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同人文:殊途第一章 未命名1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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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消息!近年来备受瞩目的投资人墨燃先生今日终于接受了本台记者的采访!作为一名企业家,他创建的踏仙集团近年来发展迅速,竟只用了短短三年便成为了该行业的领军企业。而他本人也因此成为了……”

是夜,繁星如水,肆意地点缀着漆黑的天空,唯星空下的城市灯火通明。霓虹灯燃起了无边的夜,温柔的亮橘色光从每家每户的窗户中透了出来,温暖而繁华。

s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里,一个面容俊美,眼神骄奢的青年站在电视前,看着电视中正在接受着采访的英俊的紫眸青年,分明是不屑的表情,眼睛里却是流露出几分货真价实的高兴:“哼,就那狗东西会出风头。”

一旁的薛正雍听见青年的话,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笑意,只是语重心长地对青年说:“蒙儿,这你就要向燃儿多学习了,看看人家这几年发展的多好。”

薛蒙听此,像是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眼光重新落在电视上那个此时万众瞩目的青年身上。

电视上的青年身形高大,身材匀称,即便是身着修身的西装也是肉眼可见的肌肉紧实,像猎豹般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黄白相间的聚光灯打在了此时万众瞩目的青年俊朗的脸上,黑的发紫的眼眸此时更显魅惑。他在聚光灯下绽开一个粲然的笑,眸里的光也神采奕奕,英俊非凡。

薛蒙正奇怪他的堂哥为什么今天看起来心情如此之好。毕竟自从几年前“那件事”发生以后,他可就再也没见过他英俊的堂哥笑过了。

于是他凝神听了一下记者的问题,才顿时明白他的堂哥为何会笑的开心。

“非常感谢您的回答!那么接下来,我能问您一些私人问题吗?您知道的,因为您出色的样貌,您的私人问题一直很有曝光度。”采访的女记者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问道。

“但说无妨。”高大的青年显得很是和气,声音低沉悦耳,充满磁性。

“因为您一直都不接受采访,众多的女性粉丝一直都很想知道,您结婚了吗?”记者的声音在大堂中回荡,底下甚至爆发出了一阵起哄声。

高大的青年似乎并不意外这个问题,恰恰相反,他似乎等待了很久,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目光才能毫不避讳地射向镜头,像是专门对着电视前的什么人说似的,眸光微闪:“那真是抱歉,我在22岁的时候就已经结婚了。”说着抬起了手,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上,一个略微黯淡的银戒在灯光下发出微弱的光。

台下是一片惊呼声,女记者也毫不掩饰声音中的失落:“真是令人遗憾的消息,肯定有无数少女要为此心碎了。”

高大的青年像是有些不安。他好像是有些犹豫,但这丝丝犹豫很快就被固执所取代。于是墨燃停顿了一下,在灯光聚焦处看向镜头,突然在无数人注视中坚定地开口:“我今天接受这个采访,也是因为,我有一些话,想通过这个方式,对我的爱人说。”

电视外的薛蒙在墨燃提到他结婚的那一瞬间脸上就无可抑地阴沉下来。听到他说有话要说的时候更是显出怒色。即便“那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只要那人一日不回来,薛蒙就依旧无法原谅当年的墨燃。

“我想说,”电视中,青年的眼光颤抖而固执,甚至噙着丝丝缕缕的病态,毫无保留的望向镜头,使人能清楚地看清他眼中的那一丝祈求和那卑微的奢望,“我很想念你。”

“你能理理我吗?”



楚晚宁回到家的时候,第一瞬间闻到的就是浓烈的酒味。

他虽然喝酒,但只喝昂贵的梨花白,其他什么花里胡哨的低劣的酒,他一向都是看不上的。因此,当他闻到这浓烈的杂酒味时,第一反应就是想吐。

他强忍着胃中的翻滚,本就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了些,看向了客厅中央的那人。

年轻的男人颓然地坐在地上,身旁是一堆倒着的酒瓶,酒气熏天。客厅里的空调坏了,唯有一台老旧的风扇在有气无力地吐着热气,发出沉闷的响声。夏日炎炎,楚晚宁的脸却苍白得像冰雪,猛地攥紧了包里那张薄薄的纸。

“回来了?”男人凌乱至极的头发下露出一双凶狠阴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楚晚宁,不带感情地说。

“嗯。”楚晚宁有些刺痛般地把目光从男人身上离开,嘴里闷闷地哼了一声,换鞋进屋。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楚晚宁进屋的身影,看他放下包、走进厨房。西装裤勒紧了楚晚宁的细腰,白色的衬衫一丝不苟,束进合身的西装裤中。明明衣冠端正,却无端地惑人心神。

男人狼一般的视线追随着楚晚宁,默不作声地放下手中的酒瓶,不动声色地走进厨房,眼神狠戾,不带温情。

他在后面沉默地看着楚晚宁忙碌,在看见楚晚宁伸手拿东西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完美的腰线时,他猛地扑过去,把人死死地抵在灶台上,大手环住楚晚宁不盈一握的细腰,掐住他的下巴与他凶狠的接吻。

楚晚宁难耐般地扭了扭腰肢,chuan间溢出了几丝痛苦的.口申.口今,伸手推拒着,却没能阻止那个偏执的疯子。

于是他趁墨燃变换角度时勉强挣开了些,大口地chuan着气,像濒死的鱼,微动被yao破的唇,声音沙哑:“我今天不想做……墨燃。”

男人置若罔闻,以不容反抗地力度再次掰过楚晚宁精巧的下颚,翻搅间血腥气四溢,大手也探进衬衫……

墨燃的大手fu着楚晚宁的小腹,扯出一个充满血腥气的笑,在楚晚宁耳边低低地笑着,充满邪气,“你当然不想做,你哪天想做?”

“真的不行,不要在这里……”楚晚宁痛苦地别开了脸,踉跄着就往外走,被墨燃有力的手一把拽回,狠狠地推了一把,直接把楚晚宁推回灶台上,栖身压了上去,就开始解楚晚宁的皮带。

楚晚宁被抵在了墨燃与墙之间,被墨燃近在咫尺的gun烫呼吸熏得晕头转向,他毫无章法地推拒着,一脚踹在了墨燃肚子上,霎时点燃了那个bao

虐男人的火气,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扣子崩的到处都是。男人的低吼愤怒又暴虐:“操!我好不容易早回来一趟,你就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你楚晚宁今天我还真上定了!”说着便半tui下楚晚宁的裤子……

手在墨燃背后挠出两道抓痕,痛苦地闷哼。他挣扎地反抗被男人视若无物……

楚晚宁对这样的事和这样的地方感到xiu耻,他难耐地高高扬起脖子,但还是尽量平静地对那个疯狂的男人说:“墨燃,你早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种事吗?”

男人闻言,像是很是嘲讽地一笑,瞥向楚晚宁:“不然呢?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别的事可做?”

楚晚宁气得浑身chan抖:“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的话,去找你外面的那些女人也可以!”

墨燃邪邪地笑了声,像是丝毫不意外楚晚宁会知道他在外面的风流烂账,也一点儿都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的样子:“还不是因为晚宁给我的钱不够,让我玩儿不上更好的。”

楚晚宁不可置信地看向墨燃的脸,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着的悲痛:“墨燃……墨燃你醒醒吧,他要是还在,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墨燃听此,顿时面目狰狞,愤怒地低吼:“你还敢提他?!楚晚宁你还有脸提他?!当初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他又怎会死!”

楚晚宁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很快就被墨燃打断:“我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因为谁,啊?!要不是你,我怎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恨死你了,”墨燃失神地说着,喉头咽哽,“是你害死了他,也害死了我……”

楚晚宁像是被戳到痛处般,猛地推开了墨燃,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一件一件重新穿好衣裳,忍着那处si裂的疼痛,走到了客厅里。

夕阳如坠,红得像血的夕阳铺满了狭小的客厅。楚晚宁从阴暗处走出来,光照在他身上,如浑身浴血般。

他闭上眼,声音在室内回响,晦涩低沉:“那如果我死……你能否,就不再恨了?”

墨燃的面容隐在阴影里,看不出表情,声音却很阴冷:“你想去死?那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还不够吗……?”楚晚宁失神地喃喃着。

“当然不够!这怎么够?!那可是我最爱的人啊!我恨透了你,楚晚宁,我恨透了你……”墨燃的声音暴虐、歇斯底里,但深处却带着一股浓浓的忧伤,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楚晚宁。

楚晚宁却没看他,只是盯着一片狼藉的客厅,熏天的酒气足以见证主人的颓废。他的爱人早已成疯成魔,既不工作也不学习。每日与外面的登徒子一起混着日子。

果然吗。

濒死地救了人,屈ru地委了身,楚晚宁还是拯救不了墨燃。

都是他的错,若是那艳若芙藻的人不死,墨燃就不会痛失所爱,不会一蹶不振,不会自暴自弃混沌度日。

——他会倾尽所有,他已倾尽所有,去救他。

于是楚晚宁站在凄艳的血色夕阳中,脆弱地垂下了忽闪的眼睫,站在狭小的客厅中,仿佛一个久久伫立的雕塑,半个身子都被染红,寂静入骨。

最后一抹天光也隐匿殆尽,大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光华散尽,一切来不及掩藏的狼狈都原形毕露。楚晚宁抬眼看向他年轻的爱人。青年双目血红,蓬头垢面,明明身体已经很疲惫了,精神却在不自知的亢奋着。明明是在大好的年华,却因为自己自暴自弃,生活荒唐,颓废度日。

他本应有着大好的前途,意气风发快蹄轻马。而自己早已苟延残喘,既然如此,遂了他的意又何妨。

于是他沉默片刻,嘴唇嗡动,语气是墨燃不懂的释然与疲惫:“既然如此……墨燃,我们……离婚入吧。”

这就是最后一面了。

其实直到很多年后,墨燃还是会经常想起那个黄昏时,楚晚宁空洞的双眸。眼里黯淡得没有一丝光芒,有的仅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他也时常会想,如果那一天他没有早早回家,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如果他仍在深夜推开家门,他还是可以看见蜷在沙发上的楚晚宁努力地不让自己睡着,以等待着自己回来,为自己端上醒酒汤。

他还是会每月给不工作的自己打钱,即便他用自己爱人给的钱去外面找人,花天酒地。

他还是会没有条件地包容着自己的任性,自己的can暴,自己的一切。

他仍会用带点祈求的语气对他说:“墨燃,你能不能别再恨了?

可是没有了,他再也听不见这样的声音。

“boss,你还好吗?到地方了。”

助理老刘的声音响了起来,惊醒了在睡梦中痉挛的墨燃。他猛地睁开眼睛,惊惶地环顾四周,意犹未平,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采访已经结束了,我看您也挺累的,不如先回去休息吧。”老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己领导的脸色,他自然是知道墨燃的毛病。

“哦、嗯……”墨燃喘息着看了看车窗外,正是他住的公寓楼前。原来他是不小心在回程的路上睡着了,才再次梦到了曾经的事。

夜色深浓,墨燃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车,回到了他住了多年的公寓楼。

其实以他现在的身家,这种寒酸的小公寓楼是万万轮不到他这种人去住的。但他仍然十年如一日地守在这里,守在这个唯一有那个人气息残留的地带。

夜已经很深了,大多数窗户里的光都已经熄灭了。墨燃站在漆黑的楼道里,摸出钥匙发出的叮当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打开门,心生奢望地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片漆黑。

没有人。

他紧盯着屋内那一团噬人的黑暗,浑身颤抖起来,像是有什么吃人的野兽蛰伏在黑暗中,等待着将他的灵魂吞噬殆尽。

但在这样孤寂冷清的夜里,墨燃却一阵恍惚,眼前好像是一抹温暖的橘黄色亮光,无论他何时推开这扇门,那抹亮光好像都温暖似水的替他亮着。一个瘦削的身影会蜷在沙发上,听到他回来会被猛地惊醒,睡眼惺忪地从沙发中爬出来,会脚步轻轻地与他擦身而过,沉默地端来一碗温着的醒酒汤,尽管那人的的发丝会有一缕垂在鬓边,那人的脸色会涌上一抹憔悴,但那人还是会抬起他发亮的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样的场景,为何明明过了那么多年,怎么还像是在昨天一样鲜活呢?

这样的人,为何明明过了那么多年,怎么自己还是心心念念着忘不掉呢?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啊。

墨燃沉默着走进屋内,并没有开灯。他就在黑暗里行进,熟悉地摸到了桌子上的药瓶,去净水机下接了一杯冷水,干涩的咽下那些看似鲜艳的药片。

这几年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情况已经大有好转。但唯独有关于那个人的一切,还是能分分钟将他拖入绝望的深渊。他的主治医师说,如果他心里一直放不下,他将会吃一辈子的药。

那又如何。墨燃心里无所谓地想着,那就吃一辈子的药吧。

楚晚宁就是他的瘾,他的毒。

逃不开,戒不掉,忘不了。

他会在每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每个令人绮惑的瞬间,占据他的脑海,让他陷入情网不得脱。

墨燃向卧室走去,娴熟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件衣服,清一色的白色。尺码比较小,显然不属于本人。

他借着月色用衣服把床堆满,从床头摸出一个小瓶喷剂,往那些衣服上喷去。霎时间,一股清香弥漫在房间内。

这是他花了很大的价钱,费了很大的力气找来的调香师按照他的记忆配制出来的香水,很好闻,但他还是始终觉得那草木香没有那人身上的醇厚醉人。

做完这一切,墨燃才脱去外衫,脱鞋上床,小心翼翼地躺下,把那一团衣服紧紧地笼在怀里,贪婪地嗅着其中的香气,神色既病态又固执。

他就这样在香气中昏昏沉沉地睡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梦里见那个人了。

他其实很喜欢黑夜。

因为只有在夜里,他才有梦,有他,还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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