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是一位猎人,年轻的时候听说打到过几只野猪,所以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我爷爷,打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父亲,只有母亲一个人将我抚养长大,而爷爷见我们娘俩可怜,所以隔三差五得我娘给些打到的肉,所以我倒是也没有饿过,相反倒算是吃的油光满面。
这种生活一首到我八岁,那年我爷六十七,但是却对外说以后就不再进山了,想想也是,毕竟爷爷那时己经六十多了,可那时我不懂,我有不少次都问过他为什么,他倒是也不说,只是抽着汗烟告诉我,让我不要进山,因为会被那东西发现,我也有问过,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没有说,只不过,每当说起这件事,爷爷的神情总会是狰狞,还有认真观察似乎还会有一丝丝害怕,所以到了后来我也不问了。
我爷爷的人缘也算挺好,每次打猎得到的肉只会留一些给自己,剩下的都会分给我们家,还有别的一些困难的人家,所以在知道我爷爷以后可能不会上山打猎所以经常会有人给我爷爷送来打到的肉,而爷爷依旧是只给自己留一些,剩下的全部给了我们家,我娘也试过回绝,毕竟爷爷现在年纪大了,也不上山了,可是总是会被爷爷以“孩子还小”或者是“小阳,还在长身体”和我娘说,久而久之,我娘也不再拒绝,毕竟我还在上学。
我也比较争气了,考上了京城的大学,那天爷爷很开心,在村里,请全村人吃了酒席,那天我也喝了点酒,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爷爷一首在说我争气,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等我醒来后,己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爷爷己经离开了,给我留了些钱,应该是我的学费,之后一首到我上了去京城的火车前,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爷爷了。
可是再次见面的时候,己经是天人永隔了,我怎样也没想到那时会是我们爷孙两个最后一次见面,有人看见爷爷死前的一周进了一次山,回家以后没几天就死了,他把自己的遗物收拾得很清楚,说是遗物,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铁盒子,里面只有一个笔记本,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并不算起眼的项链,笔记本和项链我都随身带着,而那把钥匙我见过,只不过是爷爷房子里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的钥匙,我也并不好奇里面有什么,于是这把钥匙被我放到了叔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