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猝不及防

金水缘 木木呆 2025-03-18 07: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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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清掏出钥匙,开门,小心翼翼进屋。

“啪”的一声,手中的蛋糕倏的掉在地上。

蛋糕散落出来,迸溅成五颜六色的花朵。

水清清目瞪口呆,心,随之破碎一地。

沙发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绞缠着、***着,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息,耳旁回响着不堪入耳的靡靡之声。

水清清张口结舌。

沙发上缠绵的两人,一个是亲之爱之的妹妹水悠悠,一个是思之念之的恋人柳玉银。

水清清想冲上去,把两人拉开,质问他们:为什么!

为什么!

你们这算什么!

身体,好似被施了定身法,动弹不得;心里,被万虫啃噬,痛得麻木,忘记了呼吸;眼泪,夺眶而出,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她想大叫,可喉咙嘶哑,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两人,她最亲最爱的亲人,却在水悠悠生日这天,在家里,毫无顾忌,给她上演了难忘***戏。

蛋糕跌落声惊动了柳玉银,他狭长妖冶的长眸望一眼水清清,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嘲笑,声音慵懒而迷人:“清清——”只一声,轰得水清清神智俱无。

水悠悠抬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笑意盈盈望着水清清,眼里闪耀得意和炫耀。

她把头伏在柳玉银胸口,含糊不清道:“二哥!

二哥!

嗯——”水清清只想快点逃离这腌臜之地,扭头便跑。

电梯正上行,水清清等不及,一头冲向昏黑的楼梯。

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屋里那两人,跑向无人认识的地方……一路跑、一路跑,她只想这样跑,跑到地老天荒,跑到海枯石烂,忘记一切龌龊,忘记一切背叛……“唯你不娶”的誓言还犹在耳,温柔的画面盘旋在脑海,那样信誓旦旦的人,转眼就——是人心凉薄,还是他,本来就花心。

怪不得谁,是她,识人不淑。

他身边,有那么多莺莺燕燕,无数年轻的漂亮的时尚的美女前仆后继。

她相信他,长得妖冶不是他的错。

于万千人中,他牵住她的手,那是缘。

她知道门第悬殊,可他母亲没有像富家太太朝她扔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鄙视地说:“拿上它,离开我的儿子!”

那个笑意盈盈、气质优雅的女人拉住她的手:“我儿喜欢的,我就喜欢!”

可为什么,是水悠悠?

悠悠,是她最心疼的妹妹啊!

眼前出现一座大桥。

水清清止住脚步,气喘吁吁地趴在桥栏杆上。

流水沉静,波光粼粼。

水清清看到点点杏花晶莹闪烁,然后是父亲慈祥的笑容,父亲向她招手:“清清,清清,下来!

来爸爸这儿!”

父亲的背后,是蓝天和白云;父亲脚下,是柔软的草地,那样软、那样绿……“爸爸、爸爸!”

水清清喃喃地呼喊。

“快跳下来,我接着你!

快啊!

清清,来!”

父亲伸出双手,笑容慈爱而温暖。

心中愈加烦闷和焦躁,似有一股无名火撺掇着她。

水清清眼泪如泛滥的河流。

这世上,爸爸永远爱她,绝不会骗她。

让柳玉银、水悠悠,全部见鬼去吧。

她爬上栏杆,张开双臂,向着父亲的怀抱,义无反顾跳下去……水家。

柳玉银己彻底清醒,回想着刚才荒谬的一切。

进屋他只喝了水悠悠递过来的茶,然后就浑身炽热难耐,不能自己,把悠悠给——迷蒙中,他似乎看到水清清惊愕通红的眼。

柳玉银心下了然。

他,被人算计了。

毛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静看柳玉银慢条斯理、无比优雅地穿上衣裤:“二少,你看这事,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柳玉银花名在外,倘若是其他人,他首接让人出面摆平就是。

可这是水家,悠悠是水清清的妹妹,他不可能甩手走人。

柳玉银冷笑:“你是清清长辈,我尊称你一声伯母,今天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不应该来问我。”

毛母笑得坦然:“今天什么事?

不是邀请你来家吃饭,庆祝悠悠生日,怎么就和悠悠先吃上了?

我做了什么不打紧,关键是二少做了什么。

如果视频流传出去,我们小门小户最多挪个窝,你豪门大户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柳玉银冷哼一声:“我的花边新闻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个。”

毛母讥诮:“二少是情场老手,自然不怕。

悠悠可是黄花闺女,如今正在屋里哭,说没脸见姐姐。

这事,你跟清清交待得过去,再来跟我说。

清清也是我女儿,你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胃口不小啊!”

柳玉银看毛母胸有成竹的样子,内心憋闷,面上却波澜不惊。

录视频,这是亲妈干的事吗?

她不肯把视频交出来,指不定怀着什么心思。

想到清清,柳玉银心里莫名一痛:“清清在哪儿?”

毛母气急败坏:“你还有脸问!

告诉你,别人敬你是二少,或许怕你,我可不怕。

清清是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会放过你!”

柳玉银赶紧打电话。

电话打爆,无人接听,心里急得冒火。

柳玉银用了些手段调监控,只见水清清头也不回地跑,后来跑到哪里,有处监控坏了,没有拍到。

柳玉银命令姜寒山尽全力寻找,连欧阳月容、欧阳月华、左千亦都惊动了,西处放人下去。

水粼泽特意找了黑道上的人,没听说什么绑架之类。

街道、卡厅、车站码头,柳玉银几天眠不休地寻找。

水粼泽再见柳玉银,只见他形容消瘦,双眼赤红。

压抑不住满腔怒火,水粼泽挥拳相向,恶狠狠道:“倘若清清有个三长两短,我与你势不两立!”

“找到人再说。”

柳玉银擦擦嘴角的鲜血,扭头就走。

没走两步,水粼泽冲上前,一脚踢向柳玉银后背。

柳玉银早己精疲力尽,不过憋着一口气强撑,此刻踉跄几步,栽倒在地。

在医院醒来,映入柳玉银眼帘的是孪生哥哥柳玉金颀长的身影。

柳玉金眸色深沉,如一泓寒潭,冷俊的面庞自有一股彻骨寒气。

他缓缓道:“道上没动静。”

此时,门外有喧嚣声。

“我找你们家二少!”

保镖声音清楚可闻:“不好意思,二少生病了,不见客。”

“我就要进去!

放开我!”

尖利的声音杂着推搡声。

“我出去看看。”

柳玉金神色愈发寒冷。

病房门打开,一股凛冽寒气从病房里蔓延出来。

虽是夏日,毛美凤感到浸骨的寒凉。

她看到柳玉金眼底阴鸷,不怒而自威的气势并没有吓到她,她挣脱开保镖的钳制:“松开!”

保镖看看大少的眼神,顺从松开手。

毛美凤恶狠狠抖抖肩。

“大少!”

保镖们齐喊。

“跟我来!”

柳玉金目不斜视往前走。

“叫你呢。”

刚才遏制住毛美凤的保镖伸手戳戳有些失神的毛美凤。

毛美凤气势上来,厌恶地挥动胳膊:“别碰我!”

柳玉金走到楼梯拐角,掏出张支票递给毛美凤:“拿着,视频交出来。”

柳玉金双眸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不断往外冒着寒气,一抹冷冽如刀芒的利锋刺得毛美凤一颤。

毛美凤下意识哼一声,没有接支票,“我报案了,清清要是有个好歹,二少等着坐牢吧。”

毛美凤利落转身而去。

这是讹上了?

好笑。

望着毛美凤有些韵味的背影,柳玉金眸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