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太撩,竟夜夜屈身索吻第2章 想离开还扑过来,欲擒故纵?在线免费阅读
“这时家真是富丽堂皇啊,我开了老半天都还没见公馆的影子呢。”
冯舜景感慨着两侧偌大的庄园,一眼望去好似望不到边。
“咱们这单若是能跟时家敲定,以后肯定少不了好处的。”闫苏慧瞧了眼车内后视镜里冷着脸的闫束,她自刚刚顶嘴过后便再没有反抗过一个字。
她心里隐隐犯嘀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给她露个苦相吧?
别到了公馆再撒丫子的寻短见,那她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闫束,正经坐端,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闫苏慧冷冰冰的话语迎面而来,就像是在观察“商品”有没有瑕疵,能不能达到她预想的最佳效果。
闫束收了收伪装过甚的苦相,手指微微蜷缩,纯澈明亮的瞳眸望着车窗外,随时处于备战的状态。
到了公馆大门,左右两侧立着的石狮子,雕刻工艺精湛,瞧着就是花了大价钱拍卖得来的。
闫苏慧带着闫束下车,恭恭敬敬的凑到了栅栏门后的管家兰姨面前,笑的那叫一个恭谦。
“兰管家,我想见见江夫人。”
“江夫人已经歇息了,请回吧。”兰姨根本没把视线放在她身上,口吻又冷又不屑。
“哎,别呀别呀,”她推了闫束一把,犀利的双眼里透出几分柔软,“这孩子把我的合同弄丢了,所以我才带着她来再求江夫人拟定一份的。”
闫苏慧心底里把这个兰姨骂了上千遍,不就是个伺候人的婆子么,嚣张什么?
兰姨看着闫束面色毫无波澜,但眼尾却浮起一抹红肿,应当是哭过闹腾过得模样,算是信了几分。
“还请闫夫人等着,我进去通报。”
不过几分钟,她出来让佣人把门打开。
“江夫人只给二位十分钟的时间。”
“好的好的,十分钟足够了。”
闫苏慧拽着闫束的手腕,眼神示意冯舜景回车上。
入了时家,那力道捏的很重,生怕她跑了似的,疼的直皱眉。
闫束安慰着自己,不过是暂时的,她得稳住定力。
她努力地记着路过的每一个走廊,每一个台阶,每一个转弯。
但兰姨敏锐的察觉到这点,故意挡在她身边静静的跟着。
闫束愣了一瞬,心底吐槽这个管事婆子是个人精。
看来想要在她们眼皮子底下逃跑不是容易的事。
“夫人,人都到了。”
汇报完,兰姨和几个佣人纷纷退居在门口候着。
“江夫人,闫束这孩子弄丢了合同,请您重新再拟定一份给我。”
只见沙发正座上的女人,慵懒的倚靠在扶手边,保养极好的身骨完完全全与沙发贴合,仿佛做了多么累重的活似的。
更大胆的,是她褪去了早上穿的黑绒长裙,穿了件新中式斜开襟的红色绸缎袍。云淡风轻地半睁着那略带岁月痕迹的丹凤眸,似睡似醒的盯着眼前。
“公司会给你们电子合同,打电话说一声就行,何必劳烦亲自跑一趟。”
“夫人,那是咱们签订的第一份合同,还有第二份呢。”
闫苏慧不免嫉妒几分。难怪之前的时老爷没了发妻,无缝连接的娶了她。瞧着四十多的人了,显然还是一副风韵犹存的狐媚子样。
闫束扮出不可置信的模样瞧着小姨妈,这举动显然悉数的落在了江疏云的眼里。
她眉梢微挑,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新做的指甲,渐变色的丹蔻,很是得她心意,但面前得寸进尺的女人,让她心头有点不悦。
“我听不懂闫夫人在说什么。”
江疏云内心嘲讽,险些冷笑出声。区区一个面临倒闭的小公司,还敢来蹬鼻子上脸,拎都拎不清楚。
“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时二爷是心悦我家闫束了。”
站在门外的兰姨和一众佣人,纷纷撇嘴鄙夷。
穷人就是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早上刚了了大少爷的葬礼,这会又腆着脸来要筹码,贪得无厌!
“哦?这事我怎么不清楚。”江疏云其实早就心有一二,但就是装着不懂。
“小姨妈,我刚刚都说了我不嫁!”
闫束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这一路来她满腹愤懑,没工夫听她们迂回。她现在只想闹事,只想撒泼煽动,再趁机逃走。
“你闭嘴,这有你说话的份?”
闫苏慧呵斥后,自顾自地坐在江疏云的对面,腆着脸轻语:“夫人您想,咱们闫束虽然是嫁过一人的,但白白净净没被碰过,又听话又乖巧还天真。”
“最重要的,她手里还攥着大少爷的继承权呢。”
两人嘀咕了几句,江疏云立马改了意思。
正当兰姨等佣人得了吩咐,要架着闫束去二楼的时候,她撒丫子地往前迈了几步,理直气壮的昂首。
“江夫人,现如今我是大少爷的夫人,他虽然意外离世,但我的身份是坐实了的。您就不担心时家的名声......因我匆忙改嫁给二少爷而诟病?”
“外边多的是等着拿头条的记者媒体,您若是不想被推上风口浪尖,还是别有这急功近利的心思。”
江疏云的丹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伸手打断身旁急着要发言的闫苏慧,笑如蛇蝎起来。
“你叫闫束是吧?看来刚嫁进来就有了维护时家名声的求生欲了。伶牙俐齿的,不怕伤了自己?”
“江夫人,我恳求为大少爷守孝三月。等这件事的风波过去后,您若希望我嫁给二少爷,我再嫁。还请您准许。”闫束的眸子亮澄澄的,心底有七八成把握。
闫苏慧方才就隐隐觉着要出事,还真猜中了!但眼下迫于压力,她不敢言语制止,只能忍气干瞪着。
江疏云来了趣味,摩挲着纤细葱白的指尖,眼眸中的盘算翻云覆雨。闫束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时家的家产遍布港市,名声是最为重要的。若是因为一个女学生二嫁引起动荡,她的生意肯定受影响。
“有点意思。”
她没给准话,余光扫视了一眼兰姨。
闫束挣扎的嗓音响彻在整个公馆三层,佣人和保镖没一个听不见的,但都没人搭理多余一眼。
唯独一个侍人,悄悄隐蔽在黑暗之处观察良久,漆黑的瞳眸中识不清城府。
闫束没想到这里的婆子和佣人手劲这么大,撒泼耍赖全都用上了,愣是一个都没管用。
更致命的,是房里还被派了佣人看着她以防寻短见。她活生生鲜灵灵地一条命,才不会轻易做了断。
正当她盘算等到晚上从窗户跳下去逃跑的时候,房门被敲响。兰姨端着茶水进来,苦口婆心的劝慰。
“闫小姐,喝点茶吧,您就别跟两位夫人置气了。”
闫束当即不屑的冷哼,从“霄儿他媳”转变到“闫小姐”,精明人不愧是精明人,称呼都能换的这么丝滑。
“我不喝。”
“来人,把她给我抓住。”
兰姨严峻的面眸里不带一丝温度,尤其是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压迫,仿佛在讥讽她是个笼中之鸟。
闫束哪能受这罪,当即起身窜跑。可没几个来回就被拽住,强行捏住嘴巴,灌下一杯冰凉的液体。
根本就不是茶!
“闫小姐,您只要乖乖的待过今晚,江夫人自然会放您出去的。”
兰姨丢下这句话,带着所有的佣人离开了房间。
闫束趴坐在地上,一张煞白的小脸因剧烈咳嗽和捶胸呕吐,被憋的紫红。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长颤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耳畔发鸣,头晕难耐。
但最明显的,是莫名窜上来的火热。
她分明觉着自己浑身冷的厉害,但按耐不住的渴望逼迫她想要趴回床上。
“水......水......”
咔嚓,门开了。
闫束的视线模糊,潮红的小脸下起伏着不稳的气息,她很努力地看了眼站在虚掩着门边的男人,他没停留多久,好像被什么人叫了声,又把门关上出去了。
完了完了,这下着了道了。
她用尽全力爬上床,侧躺着把自己裹缩成一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
后背被冷汗浸透了,意识渐渐不清晰,心率跳的不正常,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
就在这时,大腿间传来一丝凉意。
这抹凉意,犹如沙漠中的水源,急得闫束不由自主的想要迎合。
“别这么着急。”男人磁性又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
“不......”她觉着自己应当是疯了,居然拉着别的男人的手不放!
男人伸出手,轻轻的在她唇上摩擦,但这个动作仿佛激起了闫束的燥火,也不知力气从哪来的,撑着床就窝在了他的怀里轻喘。
“我要离开这,时家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听到她的呢喃,冷嗤一笑。
“想离开还扑过来,欲擒故纵?”
闫束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了自己唇瓣上的冰凉,无意识的搂住男人的脖颈回应,这深吻,吻的她险些窒息,但感觉却回味无穷,不忍放手。
“妖精。”男人嗓音沙哑,将她扒了个干净。
窗外的月色逐渐被雾云遮住,夜间的席席凉风吹着,唯独这间房内,台灯灰黄,两道身影交叠缠绵,气息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