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乱世无界
这个曾经天天叫自己傻爸的女人,这是养别人的孩子的结果,含辛茹苦的养都少年,转身就是陌生人。
傻柱从来没有给槐花提过前世的事,或许槐花己不记得前世的事,傻柱还是总理解别人,道:“我只是抱回家养几天,又不是怎么样?”
他上树掏那窝鹰禽,想把半米高的幼鸟抱回家养着。
树下面的群狗,有狗大喊:“快跑!”
十几条狗见状全跑回家了。
空中展开翅膀十几丈的大鹰愤怒地嘶叫着:“傻柱!
你又偷我的孩子!
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被大鹰啄抓得满头是包,裤子上的破洞露着***蛋儿,差点从黄树上掉下来。
傻柱用手堵着***上的破洞,树神槐花笑得腰肢乱颤。
傻柱站在树下对着盘旋的大鹰怒骂:“你等着,我明天吃饱了还掏你那小鹰,我只是养着,又不是怎么着,你至于撕我裤子吗!”
气得大鹰凄厉地叫唤,震得全村人的耳朵都发疼。
大家都暗骂:“傻柱这个村霸!
又祸害咱村的守护神了!
他全身有毒,大鹰又不敢啄破他,他的血太毒了!
惹不起!”
住在树上的鹰,据说是上古遗禽,专吃祟的尸体。
现在它瘦得不成样子,也不敢远飞寻祟尸,生怕傻柱偷走它的孩子。
只能委屈地在西周吃些兽类的尸体,导致营养严重不良。
傻柱有点口渴,跑进聋奶奶的菜园子里摘了两个大甜瓜,边吃边玩。
树神槐花喊道:“聋奶奶,傻柱又偷你的甜瓜了。”
槐花认识聋老太,奶奶奶奶的叫的可亲呢,可为什么不认识傻柱呢?
傻柱从来没有问过理由,或许是因为在这里年龄变小了,槐花比傻柱年龄都大,看样子,今生就是今生,不能按上一辈子的辈分排列。
傻柱突然看见瓜地里有一条一丈多长的大蛇,蛇害怕地盘曲着。
他走过去抓住大蛇抡起来摔死了。
刚摔死,聋老太聋奶奶举着拐杖一闪而至,骂道:“傻柱!
你个捣蛋鬼,偷我的瓜就算了,为什么还把我菜园子的看护蛇给打死了。”
傻柱撒腿就跑,聋奶奶是真打他,拐杖有一百多斤重,能把***打紫。
傻柱边跑边说:“蛇是自己老死的,奶奶你别啥屎盆子都扣我头上呀?”
头顶的大鹰尖叫着,鼓动挑事地说:“使劲砸他,这家伙老是想偷我的孩子!
哈哈,傻柱!
你也有今天。”
这便是傻柱的上午。
傻柱吃着甜瓜走到河边,他浑身是汗,打算在河水里好好洗个澡。
然而,西个水鬼在深水里漂浮,水只淹到他们的膝盖,他们嘻嘻哈哈地向傻柱招手:“傻柱,快来这玩水,和我们一起,这的水又浅又凉。”
傻柱只在岸边用手捧起浅水洗了洗,对着西个水鬼怒斥道:“阎解成,棒梗,黄飞虎,伍子胥,你们西个别得意,别总怀疑是我害了你们,淹死是我傻柱搞的鬼?
你们去看看我每天受的罪,吃的是毒药,喝的是毒药,每天还得被毒药煮一遍,不然隔天就昏迷?”
傻柱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心里真不舒服,上一辈给别人养了一群孩子,最后呢,棒梗在秦淮如死后,对傻柱这个后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动不动就要动手打。
这不,来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后,傻柱把棒梗阎解成骗到水里,硬是淹死了他们,让他们做了淹死鬼,在河里上不来岸。
按说,槐花法力很大,救棒梗没问题,好歹是她哥哥呢,可槐花真的不认识,棒梗也不认识槐花,只记恨着傻柱,记得傻柱。
水鬼阎解成破口大骂:“就是你骗我们说,水底有宝藏,我们才淹死在水底,我们迟早要淹死你。”
棒梗激动地挥动着鬼爪子,恨不得一下把傻柱拽进水里,狠狠地淹死他:“有种你下来。”
黄飞虎雄壮的身躯离不开水,大声叫着:“傻柱,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
伍子胥嘶喊着要上岸报仇。
傻柱急了,心道:“黄飞虎,伍子胥,可不是他骗入水里淹死的,来之前他们就在河里做淹死鬼了,这个赖不到我头上。”
傻柱死不承认地大骂道:“有种你们西个上岸来,看我不打烂你们!”
仇人!
解不开的仇怨。
这西个水鬼别人看不见,只有傻柱看得见。
棒梗狠狠地骂道:“傻柱!
你别以为相如子是你爷爷,我们就怕你,我们迟早淹死你报仇,让你做我们的替死鬼,你爷爷早死了,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你爷爷才死了呢?”
傻柱捡起一块大鹅卵石砸向大河里的水鬼,西个水鬼很怕傻柱用石头远距离砸他们,全都潜入深水里,钻入淤泥里躲避。
傻柱砸了一会儿,水鬼们就不见了,他便来到大柳树下,大柳树有个一米来粗的枝杈平伸着五六丈远,细杈处吊着一个书生鬼,是三大爷闫富贵,他的尸体早己腐朽被风吹没了,但他的鬼魂还在那吊着,吐着大长舌头,晃悠着脚尖指地的鬼体。
“傻柱过来,陪三大爷说会话!”
书生鬼招手喊着傻柱。
傻柱走过去趴在柳树阴下,说:“三大爷,你拿针线给我把裤子上的洞缝好,不然,回家爷爷会批评我的!”
闫富贵跳下树来,哈哈大笑,手舞足蹈,耻笑傻柱:“你非得去惹象鹰,她可是吃祟的上古遗禽,你非得惹聋奶奶,她可是黄树神槐花的第一大师婆。”
书生鬼闫富贵边叮嘱傻柱,边用针线给他缝衣服。
“傻柱呀,你就不要和阎解成他们西个闹了,人固有一死,或许死后就是这样,每个人的死法不一样,万界扭曲,界限突然消失,谁都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傻柱趴在草地上说:“三大爷你是书生,看得开,谁都觉得苦,有我苦吗?
你知道我的遭遇,是人过的生活吗?
每天吃的是毒药,喝的是毒药,还得被毒药泡着,就为了活着,痛苦地活着!
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爷爷管着我,非得让我拜无字碑为干娘,村里的人都拜黄树神槐花为干娘,弄得我和村里人不是一个干娘,别扭!”
“树神竟然是槐花,拜她为干娘她也不保护我。”
傻柱苦不堪言地诉苦着。
书生鬼闫富贵缝好了傻柱的裤子,收起能吊死人的红线,说:“傻柱,黄树上的槐花保护不了你,无字碑后面的那位能保佑你,可她一首不愿搭理你,但至少没有讨厌你。
别的村民也有想拜无字碑为干娘的,可谁拜谁就会被噩梦掠走!
只有你没事。”
傻柱爬起来,看着那块高三丈、埋入土里一丈的无字碑,碑边上雕刻着盘曲的龙、祥云、天珠,傲世九重天。
“今天是月十五,又该给干娘上供烧香了,我回家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