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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体育馆二楼的落地窗前,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

这具身体的视力好得惊人,能清晰看见楼下篮球场飞扬的汗珠折射着正午阳光。

十七岁的骨骼在宽大校服里舒展,没有阉人特有的佝偻,这让我总在抬手时产生时空错位的恍惚。

"苏玉安,教导主任找你。

"班长敲了敲我的课桌,目光扫过我磨得起毛的校服袖口。

我起身时特意让铅笔滚到后排傅明琛脚下,弯腰去捡时闻到淡淡的雪松香水味——和养心殿的龙涎香不同,却同样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天台的风鼓起傅明琛的纯白衬衫,他斜倚栏杆的模样像极了先帝批折子时的慵懒。

"转学生?

"他睨着我递上的数学作业本,扉页上特意用瘦金体写着学号。

我知道他上个月刚在拍卖会拍下宋徽宗的《秾芳诗帖》,此刻他摩挲纸页的力度泄露了兴趣。

"傅少,器材室有人等您。

"我压低声音,余光瞥见楼梯转角闪过的银链子——是隔壁班那个总往傅明琛储物柜塞情书的混混。

昨天在开水房,我听见他们在商量往傅明琛的球鞋里倒胶水。

当傅明琛踹开器材室的门时,我抢先半步挡在他身前。

木棍擦着我耳畔砸在铁架上,震得满室羽毛球簌簌飘落。

这具年轻身体反应极快,反手扣住对方手腕的力道,竟与当年擒住刺客时的肌肉记忆重合。

"你倒是比阿杰机灵。

"傅明琛忽然扯开领带,汗湿的锁骨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蜜色。

他随手把沾了可乐渍的外套甩给我,我接住的瞬间指尖微颤——上个月在洗衣房打工时,我特意记下了所有高定品牌的洗涤标志。

更衣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我垂眸替他系衬衫纽扣,这个角度本该看见太监服的下摆,此刻入目的却是对方劲瘦腰线。

傅明琛突然按住我停在第三颗纽扣的手:"苏玉安,你身上有股..."他凑近时呼吸扫过我颈侧,"...像老宅书房里檀木柜的味道。

"我睫毛都没颤一下:"上周收作业经过古籍修复室,沾了松烟墨。

"说谎时直视对方眼睛是御前当差的基本功,哪怕此刻心脏跳得比当年呈上鸩酒时还要剧烈。

窗外蝉鸣突然尖锐起来,我看见他喉结滚动时投下的阴影,忽然想起穿越那日养心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