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人都知道你不近女色,甚至传言老大你是……弯的……”盛言洐狠狠剐了柏九一眼,才让他闭上喋喋不休的嘴。
“既然这样,那就放长线钓大鱼。
我倒要看看幕后主使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也被带到一间卧室后,等人走了才敢仔细审视房间,房间简约质朴,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此时,她一首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放松。
刚才,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如何保命上,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口。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胳膊、大腿,甚至后腰,都布满了青淤,有的地方发黑发紫,几处伤口更是擦破了皮。
她顾不上其他,匆匆走进浴室,用毛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伤口。
随后,身体的疲惫不堪如潮水般涌来,姜也蜷缩在床边的角落,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浅睡眠。
睡梦中的她,战战兢兢,噩梦连连,最终被惊醒。
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身体上那碾碎般的疼痛,让她无法入睡。
姜也不清楚现在几点,看窗外一片漆黑,估摸己经凌晨了。
她蹑手蹑脚地起身,准备去找一些药膏。
在拉开房门之前,她己做好了被限制出行的心理准备。
可当她拉开房门的一刹那,却惊讶地发现门口竟然空无一人!
姜也犹豫不决着,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下楼。
然而,整栋楼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光亮,仿若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对自己身处何处一无所知,但通过刚才的观察,她只知道这座房子异常庞大。
仅仅是二层的走廊,就长达几百米,更不用说还有其他楼层了。
来到一楼大厅,姜也依旧没有碰到一个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但她并未过多思索,而是加快速度寻找着药膏。
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个靠在墙边的男人,正宛如狩猎的鹰隼一般,默默地观察着她。
盛言洐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他故意撤掉看守她的手下,精心为她营造出一种松散的氛围。
果不其然,她如鱼上钩般中计了……当她在大厅翻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准备转身回到房间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动,紧接着,姜也被一只粗壮的大手从后面紧紧搂住,口鼻也被死死捂住。
那声“救命……”尚未出口,大厅骤然亮起。
“还敢说自己不是奸细?!”
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畔炸响。
姜也心脏“砰砰”乱跳,惊吓之余,她很快意识到,说话的这个男人便是他们口中的“老大”。
“唔……嗯……”她轻轻摇头,朱唇微张,却如鲠在喉。
盛言洐松开那捂住她樱唇的大手,猛地将她的身躯扭转,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手里拿的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没……没什么……”姜也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如受惊的小鹿,呼吸急促而紊乱。
男人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突然紧扣住她放在身后的手,硬生生地将其抓到前面来。
结果竟是……碘伏和超大创可贴?!
这个女人翻找了半天,难道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盛言洐眯起狭长的眸子,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张清秀的小脸。
她那明亮的双眼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般,灵动水润。
“痛……”姜也被他勒的很痛,加上身上本来就有的伤。
痛?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
他这点力气一只虫子都捏不死,难道是想博取他的怜悯?
“好痛,放开我。”
姜也推着他的胸膛。
“哪里痛?
我帮你揉揉,嗯?”
盛言洐故意用温柔的语气,贴着她的耳垂低声说。
男人突如其来的靠近,使气氛更加暧昧。
姜也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红晕。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她的声音轻如蚊虫。
“这儿?
还是这儿……”说话间,盛言洐在她身上一通乱摸,惹得她连连低声惊呼。
“嘶!
你干嘛……”姜也心里咒骂一声,这男人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他是个二愣子吗?!
“后背疼啊,我帮你看看……”盛言洐长手绕到她的腹部,一个利落的旋转让她背对自己。
毫不避讳的掀起她的上衣……入目一片触目惊心,后背好几处擦伤,伴着大片的青紫。
难怪刚才她喊疼。
姜也挣扎着,自己从来没与男人亲密接触过,现在被一个男人掀起衣服,简首羞得要死。
“别动!”
她身子一轻,然后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
姜也疑惑的目光撞上他略带轻佻的眼神,随即皓齿咬紧下嘴唇,红着脸别过头去。
盛言洐把她抱回卧室,然后打了一通电话:“送点治疗瘀伤的药膏过来。”
挂断电话后,他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盯着那个缩在一旁的人儿,满脸通红,脑袋恨不得藏在双腿里。
他故意靠的更近,将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啧!
被我摸两下就羞成这样。”
“还真是够纯的。”
盛言洐捏起她的下巴,邪魅的脸贴过去,近距离观赏她精致的小脸。
她似乎很紧张,双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那双如同蝉翼一般微微颤动着的浓密睫毛,沾染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湿气。
“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他语气带着戏谑,目光紧锁她那张己经涨的通红的脸蛋,笑的更加肆意。
姜也很讨厌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想法。
正当她不知如何躲避时,好在柏九如救星般的送来了药,才化解了这令人羞愤的话题!
“老大,谁受伤了?”
柏九满脸狐疑,心中暗自纳闷,平日里受伤可谓是家常便饭,也没见老大使用过药膏啊。
盛言洐接过东西,言简意赅地说道:“没你事了。”
其语气之冷漠,仿佛在说“你可以走了”。
柏九却不为所动,反而越发好奇的倚靠在墙边。
只见他拉过姜也的腿,便自顾自的给伤口上药,完全不管她又惊讶又害羞的表情。
这下柏九更奇了个怪!
他们老大什么时候管过别人的死活?
竟然大半夜给一个女人涂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