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双倍好运
三人躲在房间里，透过窗户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姜楚发现，夜晚的怪物似乎更加活跃，街道上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
三人找了些破旧的毯子，在房间的角落里勉强睡了下来。
姜楚守在门口，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擦擦吧。
"何羽昕递过来一条毛巾，她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姜楚的手，又迅速缩了回去。
姜楚接过毛巾，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体香。
他这才注意到，何羽昕换下了白天扯烂的裙子，穿上了自己的白衬衫。
衬衫对她来说有些大，下摆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曲线诱人修长的腿。
"谢谢。
"姜楚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连忙移开视线。
何羽昕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窘迫，嘴角微微上扬："没经过你的同意，换上了你的衣服，没有冒犯到你吧。
""我可没那么小气。
"姜楚实话实说。
"多谢。
晚安…"她转身时，衬衫下摆轻轻扬起，姜楚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擦拭棒球棍。
"楚哥..."何羽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姜楚走进厨房，看到何羽晴正踮着脚，想够到顶柜的番茄酱。
她的上衣随着动作微微上移，一截白皙的腰肢让人血脉偾张。
"我来吧。
"姜楚走到她身后，伸手去够罐头。
这个姿势让他几乎把何羽晴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幽香。
何羽晴没有躲开，反而往后靠了靠："谢谢...你真好。
"姜楚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拿下罐头："小心点，别摔着。
""没事。
"何羽晴转过身，仰起脸看着他，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
该死，是初恋的感觉！
姜楚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往后退开，轻咳一声："我去阳台看看的情况。
"阳台上，夜风微凉。
姜楚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躁动的心情，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但两个女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
"睡不着吗？
"何羽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楚回头，"你怎么也没睡？
"何羽昕走到他身边，"我在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的肩膀轻轻碰着姜楚的手臂，凉凉的触感让姜楚心跳加速。
姜楚虽谈不上情场老将，但也明白姐妹花的用意，这只是她们表达对自己感谢的方式。
而且她们现在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但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发生点什么的话，那么，立刻会遭到她们的拒绝。
成年人的游戏，点到即止，大家自然都懂得。
"明天我打算去楼上看看。
"姜楚说，"也许能找到更多物资。
"何羽昕想了一下说，"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姜楚摇头，"你们留下来。
"何羽昕突然转过身，首视着他的眼睛："姜楚，我们算是队友吗。
""至少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月光下，她水汪汪的眼睛格外明亮。
姜楚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下意识地往前倾身，逐渐有些把持不住，想要更贴近的感受何羽昕的体温..."姐？
"何羽晴的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迅速分开，何羽昕的脸颊泛着红晕："怎么了？
"何羽晴走过来，很自然地挽住姜楚的手臂，"我不敢一个人睡。
"姜楚感觉自己的手臂陷入一片柔软，他看向何羽昕，后者却转过脸去："去吧，我守夜。
"躺在床上，何羽晴紧紧抱着姜楚的手臂："楚哥...你会保护我们的，对吗？
""嗯。
"姜楚轻声应道，感觉她的呼吸渐渐平稳。
望着天花板，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何羽昕月光下的侧脸，还有何羽晴依偎在怀里的温度。
这个夜晚，注定漫长。
第8天，最后一个罐头被打开。
姜楚看着空荡荡的储物箱，深吸一口气："我们得出去找食物了。
"姜楚储存的30盒罐头，计划是每人一天一盒，但姐妹俩实在扛不住饥饿，于是改为每人一天两盒，在公寓内搜索到的食物也寥寥无几。
何羽昕正在梳头，闻言手顿了一下："可外面到处都是那些东西。
""别无选择，我知道隔壁楼有个小超市，应该还能找到些东西。
""我跟你一起去。
"何羽昕站起身。
"嗯。
"姜楚点头。
"我不要一个人待着！
"何羽晴突然抱住姜楚的手臂，"我也要去！
"姜楚强忍着不去看何羽晴上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外面真的很危险...""正因为危险，我们才要在一起。
"何羽昕己经换上了姜楚的运动服，大了些，但勉强合身，她将长发扎成马尾，"三个人总比两个人强。
"姜楚看着姐妹俩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好吧，但一定不要擅自行动。
"三人用床单做了简易的背包。
姜楚带上一把锋利菜刀当武器。
临出门前，何羽昕突然拉住姜楚的手："等一下。
"她踮起脚尖，在姜楚脸上轻轻一吻："为了好运。
"姜楚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何羽晴也凑过来在他另一边脸上亲了一下："双倍好运！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姜楚感觉自己的耳朵发烫。
他轻咳一声："准备好了吗？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应急灯发出幽幽的光。
姜楚打头阵，姐妹俩紧随其后。
走出公寓，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味，街道上随处可见干涸的血迹。
突然，前方传来"咔嗒"一声。
三人同时僵住，姜楚看到一个黑影从拐角处晃过。
"别出声..."他低声说，感觉何羽晴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们贴着墙慢慢移动，突然，一个身影从侧面扑来！
姜楚下意识地挥动武器，菜刀砍进怪物的肩膀。
那是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半边脸己经腐烂，地上还拖着一条像老鼠那样细细的长尾，张着血盆大口嘶吼着。
"跑！
"姜楚大喊，一脚踹开怪物。
三人拼命朝一栋建筑跑去，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嘶吼声。
刚才的动静惊动了更多怪物。
"这边！
"何羽昕突然拉住姜楚，推开一扇防火门。
他们躲进一个储物间，姜楚立刻用拖把杆卡住门。
外面传来"咚咚"的撞门声，三人屏住呼吸，紧紧靠在一起。
黑暗中，姜楚能感觉到两个女孩剧烈的心跳。
何羽昕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何羽晴则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何羽昕抬起头，在黑暗中与姜楚对视。
她的眼睛带着一丝摇摇欲坠的坚定："我们会活下去的，不会有意外，对吧？
""对。
"姜楚轻声说，"我保证。
"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姜楚正准备开门查看，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个男人发出哼哼唧唧的歌声。
"有人！
"何羽晴激动地说。
姜楚示意她们安静，仔细倾听。
确实有人在哼歌，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有活人吗？
怪物己经被我赶跑了。
""救命！
"何羽晴突然大喊，末世来临这几天，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其他人的声音，又惊又喜。
"别！
"姜楚想阻止己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