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突发羊水栓塞,女婿却将手术费输得一干二净。
那叠毛票子是我当掉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还卖了自己的棺木才凑齐的。
他拿着一瓶农药跪在手术室外面狂扇自己耳光,忏悔赎罪。
说女儿要是救不活他也去死。
我长叹一口气,折断手中的烟斗。
掏出里面泛黄的几张毛角。
“赌这么大,带老子也去玩两把!”......看到我伸手递出的毛票,女婿赵建刚抽自己抽得更狠了。
他哭着跟我道歉。
“爸,对不起,我不是人,我真的不是人!“这是您每个月的救命钱,使不得啊!”我压住心里的火气,看了眼抢救室紧闭的门,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赌!必须赌!”闻言,女婿脸色一僵,随即举起手里的半瓶农药就往嘴里灌。
电光火石间,我一脚将农药踢翻在地。
“啪”地一声,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还他妈是不是个男人,是的话,给老子马上去赌!”听我这么说,女婿以为我说的是反话,当场呜咽出声。
“爸,我真的错了,我发誓以后当牛做马好好照顾您和欢欢!”“但是,真的不能赌了,欢欢的住院费已经没了,我再不能拖累你们了!”“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烟斗。
“爸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更要去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