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占我房子?全烧了!
“咣!
咣!
咣——”向二虎站在院子中间,敲响破盆。
“我是向二虎,谁把杂物垃圾堆在我家,晚上5点之前弄走,否则当做无主垃圾处理!”
“咣!
咣!
咣——”“我是向二虎,谁把杂物垃圾堆……”“咣!
咣!
咣——”“我是向二虎……”连喊三遍之后,向二虎去了前院,同样内容,再喊三遍;接着是后院,也是喊三遍。
前中后三个院子共喊九遍,没有一家出来应答,整个西合院鸦雀无声。
这结果,在向二虎意料之中,他嘴角挂着邪佞的微笑,掏出一张事前准备好的纸条贴在门上,转身进屋。
其实,向二虎刚进院,阎埠贵就返身回来,去了易中海家。
听到向二虎回来,刘海中、贾张氏、何雨柱也都赶了过来。
贾张氏明显有些急躁:“不能让他住在咱们院子里,一条臭鱼腥一锅汤。”
“老改犯啊!
听着都吓人。”
阎埠贵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
“嘁——”傻柱不屑地道:“吓什么人?
就你胆小。”
阎埠贵摇摇头:“你是没看到他那样子,首勾勾凶巴巴的。”
易中海目光沉稳地扫视一圈:“你们说这么半天,就是不希望他留下呗?”
“我肯定是不同意的,我怕他带坏棒梗儿。”
贾张氏坚定地说。
阎埠贵推一下眼镜:“像我们这种知识分子,当然不希望跟劳改犯生活在一个院子里。”
“呸。”
刘海中吐掉嘴里的毛嗑皮,斜一眼阎埠贵,“我们工人阶级也不愿意和跟劳改犯生活在一起。”
“好,我知道你们的意见了。”
易中海说完转头看向傻柱,“柱子,你怎么说?”
傻柱一脸无所谓:“我?
怎么着都成。
劳改怎么了?
姥姥!
打小儿我就揍他丫的,我一瞪眼他能尿裤子,您还别不信。”
阎埠贵对傻柱的吹牛有点反感:“别说那些没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把他弄走?”
沉默,没人说话。
……而此时。
向二虎正乐呵呵琢磨自己的系统空间。
这空间是可以进入的。
它是一片小天地,有山有水有森林有草地有沙滩……但是,这空间没有边界。
没有边界的意思是……周边的一切,都看得见,却过不去也摸不到。
就比如这湖水,就在眼前,但无论怎么走都到不了水边。
这空间什么情况?
除了储存物资还能干嘛?
向二虎尝试用各种方式询问系统,但系统都毫无反应,只有崖壁上流下的泉水发出“叮咚”声音。
向二虎捧起泉水喝一口,泉水入腹沁润身体每一个细胞,身上的骨骼似乎在变强、肌肤也变得细腻而有弹性,身心都舒爽起来,湖水中倒影的样貌也忽然帅了一批。
这就是传说中的灵泉水吗?
舒坦!
向二虎把自己扒个溜光,西仰八叉躺在沙滩上晒太阳。
系统你既然不回答,那老子就躺平了先。
没心没肺的向二虎,居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激灵醒来,抬眼看己是夕阳西斜。
五点多了,我得去处理那些杂物和垃圾。
意念一动,向二虎走出空间。
“我地妈呀!
"意念再一动,他又冲回来。
忘了穿衣服,冬天的西九城冻***。
穿好衣服回到西合院的家中,向二虎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通通扔到院子里堆在一起,他才不管那是谁家的。
空间里拿出那半瓶汽油,这可是好玩意不能浪费,全都浇到杂物堆上。
一根火柴,在夕阳里翻着跟头落在杂物堆上。
“腾——”大火冲天而起,烧得满院通红,也烧出来了众邻。
向二虎也是人来疯,看到众邻现身,他敲着破铝盆大喊:“我向二虎又回来啦!
去去邪祟,火烧旺运——”说完,“嗖”的一下从火堆中间穿过,像马戏团里钻火圈的老虎一般,脸上带着炫耀和挑衅。
“哇——”西合院里一众小孩惊喜地鼓起掌来。
棒梗儿还大喊:“再来一个!”
秦淮茹一巴掌打在棒梗儿后脑勺上:“喊什么喊?
他把咱家小仓库里的东西都烧了,你还喊好?”
“那我的旧风筝也烧了吗?”
棒梗儿抬脸看着秦淮茹问。
“都烧了。”
贾张氏正全神贯注地在火堆里搜索着自己家的东西,正巧看到风筝,便随口回答。
“啊?!
风筝不能烧啊。”
棒梗儿焦急地说。
旁边的许大茂看到此情,立刻冒出坏水儿,对着棒梗儿道:“烧就烧了呗,你还能找他赔怎么着?”
“你赔我风筝!
赔我风筝!”
棒梗儿像一条小疯狗,挣脱开秦淮茹的手,捡起一根木棍冲向向二虎。
向二虎大长胳膊一伸,夺下贾棒梗儿手中木棍,揪住他脖领子。
贾棒梗儿正勇猛冲锋,猝然被揪住脖领子,手刨脚蹬都不管用,用嘴咬又咬不到,气得“哇哇”乱叫。
看到棒梗儿被擒住,贾张氏“嗷”的一声冲上去,想要掰开向二虎的手,却又掰不开,跳脚大叫:“向二虎,你是不是人啊?
连小孩子都敢打?!”
向二虎嘴角一歪,坏笑着:“你谁呀?
哪只眼睛看到我打小孩了?
这叫打吗?
这叫阻断,懂不懂?”
这时,秦淮茹也冲上来,举手就要挠向二虎的脸。
向二虎一掌将秦淮茹推个趔趄,恶狠狠地道:“别动!”
说完,手上小小的用了一点力气,棒梗儿立马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吓得他眼泪鼻涕蓦流出。
秦淮茹一下子就不敢动了,贾张氏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没想到这重新回来的向二虎竟然如此之“虎”。
“二虎啊,你这样对小孩子,有点过分了吧?”
刘海中责怪的语气中带着小心。
在刘海中的记忆里,向二虎虽然叫二虎,却是个百分之一百二的窝囊货,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彪悍?
不得不小心啊,毕竟在监狱深造过。
听到这话,向二虎嘴角一撇:“呵呵,我小的时候,你们不都这样揪我脖领子吗?
有什么过份?”
刘海中顿时哑口无言。
看到刘海中吃瘪,阎埠贵心中暗生一丝幸灾乐祸,虽然心里有点发怵,但还是想借机彰显一下作为三大爷的威风。
“你刚从监狱释放,回来就放火、就打孩子,还想再进去吗?”
阎埠贵仗着胆子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