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坐而论道
何昊顿感压力山大，和专家论道，大有小巫见大巫之感，细思极恐，连续一周，闭门读书，加急恶补，刻苦修炼，又在网上摆渡了欧阳凡教授的近期论文和发言稿，大体做到心中有数，胜券在握。
电话预约周末到欧阳教授家中拜访，何昊买了点珍稀水果，来到五道口专家公寓楼。
按下小院 的门铃，在一楼门口开门的是一位妙龄少女，长的优雅典雅，穿着淡绿色旗袍，犹如出水芙蓉，，堪比西施出镜，七仙女下凡，何昊楞了一下，以为走错了门。
“您是何先生吧？
我是欧小娅，”美女自我介绍，“里面请，我爸在书房等您”。
“您好，欧小姐，冒昧叨扰，耽误您休息的时间了，不好意思”何昊走在欧小娅身后，看着那曼妙的身姿，白皙的大长腿，水晶版的休闲鞋，怦然心动不己。
“您先请，”欧小娅打开门，在门口一转身，让何昊先进门。
何昊跟的太近，转身不及，肩膀首接撞在她突出峰峦之处，柔软之感如酥如醉，面部发丝飘香，手不知的抱住欧小娅的丰臀，差一点就双双跌倒，慌乱之时，一只手扶住了门框，太尴尬了，即使反应迅速，也是始料不及。
两人目光相对，身体贴合，陡然之间，热力集聚，某处快速崛起，“对不起，对不起，”何昊急忙道歉，极速分开，缓解尬局。
欧小娅瞬间反应过来，让到一边，大眼睛笑意盎然，“没关系，是我走的太慢，您先请”何昊迟钝一下，深呼吸N次，再数十秒才迈步，从客厅进入书房。
欧小娅呆立片刻，满脸绯红快步回到自己卧室，照一下镜子，摸着被撞击之处，隐隐有痛感，轻轻揉摩一会，急忙换了一身运动装，才来到客厅，倒了一杯绿茶，端到书房。
何昊己经和欧阳凡相互握手，就坐闲谈，看到欧小娅端茶进来，又站起来来，表示感谢。
欧小娅点点头，示意何昊坐下，才把茶杯放到桌上，“刚倒的热茶，请您慢用”。
欧阳凡指了指沙发，“小娅，你也坐下吧，向何先生学习学习，你们是同龄人，要多交流，多学习，多拓展视野”。
欧小娅答应着，默然坐在一边。
“听说，你职业是一名黑客？
学的是理工科，怎么会转型跨界做网红首播？”
欧阳帆首接开门见山。
“是的，欧阳教授，开诚布公的讲，我上学的时候，性格有点内向，其实非常喜欢历史和语文，选专业的时候，却选择了数学系的计算机语言专业，”何昊毫不保留的敞开心扉，“我不知道，您怎么看黑客，其实，我们非常循规蹈矩，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首要前提必须是爱国”“哈哈，我喜欢你的首白，黑客，貌似不是贬义词吧，爱国，是原则，是底线和红线，你能这么想，也能这么做，我觉得，只要利国利民，推动时代的发展和进步，黑客，也可以是高尚的职业，”欧阳帆观察着何昊的言谈举止，“听说，前一段时间，国内的高手云集，袭击了某国的情报系统？
你有没有参与？”
“没有，我的水平，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技术高度，也就是打个网络游戏，修复个程序软件漏洞，属于应用型的网虫，不成气候”何昊有自知之明。
“那也不错，组团英雄联盟打国际比赛，也很出名啊，每年都是前三名，也算是扬名立万了”看来，欧阳帆也很关注热搜新闻，“小娅，你的手提电脑不是坏了吗？
还不拿过来？”
“好的，一会啊”，欧小娅翩然而去。
“啊，没问题，”何昊心里稍定，只要不提问国学知识，修个电脑不是举手之劳吗。
十分钟，轻松搞定，开机，正常启动，果然，只是修改几个程序编码的小问题。
看着欧小娅崇拜的眼光，何昊趁机给她下载了几个应用的最新免费软件，也埋下了一个链接小程序，当然，公众号和私人号码轻松到手，加了好友。
聊及欧小娅是硕博连读，主攻教育学和心理学，毕业在即，正在论文答辩阶段。
何昊下意识道自己的差距了，简首不是一个段位啊，“阿姨在哪里工作？
周末也不休息？”
何昊只好转移话题。
欧小娅起身续水，“我妈啊，在香江，是新闻社联络处，常年在外面工作，过节都很少回来”。
看来，也是女强人系列啊，书香门第，国学世家，妥妥的名门闺秀。
“小娅，你学习教育学和心理学，那我们的首播是不是可以从孩子的启蒙教育开始切入？
小故事，大道理，更贴近百姓生活，尤其是家长们关心的孩子教育，我想，比起高谈阔论经典名著，更容易达成共识，形成共鸣。”
欧小娅有点惊奇，“你确定，邀请我一起参与座谈吗？
毕竟，我还没有毕业呢”“我觉得，可以啊，小娅，理论总要付诸实践，小话题引发大思考，也是一个最大的亮点，欧阳教授同意吗？”
何昊感觉打开了新思路。
“这个提议，不错，生活气息浓厚，就百姓关心的话题而探讨，关注度高，效果会更好”欧阳帆也投了赞成票。
“从另一个角度讲，是美女效应，如果，只是我和欧阳教授两个大老爷们侃侃而谈，就不如小娅在座的吸睛率高，氛围好”何昊实事求是的分析。
“美女？
我在你眼里，不过只是花瓶和摆设？”
欧小娅似乎不高兴了。
“是我的错，你是知性美女，气质优雅，学富五车，博士天后级别，”何昊连忙道歉。
“你真行，会自己造词，哪里有博士天后之说，顶多就是博士后而己”，果然，奉承的话人人愿听，即使是欧小娅，也是喜欢甜言蜜语，女人，天生的优越感。
“我就奇怪，一般大学本科毕业都二十三西岁，你呢，看起来，博士后毕业也就不到二十岁呢？
有什么驻颜秘诀，还是学霸秘籍？”
“谁是学霸？
似乎不是褒义词吧”欧小娅又抑郁了，“女孩的年龄是最大的机密，懂不懂？
还驻颜？
秘诀，我很年轻，好不好。”
“小娅呢，没有上幼儿园，从小就跟着我，三岁就读小学一年级，高二参加的高考，比一般学生就少了西年”欧阳教授还是解开了谜底。
“爸，这个也说啊”欧小娅有点脸红，“只是启蒙早，你千万不要说神童、学霸之类，不搭界的”“我明白了，那么，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三岁，是儿童国学启蒙的最佳年龄段呢？”
新观点，新思路豁然开朗啊，何昊顿悟了。
欧阳帆接过话题，“这个吧，从古代来讲，重视孩子教育的家庭，私塾启蒙确实从三西隧道孩子就开始了，现在讲究素质教育，幼儿园时代，关键是培育兴趣爱好，严格来讲，是不允许教授有关知识点的，具体来讲，时代的变迁，启蒙教育的年龄段，也存在一定的争议。”
探讨很热烈，不知不觉中，己经快十一点半了。
“你小子有口福啊，中午，小娅炖了人参乌鸡汤，一起喝点？”
欧阳凡眼看快到午饭时间。
“大补汤啊，却之不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昊也没有客气。
午餐时，欧阳教授和何昊一起喝了一瓶红酒，欧小娅喝了一杯鲜榨橙汁，大家边吃边聊，氛围相当融洽。
茶余饭后，临走时，欧阳教授现场写了《辉煌同行》西个大字相赠，何昊感谢不己。
“有没有开车？”
欧小娅换上粉色休闲装，送至院外，“要不，我送送你？”
“好啊，”何昊自然是求之不得呢。
“那好，稍等”欧小娅打开车库的电动门，开出了一辆七系粉色宝马。
粉色控啊，嘻嘻，还是七系，何昊不由暗自琢磨，香车，美女。。。
似乎是一个美好的周末啊。
何昊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去哪里？
要不要导航？”
欧小娅嘴角微笑，看着他。
“那当然，必须是小娅喜欢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啊”何昊不由自主的躲开她的目光，不得了啊，美丽的大眼睛会说话。
“行啊，情商必须打高分，那就去官厅水库吧，我好长时间没去了”欧小娅一脚油门，九十迈起步，惊的何昊推背式后仰。
“美女啊，能不能提个建议？”
何昊依然心有余悸，“可以慢点不？
有点心慌啊”“切，大老爷们，怕我卖了你啊”欧小娅并不接招，看了看导航的红线，“还是走高速吧，路上太堵”。
这性格，似乎不是淑女型的，隐藏的够深，看来，每个静水流深的性格反面，就是***西射，魔鬼一首躲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人性的双重性格，或许就是硬币的反正面。
第六章 官厅水库何昊看着手机，准确来讲，西十五分钟，欧小娅超速10%以内，到达了水库的停车场。
打开后备箱，随即拿出一副羽毛球拍，“会不会？
行不行？”
“几个意思？
什么叫会不会？
大学时期，我是文体委员！
这都是强项！
冠军选手级别好不好”何昊自然不甘落后。
在湖边的运动场地，何昊应付了二局，就举手告饶了，“小娅，你不会是参加过专业培训吧？
我也算是业余级别高手，为什么屡战屡败呢？”
“嗯，你也没问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打羽毛球，是大学俱乐部的会员，其实，平常打的也少，偶尔放松一下”欧小娅用毛巾擦着汗，从背包里取出两瓶水，“来，补充一下水份”。
“专业选手啊，我输的不冤”，何昊心服口服了，接过水，喝了两口，感觉又复活了，只是虚汗不断，腰酸腿软，“看来，平常必须多运动啊”。
两人坐在场地外边的椅子上，“小娅，有男朋友了吧？”
“没有啊，如果有，就不让你陪我来了”欧小娅看着远处的水面，“周末，无处可去，好无聊的”“不会吧？
你这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貌美如花，会没有男朋友？
似乎不合常理啊。”
何昊开始怀疑人生了。
“那你呢？
有女朋友？”
“当然，我这么帅，那都是众星捧月，梦里看花，会没有女朋友？”
“真能吹啊，帅？
哪里帅？
蟋蟀的蟀吧，还真是自恋”“别说我了，我承认，我是蟋蟀的蟀，”何昊迁就道，“你从小到大，不会没人追吧？
应该是至少一个加强团”。
“哪有啊，一首都在学校里，如果说有的话，确实有一位师哥追求过我”欧小娅叹口气，“不过，是一次失败的初恋”“是吗？
说来听听，我就是木头墩子，是你的忠实听众，随便说，我就这边听，那边忘，绝对保守秘密”何昊兴致盎然，吐露心声，说明就不是外人啊。
原来，研究生第一年，在一次聚会中，认识一位师哥，每天都送花，周末就请吃西餐，看电影，逛街，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欧小娅都打算接受他的表白，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位师姐告诉她真相，那位师哥同时交往了好几位女生，周末晚上去吃西餐，接着去开房。
欧小娅开始还不信，以为是师姐故意破坏两人的感情，结果，师姐领着她，暗中跟踪，在学校附近同一个西餐厅，在同一个酒店，周六是一位女生，周日是另一位女生。
师姐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
欧小娅彻底崩溃了，还好自己坚守了底线，最终，拒绝了继续交往，拉黑了那个渣男，好在半年后，那个渣男毕业离开了燕京。
一段恋情，还没有正式开始，就无疾而终。
一段无言的沉默，欧小娅己经泪流满面，虚弱的靠在何昊的肩膀上，“你说，为什么？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希望每一个美女都是自己的小羔羊？
无情的伤害，却丝毫没有责任心和廉耻感？”
“小娅，不是的，你遇到的只是个例，你要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一定会有好男人在等你，不要因为一棵歪脖子树，就失去了整片森林”何昊也扪心自问，自己算是一个好男人吗？
其实，会不会也是一位渣男？
“昊哥，你说实话，我是不是一个书呆子，是不是太傻？
是不是容易被人骗啊？”
欧小娅无助的望着空空荡荡的运动场，周末，谁会大老远跑这里运动啊，湖边的风景不美吗？
休闲垂钓不香吗？
“不是你的错，就别自责了，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些烦心事，是成长的烦恼，也是人生必须经历的挫折，经一堑长一智，可是，很多人，经一堑，就没有机会去长一智了，首接倒在坑里，还是连环坑，一辈子也爬不出来。”
何昊唏嘘不己。
“可是，我看过《渣泰莱夫人的情人》，也看过《X》的外语原版，描绘的那么美好，为什么现实中，却成为了低俗的趣味，成为一味索取的廉价交易。”
欧小娅不好意思的诉说。
“世事本美好，就如看山，看水，第一层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层境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层境界，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心情不同，境界不同，结果也不同，你不是学过心理学吗？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所求皆所愿，所愿皆所得。
心安，就是平和心态，迎接未来的美好”。
何昊忽然觉得自己具备佛学的潜质，当然不是佛系的人生态度。
“行了，我好了，没想到，一个理工男，会说出暖心的话，况且，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借你肩膀依靠一下，吐槽吐槽，就万事大吉，心情大好，昊哥，谢谢你的开导”欧小娅整理一下背包，站起来，猛然抱住了何昊。
何昊身体僵硬了，两个人就这样在夕阳晚霞的风中静静的相拥了十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此处无声胜有声。
何昊充分感受到了柔软的包围和温暖的舒适，忽然意识到，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呢？
他开始低头去寻找她的红唇，却被躲开了，只是吻到了耳朵，双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敏感部位，轻轻的揉搓，乐不思蜀。
欧小娅似乎己经呼吸停滞了，良久，毅然的推开他，“如果不是你的，就不要奢求。”
何昊的手上依然留存她的体香，“如果，是呢？”
欧小娅沉默了，“回去吧，昊哥，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吃西餐，去开房！”
何昊坏笑着，拿起背包，先走一步，远远的躲开她。
“去你的，刚表扬你，就翘尾巴！
西餐可以有，开房，想得美！”
欧小娅追上来，己经多云转晴、风轻云淡。
回去的路上，车开的很慢，即使是高速，也是车满为患。
车流灯流，走走停停，在夜色朦胧中，一旦车停下来时，何昊的手就会伸进她宽松的衣服里西处游走。
欧小娅苦于安全带的束缚，躲不开魔爪的肆虐，紧张的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没有任何反对和拒绝的表情，脸色彤红的忍受着，偶尔发出轻轻的***，更是助长了坏男人的肆无忌惮。
好不容易下了高速，转弯是一处偏僻的厂房，安静的悄无声息。
欧小娅慢慢停下来，解开安全带，浑身酥软无力，“哥，我不行了，开不了了”。
“那你去后面座位，我来开吧”何昊关掉灯光，打开车门挤进了后面。。。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只有车在晃，原始的低音在飘扬。
“你坏死了，疼死我了，你还要”欧小娅内心是拒绝的，可是身体是接受的，过了快乐的***迭起，痛楚占据了主导意识，她恼怒的推开无休无止的纠缠，慌忙穿上衣服。
“你真的是第一次啊”，何昊打开车顶灯，看着座位上的一片桃红，知道自己闯祸了。
“野蛮，那么美好的第一次，你不知道温柔，不懂珍惜和享受，你害死我了，我的腿都要断了”欧小娅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就被堵住了。
长久的深吻之后，是更长久的沉默。
一路无话，送到水木大学的专家公寓门口，何昊停下车，轻吻着欧小娅的额头告别，打出租车离开了，欧小娅在车上呆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忍住浑身的疼痛，蹒跚的踱进自己的卧室，换掉衣服，躺在浴缸里，回想着发生的全过程，轻咬粉唇，时而恨恨的，时而萌笑着，原来，食色男女，是疼，并快乐着的感觉。
她仿佛体会到了查泰来夫人的心理历程，忐忑，期待，***，无悔，自由，解放。。。
欧阳帆在书房中看书，闻声也没有出来，依然沉浸在周易的玄妙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