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暗恋我多年

老板他暗恋我多年

作者: 软糖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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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糖阳阳的《老板他暗恋我多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著名作家“软糖阳阳”精心打造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暗恋,职场,甜宠小说《老板他暗恋我多年描写了角别是软糖阳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1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1:41: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板他暗恋我多年

2025-11-12 14:40:07

我被迫和死对头商业联姻。婚后每天在办公室和他斗智斗勇,互相使绊子。

直到他前女友回国,我准备潇洒让位。

当晚却被他堵在办公室角落:“娶你是我谋划了十年的事,你以为我会放手?

”“可是...我们不是死对头吗?”他低笑:“小傻子,谁会和喜欢的人作对十年?

”---我又一次在部门会议上把咖啡泼在了沈修瑾的高级定制西装上。

深褐色的液体迅速在他昂贵的浅灰色西装上蔓延,像一幅刻意为之的抽象画。

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只有投影仪还在嗡嗡地工作,映照着几张强忍笑意的脸。我,苏晚,

沈氏集团营销部骨干,在进入公司的第三年,

以及和沈修瑾——我们年轻英俊、手段狠戾的CEO——秘密商业联姻的第三个月,

成功达成了“月度咖啡事故”KPI。“苏经理,”沈修瑾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只是那双墨黑的眸子扫过来时,带着惯有的冷峭,“你的手要是不听使唤,

可以考虑去神经科挂个号,公司报销。”我扯出一个职业假笑,抽出纸巾胡乱在他胸前擦拭,

力道没怎么控制:“抱歉沈总,

可能是被您刚才那个‘极具前瞻性但完全不考虑市场落地难度’的提案震撼到了,手有点抖。

”底下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敢这么当面怼沈修瑾的,全公司大概也只有我了。当然,

他们不知道,晚上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所谓我俩的“家”里,

这位沈总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找补回来,比如故意吃掉我放在冰箱里标记了名字的酸奶,

或者在我追剧时用工作电话疯狂轰炸。“是吗?”他抓住我手腕,力道不大,

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阻止了我继续“破坏”他西装的举动。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头一跳。他微微俯身,靠得极近,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回家,再慢慢讨论……怎么落地。”我猛地抽回手,

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热。混蛋!这就是我和沈修瑾的日常。办公室死对头,回家塑料夫妻。

一切的根源,都源于三个月前那场该死的、为了挽救双方家族企业而进行的商业联姻。

我和他,从小就不对盘。高中时抢年级第一,大学时争辩论赛冠军,

毕业了还在同一个行业里狭路相逢。我以为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沈修瑾踩在脚下,

谁知道命运跟我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直接把我打包送给了他,还附赠了一纸婚约。散会后,

我顶着一众或同情或看戏的目光,第一个冲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工位,

胸腔里还堵着一口气。闺蜜兼同事林薇凑过来,压低声音:“晚晚,你又去拔老虎须了?

我看沈总那脸色,黑得能滴墨。”我没好气地打开电脑:“怕什么,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反正这婚姻就是个形式,他还能吃了我不成?”“啧啧,你说你俩,上辈子是不是冤家?

这辈子才这么折腾。”林薇摇头,“不过说真的,沈总那张脸,那身材,

你就真的一点没动心?晚上睡一张床哎……”我敲键盘的手一顿。动心?

对那个每天以气我为乐、嘴巴毒辣、掌控欲爆棚的沈修瑾?除非我脑子被门夹了。

虽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了一张足以蛊惑人心的脸,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

薄唇总是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但想起他那些恶劣行径,任何旖旎心思都瞬间熄火。“别提了,

倒胃口。”我挥挥手,试图驱散脑海里那张讨厌的脸。下午,

我负责跟进的一个重点项目出现了数据偏差,焦头烂额地核对时,

沈修瑾的专属内线电话响了。他冰冷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苏经理,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就知道没好事。深吸一口气,我挂上最标准的战斗表情,

推开了总裁办公室那扇沉重的红木门。沈修瑾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和线条冷硬的下颌。他没抬头,

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解释。”他言简意赅,把平板转向我。

上面正是我那个出问题的项目报告,一个标红的数据异常醒目。我定了定神,

条理清晰地说明了情况,强调了是合作方提供的基础数据有误,我们正在紧急沟通修正。

他听完,抬眼看我,眼神锐利如刀:“所以,苏经理的意思是,问题不在你的团队审核不力,

而在对方?”“事实如此。”我挺直背脊。他嗤笑一声,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姿态慵懒却带着压迫感:“在我的字典里,结果导向。过程再有理,结果错了,就是无能。

”我火气蹭地冒上来:“沈修瑾你讲不讲道理!”“在公司,叫沈总。”他慢条斯理地纠正,

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或者,你更想我现在行使一下‘丈夫’的权力,

教你什么叫规矩?”“你!”我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把手里的文件夹拍到他那张俊脸上。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没等沈修瑾回应,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气质温婉动人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声音柔美:“修瑾,

我没打扰你吧?”我呼吸一窒。是宋婉儿。沈修瑾的初恋白月光,

也是横亘在我和他那段塑料婚姻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名字。

沈修瑾脸上的冷意似乎缓和了些,语气也不复刚才的针锋相对:“婉儿?你怎么来了?

”“刚好在附近逛街,想起你爱喝这家的手冲,就给你带了一杯。

”宋婉儿笑着将一杯咖啡放在他桌上,目光这才落到我身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歉意,

“这位是?苏经理对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和修瑾谈事情。”她叫我“苏经理”,

而不是“沈太太”。我指甲悄悄掐进掌心。“没什么,一点小问题,已经谈完了。

”沈修瑾淡淡道,甚至没再看我一眼,“苏经理,数据问题明天上班前,

我要看到修正版和情况说明。”我咬紧后槽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是”字,转身快步离开。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似乎听到宋婉儿轻柔的笑声和沈修瑾低低的回应。心口某个地方,

像是被细小的针扎了一下,酸涩难言。宋婉儿的回归,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沈氏集团内部激起了层层涟漪。她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公司。有时是给沈修瑾送午餐,

有时是约他下班一起参加什么艺术展。她总是那么得体、温柔,和沈修瑾站在一起,

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公司里的风言风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听说了吗?宋小姐才是沈总心里的朱砂痣,当年是出国深造才分开的。

”“怪不得沈总对那位苏经理那么不假辞色,原来是正主回来了。”“我看啊,

某些人麻雀变凤凰的美梦做到头了……”茶水间、卫生间,总能捕捉到这些窃窃私语。

林薇为我抱不平,几次想冲上去理论,都被我拉住了。没什么好理论的。

我和沈修瑾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现在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位临时演员,也该识趣点,

准备谢幕离场了。只是,心里那份莫名的憋闷和失落,却挥之不去。

我开始更加刻意地回避沈修瑾。能不去的汇报尽量让下属去,

必须参加的会议也坐在离他最远的角落。晚上回家,更是直接把主卧让给他,

自己抱着枕头被子窝进了客房。沈修瑾对此没什么表示,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工作机器模样。

只是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发现他站在客房门外的走廊上,一动不动,吓了我一跳。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觉那道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我赶紧溜回房间,锁上门,

心跳失序。这天,公司拿下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海外合作项目,沈修瑾心情似乎不错,

难得地提出晚上部门核心成员一起聚餐庆祝。餐厅定在一家高级日料店包间。气氛还算热络,

只是我刻意选了个离沈修瑾最远的位置,埋头苦吃,尽量减少存在感。然而几轮酒下来,

有人开始活跃气氛。负责项目法务的赵谦,一个公认的青年才俊,端着酒杯坐到了我旁边。

“苏经理,这次项目顺利推进,你们营销部前期的市场分析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

”赵谦笑容温和,举止有礼。我连忙端起酒杯:“赵律师过奖了,是法务部的合同把关严谨。

”我们相谈甚欢,从工作聊到最近的电影,发现彼此有不少共同话题。赵谦幽默健谈,

和他聊天很放松,让我暂时忘却了关于沈修瑾和宋婉儿的烦心事。我没注意到,包间另一头,

沈修瑾手里的酒杯已经很久没动过,眼神落在我和赵谦谈笑风生的方向上,越来越冷。

中途我去洗手间,出来时,在走廊拐角被一股大力猛地拉住手腕,

扯进了旁边一个存放清洁工具的狭窄隔间里。“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熟悉又冷冽的气息将我笼罩。是沈修瑾。隔间空间极小,我几乎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能感受到布料下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他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门板上,

将我困在他与门之间。“沈修瑾你干什么!”我又惊又怒,压低声音,挣扎着想推开他,

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扣住腰肢。“怎么,打扰苏经理和新欢的雅兴了?”他低下头,

灼热的呼吸带着清酒的微醺,喷在我额头上,声音又冷又沉。“你胡说什么!

我和赵律师只是正常聊天!”“正常聊天?”他嗤笑,指尖用力,捏得我手腕生疼,

“笑得那么开心,看来是很投缘?苏晚,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身份?

”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怒火在这一刻爆发,我仰头瞪着他,眼圈不受控制地发红,

“我什么身份?一个碍眼的、占着位置的塑料老婆吗?沈修瑾,你不用一次次提醒我!

宋婉儿回来了,我懂!我给她让位还不行吗?我们离婚!”最后四个字吼出来,

隔间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他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眼神阴鸷得可怕,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扣在我腰上的手猛地收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离婚?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低哑,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暴戾,“你想都别想。”“凭什么!

”我声音带着哭腔,奋力挣扎,“你不就是怕影响公司股价吗?我们可以悄悄离!你放心,

我苏晚不贪图你们沈家一分钱,我净身出户!你去娶你的宋婉儿,我们两清!”“两清?

”他猛地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剧烈的情愫,

“苏晚,你告诉我,怎么两清?”他的目光太过慑人,里面汹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他却不容我逃避,猛地抬起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指尖滚烫,带着轻微的颤抖。“娶你是我谋划了十年的事,

你以为我会放手?”他一字一顿,声音嘶哑,却像惊雷一样在我耳边炸开。我彻底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十……十年?什么十年?

我们不是三年前才在商场上重逢,三个月前才被迫结婚的吗?“可是…我们不是死对头吗?

”我喃喃地问出这句话,声音虚弱得不像自己。他看着我茫然又震惊的样子,

眼底翻涌的暴戾和怒意渐渐被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取代,有无奈,有苦涩,

还有一丝……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他低下头,额头抵住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然后,我听到他发出一声极轻的低笑,

带着认命般的叹息:“小傻子,谁会和喜欢的人作对十年?”……小傻子,

谁会和喜欢的人作对十年?……这句话,像一道裹挟着亿万伏特的闪电,

毫无预兆地劈进我混沌的脑海,将里面所有的认知、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都瞬间炸成了碎片,纷纷扬扬,落不下一个实处。死对头。商业联姻。塑料夫妻。宋婉儿。

……十年?我的大脑彻底宕机,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只能凭借本能,

艰难地消化着这短短一句话里包含的、足以打败我整个世界的巨大信息量。喜欢?

沈修瑾……喜欢我?从十年前……就开始喜欢我?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们明明……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疯狂回溯。高中时,那个永远坐在我后桌,

每次考试都要和我争第一,我稍微超过他几分,下次他必定会以更大分差甩开我的少年。

他总是一副冷冰冰不爱说话的样子,偶尔和我讨论题目,语气也硬邦邦的,带着火药味。

我以为那是挑衅,是较劲。大学时,不同校却同在学生会领域,每次高校联合活动,

我们代表的学校总是对立面,辩论赛上更是针尖对麦芒,他逻辑缜密,我言辞犀利,

常常吵得不可开交。我以为那是宿怨,是竞争。工作后,在行业峰会狭路相逢,

他已是沈家炙手可热的继承人,我是初出茅庐却锋芒毕露的新人。方案碰撞,资源争夺,

每一次交锋都火花四溅。我以为那是利益,是立场。这十年来,我们所有的交集,

都充满了对抗、争执、互不相让。我把他视为人生道路上最大的对手,一座必须翻越的高山。

我拼尽全力,不过是为了向他、向所有人证明,我苏晚不比他沈修瑾差。可现在,他告诉我,

这一切……是因为喜欢?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应该像赵谦那样,温和有礼,主动靠近,

寻找共同话题吗?怎么会是像他这样,处处针锋相对,事事都要压我一头,

恨不得把我气跳脚才甘心?这算哪门子的喜欢?我混乱极了,也迷茫极了。

心脏在胸腔里失了控般狂跳,撞得肋骨生疼。脸颊烫得惊人,

呼吸间全是沈修瑾身上清冽好闻,此刻却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被他紧紧箍住的腰肢和捏住下巴的手指,都像是带着电流,酥麻感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想质问,想大声告诉他这太荒谬了。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走廊外隐约传来同事寻找我们的声音,由远及近。“沈总呢?刚才还看见在这边。

”“苏经理也不见了……”“是不是先回去了?”隔间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沈修瑾依旧维持着将我困在怀里的姿势,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他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里面翻涌的情绪尚未完全平息,

那浓烈的、不容错辨的情愫,像一张细密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外面的脚步声和谈话声在隔间门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查看这个地方,

最终还是渐渐远去了。直到确认外面没人,沈修瑾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但他并没有立刻放开我,反而收紧了揽在我腰后的手臂,将我更深地按进他怀里。

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灼热的体温和失控的心跳。他低下头,

温热的唇瓣近乎呢喃地擦过我的耳廓,带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现在,

还觉得我是因为宋婉儿才不放手吗?嗯?”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

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紧绷,和一种……近乎诱哄的温柔。我浑身一颤,

被他话语里赤裸裸的暗示和此刻紧密的接触弄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偏头想躲,

却被他扣住后脑,无法动弹。“你……你胡说……”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微弱得如同蚊蚋,带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底气,

论赛故意揪我语法错误……上次还否决我准备了半个月的方案……”我细数着他的“罪状”,

越说越觉得委屈,眼圈又红了。如果这是喜欢,那他的喜欢方式也太别致、太折磨人了!

沈修瑾听着我的控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

那笑声震动着胸腔,连同我贴着他的那颗心也跟着共振起来。“演讲稿是因为你熬夜准备,

黑眼圈重得吓人,我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才替你‘保管’了一下。”他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宠溺的无奈,“辩论赛那个错误,是你真的说错了,

我不想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糗。至于那个方案……”他顿了顿,

指尖轻轻摩挲着我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酥痒。“风险确实存在,我否掉它,

是不想你去冒那个险,背那个锅。后来让项目部重新评估修改的方向,是我提的。

”我彻底呆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在他怀里。

每一个我耿耿于怀的、认定是他恶意刁难的事件,背后竟然……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抢演讲稿是让我休息?揪语法错误是怕我出丑?否决方案是保护我?

这巨大的反转让我一时根本无法接受,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不可能……”我喃喃道,

试图从他深邃的眼眸里找出一丝欺骗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坦荡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深情。

“晚晚,”他第一次用这样亲昵的称呼叫我,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如果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和你考同一所大学的关联专业?

为什么要关注你每一次的辩论赛?为什么在你进入这个行业后,千方百计把你‘请’来沈氏?

”他每问一句,就向我靠近一分,直到鼻尖再次相抵,灼热的呼吸彻底纠缠在一起。

“如果我不喜欢你,”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致命的诱惑,

“为什么会在明明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答应那场可笑的商业联姻,非要娶你不可?

”“我……”我语塞了,大脑一片空白。他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钥匙,

精准地插入我记忆的锁孔,打开了那些被我忽略、被我误解的片段。是啊,以沈家的权势,

他若不愿意,谁又能逼他娶一个“死对头”?所以,联姻不是被迫,是他……顺势而为?

这个认知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看着我依旧茫然无措、眼神闪烁的样子,沈修瑾似乎有些挫败,又有些好笑。他叹了口气,

终于松开了捏住我下巴的手,转而用指腹轻轻擦拭我眼角不自觉渗出的湿意。“算了,

”他语气里带着认命的纵容,“看来是以前‘欺负’得太狠,把人吓跑了。没关系,苏晚,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告诉你,什么叫喜欢。”说完,他没再给我消化和反驳的机会,

低头,温热的唇精准地覆上了我的。“唔!”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冲上了头顶。他他他……他亲我了?!沈修瑾在亲我!

不是在谈判桌上唇枪舌剑,不是在会议室里针锋相对,而是……真真切切的,

一个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深沉情感的吻。起初只是唇瓣相贴,带着试探的温柔。但很快,

或许是我僵硬的反应刺激了他,他扣在我后脑的手微微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强势地撬开我因震惊而微张的齿关,长驱直入,纠缠吮吸。

清酒的气息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冷冽清香,瞬间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大脑彻底缺氧,

思考能力全面罢工。我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只能依靠他揽在我腰间的有力手臂支撑。反抗?推开他?脑海里似乎闪过这个念头,

但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劲。内心深处,

某个被隐藏了很久的角落,甚至因为这个吻,而泛起一丝隐秘的、陌生的悸动和甜意。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缓缓退开。额头依旧相抵,

我们都急促地喘息着。他深邃的眼底染着未曾褪去的情动,目光灼灼地锁住我绯红滚烫的脸。

“现在,”他用拇指摩挲着我微微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性感,“信了吗?”我张了张嘴,

还没从那个惊天动地的吻里回过神来,隔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不太客气地敲响了。“喂!

里面有人吗?打扫卫生!”是餐厅保洁阿姨的大嗓门。旖旎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沈修瑾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十分不悦。但他还是迅速调整了呼吸,

松开了环住我的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衬衫领口,然后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拉开了隔间的门。保洁阿姨看到里面手牵手走出来一对衣着光鲜、面容出色的男女,

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和了然,

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地方都……”沈修瑾一个冷眼扫过去,

阿姨立刻噤声,低下头假装忙碌。他没再多言,紧紧握着我的手,拉着还有些魂不守舍的我,

径直穿过走廊,走向餐厅出口。他的步伐很大,却很稳,牵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经过包间门口时,正好有同事出来,看到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以及我明显红肿的嘴唇和绯红的脸颊,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沈修瑾却视若无睹,

只淡淡丢下一句:“我们先走,账单记我名下。”便拉着我,在众人呆滞的目光中,

扬长而去。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却丝毫无法降低我脸颊滚烫的温度。坐在副驾驶上,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心跳依旧快得不像话。右手被他紧紧攥在掌心,

温热干燥的触感源源不断地传来。我偷偷侧过头,看向正在专注开车的沈修瑾。

流畅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这张脸,我看了十年,和他斗了十年。

可直到今晚,我才仿佛第一次真正地认识他。死对头?暗恋十年?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标签,

同时贴在他身上,显得那么荒谬,却又……奇异地合理起来。那些过往的针锋相对,

此刻回想起来,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所以,这十年来,我以为的势均力敌的较量,

其实一直是他不动声色的靠近和守护?所以,我那些不甘和愤懑,

那些把他视为必须超越的目标的努力,在他眼里,是不是就像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游戏?

心里五味杂陈,说不清是恼怒居多,还是震撼更甚,

或者……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欣喜?“再看,我可要收费了。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目光依旧看着前方路况,嘴角却微微勾起。

我像是被抓包的小偷,猛地转回头,脸颊爆红,心跳得更快了。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谁……谁看你了!”我色厉内荏地反驳,声音却小的可怜。他低笑一声,没再继续逗我,

只是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手背。那细微的动作,带着无限的亲昵和安抚。

车子平稳地驶入别墅车库。直到停稳,熄火,他解开安全带,却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身,

在昏暗的光线下,静静地凝视着我。“苏晚,”他叫我的全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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