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血迹撒满了医院的大厅,断肢和利剑的碎片随处可见。而一旁的诺诺早已昏迷,不远处一个漆黑的身影抱着一个穿着铠甲的男人跪倒在地上,鲜血不断的从双方的身上流出,血液在空气中很快变成了黑色
悄然无言
忽然,在走廊的尽头传来了一阵极有节奏的踢踏声,那竟然是一个男孩儿。他穿着黑色的礼服,踩着漆黑的皮鞋,穿着雪白的衬衣。“唉,哥哥,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男孩边说边把一捧白花放在跪着的男孩旁边,“敬不灭的你”男孩俯下身子缓缓的说。
而那捧花的学名叫白罂粟
“还记得白罂粟的花语吗,重生。东京那头傻鲸,说什么白罂粟是高贵纯洁,放屁”路鸣泽慢慢将那捧花放到僵化的路明非身旁,伸手摸了摸路明非的脸,“不过有一点他说对了,白罂粟的男人都是活不长的。”他伸手,缓缓挥动,蓝色披风的铠甲悄无声息的消散。
“但谁叫你是我的哥哥呢,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了,唉,你说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好的弟弟吗?”路明泽伸出腿,踢倒了穿着铠甲的人,随着那人的倒地,面具也落下来,露出来的却是一张狰狞的蛇脸。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蛇形死侍,这东西路明非在高架桥上见的多了去了,只不过这名死侍比那个在高架路扮演奥丁的家伙强壮的多,也丑的多。
“真丑”路明泽回头嘲讽了一句,然后接住了下坠的路明非。头也不回的说“喂,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赶紧滚,虽然我哥说不杀杀你,但还有人在等你,你不能留在这。”话音刚落,一直昏迷的诺诺爬了起来,慢慢的向外走去。双目紧闭,慢慢的朝着高架桥的方向走路了过去。
“见你这么惨,我也不忍心就这么让你死了,况且你还欠我一条命。”他把路明非放平,坐在他身边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能不能救他,就看你了。”
“我的哥哥”
路明非。
突然间,整个尼伯龙根开始震动,显然快要倒塌,而路明泽仍然坐在路明非的身边。脸上无悲无喜,久久地注视着他。直到灰尘将他们淹没。
世上有一种生命,他的每一次死亡都是为了归来。
北极
在不知名的一座冰山上,一群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影忽隐忽现,他们似乎在忙碌的搬运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有的很大,像是某种生物的肢体,而有些是一些科研设备。
“首领,所有的设备已到齐,是否开启实验”一名身穿防护服的年轻人说到。“终于,要开始了吗?”在这种温度下‘首领’竟然只穿着一件薄呢子大衣,而大衣下赫然是‘黑色十字架’他合上手中的书“那一千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出来要迷惑世上四方的列国,就是歌革和玛各,叫他们聚集战争。他们的人数多如沙海。”
“开始吧,让我们看看,这个怪物的血,是不是那么神圣。”‘首领’慢慢抬起头,眼底是藏不住的狂热。
在他面前,一个巨大的复杂的机械在慢慢运转,不断有红色的液体从不同管道流出,在机械最中央,静静的爬着一副巨大的骨架,是的,那就是当年‘神棍’尼古拉斯发现的黑龙,直至今日,那柄军刺还插在龙的脊柱上,丝毫未动。
在龙尸的最中央,一个透明的罩子里,一个少年静静悬浮在其中,黑色的头发飘散在绿色的液体中,曾经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哥哥,要尽快啊,我在这里,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