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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木质的天花板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

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手臂比记忆中要纤细许多。

等等,这双手......我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感袭来。

"哥哥,你醒了吗?"清脆的童音从门外传来,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这个声音......是佐助?我快步走到房间的梳妆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而俊美的脸,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猩红的眼睛——写轮眼。

我变成了宇智波鼬。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我扶着梳妆台,努力消化着这个事实。

昨晚我还在加班赶方案,怎么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火影世界,还成了宇智波鼬?而且看镜中的自己,似乎还是少年时期的鼬。

"哥哥,今天要教我手里剑术吗?"佐助推开门,仰着小脸期待地看着我。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曜石。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

真实的触感让我确信这不是梦。

"好,不过你要先吃早饭。

""太好了!"佐助欢呼着跑下楼。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涌动的查克拉。

这种力量感是前所未有的,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能量。

我试着结了一个印,查克拉在经脉中流转,顺畅得不可思议。

早餐时,我注意到父亲富岳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我身上。

他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期待,让我感到一阵压力。

原著中,这个时期的宇智波一族已经在策划政变,而鼬正是被夹在家族和村子之间的那个人。

"鼬,"富岳放下筷子,"今天下午有族会,你记得参加。

""是,父亲。

"我恭敬地答道,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

按照时间线,距离灭族之夜已经不远了。

训练场上,我指导着佐助练习手里剑。

看着弟弟认真的样子,我的心揪了起来。

原著中,鼬为了保护村子不得不灭族,却唯独放过了佐助,让他背负着仇恨成长。

而现在,我成了鼬,这个决定将由我来做。

"哥哥好厉害!"佐助崇拜地看着我。

我演示的手里剑术精准地命中了所有标靶,这是身体的本能记忆。

突然,一阵剧痛从眼睛传来。

我捂住右眼,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写轮眼在不受控制地转动,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我看到了......看到了族人们在密谋,看到了暗部在监视,看到了三代火影忧虑的眼神。

"哥哥!你怎么了?"佐助慌张地扶住我。

"没事......"我强忍着疼痛站起身。

这就是鼬的宿命吗?永远在矛盾中挣扎,永远背负着无法言说的秘密。

下午的族会上,激进派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族人们愤怒的表情。

他们控诉着村子对宇智波的不公,要求立即采取行动。

富岳沉默地听着,目光却不时扫向我。

我知道,他在等我的表态。

"鼬,你怎么看?"终于,富岳开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感受到写轮眼在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着我什么。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鼬的痛苦。

不是力量越大责任越大,而是看得越清楚,就越发无能为力。

"我认为......"我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现在还不是时候。

"会场一片哗然。

激进派的长老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继续忍受这种屈辱吗?"我站起身,写轮眼缓缓转动:"我只是觉得,我们需要更周密的计划。

"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心在颤抖。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已经踏上了那条不归路。

夜幕降临,我独自站在南贺川边。

河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就像我此刻纷乱的思绪。

"你果然在这里。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止水站在树影下。

他的写轮眼在黑暗中泛着微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止水哥。

"我轻声唤道。

在记忆中,止水是鼬最信任的兄长,也是唯一理解他处境的人。

"最近族里的气氛很紧张吧?"止水走到我身边,"我听说你在族会上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河面上。

"我只是觉得,现在发动政变太冒险了。

"止水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鼬,你相信我吗?"我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当然。

""那就跟我来。

"止水说完,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我紧随其后,在树林间穿梭。

夜风呼啸而过,带着几分凉意。

我们最终停在一处悬崖边,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木叶村。

"你看,"止水指着远处的灯火,"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东西。

"我望着那片温暖的灯光,突然明白了止水的用意。

他是在提醒我,无论做出什么选择,都要以村子的和平为重。

"止水哥,我......"我刚要开口,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写轮眼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视野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鼬!"止水扶住我,"你的眼睛......"疼痛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睛里碎裂又重组。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视野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能看到远处树叶上的纹路,能看清每一缕查克拉的流动。

"这是......万花筒写轮眼。

"止水的声音带着震惊和担忧。

我抬手摸了摸眼睛,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

我知道,这是血泪。

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代价,就是失去重要之人。

"鼬,"止水按住我的肩膀,"你要记住,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不要被力量蒙蔽了双眼。

"我点点头,却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原著中,鼬是在目睹止水***后才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而现在,我提前获得了这份力量,这意味着什么?回到家中,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抬起手,看着月光在掌心流动。

这份力量,究竟是为了守护,还是为了毁灭?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来自暗部的密信。

信上只有一个地点和时间,落款是团藏的印章。

我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会面地点在一处废弃的神社。

团藏站在阴影中,独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宇智波鼬,"他开门见山地说,"你应该知道宇智波一族的计划了吧?"我沉默以对。

"村子不能容忍叛乱,"团藏的声音冰冷刺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加入暗部,监视宇智波一族;要么......"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明白了。

"我听见自己说。

离开神社时,我感觉脚步异常沉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心脏。

"哥哥!"佐助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他抱着忍具包,兴冲冲地跑过来。

"今天教我新的忍术好不好?"我蹲下身,看着弟弟天真无邪的笑脸。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停止。

"好,"我轻声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佐助歪着头,似乎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但他还是用力地点点头:"嗯!我会变得像哥哥一样强大!"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这份温暖,这份羁绊,我该如何守护?夜深人静时,我站在宇智波的族徽前。

那团扇的标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知道,很快这里就会染上鲜血。

而我,将成为那个挥刀的人。

突然,一阵异样的查克拉波动传来。

我警惕地转身,看到一个戴着漩涡面具的神秘人站在阴影中。

"宇智波鼬,"他的声音沙哑而诡异,"有兴趣加入'晓'吗?"我握紧了苦无,写轮眼在黑暗中泛着猩红的光。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面具男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他的独眼在漩涡面具后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加入'晓'?"我冷笑一声,手中的苦无已经蓄势待发,"就凭你这种藏头露尾的家伙?""呵呵,"面具男发出低沉的笑声,"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这份傲气我很欣赏。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突然消失。

我立刻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捕捉到空间扭曲的痕迹。

在千分之一秒内,我迅速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炽热的火焰喷涌而出,将面具男可能出现的位置全部覆盖。

然而火焰却穿过了他的身体,仿佛打在空气中。

"没用的,"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攻击对我无效。

"我迅速转身,写轮眼疯狂转动。

在万花筒的视野中,我看到了空间扭曲的轨迹。

原来如此,他的能力是......"神威!"面具男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感觉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股强大的吸力试图将我拉入异空间。

"月读!"我毫不犹豫地发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

刹那间,周围的世界变成了血红色。

面具男的动作停滞了,他的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有意思,"他喃喃道,"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穿我的能力。

"我感觉到查克拉在急剧消耗。

月读虽然强大,但对身体的负担也极大。

必须速战速决!就在我准备发动致命一击时,一道绿色的身影突然插入我们之间。

"到此为止吧。

"止水站在我们中间,他的写轮眼同样开启着万花筒形态。

我注意到他的眼睛在流血,显然已经使用了多次瞳术。

面具男轻笑一声:"今天就这样吧。

宇智波鼬,我期待你的答复。

"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空间漩涡中。

我松了一口气,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过度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开始显现。

"你太冲动了,"止水扶住我,"现在的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我摇摇头:"止水哥,他到底是什么人?"止水的表情变得凝重:"一个危险的家伙。

鼬,你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以村子的和平为重。

"我感觉到他话中有话,但还没来得及追问,止水已经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第二天,我收到了止水的遗书。

当我赶到南贺川时,只看到他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他的眼睛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窟窿。

我跪在河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止水的笑容,他的教导,他最后的嘱托,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鼬,你要记住,力量越大,责任越大......"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却比不上心中的疼痛。

"哥哥?"佐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迅速擦干眼泪,转身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佐助,你怎么来了?""我听说止水哥他......"佐助的眼睛红红的,"是真的吗?"我蹲下身,将弟弟搂入怀中。

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佐助,"我轻声说,"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地活下去。

"佐助抬起头,眼中带着困惑和恐惧。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我会变得像哥哥一样强大。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感觉心脏被撕裂成两半。

这份温暖,这份羁绊,我该如何守护?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在暗部执行任务。

每一次任务都让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宇智波一族与村子的矛盾有多深。

在一次监视任务中,我听到了族人们的密谋。

政变的时间已经确定,就在下个月的满月之夜。

"不能再拖了,"富岳的声音从密室中传来,"鼬那孩子最近有些反常,我们要提前行动。

"我躲在暗处,感觉血液在血管中凝固。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

回到家中,我站在宇智波的族徽前。

那团扇的标志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知道,很快这里就会染上鲜血。

而我,将成为那个挥刀的人。

突然,一阵异样的查克拉波动传来。

我警惕地转身,看到三代火影站在阴影中。

"鼬,"他的声音充满疲惫,"你决定好了吗?"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夜风拂过脸庞。

止水的笑容,佐助的天真,族人们的愤怒,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已经变得坚定。

"是的,"我听见自己说,"为了村子的和平,我愿意背负这个罪孽。

"三代火影长叹一声:"你是个好孩子。

佐助......就交给你了。

"我点点头,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这份罪孽,这份痛苦,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月光下,我拔出忍刀。

刀身反射着冰冷的光芒,就像我此刻的决心。

今夜,注定无眠。

月光如血,洒在宇智波的族地上。

我站在族长大宅的屋顶,俯视着这片熟悉的土地。

夜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血腥味。

手中的忍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身上已经沾满了族人的鲜血。

"鼬......为什么......"富岳倒在地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美琴躺在他身边,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

直到最后一刻,他们都没有反抗。

"为了村子的和平。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富岳的瞳孔开始涣散:"佐助......就拜托你了......"我握紧忍刀,感觉心脏被撕裂成两半。

这份罪孽,这份痛苦,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我转身,看到佐助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我送给他的手里剑。

"哥哥......"他的声音在发抖,"你在做什么?"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已经变得冰冷。

"佐助,你来得正好。

"我举起沾满鲜血的忍刀,"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佐助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看到了父母的尸体,看到了满地的鲜血,看到了我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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