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神明许愿希望能幸福

我向神明许愿希望能幸福

作者: 三色毛毛头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三色毛毛头的《我向神明许愿希望能幸福》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天空有一层灰白结界阻即使如还是透着柔和的远天可见这是个举办祭祀典礼的好日可惜祭典开始没多敬神就变成了渎摩婀天女收回凝视天空的目当时一切意外都还没发她周围拥红叠一派繁荣忙碌的景灵族祭典即将开一切准备就对她这位登台观礼的天女大人来自然是没什么好忙九百多年这一次祭典和她以往参加过的没什么区紧张肃穆的各项仪式过是小心翼翼的欢喜热见多识...

2025-03-13 12:29:27
天空有一层灰白结界阻隔,即使如此,还是透着柔和的远天蓝,可见这是个举办祭祀典礼的好日子。

可惜祭典开始没多久,敬神就变成了渎神。

摩婀天女收回凝视天空的目光,当时一切意外都还没发生,她周围拥红叠翠,一派繁荣忙碌的景象。

灵族祭典即将开始,一切准备就绪,对她这位登台观礼的天女大人来说,自然是没什么好忙的。

九百多年了,这一次祭典和她以往参加过的没什么区别,紧张肃穆的各项仪式过后,是小心翼翼的欢喜热闹。

见多识广的天女大人是这么想,这些寿数有限的低阶灵子却大不一样。

他们和神明台边的春草一样,都是一茬换一茬,永远鲜嫩,永远虔诚。

登台观礼者都是内城中流砥柱,灵力低微者寥寥无几,能站在这里随侍是莫大的荣幸,万不可有任何过失。

寻常灵子们屏息凝神,不敢发出额外声响,但手里可不得闲。摩婀发现有个姑娘把手里捧着的贡品摸了又摸,像是怕它们会在最后关头长腿跑了。

花蝴蝶一般的男男女女穿梭在人群中,那是各府司掌事者的副手们在做最后检查。这些灵子用目光审视自己的手下人,看到不妥之处,便努努嘴使个眼色提醒,都不肯发任何出多余的声音。

摩婀定在原地吸入一口芬芳的空气,有一种眼前喧闹、耳旁平静的错乱感。

“天女大人……”

摩婀闻声望去,一位脚步匆匆的灵子脱离队伍直奔她而来,顿时成为打破宁静的异类。

她顿觉惊异,以为也有人来找自己的茬。

灵子一路都低垂着头,直到停在她面前仍不敢抬起,连告罪都声若蚊蝇:“小人罪该万死。”

原来错不在她,那便无妨。摩婀天女随时准备宽恕任何人,因为一切能说出口的错误都是小事。

“大人腰佩上的坠子……”灵子讷讷道,“没了。”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若不是摩婀眼尖,一低头就瞧出端倪,她差点要以为他说的是:“大人……没了。”

环佩沉沉坠在她腰间,三块镂空雕花的金带饰安然无恙,一条珍珠串将它们牢牢连起来。

尾端分为三股穗子,末梢本该各坠着一颗色泽浓郁的血色宝石,现在看来缺了一颗。

灵子揪着手指作出拨珠子的动作,喃喃道:“我明明检查过了……拿到腰佩就数了一遍,锁进盒子前数了一遍,送到天女宫之后也数了一遍。”

“枯海明珠一百二十颗,一颗不少。三束金珠穗子,坠着三颗红宝石,一点不缺……”

“错不在你,”摩婀不以为意,“许是我来时不小心碰掉了。”

她一路走来,衣袖和裙角都勾着枝枝蔓蔓的花草灌木,没准是哪一枝欲与宝石斗艳,挽留了腰佩末端的坠子。

“小人没有这个意思。”见天女大人归咎于自身,他反倒无比惶恐。

“可我就是这个意思,小事而已。”摩婀天女朝他的队伍扬了扬下巴,也学那些副手用表情说话。

灵子并未松一口气,他直愣愣盯着地面,没有挪开脚步,也没有挪开目光。

摩婀只好开口:“无妨,你归位吧。”

“多谢大人……”灵子发出一声游魂般的呜咽,脚步慢吞吞抬起来,很迟钝地落地,千辛万苦才迈出一步。

见他这般惴惴不安,摩婀知道此事必要被他视为外应,一会儿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害得他心惊肉跳。

“有人问起就搪塞过去,”她忍不住劝慰,“你我不说,无人知晓。”

“无人知晓我的过失……”灵子的神色愈发痛苦,“唯有神灵目睹一切……”

他闭上眼睛,吸吸鼻子,似乎感觉更糟糕了。

摩婀无言。

“宝石坠子是我弄丢的,与你何干?我的坠子丢了,又与神灵何干?”她语气轻松,试图让对方也变得轻松些。

灵子仍是失魂落魄,他沉溺于宝石失踪的懊恼情绪中久久不能忘怀,好像觉得自己做错事而不受惩罚,早晚会收到天罚。

摩婀知道,就算他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必然也是寻机自我折磨去了。

她双手下垂,隐于裙摆褶皱中摸索。这条流珠裙上缝着数颗珍珠,错落有致好似明珠星河,随手就被她逮到一颗。

手指尖略一使劲就把它拔了下来,摩婀捻着圆润的珠子,脑中细细描摹着红宝石坠子的形状。

她默念一道移形咒,大小重量都很相近的两个小东西就变得一模一样了。

“来时路上掉了,差点忘了。”摩婀摊开掌心,眼见心事重重的灵子转忧为喜,她的嘴角也跟着轻微上扬。

她提起腰佩,假宝石一挨着末端扣头便牢牢拴在上面,此时正跟着她的动作摇晃。

灵子的目光也随之移动,神采奕奕,瞬间有了生气。

灵界生活丰沛富饶,天女大人富有一切,这种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缺一颗坠子也没什么所谓。

这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落在这些小小灵子身上就是心头大患,可怜。

摩婀目送他归位,整齐的队伍原本是缺了坠子的腰佩,如今终于也补齐了一角。

“希望他一会儿别再跑来说我裙子上少了颗珠子……”摩婀心想。

神明台下的马突然打了个响鼻,不耐烦的情绪像是会传染,连着几匹马都有不安分的动静。

摩婀没有向下望,她知道自己出于好奇的动作会被解读为不悦。

待祭典过后,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会成为某个倒霉灵子接受惩罚的罪证。

“马不听话又有什么的……”摩婀腹诽起来,“驯得再好,那也是马。”

但她还是僵着脖子不回头,心里暗叹,也不知道被驯化的到底是野马,还是她这个天女大人。

骑在马上的灵子都是训练有素的巡城卫士,安抚起自己的动物伙伴自然不在话下,很快就能平息小范围的骚动。

摩婀天女恍若无闻,把目光放到稍远一些的地方。那边是祭典开始前的一项小活动,各府司的掌事夫人挨个走到大祭司玄音面前诉说心愿,请她代为传达给神灵。

队伍里的人寥寥无几,都是内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们素日作风各异,都称得上是雷厉风行。如今,一个个低眉顺眼,成为等待玄音大人抚摸的猫咪。

等到最后一只“猫咪”低下头接受抚顶,摩婀天女抬脚走去。在对方心满意足起身离开的时候,她也正好走到了玄音大人面前。

玄音大人在她专属的锦绣莲花团垫上盘腿而坐,小小案几上面摆着一只开花的毛锥子。

皮纸上洋洋洒洒写满古巫文,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夫人们的心愿记录。旁人逐字逐句查阅古籍都晦涩难解,也就摩婀天女能读懂。

不过,倒过来看的话,还是有些费劲的,摩婀大大方方挪开窥视纸面的目光。

这一切都是千百年不变的老样子,连大祭司也是同一位。仪式还没有正式开始,此时此刻,摩婀天女也可以许下一个私人心愿。

这些年来,她许下的愿望通常是让所有人的心愿都能实现。或者退一步,起码让这些愿望被能听见。

小小人族心愿万千,恳请神灵耐心倾听。

但今日,她打算自私一些。

“我希望祭典早点结束,”摩婀语气停顿,“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

此言果然吸引了玄音大人的注意,她微微抬起下颌,目光从笔尖挪到摩婀的脸上。

“仪式过后,我敬重的前辈、年长的小友、知心的伙伴,将会把她的得意之作送给我——她忙了好一阵子,之前根本顾不上我。”摩婀故作严肃,声音低沉,只有她们二人能听见。

古朴面帘掩住了玄音大人的脸,密密麻麻的珠串摇摇晃晃。摩婀看不清她的面孔和表情,只能看到她搭在桌沿的手指动了动,却又停在原位,她似乎强行忍住了掀开珠串的欲望。

“不妨说仔细些,也好让神灵听得明白。”

玄音大人语气认真,手中的毛笔也搁下了——这位敬重的前辈、年长的小友、知心的伙伴,显然不知道自己该为她的天女献上什么“得意之作”。

“玄音大人竟不知我心意?”摩婀与她调笑起来,“看来这心愿是不会成真了。”

“怎么会?”

一向认真的玄音大人并不与她玩笑:“摩婀天女,你是天之骄女,你的心愿离神明最近。”

不论在什么场合,玄音大人总是不疾不徐,温声细语。她的声音和面孔一样年轻,她的年岁却和灵界一样古老。

无需看清她的面孔,摩婀知道,面帘遮掩下是永远悲悯的眼神。

那种眼神让人觉得……不管是什么荒诞愿望,只要发自真心,哪怕没有记在纸面、焚于火坛、诉诸神灵,也都能成为现实。

于是,摩婀郑重其事地开口:“糖粉撒多点。”

玄音大人心领神会:“珍珠玉露团?”

虽然是个问句,但她语气笃定。略有一点点短暂的迟疑,可以忽略不计。

摩婀嘴角上扬,玄音大人应该也笑了,面帘缝隙正闪着光,隐约透出和骨珠一样洁白的牙齿,这是她今日做出的最明显的表情。

见玄音大人已经抬起右手,摩婀天女微微倾身向她靠近,她闭上眼睛,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温热掌跟贴紧眉心,掌心笼罩额头,玄音大人说出那句亘古不变的祝愿:“如你所愿。”

甜美可口的珍珠玉露团还未吃到,摩婀已经变成一只餍足的猫咪了。

她看着玄音大人再次提起笔来,毛梭子的笔头历经沧桑,已经开叉成为硬撅撅的几绺,倾斜笔杆可以用其中一绺写娟秀小字。

轮到摩婀天女就不必这么仔细,她的心愿可以独占一页。玄音大人用黑松油蘸蘸笔头,油墨将它们黏合起来,她大笔一挥。

笔尖柔韧,纸面细腻,落笔是春蚕食叶声。

“灵界……太平。”摩婀追着笔杆的动作念出声。

在摩婀天女翻着花样许愿的九百年里,这行字起码重复了五百遍,她太熟悉,只看前半句就能接下后半句:“荒土安宁。”

行吧,行吧,的确也是她的愿望。

摩婀的愿望已经足够克制,其实她更想问玄音大人:“那么你的心愿是什么?”

她甚至还想知道:“玄神会有什么心愿?”

但她知道这些问题得不到答案,要说出口,还不如一盘晶莹剔透的珍珠玉露团更像样。

玄音大人收起了皮纸。祭典开始之后,她要把它们和贡品一起丢进火坛焚烧,化为直升天际的烟尘,最终奉送给神灵。

摩婀跪坐在绒垫上整理裙褶,她正准备提着裙摆起身,一阵撕裂布帛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方才动作轻柔,也没有踩到裙角,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发出这般动静。摩婀站起来低头看了一眼,再次确定不是自己的裙子被撕裂了。

神明台上是一阵诡异的安静,众人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意识到这是一种不合时宜的不雅声响,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

灵族亦是人族,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产生浊气,这本不是过错。

但身处严肃场合,用灵力法术自我控制成为一种默契,以免令人不悦的气味和声响冒犯别人,或者说,亵渎神灵。

玄音与摩婀面面相觑,这似乎是从地面传来的声音,高台巍峨,鸦雀无声,台下的声音格外清晰。

要强求那些人控制,确实是难为人家了。

因为神明台下都是一些不擅法术的低阶灵族……还有马。

既然再无异动,她们也就默契十足地翻篇,全都假装没有听到声响。等天女大人和玄音大人各自就位,一位玄音侍者打破尴尬气氛,宣布祭典正式开始。

这位玄音侍者首次在祭典上担任司礼,他倍感荣耀,预备了一篇无比冗长的开场词以示重视。

“玄音大人也不拦着他?”摩婀暗自叫苦,她没听过内容,但她有眼睛——他手中那张皮纸文稿,比她的腰佩还长。

司礼慷慨陈词,语气激昂,力图压过那一阵脆响在众人记忆中的分量。

没想到,与之呼应的又是一声惊天大屁!

他大张着嘴,余音还绕着舌根打转,让这声响屁像是他努力用嘴巴放出来的一样。

祭典一直由玄音那边的人筹备和主持,众人纷纷朝她那边望去。玄音大人终于看不下去了,她示意侍者中止。然而那位侍者无比看重自己的司礼职责,他不甘示弱,白脸涨得通红,欲与屁声比高。

神明台周围布设了一层无形的回音罩,为了方便台下的灵子也能听见祝祷词,它会在祭典开始之后,精准地放大场域内最清晰的声音。

单薄嘶哑的喊声自然却盖不过一连串的巨响,阵阵雷鸣湮没一只嗡嗡作响的蚊子。

摩婀抬起左手,食指上有枚不起眼的戒指,戒面是一只扣子大小的银海螺。海螺贴近唇边,经由灵力催动,发出常人听不到的动静。

一朵低矮的蚕茧状云团瞬间消失,化为吹拂耳畔的一缕清风。

摩婀与它耳语,不知情的人看来更像是自言自语,很快便有一道密令发出。

玄音大人正在扶额叹息,眼前这一出,实乃三千年难遇。摩婀早早出手撤下了回音罩,但事态已经濒临失控。

远处的灵子们跪拜在地,对着代代崇拜的玄神雕塑默默祈祷。不妙的气息比嘈杂声响更快袭来,她们茫然抬头远眺,只能看见骏马奔腾、一泻千里。

马被自己的屁吓到了,没错……自己放了响屁然后把自己惊了。一匹带着一群,撒丫子就跑,骑在马背上的灵子哑然失色。

跑肚的马不止一匹,早在疯跑的瞬间就已经拖出一条长长的污渍。一小波人浪随之避让开来,这些临近马匹的灵子难免遭殃。

要说他们灵巧,摔倒后一时间也无人站起。要说他们笨拙,一个个慌不择路,拖着身躯四脚着地,连滚带爬比平时跑得还快!他们只顾闪躲腾挪,迅速把零星散落的一摊摊脏东西涂抹得非常均匀。

“天神啊……”一个灵子对着狼狈不堪的同伴瞠目结舌,他自己浑身上下已然变色,还不忘捂上鼻子。

一道蓝紫光箭从天空闪过,只见余光一抹幽蓝,神明台上的人纷纷噤若寒蝉,还以为是神迹显现。

直到梭状光影迸发出无数光点,她们才意识到那是天女施法时残留的余晖。

此时,台下惊慌失措的灵子只顾着躲避疯跑的马群,鲜少有人目睹天女运用灵力。看到嘶鸣的马匹骤然停步,他们难免错愕,混乱局面倒是自然而然地控制住了。

摩婀攀着围栏向下望去,几个坠马的灵子在灵力光晕的缓冲下安然无恙。疯跑的马群被光点定格在原地,成了一幅活灵活现的骏马奔腾图。

定身术只能定住活物的表面动作,止不住体内自行运转。毕竟心脏跳动、血液奔腾,都是生命避无可避的必要动静。

局面本不会持续混乱下去……如果马群只是受惊的话。

可惜没有如果,一匹栗色的高头大马保持着足尖点地的昂扬姿态,后蹄腾空,马尾飞扬,凌驾于玄神雕塑之上。

离马最近的灵子似乎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但除了躲避以外,没有什么更好的反应,她牙疼似地倒吸一口凉气。

“惊雷”过后便是“暴雨”,马腿高高抬起,在飞扬的马尾下,恶臭洪水以不可遏制之势,玷污了万众瞩目的神圣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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