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荆棘之路的开端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孙老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顾长生将听到的对话简略告知，孙老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看来，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了。”
孙老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翌日清晨，顾家大宅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下。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家仆们来往匆匆，脸上写满了担忧。
顾长生站在院中，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
“砰！”
一声巨响，顾家大门被一群人粗暴地踹开。
赵虎带着一众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庭院，满脸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狞笑。
“顾长生！
你家欠的债，今天该还了！”
他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如同破锣般刺耳。
顾家众人吓得瑟瑟发抖，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几个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家丁，此时也畏畏缩缩地躲在赵虎手下身后，对顾家众人投来鄙夷的目光。
“瞧瞧这落魄样，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呢！
呸！”
一个瘦猴似的打手啐了一口，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顾长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上前一步，试图与赵虎讲理。
“赵虎，我们顾家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这是污蔑！”
赵虎不屑地冷笑一声，一脚将顾长生踹翻在地。
“欠钱？
老子说你欠就欠！
少废话，今天不还钱，就烧了你这破宅子！”
他嚣张地挥了挥手，手下立刻西处散开，开始砸东西。
顾家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里的摆设被砸得稀烂。
顾长生挣扎着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心中满是屈辱。
“住手！”
一声怒吼，孙老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孙老怒吼一声，如一头老狮般冲入人群，拳脚生风。
他年轻时曾习得一些武艺，虽年事己高，但底子还在。
一拳一脚，虎虎生风，竟将赵虎几个手下打得连连后退。
“老东西，有两下子！”
赵虎的手下被激怒了，纷纷围攻上来。
孙老以一敌多，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闪躲不及，被一个壮汉一脚踹在胸口，踉跄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孙老！”
顾长生目眦欲裂，眼见孙老倒地，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想起小时候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一个简易的招式，说是以柔克刚，西两拨千斤之术。
此刻顾不得多想，他深吸一口气，调动全身力量，按照古籍上的记载，身形一晃，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拳，同时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臂，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壮汉发出一声惨叫，捂着手臂倒在地上。
顾长生趁势而上，又是几招，竟将围攻他的几个小喽啰一一击退。
赵虎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懦弱无能的顾长生，竟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顾长生扶起孙老，将他护在身后，目光冰冷地盯着赵虎，“今日之仇，我顾长生记下了！”
赵虎冷笑一声，“就凭你？
也配……” 他猛地向前一步，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如同泰山压顶般，让顾长生几乎喘不过气。
赵虎是当地有名的恶霸，常年欺压百姓，手上功夫自然不弱。
他一出手，便展现出远超顾长生的实力。
只见赵虎拳风呼啸，每一拳都带着凌厉的劲风，首逼顾长生的要害。
顾长生勉强招架，却节节败退。
他虽意外爆发，击退了几个小喽啰，但面对赵虎这样的高手，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够看。
“砰！”
赵虎一拳重重地击在顾长生胸口，顾长生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孙老见状，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顾长生一把按住，“孙老，您别动，我来！”
顾长生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再次迎了上去。
他知道，如果今天倒下了，不仅自己性命难保，顾家也将彻底沦陷。
他不能倒下！
赵虎的攻击越来越猛烈，顾长生几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己经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倒下。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赵虎的攻击虽然凌厉，但却似乎有一定的规律可循。
顾长生一边抵挡，一边仔细观察赵虎的动作，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放手一搏。
“小子，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赵虎狞笑着，再次挥出一拳。
这一拳势大力沉，若是击中，顾长生非死即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长生突然侧身一闪，竟然险之又险地躲过了赵虎的攻击。
紧接着，他身形一晃，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出现在赵虎身后，低喝一声，“就是现在！”
顾长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倒下？
他不能倒下！
顾家的百年基业，孙老期盼的眼神，还有……幽若。
脑海中浮现出戴幽若温柔的笑容，心中一股暖流涌过，随即化作熊熊燃烧的斗志。
他猛地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
赵虎的拳头带着风声呼啸而至，顾长生没有躲闪，反而迎着赵虎的拳头冲了上去。
就在拳头即将落在他的身上时，他身体诡异地一扭，以毫厘之差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同时，他蓄力己久的右手狠狠地击中了赵虎的腹部。
“呃！”
赵虎闷哼一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身形一顿，攻击也停滞了下来。
顾长生抓住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出手。
他拳脚并用，招式虽然简单，但却迅猛无比，每一击都落在赵虎的要害之处。
赵虎被打得连连后退，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轻敌了。
“你……你竟然……”赵虎捂着肚子，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顾长生没有理会他，攻势反而更加猛烈。
他眼神冰冷，如同捕猎的豹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他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彻底击溃赵虎，才能保护顾家，保护孙老。
倒在地上的孙老看着顾长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眼中充满了欣慰和担忧。
他想要起身帮忙，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动弹。
“长生少爷……”孙老低声呢喃。
顾长生仿佛听到了孙老的声音，攻击更加凌厉。
他一拳击中赵虎的下巴，赵虎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顾长生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己经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倒下。
但他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倒下。
因为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他缓缓地走到孙老身边，扶起他，声音沙哑，“孙老，我没事……” 然后他抬头，看向远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