么总有鬼要逼我出手呢?

”“我本想以凡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可换来的,却是疏远和挑衅。”“不装了,我摊牌了。

”我缓缓转过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瑟瑟发抖的阿强。“我,

就是你们永远也惹不起的神。”阿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不对,是飘在半空中,

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姿势。“神仙!神仙在上!小鬼有眼不识泰山!求神仙饶命啊!

”他开始疯狂磕头,脑袋撞得地板“砰砰”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效果。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念在你罪不至死,又为这里的环境卫生做出过贡献。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我沉吟了一下。阿强紧张地抬起头,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你,以后就跟着我混吧。”“正好我缺个拎包的。”我想,身边带个鬼小弟,

以后吹牛逼的时候,也多了个旁证,岂不美哉?阿强愣住了。他抬起头,黑洞洞的眼眶里,

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狂喜。“大……大哥!您是说……您肯收我做小弟?”“我愿意!

我愿意啊!”他激动得快要哭了。“嗯。”我高冷地点了点头,“以后叫我陈爷。”“是!

陈爷!”阿强喊得那叫一个响亮。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踩着最强的鬼,收着最怂的小弟。还有什么,比这更爽的吗?就在我意气风发,

准备再说几句装逼的台词时。一阵夜风从破掉的窗户吹了进来。有点凉。然后,

我感觉头顶一轻。一顶黑色的,带着我体温的物体,被风吹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轻飘飘地落在了阿强面前。是我的假发。空气,

瞬间凝固了。阿强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假发。又抬起头,

呆呆地看着我那颗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地中海。

我:“……”阿强:“……”我能感觉到,他刚刚建立起来的,

对我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的敬仰之情。在这一刻,碎了。碎得比刚才那些桌椅板凳还彻底。

4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回到了公司。以及,一顶新买的、粘得更牢固的假发。

我径直走向秦芷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搞定了。

”我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扔在她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秦芷正端着咖啡,闻言,

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落在那只散发着可疑气息的塑料袋上,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是什么?”“证据。”我言简意赅。“那栋楼里最凶的那个,被我打得只剩下这个了。

”我一脸疲惫地瘫在沙发上,摆出一副“为了拯救世界我昨晚一夜没睡”的沧桑模样。

塑料袋里装的,是红衣女鬼被祖宗打散后,唯一留下的一小截红色衣角。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这是我命令阿强找了半个晚上才找到的。至于阿强,

已经被我收编,现在正以灵体形态跟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帮我吹牛逼。秦芷放下咖啡杯,

犹豫了一下,还是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拎起了那个塑料袋。她打开袋子,看到了那块布料。

她不是灵异人士,自然感觉不到上面的阴气。但在她看到布料的一瞬间,我注意到,

她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这个细节很微妙,但我捕捉到了。有意思。

这个冰山女总裁,似乎不只是个普通人那么简单。“就这?”她很快恢复了镇定,

把塑料袋扔进垃圾桶,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一块破布,就想领十万块奖金?陈皮,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信不信由你。”我翘起二郎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反正那地方现在干净了。不信你可以派人去看看。

保证以后保安晚上能在里面开银趴都没问题。”秦芷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

像X光一样,要把我里里外外都看穿。我心里有点发毛,生怕她看出我头上的假发是新买的。

但我表面上,依然稳如老狗。开玩笑,我可是陈爷,会怕她一个凡人?“好。”半晌,

她终于开口了。“奖金会打到你卡上。你的转正申请,下午之前,人事部会通过。

”她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我都有点意外。“不过……”她话锋一转。

“我对你的‘能力’,很感兴趣。”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和昨天一样,

一股清冷的香味再次包裹了我。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把我困在中间。

一张完美无瑕的脸,离我不到十厘米。我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我的心跳,

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秦……秦总,你想干嘛?我警告你,我可是正经人,

不接受潜规则的!”我双手护在胸前,一脸“宁死不从”的表情。秦芷被我的样子逗笑了。

她这一笑,冰山融化,百花盛开。我直接看呆了。“你想多了。”她伸出一根手指,

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我只对你身体里的……‘东西’有兴趣。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了?她知道祖宗的存在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她瞎猜的!“什么东西?我身体里除了腰子和前列腺,什么都没有。”我继续装傻。

秦芷直起身子,重新拉开距离。“是吗?”她回到办公桌后,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令牌。

令牌非金非木,上面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诡异符文。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令牌上散发出来。

我身边的鬼小弟阿强,甚至被这股气息冻得打了个哆嗦。“这个,

是前几天一个合作伙伴送我的。”秦芷把令牌推到我面前,“他说,这是个古董,能镇宅。

但我总觉得,它有点不对劲。”“陈天师,你帮我看看?”我看着那块令牌,头皮发麻。

我懂个屁!我连罗盘都看不明白!但我牛逼已经吹出去了,现在说不懂,那不是当场打脸吗?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拿起那块令牌。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万年寒冰。

我假模假样地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嗯……”我沉吟着,拉长了声音,努力模仿那些江湖骗子的神态。“此物,乃凶物啊。

”“上面沾染了至少上百条人命的怨气。”“这要是放在家里,不出三天,家宅不宁,

血光之灾啊!”我把能想到的最吓人的词,全用上了。秦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这么厉害?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理?”“这个嘛……”我眼珠子一转,“此物凶险异常,

处理起来颇为棘手。必须由我亲自带回去,设坛作法七七四十九天,用三昧真火日夜淬炼,

方可化解其凶性。”说白了,就是我想把这玩意儿昧下。看起来挺值钱的。“是吗?

”秦芷的嘴角,又勾起了那种熟悉的,让我心里发毛的笑容。她突然伸出手,

一把抓住了我握着令牌的手。她的手很凉,但力气却出奇的大。她抓着我的手,

猛地将那块令牌,按向她自己的心脏位置!“既然这么凶险,

那就让我亲身体验一下它的威力。”她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疯狂而偏执。

我整个人都傻了。这女人是个疯子吗?!令牌接触到她身体的一瞬间,

猛地爆发出一股浓郁的黑气。黑气像一条毒蛇,顺着她的手臂,疯狂地往她身体里钻。

秦芷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一层黑色的纹路,开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蔓延。

“我操!”我吓得魂飞魄散,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她死死抓住。“秦总!你疯了!快松手!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秦芷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

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期待?我快哭了。大姐,你为了试探我,连命都不要了吗?

这黑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再钻下去,你就要变成鬼了!“祖宗!祖宗!

又他妈到你上班的时间了!”“这次再不出来,就不是我死,是你未来的孙媳妇要没了!

”我在心里疯狂咆哮。这一次,祖宗的回应,来得异常迅速。甚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哼,不自量力。”苍老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乔帮主的BGM,还没来得及响。一股温和却霸道的力量,就从我身体里涌出,

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手掌。那股试图侵入秦芷体内的黑气,像是遇到了克星,

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猛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我手心的力量一震。“砰”的一声。

那块坚硬的黑色令牌,在我手中,直接化为了粉末。黑气消散,

秦芷脖子上的诡异纹路也随之褪去。她身体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软玉温香。我低头,看着怀里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秦芷。

她也正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疑惑,有迷茫,还有一丝……委屈?

“你……”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咳咳。”我赶紧松开她,干咳两声,

掩饰自己的尴尬。“都说了是凶物,你非不信。”我重新切换回高人模式,背着手,

痛心疾首地说道。“秦总,你这种不听劝的性格,以后要吃大亏的。

”“幸好今天有我在这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秦芷没有反驳。她扶着桌子,慢慢站稳,

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意味更浓了。“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力量?

”“天机不可泄露。”我高深莫测地摇了摇手指。她沉默了。办公室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打破了沉默。秦芷接起电话,听了几句,

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什么?工地出事了?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她拿起外套,

看都没看我一眼,匆匆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我一眼。“陈皮,

跟我来。”我愣了一下。“又……又有我的事?”“你刚才说,工地?”我心里,

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5半小时后。城西,那片刚被我“打扫”干净的精神病院旧址。

如今,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推土机的轰鸣声,工人的叫喊声,

此起彼伏。我和秦芷站在工地边缘,都戴着安全帽。一名穿着西装,

看起来是项目经理的男人,正满头大汗地向秦芷汇报情况。“秦总,您可算来了!邪门,

太邪门了!”“说重点。”秦芷的语气很不耐烦。“是是是。”项目经理擦了擦汗,

“就在刚才,我们打地基的时候,打桩机打到地下大概十五米的位置,突然就打不下去了。

”“我们还以为是遇到了岩石层,就换了钻头,结果,钻头直接断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项目经理的声音都在发颤,

“那台几十吨重的打桩机,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像被人操控了一样,

把旁边堆放的钢筋全都吸了过去,在半空中……跳舞!”钢筋跳舞?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工地的中央,一台巨大的打桩机静静地立在那里。

而在它周围的空地上,上百根几米长的钢筋,

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扭曲、盘旋、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奇形怪状的金属雕塑。

就像一个喝醉了的抽象派艺术家,在这里发了一通酒疯。不少工人围在远处,

对着那个钢筋雕塑指指点点,脸上都是惊恐和困惑。“报警了吗?”秦芷问。“报了,

警察来看了一圈,也解释不了,说是可能是强磁场影响,让我们找专家来看看。

”项目经理一脸苦相。“所以,你就把我找来了?”我忍不住插嘴。秦芷看了我一眼,

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不然呢?难道找你来跳一段吗?我心里直骂娘。

又是这种超自然现象!我的祖宗上班才刚打完卡下班,这才几个小时,又要返岗加班了?

劳动法都不管管吗?“陈皮,你怎么看?”秦芷问我。

她这是把我当成随身携带的灵异问题解决方案了。我能怎么看?我用眼睛看啊。

但我不能这么说。我清了清嗓子,绕着那个钢筋雕塑走了一圈,时不时地停下来,摸着下巴,

点点头,又摇摇头。一副专家会诊的派头。鬼小弟阿强在我身边飘来飘去,试图帮我观察,

但他刚靠近那堆钢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爷,这下面有东西,好凶!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说。我心里有数了。看来不是闹鬼,是下面镇着什么大家伙。

“嗯……”我沉吟了片刻,转头对秦芷和项目经理说,“问题不大。”“小场面而已。

”项目经理一听,眼睛都亮了。“大……大师!您有办法?”他连称呼都变了。“当然。

”我自信一笑,伸出三根手指。“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三个条件。”“第一,清场。

让所有闲杂人等退到五百米以外,免得被误伤。”“第二,给我准备一碗黑狗血,

一柄百年桃木剑,还有……”我想了想,“再来一瓶82年的拉菲。”项目经理愣住了。

“大师,前两个我懂,这拉菲是……?”“你懂什么?”我瞪了他一眼,

“这是用来敬神……哦不,是用来补充我施法消耗的法力的!我这门派,

讲究的就是一个中西结合,懂吗?”项目经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秦芷在一旁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她肯定觉得我是在趁机敲竹杠。很快,东西都准备好了。工人被清退,

偌大的工地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端着一碗狗血,

拿着一把看起来就比我那个拼多多版高级不少的桃木剑,走到了钢筋雕塑前。至于那瓶拉菲,

已经被我揣进怀里了。“你们退后。”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秦芷和项目经理听话地退到了远处。现在,装逼的舞台,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我把狗血往地上一泼,桃木剑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个剑花。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

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一套流程走下来,我自己都觉得挺像那么回事。然而,

那堆钢筋,毫无反应。地底下,也静悄悄的。这就尴尬了。我额头开始冒汗。

看来不放大招是不行了。我深吸一口气,运足丹田之气,准备开始我的终极必杀技——摇人。

“祖……”就在我准备喊出那句熟悉的台词时。异变突生!脚下的大地,

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轰隆隆——”仿佛地下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那堆扭曲的钢筋,

开始剧烈地晃动,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煞气,从地底喷涌而出!

秦芷和项目经理脸色大变。我也吓得腿肚子发软。我操,这阵仗,

比昨晚那个红衣女鬼大多了!“咔嚓——”地面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一只长满了黑色鳞片,足有汽车轮胎那么大的爪子,从裂缝里伸了出来!紧接着,是第二只,

第三只……一个庞大到难以想象的怪物,正从地底缓缓爬出!

那怪物形状像一只巨大的穿山甲,但身上覆盖的不是甲片,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鳞片。

它的脑袋上,长着一根独角。一双猩红的眼睛,充满了暴虐和疯狂。它一出现,

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这……这是什么怪物?!”项目经理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了。

秦芷虽然脸色发白,但还算镇定,她一把拉住我,“快走!”走?往哪走?

那怪物已经锁定了我们。它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声波形成肉眼可见的冲击,把周围的沙石都掀飞了。我被震得头晕眼花,耳膜嗡嗡作响。

我看着眼前这个庞然大物,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这下真的完了。这玩意儿,

一看就不是祖宗点根烟就能解决的角色。这次,可能真的要团灭了。“吼——”怪物咆哮着,

抬起巨大的爪子,朝着我们狠狠拍了下来!那爪子带着呼啸的风声,遮天蔽日。

我甚至能闻到上面传来的,混合着泥土和硫磺的腥臭味。我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陈皮!

”秦芷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动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还是那个熟悉的BGM……不对,这次没有BGM!祖宗的声音,

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带上了一丝凝重。“妈的,掘地魔。”“小子,这次麻烦大了。

”“抱紧你旁边那个女人,老夫要带你飞了。”飞?我还没反应过来。

祖宗已经操控着我的身体,一把搂住了旁边秦芷的腰。她的身体很软,腰很细。

我脑子里甚至还有空想:手感真好。然后,我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

被一股巨力带得冲天而起!“咻——”我们就这样,在怪物爪子落下的前一秒,

垂直飞上了百米高空。我低头看着地面。那只巨大的掘地魔,一爪子拍空,

把大地砸出了一个深坑。项目经理,在爪子落下的瞬间,被旁边飞溅的石头砸晕了过去,

生死不知。整个工地,一片狼藉。而我,陈皮,正被我的祖宗附体,抱着我的美女老板,

像超人一样,悬浮在半空中。风,吹起了我的假发。让它在空中,自由地飞翔。我看着秦芷。

她也正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我那颗在阳光下,

再次闪闪发光的……脑袋。气氛,再一次,陷入了该死的沉默。6“看什么看?

没见过高手发型都这么随性吗?”祖宗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用我的嘴,冷哼了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仿佛地中海是什么至高无上的荣耀。秦芷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她只是默默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然后……也悬浮在了半空中。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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