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综艺节目充斥着假笑，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我回来了。
"李琳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我头也没抬，随口应了一声："嗯，今天挺早啊。
"李琳脱掉鞋子，把包放在沙发上，径直走向卫生间。
浴室门被推开，又被关上。
很快，水流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三点二十分。
李琳今天确实回来得比平时早。
我继续刷着手机，漫不经心地等她洗完澡。
水声停了，但没有别的动静。
我又等了一会儿，依然没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李琳？
你还好吗？
"我朝浴室方向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我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李琳？
"依然没有回应。
我扭动门把手，门没锁。
我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
浴室里空无一人。
我愣在原地，水龙头关着，地面干燥，没有任何人刚洗过澡的痕迹。
我转身走出浴室，检查了每个房间——客厅、厨房、李琳的卧室，甚至阳台。
公寓里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鬼？
"我自言自语，回到客厅，确认李琳的包也不在沙发上。
刚才那一切就像是我的幻觉。
但它太真实了，水流的声音、李琳的声音，甚至是她放包的动作，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揉了揉太阳穴，重新坐回沙发。
也许是我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昨晚熬夜写论文到凌晨三点，今天又早起上课，大脑可能在***。
我继续看电视，试图忘记这个奇怪的插曲。
两个小时后，门锁再次转动。
"我回来了。
"李琳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这一次，我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门口。
李琳正在脱鞋，看见我惊慌的样子，挑了挑眉："怎么了？
见鬼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回来过了吗？
"我问，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颤抖。
李琳歪着头看我："什么意思？
我刚下课，直接回来的。
""但我明明看见你两小时前就回来了，进了浴室，然后...然后就消失了。
"李琳放下包，用手背贴了贴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你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
"我摇摇头，退后一步，"我很清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