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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题名那日,我看不见任何喜悦。穿越集市,流水般的笑脸和欢声盘旋在我周围,

我却只能看见一副白布。曹府的宫纱灯挂满了整条长街,烛火照耀着家家户户的红纸春联,

人声沸腾。"恭喜曹公子,一举夺魁!""曹家后继有人啊!"我面无表情地接受着祝福,

胸前的锦绣朝服被汗水浸湿。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六年,

足够一个人从天堂到地狱走上好几个来回。"大人,已经备好了马车。"下人轻声道。

我将朝服交还给父亲,换上常服。白布幻象又出现了,这次更加清晰。不,不是幻象。

是真的白布,挂在我家大门上,飘扬作响。"怎么回事?"父亲厉声问道。没人回答。

因为没人看得见那白布。只有我能看见,从我金榜题名那天起,

我就开始看见不该存在的东西。当时我以为是长久读书用眼过度,如今我知道不是。"公子,

张老爷派人来了,说是您定亲的事情..."管家小声在我耳边说道。我挥手示意他退下。

张家与我家世交,两家早有婚约。按理说,我金榜题名后应该立刻完婚,

但我以备考为由拖了六年。"我今天要去拜访罗先生。""又去?"父亲皱眉,

"那个疯子有什么好拜访的?"罗先生是城中有名的"怪人",据说能掐会算,

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第一次拜访他,只是因为那挥之不去的白布幻象。"父亲,

我必须去。"罗先生住在城外的山上,破旧的茅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我第一次见他时,

他正用手指在空中画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坐。"他头也不抬。"罗先生,

我...""你又来了。"他打断我,"你上次来,我就告诉你,你的问题解决不了。

""为什么?""因为那不是幻象。"罗先生终于抬头,他的眼睛全黑,没有眼白,

"那是命运给你的警示。你看见的白布是未来的丧事,曹公子,有人会死。""谁?

""你娶的女人,或者你自己。"我冷汗直流,"有办法避免吗?""有。不结婚。

"我回到家,张家的媒婆正等在厅堂。父亲看见我,立刻招手,"宇儿,来!

张家提出尽快完婚,我已经答应了。"我张口欲拒,却见父亲眼中的期待和喜悦。

"...好。"婚期定在一个月后。我想告诉父亲罗先生的警告,

但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一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有什么可信的?婚前一周,

我再次梦见白布和棺木。梦中,我看见一个女子穿着红嫁衣,面容却模糊不清。

她站在火海中央,火焰吞噬着她的嫁衣,却没有人去救她。我想跑过去,

却被无形的力量阻挡。醒来时,我决定最后一次去找罗先生。"你怎么又来了?

"罗先生似乎很烦躁,"命运的事情,由命运决定。""我做了个梦...""我知道。

"他打断我,"红嫁衣,火焰,对吧?"我吃惊地点头。"记住,火不是真的火,

死不是真的死。"他神秘地说,"你和张家女儿,前世有缘。这一世,命运要你们再续前缘,

也要考验你们。""什么考验?""看你是否愿意为爱赴死。"我离开时,

罗先生在我背后说了最后一句话:"如果你看见那白布第三次,就不要犹豫了。"婚礼那天,

城中灯火通明。我穿着大红喜袍,坐在马车上前往张家迎亲。远远看去,张家府邸红灯高挂,

一派喜气。但就在我的马车驶入张家大门的那一刻,张家二楼的一个房间突然冒出了浓烟。

"起火了!起火了!"有人大喊。人群惊慌失措地跑动,仆人们提着水桶冲向二楼。

我跳下马车,也跟着冲了上去。"是新娘的房间!"有人在我耳边喊道。我心一沉,

加快脚步。穿过浓烟,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张莉,我的新娘。

她站在房间中央,面色苍白,周围的嫁衣和被褥都在燃烧。"快走!"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

却发现她的手冰凉。"你...你是曹宇?"她的声音很轻,眼神却很坚定。"是我,

我们得离开这里!"火势越来越大,我拉着她往外跑。就在这时,

一根燃烧的木梁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直直砸向张莉。我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开,

自己却被木梁击中肩膀。剧痛袭来,但我咬牙站起,继续拉着她往外走。"曹公子!

"张莉的父亲在门外焦急地呼喊,"莉儿呢?""她在这里,安全了。

"我将张莉交给她父亲,然后转身看向仍在燃烧的房间。就在那火光之中,

我看见了第三次白布——它悬挂在天花板上,随着火焰舞动。

罗先生的话回响在我耳边:"如果你看见那白布第三次,就不要犹豫了。"不要犹豫什么?

是逃避婚姻,还是..."曹公子,你的肩膀..."张莉轻声说道,她的眼中满是担忧。

"没事。"我强装镇定,"婚礼继续吧。"火很快被扑灭,婚礼延迟到了晚上。

张家人一致认为火灾是个意外,只有我知道,那是命运的警示。拜堂时,

我看着眼前这位素未谋面的妻子,忽然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她的眼睛很美,像是盛满了星辰,

却又带着某种悲伤,仿佛预见了未来的苦难。"夫妻对拜!"我们按照礼仪完成了拜堂。

当我掀起她的盖头时,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千百年前的另一对新人,

他们的面容与我们一模一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仪式完成后,

张莉被送入洞房。按照习俗,我需要与宾客们饮酒闹洞房,直到深夜才能进入新房。

酒过三巡,宾客们的笑声和调侃越来越放肆。我的肩膀仍然疼痛,但我不动声色。忽然,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逃不掉的,这是命中注定。"我猛地转头,

却没看见任何人在我耳边说话。宾客们依然在高声谈笑,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曹公子,该进洞房了!"醉醺醺的表兄推着我的背,引来一阵哄笑。我强颜欢笑,

跟着众人来到新房门前。宾客们起哄着离开,终于只剩下我一人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

我推开了门。张莉坐在床边,已经换下了红嫁衣,穿着寝衣。烛光下,她的侧脸柔和而美丽。

"夫君。"她轻声唤道,声音有些发抖。我走到她身边坐下,不知该说什么。我们素未谋面,

却要共度一生。荒谬吗?在这个世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的肩膀还疼吗?"她问。

"没事。"沉默片刻,她忽然说:"今天的火...不是意外,对不对?"我猛地抬头看她,

她的眼神平静,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奇怪的了然。"你...也看见了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摇摇头,"没有。但我梦见过。梦里的场景和今天一模一样,火焰,

坍塌的屋顶,还有...""还有什么?""还有你,为我挡住那根燃烧的横梁。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我不止一次做过这个梦,每次都是你救了我,

然后...""然后什么?""然后你死了。"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脏。

罗先生的话再次回响:"你看见的白布是未来的丧事,曹公子,有人会死。""你娶的女人,

或者你自己。"张莉似乎看出了我的震惊,急忙解释:"只是梦而已,不一定会成真。

而且今天你救了我,你也没事,对不对?"我勉强点头,"对,只是梦而已。"那一夜,

我们相拥而眠,却各自心事重重。翌日,我们按照习俗给双方父母敬茶。

张家父母对我很满意,频频点头。我的父亲也对张莉赞不绝口。"宇儿有福气,

娶了这么好的媳妇。"父亲笑着说。我勉强笑笑,心里却想着罗先生的预言和张莉的梦。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美好。张莉温柔贤惠,处理家务井井有条,与下人相处和睦,

对父亲也是孝敬有加。我逐渐放下心来,开始认为罗先生和那些梦境不过是虚妄。然而,

就在新婚三个月后,厄运开始显现。先是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起初只是偶尔头痛,

后来逐渐加重,伴随着噩梦和幻觉。医生束手无策,只说是心火旺盛所致。

张莉也开始出现异常。她的腰痛越来越严重,脸部浮肿,有时甚至不能下床。更奇怪的是,

她开始说梦话,内容都是些没头没尾的预言。

"他会死...死在那根绳子上..."她有一次在梦中这样说道,吓得我一夜未眠。

就在我们结婚一年后,张莉生下了一个女儿。本该是喜事,但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我又看见了那块白布,这次它悬挂在产房的门口。"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张莉抱着孩子问我。我盯着那块只有我能看见的白布,喃喃道:"就叫...安吧。

希望她一生平安。"孩子的出生似乎暂时驱散了阴霾。我的头痛减轻了,

张莉的腰痛也好转不少。我们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起来。三年后,张莉又生下一个儿子,

我们给他取名为乐,希望他能快乐一生。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小乐满月那天,

我的头痛突然变得无比剧烈,以至于我在众人面前昏倒在地。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张莉在身边守候,眼中满是泪水。"医生说...说你..."她哽咽着,无法说完。

"我怎么了?""医生说你积劳成疾,气血两亏,再加上心火太盛...活不过三个月了。

"死亡的宣判终于降临。我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我才二十八岁,

有妻子、女儿和刚出生的儿子,有大好前程,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生命?"一定有办法的。

"张莉擦干眼泪,坚定地说,"我听说城外有个叫罗先生的人,据说能掐会算,

或许他有办法。"罗先生。我已经六年没见过他了。"我去见过他。"我轻声说。

张莉惊讶地看着我。"在我们成婚前,我就去见过他。他警告我...婚后会有人死亡,

要么是你,要么是我。"张莉的脸色变得苍白,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以为那只是胡言乱语。"我苦笑道,"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不,我不信。"张莉突然站起来,"我要亲自去见他,一定有办法的。"第二天,

张莉找来郎中照顾我,自己独自前往山上寻找罗先生。她走时,

我握住她的手:"别抱太大希望。"她摇摇头,眼中满是坚定:"我不会让你死的。

"张莉回来时,已是深夜。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既有希望,也有恐惧。

"罗先生说了什么?"我急切地问。"他说...说我们的命运是相连的。一千年前,

我们就是夫妻,但因为某种原因,你为了救我而死。这一世,命运再次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是给我们一个机会,打破这个循环。""怎么打破?""他说...需要改变房子的风水。

我们的卧室门正对着后院的老树,这棵树已经枯死,但树根深入地下,盘踞在我们床下。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生病的原因。"我皱眉思考。罗先生的解释听起来有些牵强,

但此时的我愿意相信任何可能带来希望的说法。"他还说了什么?""他说需要砍掉那棵树,

然后在树的位置挖出一个深坑,放入五行石,再用特殊的符咒镇压。只有这样,

才能破解命运的诅咒。"第二天,张莉立刻安排工人来砍树。那是一棵巨大的老槐树,

据说已有数百年历史。工人们砍了整整一天,才将树身锯断。"明天开始挖根。

"张莉对我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然而,就在当晚,我的病情突然恶化。

剧烈的头痛让我痛不欲生,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中爬行,撕咬我的神经。

张莉彻夜未眠,用冷毛巾敷我的额头,嘴里不停地安慰我:"坚持住,明天就会好起来的。

"天亮时,我终于能够入睡。张莉趁机出去督促工人挖树根。当我再次醒来时,

已是日落时分。头痛减轻了一些,但整个身体仍然虚弱无力。张莉推门进来,

满脸是泥和汗水,但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挖出来了!"她激动地说,

"树根下面真的有东西!""什么东西?""一个小木盒,里面装着一个玉佩和一缕头发,

还有一张写满符咒的黄纸。"她从怀中掏出那个小木盒,放在床边,"罗先生说得对,

这就是诅咒的源头!"我打开木盒,里面的玉佩造型古朴,上面刻着"永结同心"四个小字。

那缕头发已经发黄,但依然柔软。黄纸上的符咒我看不懂,

但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能量从中散发出来。"罗先生说,这是一千年前那对夫妻留下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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