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9,跑!”
我惊醒过来,梦里重复播放的记忆不管怎样都忘不掉。
已经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喝杯水。我尽量放低了声音,免得将快斗吵醒。我现在寄宿在他家,本就给他添了麻烦,怎么好再影响他。
含了一口冰水,我这才回过神。
我想起了我的诺言,但那是我对谁许下的呢?
“修,我会找到你的,哪怕是尸首。”
尽管会不舒服,但我不得不再次回想我那几年的经历。
……
我是竹宫酒奈,是家中最微不足道的存在。“爷爷”是家中的掌权者,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叫什么,或者是什么模样。而我们都是爷爷捡回来的,从各式各样的地方到来的。
尽管我们不了解爷爷,还是十分有默契地不惹是生非,谁也不知道惹怒了爷爷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但没人会去做这种尝试。
家里一共有四个晚辈,我是最小且最没用的,既不会大姐贝尔摩德的易容术和高超的演技,也不会二哥琴的警觉和精准的枪法。至于传说中的三哥,我们从没见过,听爷爷说是我们中最强的,正执行着我们无权知晓的重要任务。
我什么都不会,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好一个实验品,任人差遣。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爷爷用的什么方法,让我与一位名叫工藤新一的男孩订下婚约。
或许这就是爷爷的恶趣味?工藤,与警方交好的侦探,每一个案件落入工藤手中都会迎刃而解。而我们不用想就能知道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也许,是让我去当卧底?工藤夫妇怎么会同意呢?是爷爷用什么威胁他们?
这件事很复杂,我不愿多想,即使想再多,最后不还是要执行。
我要做的,只有服从。
得知这一消息,贝尔摩德和琴的反应十分冷淡。也是,我们这些人从来就互相不对付,尽管低头不见抬头见。
但表面工作还是得有的,毕竟那两位要实力有实力,不像我废柴一个,自保能力都没有。
我分别向两人送礼,为显诚意,特意亲自前去。
贝尔摩德只是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太过复杂,里面包含的东西太多,我那时年幼,读不懂。
琴相对贝尔摩德而言,多了一句话:“嫁给工藤让你这么开心?”
我眨眨眼,不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歪着头问他:“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对啊,能有用武之地,即使如此卑微,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点事吗?琴不是对任务最热情吗?
他脸似乎更黑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我不能理解,也是,那个时候我年纪小,琴16岁我才8岁。
那之后我一直接连不断的进行手术,对于这种事我早已经麻木,习惯了。
但我没想到四年后出现了新的生活,一种让我痛不欲生的生活。
……
因为竹宫酒奈的以前不想写的太多,只能粗略地写个大概,少掉很多人物描写,但可以确定的是,贝尔摩德和琴对竹宫酒奈 多多少少是有好感的,毕竟竹宫是他们生活中唯一一个天真的人,和她在一起不会感觉很累,可以放松下来。而在那种环境下他们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