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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什么?”这一句话轻轻地落在空气中,却让原本的小红鱼骤然愣住了。

缸中的小红鱼艰难地摆了摆尾鳍,一道比之前更加虚弱的意念,断断续续地传入阿阮的脑海。

“契约……核心是……‘愿力’与‘生机’。

”“他们……窃取灯烛生机……是想让仪式……彻底失败,让我……无法汲取……续命之力。

”“但……他们的目的……不止于此……”烛阴的意念带着深深的疲惫。

感知……‘锁龙’的阵势……在京城各处……悄然布下……上元之夜……或是……绝杀之局。

”阿阮的心猛地一沉。绝杀之局,国师不仅要阻止仪式,更要趁此机会,彻底弑神。

“我该怎么做?”她追问,语气更急。

“找到……仪式的……另一个核心……”烛阴的意念如同风中残烛,

那是契约……最需要的食粮……也因此……招来了……干扰……”阿阮的手指紧紧扣住缸壁。

原来,三年前她不仅仅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她的舞蹈本身,就是风暴的中心之一。

“再跳一次……”烛阴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方能……争得一线生机……或许……也能为你……看清三年前的真相……”说完这些,

烛阴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沉入缸底,连鳞片上的微光都黯淡下去,不再有任何回应。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阿阮自己的呼吸声。再跳一次鱼龙舞。在黑暗之中,在万众之前,

在明知有绝杀之局等待的情况下。这无异于自投罗网,甚至可能当场送命。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逃避的念头本能地升起。她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守着这个小小的茶馆,苟安一世。可是……指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眼角。

那里干涸已久,但此刻却仿佛能回忆起当年灼热的泪水和血水。

她真的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吗?三年前那个夜晚,失去的不只是光明,还有她的骄傲,

她的世界。她像一只受伤的兽,蜷缩在黑暗里舔舐伤口,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三年。而现在,

真相的碎片就摆在眼前,仇敌的影子若隐若现。更重要的是,有一条生命,

一个曾守护这片土地的神灵,因为她的无心之失,

如果三年前真是因她的舞引来了干扰而陷入绝境,并向她发出了求救的信号。她抱着瓦缸,

仿佛抱着一个沉重而冰冷的命运。许久,许久。她脸上挣扎和恐惧的神色慢慢褪去,

一种近乎平静的坚定取而代之。她轻轻放下瓦缸,摸索着站起身。黑暗依旧浓稠,

但她似乎能“看”到一条模糊的路,通往未知却必须面对的上元之夜。她对着虚空,

也对着沉眠的烛阴,轻声却清晰地吐出三个字。“我帮你。”“你需要……那个‘仪式’,

对吗?”她对着瓦缸,轻声问道。即使那所谓的“仪式”是以一种他厌恶的方式,

汲取众生的喧嚣来维系他残存的生命。缸底的小红鱼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传递来的意念复杂而矛盾,有深切的渴望,更有浓重的疲惫与抗拒。他渴望延续,

却厌恶这枷锁般的共生。“不……必……”微弱的意念传来,带着一种近乎尊严的倔强。

阿阮却缓缓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不,你需要,

这不是为了那该死的契约,也不是为了延续枷锁。”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抬起空洞的眸子,仿佛能穿透屋顶,望向冥冥中的命运。“这是为了活下去,活下去,

才有打破枷锁,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像是在对烛阴说,

也像是在对自己宣告。“而我,”她顿了顿,指尖轻轻触碰着水面,感受着那微弱的回应,

“我需要一个答案。关于三年前,关于鱼龙舞,关于我失去的这一切……的答案。”答案,

很可能就藏在今年这场注定与众不同的鱼龙会上。藏在国师的谋划里,

藏在那些窃取灯烛的妖物背后,也藏在烛阴与这王朝古老的契约之中。逃避了三年,

她终于下定决心,要主动走回那个曾经吞噬她的舞台。不是为了荣耀,不是为了复仇。

只是为了一个答案,和一份……或许渺茫的,给予彼此真正自由的希望。“我会帮你,

在上元节,我会再跳一次鱼龙舞。”阿阮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决绝的意志。

不是作为被抽取生机的祭品,而是作为……拿回主动权的舞者。瓦缸中,

小红鱼周身那黯淡的光芒,猛地跳动了一下,仿佛一颗即将熄灭的心脏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一股混合着震惊、担忧,以及一丝无法抑制的、深沉悸动的意念,缓缓将阿阮包裹。

雪在后半夜停了。阿阮几乎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她便起身,摸索着打水,净面。

冰冷的水***着皮肤,让她因信息冲击而混乱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帮你。

”这三个字说出口容易,但真正要做,却千难万难。一个失明三年的舞者,

要如何在短短几天内,重拾那支曾引动风云的鱼龙舞?又要在哪里,

避开所有人的耳目进行练习?她站在堂屋中央,这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空间也相对开阔。

她闭上眼,尝试回忆第一个动作。起手,沉肩……身体却像生了锈的机括,僵硬而滞涩。

记忆中的流畅优美,与现实中的笨拙迟缓形成了残酷的对比。她试图旋转,

失去视觉带来的平衡缺失让她瞬间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慌忙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稳住身形。

汗水从额角渗出,不是累,是急,是恐慌。不行……完全不行。三年的时间,

失去的不只是光明,还有那具身体对舞蹈的本能记忆。黑暗吞噬了她的世界,

也似乎冻结了她起舞的能力。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攫住了她。空有决心,却无路径,

这比不知道真相时更让人绝望。她颓然地坐到地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面。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吗?就在这时,一股微弱的凉意从她腰间悬挂的鳞片传来,

轻轻浸润着她的皮肤。同时,烛阴那疲惫却清晰的意念再次在她脑海中响起。

“此地……不行。”阿阮一愣。“随……我来。”那股凉意仿佛化作了一道细微的牵引,

指向茶馆后院的方向。阿阮心中疑惑,但还是依言起身,跟着那冥冥中的指引,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后院。后院荒废已久,除了堆积的杂物,就只有一口早已干涸的废井。

指引的方向,赫然就是那口废井。“这里?”阿阮停在井边,不解。“下去。

”烛阴的意念不容置疑。阿阮摸索着井口冰凉的石头边缘。井很深,黑暗对她而言并无区别,

但未知依旧带来本能的恐惧。她咬咬牙,小心翼翼地攀着井壁内侧可能存在的脚蹬,

一点点向下挪动。井壁潮湿,长满了滑腻的苔藓。她下降得十分艰难。大约下了两三丈深,

她的脚终于触到了实地。井底比想象中宽敞,而且……异常干燥,并无预想中的淤泥积水。

她刚站稳,还没来得及仔细感知周围,异变发生了。腰间鳞片微微发热,

一道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芒自鳞片上散发出来,瞬间照亮了井底——当然,

这光芒只有阿阮自己能“看”见。光芒如水银泻地,流淌过井壁。下一刻,

阿阮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微微一震,旁边的井壁无声无息地滑开,

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里面透出更加浓郁的、带着水汽和古老尘埃的气息。

“进去。”阿阮压下心中的震惊,弯腰钻了进去。通道初时狭窄,但很快豁然开朗。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之中,空气流通,并无憋闷之感。最奇特的是,

她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四周的空间异常开阔,脚下是平整的石板,

头顶有隐隐的水声传来,仿佛有一条地下河在头顶流淌。“这里是?”阿阮忍不住问道。

“一处……废弃的……水府别径,安全……无人……可扰。

”烛阴的意念带着一丝久远的回忆,阿阮明白了。这是烛阴过去可能使用过的某个地方,

隐秘,且蕴含着微弱的水灵之气,正适合她练习那支与龙神相关的舞蹈。解决了场地问题,

但更大的难题依然存在——她该如何跳?她站在空洞中央,再次尝试摆出起手式,

动作依旧僵硬。“形……不重要。” 烛阴的意念再次引导,

你……过去的动作……用你的心……去‘看’水如何流动……风如何盘旋……”阿阮怔住了。

忘掉过去的动作?那她还能依靠什么?但她很快明白了烛阴的意思。过去的舞,

是为了给人看的,追求的是极致的视觉美感。而现在,她要跳的舞,是为了沟通天地,

引动愿力,其内核是“意”而非“形”。她缓缓放松身体,不再刻意去回忆动作,

而是努力延伸自己的感知。她“听”着头顶隐约的水流声,想象自己是水中的一尾鱼,

如何摆尾,如何穿梭。她“感觉”着空气中微弱的流动,想象自己是行于九天的龙,

如何舒展,如何腾挪。起初,她的动作依然笨拙,甚至有些可笑。但她不再焦躁,

只是不断地尝试,调整,让自己的身体去契合那种无形的“流动”与“盘旋”。渐渐地,

她的动作不再局限于人类舞蹈的范式,开始带上了一种野性而自然的韵律。一抬手,一投足,

仿佛真的在与周围无形的水汽和气流交融。烛阴没有再出声打扰,

只是那枚鳞片持续散发着温和的凉意,仿佛在默默支撑着她,

也为她梳理着这片小天地的气息。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下空间里,失明的舞者与残破的龙神,

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开始了他们孤独而坚定的准备。阿阮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每一次抬手,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与即将到来的命运赛跑。汗水浸湿了她的粗布衣裙,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但她的心,却在那一次次笨拙却真诚的舞动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越来越坚定。好的,我们接续第十四章,开启第十五章《蛛丝马迹》,

聚焦于陆青锋的调查线。…………陆青锋站在废弃的码头边,凛冽的河风刮过他紧抿的唇。

空气中除了潮湿的腥气,

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味——与之前命案现场发现的粘液如出一辙。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泥泞的河岸。几处不明显的拖拽痕迹,混杂着那种非人的爪印,

一路蜿蜒,最终消失在前方通往皇城方向的御河入水口。御河。

这个词在他心头沉甸甸地压着。联想到国师那晚暧昧不明的态度,

以及那句要在上元节“了断”的话,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国师府与这妖物,必有牵连。

他转身离开码头,没有返回衙门,而是径直去了卷宗库。

他需要重新审视三年前那场鱼龙舞事故的卷宗。之前他只是例行查阅,

如今带着对国师的怀疑,再看时,感觉截然不同。库房里弥漫着陈年纸墨和灰尘的味道。

他找到了那份标注为“上元夜,虹桥舞姬阿阮失足落水案”的卷宗。表面看来,一切无误。

现场多人证词,均指向舞姬阿阮因舞姿过于投入,不慎滑落虹桥,撞击头部导致失明。

证词高度一致,完美得……像是事先排练过。陆青锋的指尖划过那些证人的名字,

停留在负责此案最终核验并归档的官员签名处——一个他如今看来无比刺眼的名字:国师府,

司天监属官,陈明。司天监,名义上观测天象,实则深受国师掌控,

根本无权过问此类民间意外事故的核验。他的手微微一顿。这是一个极其细微的违规操作,

若非刻意追查国师府的痕迹,几乎会被忽略。他继续翻看证物清单。

清单上记录着阿阮当日所穿的舞鞋、破损的饰物等,

但唯独少了一样最关键的东西——据当时现场描述,阿阮坠落时,

曾扯断了桥栏上装饰的一条绣着金色鳞纹的绸带。那条绸带,不见了。

卷宗上对此的解释是:“绸带破损严重,已作废弃处理。”一条可能承载了关键信息的绸带,

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废弃”了?陆青锋合上卷宗,眼底一片冰冷。疑点像墨汁滴入清水,

迅速扩散开来。三年前的“意外”,恐怕和如今的妖物作乱一样,

背后都有一只来自国师府的黑手在操控。他必须找到更确凿的证据。夜幕降临后,

陆青锋换上了深色的夜行衣,如同鬼魅般潜行在京城纵横交错的水道旁。

他重点排查御河通往皇城区域的几个关键节点。在一处偏僻的水闸旁,他发现了异常。

水闸的石壁上,残留着几道崭新的刻痕,并非自然磨损,而是某种复杂的符文一角。

他小心翼翼地拓下图案,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他认出这绝非民间祭祀或普通工匠所为,

带着浓重的官方术法痕迹。紧接着,在附近草丛中,

他找到了一小截被遗弃的、质地特殊的黑色丝线。这种丝线,他曾在一次宫廷赏赐中见过,

专供国师府炼制法器和绘制阵图所用。水闸符文,特殊丝线,再加上白日在卷宗库的发现。

所有的线索,都像一根根无形的线,最终都牢牢系在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国师身上。

陆青锋蹲在黑暗中,看着掌心那截黑色丝线,心情沉重。他面对的,不再是什么流窜的妖物,

而是一个权势滔天、且显然在图谋巨大阴谋的对手。这阴谋,

似乎可能波及整个上元节庆和京城百姓。他想起了阿阮,那个守着茶馆的盲女。

她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也察觉到了这逼近的危险?国师的目标是她。陆青锋握紧了拳头。

他信奉律法,但更信奉真相与公义。若国师枉顾人命,行此阴诡之事,那他这个小小捕头,

说不得也要碰一碰这坚硬的石头了。他收起丝线,身影再次融入夜色,如同最耐心的猎手,

继续搜寻着能将一切串联起来的、决定性的蛛丝马迹。月上中天,

清冷的辉光洒在国师府巍峨的飞檐之上,却照不进其深不见底的庭院。密室内,烛火摇曳,

映照着墙壁上悬挂的巨幅京城舆图。舆图之上,以朱砂标记了数个节点,

隐隐构成一个将整个皇城及周边主要河道包围在内的复杂图案,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国师负手立于图前,一身玄色法衣,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他指尖划过舆图上最后一个未标记的节点——位于皇城东南角,毗邻御河的一处水门。

“此处,便是‘锁龙大阵’最后一块基石。”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身后,

一名身着司天监服饰、面色苍白的中年官员躬身回应:“回禀国师,

所有阵眼所需的‘镇物’已按您的吩咐,秘密埋设完毕。只待上元之夜,

灯会最盛、万民愿力汇聚之时,便可启动。”国师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决绝。“那头苟延残喘的孽龙,依靠那残缺的契约窃取生机,

早已是天道不容。此次,便借这满城灯火与众生愿力,行雷霆之事,为人间永绝后患。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还有那个盲女……她既与孽龙残灵牵扯不清,三年前侥幸未死,

此番便一并了结。”“属下明白。”官员头垂得更低。“已加派人手监视那间茶馆,

只是……六扇门的陆青锋捕头,近来似乎对码头和水道区域格外关注,恐生枝节。

”“陆青锋?”国师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一个还算尽责的蝼蚁罢了,他若识趣,

便留他一条生路,若执意要蹚这浑水……”他没有再说下去,但话语中未尽的意思,

让密室内的温度仿佛又降了几分。官员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几乎在同一时间,

陆青锋潜行在离国师府不远的一条暗巷中。他刚刚确认,那截黑色丝线,

与司天监低级官员服饰上的缝线质地完全相同。这几乎坐实了国师府参与其中。他心头沉重,

正欲离开,却敏锐地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类似湿滑物体拖行的声音,

伴随着那股熟悉的甜腻腥气。他立刻屏息凝神,隐入更深的阴影。

只见两个穿着司天监杂役服饰的人,鬼鬼祟祟地抬着一个密封的陶罐,

快速走向御河的一处排水暗口。其中一人低声道:“快些,这是最后一批‘饵料’,

放入水中,明日那些‘水傀’便能更活跃些,足够让上元夜‘热闹’起来了。

”另一人抱怨:“这玩意儿腥臭难当,真不知国师大人要用来作甚……”“闭嘴!不想活了?

照做便是!”两人将陶罐沉入水中,迅速离去。陆青锋从暗处走出,看着恢复平静的水面,

眼神锐利如刀。“水傀”……“饵料”……让上元夜“热闹”……国师不仅要布阵锁龙,

还要主动制造混乱,他想干什么?而另一边,地下水府之中。阿阮刚刚完成一次完整的练习,

汗透衣背,虚脱般地坐倒在地。连续的练习让她疲惫不堪,

但身体对那“鱼龙舞”的感知却越来越清晰。她喘息着,对瓦缸方向轻声问道:“烛阴,

这样……可以了吗?我能感觉到不同,但……真的能有用吗?

”缸中的红鱼没有像往常一样传递意念,只是尾巴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鳞片上的微光忽明忽暗,显得极不稳定。一股莫名的心悸感毫无预兆地攫住了阿阮。

那不是来自身体的疲惫,而是源于灵魂深处的一种感应,仿佛有无形的枷锁正在一寸寸收紧,

冰冷的杀机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令她窒息。她抱紧双臂,

在这温暖干燥的地下空间中,却感到刺骨的寒冷。“要来了……”她喃喃自语。上元节,

已近在眼前。京城依旧沉浸在节日的筹备喧嚣中,然而在明快的灯火与欢歌之下,

暗流已化为汹涌的漩涡,致命的杀局悄然合拢。————————上元节,终是到了。

暮色尚未完全四合,京城的大街小巷便已迫不及待地亮起了万千灯火。各色灯笼高悬,

绵延不绝,宛若一条条流淌的光河,最终汇聚向皇城前的中央广场——今夜鱼龙会的主会场。

空气中弥漫着糖人、炊饼和脂粉的混合香气,鼎沸的人声、商贩的吆喝、孩童的嬉笑,

交织成一片太平盛世的喧闹乐章。人们穿着簇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节日的喜悦,摩肩接踵,

涌向广场,期待着一年中最盛大的庆典。在这片欢乐的海洋之下,暗流汹涌。

阿阮站在茶馆后院那口废井旁,手中紧紧攥着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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