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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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上玉虚宫中,弟子虚恒盘腿、闭目坐在空寂的大殿中。他一身白色道袍,

原本欣长的身材更显挺拔,头上玉簪束发,脸上的丹凤眼配着一对柳叶眉,好似翠羽入画,

他眉头紧锁,粉面桃花般妖冶的脸上似有无尽的哀伤难以抚平,

愣是把一张俊脸平添了几分冷艳。山下有户钟姓人家,男主人钟离,女人凌云。

钟离在离山下不远的小镇上经营一家贩卖药材的小店。钟离长的白净瘦削,一字淡眉,

细眼鹰鼻蜂腰,身材中等,经常穿一身浅紫色长褂,念过几年私塾,

见了人立马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细眼里总透着一股精明的光,做买卖时账算得滴溜溜的圆,

不管是来买山药的还是来卖山药的乡邻,很少有人能沾上他的光,

镇上的人们背后无奈的叫他“笑面狐狸”。天快黑了,钟离匆忙关上店门,

径直奔向镇上的黑寡妇家,黑寡妇名叫柳红,自己带着一个女儿生活。她肤色偏黑,

但是身材却很妖娆,总用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路边过往的男人们,

镇上的女人们看着她这一副骚乎乎的模样,都害怕自己的男人和她有啥瓜葛,

女人们在背后气呼呼的叫她黑寡妇,渐渐地黑寡妇就成了柳红的新名字。

黑寡妇自从去了一次钟离的小店之后,两个人就心照不宣的勾搭上了,

之后钟离就心安理得地偷偷的住到了黑寡妇家,慢慢的也再不回家了。

凌云看了看坛子里见底的米和面,叹了一口气,

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佳人现在也只能用一脸菜色来形容。

那一对大大的杏眼再也看不见一丝光芒,显得分外的空洞无神。

眼上的那对新月眉依旧是青翠欲滴,使苍白的小脸平添了几分神韵,

依稀看出了几分昨日的生机。

她那如玫瑰花瓣般柔嫩娇艳的唇瓣早已变成苍白中泛着乌青的颜色。

此时的她不得不到镇上去寻找她的丈夫,以便要点吃食以维持生计。曾几何时,

她也想过离开这个空洞洞的家,曾几何时,她也想过去寻找那梦境深处的亲人,

去寻找那承载着她所有年少时曾经的欢乐的家。可是在一次次的辱骂声中,

原本那颗挣扎的心越来越麻木了,她已想不起过去,也不知道何为未来,

整个人变得呆头呆脑起来。黑寡妇正在钟离的小店里和他打情骂俏,

一抬头正好撞上了凌云因羞愤气恼而苍白无力的小脸,

他抬手一巴掌就摔到了无辜的凌云脸上,怒吼道:“***!谁让你来店里了?

你难道忘了女人的本分了?给我安安分分的守在家里去!”委屈的凌云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

满眼含泪,颤声说道:“我还是你的妻吗?”,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对狗男女,转身就走。

“你快去把她追回来呀,免得让人看见了又说我们的坏话啦!

”沾沾自喜的黑寡妇对着凌云的背影撇了撇嘴,又朝钟离翻了个白眼。

恼羞成怒的钟离赶紧追了出去,拽着凌云的胳膊就往回拖,

凌云纤细的身躯被强行拖进了小店。“咚!”可怜的凌云被恼怒的丈夫粗暴地摔在了地上。

“***!你是想让全镇的人都知道我们的事吗?想滚也得等天黑没人能看见的时候再滚!

”钟离压着声音咆哮着,满脸狰狞。凌云手指哆嗦着指着这一对狗男女,早已是泣不成声,

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眸瞪了瞪黑寡妇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又强忍悲愤,满眼幽怨的瞪向了钟离,

她愤怒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再瞪一下信不信我杀了你!”钟离双目圆瞪,

额上青筋暴跳,粗气直喘,恶狠狠的说道。“你这扫把星害得我今天干不了营生!

”一脸恼怒的钟离骂骂咧咧的从里面关上了店门,又继续搂着黑寡妇调笑了起来。

“你这只笑面狐狸不是一贯最能沉得住气吗?怎么也猴急起来!没看见有人正盯着我们呢,

多不好意思呀!”黑寡妇推了钟离一把,笑嘻嘻的说道。“滚到墙角去!别在那里装死碍眼!

”钟离面色瞬间阴沉如水,眉宇间立马凝聚起不悦的风暴,怒不可遏的朝凌云命令着,

转过身就抱起了***难耐的黑寡妇,直接按到了账桌上狂啃起来。

愤怒的凌云几次站起来开门要跑,都被气急败坏的钟离拖了回来。因为坏了他们的好事,

钟离发疯似的抓住凌云的头发往墙上撞,直到他自己撞累了才“咚!”的一声,

瞪着一双发红的细眼凶神恶煞般地把她摔到了墙角里,

凌云惊恐地抬眼看了看犹如猛兽般发狂的钟离,她的心猛地一惊,恐惧席卷了全身。

这个曾经在师父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人,这个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亲人,

死心塌地的跟随他生活的人,竟是这般禽兽。虽然这几年自己一直在他的践踏辱骂下生活,

甚至生生的被他折磨得抑郁呆傻,但也从没有想过他竟然犹如地狱里的魔鬼,

也从没有想过他这么阴暗可怕的一面会是如此恐怖。

也许她对他曾经深爱过所以才会深信不疑,以致使自己把他的全部算计错信成了一腔深情。

此时的凌云心如刀绞、万般悔恨、万念俱灰。现在的心有多悲凉,

曾经的不甘和希翼就有多可笑。顷刻间,她顿觉天旋地转,内心的刺痛犹如万箭穿心,

突然间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墙角不省人事。黑寡妇坐在一边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不时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还不快滚!再不滚看我不弄死你!

”凌云被这一声怒吼惊醒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这时候店里面已亮起了灯,

凌云的脸上、头上全是血,她也不知道擦一擦,整个人似乎已经麻木了。

不知不觉间阵阵寒意席卷全身,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原本瘦弱的身体此时恰如狂风中一片飞舞的落叶摇摆不定,整个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了一团。

疯狂的钟离边吼边捡起一个凳子砸向了浑浑噩噩的凌云,凌云头上的血又流了起来。

凌云强撑着一口气跌跌撞撞的往家里走,整个人犹如坠入了冰窟,好似失去了知觉,

仅凭借着一丝潜意识她摸回到了家中,刚到家门口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虚弱的凌云终于睁开了红肿的眼睛,她抬眼望望四周,

这里竟是记忆中师兄的房间!没错,房间还是如昔日般的一尘不染,惊愕中她急忙爬了起来。

头上伤口撕裂开来,她疼得不自觉地摸了一下头,发现头上已包了纱布,可是血又冒了出来,

她顾不上钻心的疼痛,挣扎着起身飞快朝门口跑去,不小心一头撞到了一个白袍道人身上。

紧张的虚恒慌忙伸手扶住她,焦急的说道:“师妹,快回去躺下!”“师兄!

”凌云刚尘封起来的悲伤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泪水像潮水般哗哗的肆意流淌下来。看的虚恒瞬间心如刀绞,他一把抱起了泪如雨下的凌云,

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满腔深情的搂着她任由她失声痛哭,

想让她把这几年所受的所有屈辱和悲伤全都哭出来,直见她哭的昏天黑地,哭的一塌糊涂,

哭的声嘶力竭,这才愣愣的倒在虚恒的怀里默不作声,直哭得虚恒肝肠寸断。

他含着深深柔情的丹凤眼里充满了哀伤,他抖着手用手帕擦了擦凌云那双饱含痛苦的眼睛,

又用温水擦洗了她头上的血痂。“师兄应该早点接你回来的!

”虚恒俊美的脸上写满心疼与懊悔。他在想,当初他要是勇敢一点,

站出来坚决反对她下山嫁人的话,

自己的小师妹会不会就不会受这些屈辱与欺凌;也或许他不听师父的话强行早点带她回来,

也就不会使小师妹满身伤痕累累,可是他知道她的倔犟,

也知道她的一腔深情是不撞了南墙是不会回头的。人身上的伤口能够愈合,

心里的伤疤却是用一生也难以抚平。虚恒哀愁的玉脸看不出一丝妖娆,

他轻轻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喂给了悲痛欲绝的凌云。“师兄!

”凌云哀凄凄的伏在虚恒结实的肩膀上,深情款款的虚恒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把她紧紧地搂到了自己温暖的怀抱里,暗暗的发誓此生绝不会再让她受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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