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最后一丝如血般的霞光被浓稠的浓烟凶狠地吞噬时,呛人的烟味首钻鼻腔,何以唯在腐草堆里剧烈地咳嗽着呛醒了。喉咙里仿佛灌满了铁锈,那股刺鼻又腥涩的味道让她皱紧了眉头,右手掌心深深嵌着半截发黑的麦穗——这是她攥着咖啡杯的手,三小时前还搁在二十一世纪图书馆那散发着淡淡木香的榆木桌面上。“这时空漩涡又给我穿越到哪里了?我咖啡还没喝完呢。”何以唯嘴里嘀咕着,这几年她像是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