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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观点、立场、建议或脑洞均属个人表达,与任何真实世界的事件、人物、组织或宗教无关,请理性观看。

本书内容中所涉及的任何虚拟角色、物品、事件或设定均为创作需要,无任何暗示、隐喻或影射,不得对号入座。

如果宇宙如同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漠,那我们的世界就恰似其中一粒微不足道的沙砾。

而故事,就发生在与我们相隔甚远的另一粒沙砾之中。

……对人来说,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呢?是生命吗?陈默想起自己曾因先天性无痛症,在一次意外中,手指被割破,鲜血直流,他却毫无察觉,直到看到地上的血迹,才后知后觉。

还有一次,他的脚被钉子扎穿,依然若无其事地行走,最后伤口严重感染,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这些过往的经历,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生命的脆弱。

可此刻,他却又一次陷入了危及生命的绝境。

就在几分钟前,刚刚从医院出来的陈默点燃了一支香烟。

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脚下那如镜面般光滑的冰面滑倒,后仰着重重地摔了一跤。

冰面上那一层薄如蝉翼的雪花,正是这场意外的“罪魁祸首”。

而此刻,这样的“罪魁祸首”正纷纷扬扬地漫天飘落。

虽说是摔倒了,但陈默并没有感到哪里磕到碰到。

这并非是因为冬季陈默穿的衣服比较厚,而是源于他所患的一种罕见遗传病——先天性无痛症。

陈默先天就无法感知疼痛,由于不能及时察觉伤害的存在,他比普通人更容易遭受生命威胁,定期来医院检查身体,也就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医院大门外面的冰都不清理一下,要是把人摔出个好歹来,这能算是医疗事故吗?”陈默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望着那在路灯昏黄光芒照射下,如同细碎银屑般熠熠生辉的雪花,思维不受控制地飘散开来。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后粘着的雪花,看了眼才抽了两口的烟,此时已经在雪里熄灭了,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初冬的寒冷,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一点点抽离了街道上的生机,使得这里行人稀少,显得格外冷清孤寂。

路面上隔三差五出现的冰面,泛着森冷的光,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就在他路过一个小巷时,隐约听到有人在呼救。

虽说他并非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那微弱的呼救声,却像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他的好奇心,促使他顺着声音找了过去。

陈默小心翼翼地站在巷子口外围,探头往里一瞧,只见一名女子正拼命扭动着身体,奋力挣脱试图捂着她嘴的那只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却又充满恐惧的呼救声。

“给老子闭嘴!”一名男子恶狠狠地低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和凶狠。

“这是在绑架吗?还是抢劫或者施暴之类的?”陈默心中暗自思忖,目光紧紧地盯着巷子里的两人,试图判断当前的局势。

“我现在报警的话,讲话声音肯定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如果只是普通抢劫,还是别管了吧。”

陈默再次将头探出,想确认一下情况。

这一探不要紧,竟被那女子看见了。

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睁大,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挣扎得更加激烈了。

“救命啊!我不认识他,帮我报警好吗?”女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

施暴男子听到这话,猛然回头,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正好看到了陈默半露在外面的脑袋。

“什……什么人?出来!”陈默见自己暴露了,犹豫再三后从墙后走了出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看着施暴男子说道:“要不……咱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把那个女人放了,我不报警,这事就这么算了,你看行不行?”陈默看着眼前的男子,大冬天的,他却穿着单薄的衣物,身形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不免在心中暗自估量着与对方搏斗的胜算。

“你是谁……别多管闲事!”男子边说边从裤兜掏出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架在女子的脖子上,刀刃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别过来……敢过来我就捅死她!”刚才明明就是他叫嚣要陈默出来,真出来了又不开心了,陈默心中对此感到有些好笑。

对方看见了他的体格也没了之前独自施暴时的凶狠,欺软怕硬的性格尽显无遗。

察觉到持刀男子眼神中透露出的疯狂与决绝,精神状况似乎不太对劲,陈默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心中暗自警惕。

他此刻也打消了肉搏制服男子的想法。

虽然他今年二十三岁,正值壮年,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三。

体格明显比面前的男子占优,但他可不是那种愿意牺牲自己去保卫他人的类型,更何况是为了一个陌生人。

此时的女子,哪还有刚才挣扎时的力气,刀就那么明晃晃地横在脖子前。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这彻骨的寒冷,她正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哀求地看着陈默。

“情况不妙啊,是因为我的原因,让事态升级了吗?”陈默心中暗自估量,一丝不安爬上了心头。

这还是陈默这辈子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因为自己,让面前的女人遇害,恐怕他会被内疚自责的情绪淹没。

“都是因为这些骗子……你根本不知道……”持刀男子情绪失常地叫喊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与绝望。

陈默在心中对他的语无伦次表示不屑,不管他曾经遭遇了什么,从他持刀打算伤害无辜人的那一刻起,他的任何话语都仿佛是在为自己的不堪找寻借口。

但此刻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他得先稳住局面。

眼看男子情绪激动,陈默连忙将自己的钱包、手机等一系列值钱的东西拿在手上。

这时,手机的轻微振动让陈默意识到报警电话已经接通了。

“你要钱的话,我的手机、钱包这些你都可以拿走。”

说不报警那肯定是骗他的,从墙后走出来时,陈默就已经用手机快捷键拨打了报警电话。

现在电话接通,当务之急是说明情况,让接线员明白自己所遇见的危险。

把手机和钱包拿在手上,也是为了让声音传导得更清晰一些。

“你别激动,把刀放下。”

“我刚刚才从仁德医院出来,已经没多少钱了,这些是我的全部身家了。”

虽然陈默此刻很想把具***置透露给电话另一边的人,但他怕被施暴男子看出端倪,只好作罢。

听了陈默的一番话,施暴男子的神态明显缓和了不少。

就在他以为事情有转机的时候,电话另一边传来了声音。

“喂~先生,您是在仁德医院附近遇到危险了吗,需要我帮您报警吗?”对方声音怪异,仿佛故意压着嗓子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喂?哥们?别开玩笑了上号啊!”“你知不知道我搞来那俩内测资格费了多大功夫!”陈默看着手机上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挂断了电话,空气在此刻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可怕。

那是他朋友的电话号码,虽说是朋友但其实二人从未见过面,他们是在游戏里相互结识的,如今已有八年之久。

有趣的是二人一块玩了八年他却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对方的游戏昵称为[爱吃猕猴桃]。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陈默此刻也回想起了之前二人幼稚的举动,“猕猴桃”在得知陈默唯一的母亲也因为车祸过世时,对方让他将自己设置为应急联系人。

陈默当时还觉得很暖心,起码遭遇危险后不至于无人在意,但是现在手机的快捷方式拨号,却是正好打给了远在天边的,从未见过面的,此时帮不上忙的“朋友”。

“你们都是骗子……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杀了你们……”陈默这一行为明显激怒了持刀男子。

他猛然放开了身前的女人,朝着陈默冲了过来,脚步踉跄却又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

眼看男子持刀袭来,陈默知道自己搞砸了,转身后拔腿便跑,却没注意脚下冰冻的路面。

逃出小巷还没几步,他的脚步猛地一滑,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陈默本能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旁边的建筑物来稳住身体,但周围除了冰冷的墙壁外,什么也没有。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摔在了坚硬的冰面上。

他瘫倒在冰面上,那因摔倒而略显狼狈的姿势,并没有让他的眼神有丝毫的慌乱。

那歹徒手持西瓜刀,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朝着他冲了过来,眼里满是疯狂。

陈默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歹徒持刀狠狠地刺入腹部,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

他能明显看到那刀刃进入自己的身体。

鲜血开始渗出,在雪白的大地上晕染出刺目的红,但他却没有感受到常人应有的疼痛。

陈默的手下意识地伸向伤口处,一把抓住那把水果刀还***在外的部分,使刀无法再深入半分。

他手上的触感无法感知到刀子的寒冷和自己血液的温热,仅仅感觉刀子的表面有些粘腻。

“这***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有劲儿!”此刻陈默心中叫苦不迭,只感觉持刀歹徒的力量越来越大。

其实不是对方力量变强了,而是陈默的力气越来越小。

失血过多使他愈发虚弱,已经是强弩之末。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陈默瞥见刚才的女人已经从巷子里跑了出去,由于太过心急,脚滑往前踉跄了几步,这让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歹徒见他面容带笑,似乎更加恼怒,抽出刀又猛地刺向他的手臂。

刀子划伤了手掌,又在雪地上添了点点鲜红。

陈默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

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肌肉被刀刃划破,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僵持下去了。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身体在不断失血的情况下已经有些不听使唤。

他感觉自己逐渐虚弱,意识也在一点一点消散。

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陈默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一直搞不清的问题:对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生命吗?如果是,那他此刻为了一个陌生人陷入绝境,又算什么呢?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值得他在这瞬间去思考和追寻?陈默的眼睛逐渐闭合,视线里的路灯却愈发明亮,亮得刺眼。

一阵白光伴随着强烈的耳鸣转瞬即逝,只见周遭的世界陡然发生剧变。

眼前天空的变化让陈默大脑短暂宕机,不绝于耳的海浪声传入他的耳朵,而他只是痴痴地望着天空,感受着身下摇晃着的地面。

陈默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艘小船上,而船则漂浮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海面上。

“这里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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