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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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病房角落,指甲深深抠进墙皮。混凝土碎屑混着铁锈的腥气在齿间蔓延,这具凡胎肉体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

"302号,该吃药了。"

护士推着哐当作响的药车停在铁栏外。我盯着她胸牌上反光的金属片,倒影里那张苍白的面孔布满冷汗——这不是我的脸。神躯被十二道诛神锁贯穿时的剧痛犹在骨髓,而此刻占据的,是个凡人青年的躯体。

铁门突然剧烈震颤。隔壁病房传来嘶吼,像是野兽在撕咬铁栅。护士手一抖,白色药片滚落在地。我瞳孔猛地收缩,那些药片表面浮着层诡异的青芒,分明是炼神丹的残渣。

"新来的又在发疯。"护士啐了一口,从腰间掏出电击器。蓝紫色电弧在走廊跳跃的刹那,我颈后的汗毛突然竖起。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里,分明掺杂着一丝熟悉的灵力波动。

深夜,月光在防盗网外碎成银屑。我盘膝坐在便溺未干的床垫上,舌尖抵住上颚。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如潮水涌来——秦凡,考古系研究生,因在终南山古墓拍摄到某种发光体而被送进这里。入院第三天,他在浴室用牙刷捅穿了自己的耳膜。

心口突然泛起灼热。我扯开病号服,皮肤下浮现出蛛网状的金色纹路,正中央嵌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指尖触碰到它的瞬间,整座病院的地基突然发出嗡鸣,无数道灵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在地下三十米处汇聚成漩涡。

通天神珠在颤动。

走廊传来脚步声,我迅速拉好衣襟。月光把来人的影子投在门框上,是那个总说自己是先知的老李。他枯瘦的手指穿过栏杆缝隙,扔进来半块发霉的桃酥。

"子时三刻,巽位生门。"老头浑浊的眼球在黑暗里泛着青光,"他们要挖你的心了。"

我捏碎桃酥,碎渣里裹着张符纸残片。朱砂绘制的符文残缺不全,但能辨认出是神域禁术里的追魂印。病院西侧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警***大作。老李发出夜枭般的笑声,四肢着地爬向黑暗深处。

指尖凝聚出一缕神识,我在墙面刻下第七道星轨。石灰簌簌剥落,露出墙体里暗藏的陨铁。果然如此——这根本不是普通精神病院,整栋建筑是按照困龙桩的格局建造的。那些每天来注射镇定剂的医生,袖口都绣着金线暗纹,和十二神王麾下执法使的云雷纹一模一样。

晨光初现时,我咬破食指在眉心画了道血符。当第一缕阳光射入病房,地脉深处的灵力突然沸腾。通天神珠终于睁开第一只眼,刹那间,我看到了整座病院的真相——病院里所有看似正常的布置都变成了一道道禁制符文,每一间病房都是一座囚牢。那些所谓的病人,有的是像我一样被封印了神力的神灵,有的则是被抓来献祭的凡人。

我双手结印,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试图冲破困住我的禁制。随着我的动作,通天神珠光芒大盛,它不断吸收着地脉灵力,缓缓升起。

突然,一群身着黑袍、袖绣云雷纹的人冲了进来。他们手持法器,朝我攻来。我身形一闪,避开攻击,同时操控神珠释放出一道神力冲击。但他们人数众多,且配合默契。

就在我渐感吃力之时,隔壁病房的嘶吼声再次响起,紧接着一只巨大的黑影扑向那群黑袍人。原来是之前发疯的那个家伙,他竟也是被封印力量的强大存在。我们二人联手,对抗这群执法者。经过一番苦战,终于将他们击退。随后,我和他相视一笑,决定一起探寻这座病院背后隐藏的更大秘密,并寻找恢复全部实力的方法。

地下十八层停尸房里,三百具尸体额间都钉着锁魂钉。七楼院长办公室的青铜镇纸,实为缩小版的诛神台。而那个每天在活动室画向日葵的女人,她油画里藏着的,是完整的弑神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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