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虽然字迹模糊，但"千禧画院招聘艺术助理"几个字依然清晰可见。
"月薪两万起，无需相关经验。
"我举起手机拍下二维码，迅速扫描。
三秒后，屏幕上跳出一行小字："恭喜您，周一上午九点，千禧画院恭候大驾。
""这广告也太简陋了吧？
连个地址都没有。
"我自言自语道。
话音刚落，手机震动一下，一段地址文字跃然屏上。
"太奇怪了。
"我正想删掉这条信息，却发现手指不听使唤，反而点击了"接受"按钮。
周一早上八点四十，我站在了地址所示的位置——一栋爬满藤蔓的红砖建筑前。
大门紧闭，门框上方雕刻着"千禧"二字，岁月将其磨得斑驳不堪。
我抬手敲门，木门却自动向内开启。
一股陈旧的颜料气味扑面而来。
"欢迎来到千禧画院。
"一个站在昏暗门厅中的高挑身影说道，"我是曹宇，画院现任院长。
"他举步向前，阳光透过门缝照亮了他的脸庞。
英俊得令人窒息，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气质。
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黑得不见底。
"你好，我来应聘。
"我递上简历。
他连看都没看，直接撕成两半，扔进门边的铜制垃圾桶。
"无需这些。
你已被录用。
跟我来。
"我愣在原地。
"就这样？
不需要面试吗？
"曹宇回头，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你扫描了那个二维码，就已经通过了最重要的测试。
""什么测试？
""能否看见它。
"他语气平淡，"普通人看不见那则广告。
"我跟着他穿过狭长的走廊，两侧墙壁上挂满了风格各异的画作。
奇怪的是，这些画似乎在...移动？
"你看到了什么？
"曹宇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左边墙上的一幅画问。
那是一幅水彩画，画中是个哭泣的小女孩，坐在秋千上。
"一个悲伤的小女孩。
"我回答。
"再仔细看。
"我盯着那幅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小女孩的眼泪好像真的在流动，她的嘴巴似乎在颤抖。
"她...她在动！
"我惊呼。
曹宇满意地点点头。
"好，再看那边。
"他指向右侧墙上的另一幅画。
那是一幅暗色调的油画，画中一个男人背对着观者，站在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