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加班第七天，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抽离身体。
窗外的月光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我抬头望去，又是那两只猫——一黑一白，蹲在我的窗台上，直勾勾地盯着我。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
那只黑猫通体漆黑，只有眼睛泛着幽幽的绿光。
白猫则像一团会发光的云，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它们总是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直到天亮才离开。
"喵~"白猫突然叫了一声，声音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倒像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打了个寒颤，手指在键盘上颤抖。
最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次看到这两只猫，后颈就会泛起一阵凉意。
"该走了。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抬头，发现那两只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的工位旁。
它们直立着身子，戴着高高的帽子，面色惨白，舌头垂到胸前。
我的心脏停跳了一拍。
"你们是......""黑白无常。
"白猫——不，白无常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你的阳寿已尽，跟我们走吧。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身体轻飘飘的，低头一看，另一个"我"还趴在键盘上。
邻座的同事小张正在打电话，对这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等等，我这是......""猝死。
"黑无常不耐烦地说，"最近你们这些程序员猝死的特别多，地府都快住不下了。
"他们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感觉眼前一黑，再睁开眼时，已经站在一条漆黑的路上。
路两旁开满了血红色的花，远处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城门。
"这是黄泉路？
"我喃喃道。
"不，这是数据通道。
"白无常说，"你以为阴间是什么？
鬼魂聚集地？
错了，阴间就是一个巨大的数据库，存储着阳间所有的信息。
而你们阳间，不过是这个数据库的展示层罢了。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整个宇宙就是一台巨型计算机。
"黑无常解释道，"阳间是前端展示，阴间是后台数据库。
你们这些程序员应该很好理解。
"我感觉世界观在崩塌："那生死是怎么回事？
""就是数据的转移和存储。
"白无常说，"阳间的肉体是硬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