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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珠噼里啪啦砸在青石板上时,我正在整理货架上的旧玉佩。

玻璃橱窗映出我泛着青茬的下巴,潮湿的夜风卷着槐花香溜进店门,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

"小伙子,收不收老物件?"佝偻的老太太不知何时站在柜台前,枯枝般的手掌摊开,一枚沁着血丝的羊脂玉佩在暖黄射灯下流转暗芒。

我接过时指尖一烫,玉中竟似有墨色游丝扭动,刚要细看,老人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当晚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黑雾缭绕的九曲回廊里,有人往我手里塞了件冰凉事物。

惊醒时月光正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在床上,枕边整整齐齐叠着件鸦青色长衫,玄铁锁链盘在腰间闪着幽光。

"无常套装?"我对着穿衣镜喃喃自语,镜中人身形突然拔高三分,暗纹云袖无风自动。

锁链自发缠上手腕,末端勾魂爪咔嗒轻响,竟真如传说中拘魂使者的装扮。

手机日历显示中元节,指针刚过午夜十二点。

感应到某处阴气躁动,我鬼使神差抓起玉佩推门而出。

雨后的石板路泛着银亮水光,循着锁链指引拐进深巷,一家挂着"晚枫书斋"木牌的旧书店亮着暖橘色灯光。

推门瞬间冷香扑面,书架间立着个穿暗红旗装的姑娘。

墨色长发垂落腰间,丹蔻染就的指尖正抚过《聊斋志异》泛黄的书脊。

听到声响她缓缓转头,烛光映出张过分苍白的脸,眼尾朱砂痣红得惊心。

"公子要买书?"声音像浸过寒潭的丝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脚踝透明如雾。

我后颈汗毛倒竖,锁链却兴奋地震颤起来——这分明是个道行不浅的厉鬼。

苏晚晚飘近时带起阵阵阴风,殷红指甲眼看要触到我喉结。

锁链骤然暴起,银芒划出半圆将她逼退三步。

我这才看清她周身缠绕的黑气,像是无数冤魂在痛苦挣扎。

"新上任的无常大人?"她掩唇轻笑,绣着金线牡丹的衣襟微敞,"这般俊俏的勾魂使,奴家可舍不得伤你。

"说着突然发难,十指暴涨出森森骨刺。

锁链自动结成护盾,我顺势抓住她纤细手腕。

触感如握寒玉,却比想象中柔软。

墨色煞气从她眉心逸出,我下意识用指腹抹过那道红痕,厉鬼竟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别碰那里......"苏晚晚踉跄后退撞上书架,古籍哗啦啦散落一地。

黑气散去后她缩在墙角,旗袍领口的盘扣不知何时崩开两颗,露出雪白的锁骨。

夜,静谧得有些诡异,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意。

我轻轻解下外衫,动作轻柔地罩住她那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身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可靠:"姑娘若是愿意,我们其实可以换个更为温和的方式来解决当下的难题。

"话音刚落,手中的锁链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在地面缓缓铺展开来,宛如一条熠熠生辉的银毯。

我单膝缓缓跪地,上身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丝狡黠又自信的笑容,故意顿了顿,吊足她的胃口后才说道:"比如...... ?"苏晚晚愣怔片刻,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发间金步摇叮当作响,朱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大人可知,奴家生前最擅长的就是......"话音未落,整间书店突然剧烈摇晃,无数书页化作利刃袭来。

我单手撑地躲过攻击,锁链将自己牢牢护住,任由簌簌掉落的墙灰落在肩头。

苏晚晚的笑声还在梁柱间回荡,那些泛黄的书页已化作道寒光,带着割裂空气的尖啸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我瞳孔骤缩,腰间瞬间出击。

"叮 ——"第一片书页擦着咽喉掠过,在青砖墙上留下半寸深的裂痕。

锁链一分为三道剑影,将迎面而来的利刃绞成漫天纸屑。

余光瞥见苏晚晚踮脚跃上书架,发间金步摇突然暴长三尺,化作蛇形裹挟着墨香袭来。

"好个生前最擅长的技艺!" 我低喝一声,锁链在地面划出火星,借力跃上斜倒的檀木书柜。

那些失控的典籍突然发出恶鬼般的呜咽,书脊上的烫金字在黑气中扭曲成狰狞鬼脸。

苏晚晚指尖绽放黑雾,将十数本《太平广记》凝成铁傀儡,傀儡手中的青铜剑在她操控下组成剑阵。

"当!"我的锁链缠住袭来的利剑,却见她手腕翻转间,发间金饰竟分化出九头赤练蛇。

腥风扑面而来的瞬间,我将符咒从袖中激射而出贴在蛇首七寸。

轰然巨响中,整条过道的书架被掀飞,我借势将苏晚晚逼入死角,银色锁链尖端抵住她咽喉时,却见她脖颈突然扭曲成诡异角度。

"大人好手段..." 她的头颅在肩头滴溜溜转动,瞳孔分裂成竖线,"不过奴家的本事,可不止这些呢。

"话音未落,我脚下青砖轰然炸裂,无数墨汁凝成的恶鬼从地底钻出。

苏晚晚的笑声混着鬼哭回荡在废墟中,我咬破指尖画出破魔符,却在即将触及她眉心时被无形屏障弹开。

"看来不动真格不行了。

" 我左手结印。

一道惊雷劈开穹顶,将她笼罩在雷耀之中。

苏晚晚发出刺耳的尖啸,黑雾散尽时,只见她委顿在地,发间金步摇碎裂成数截,露出脖颈间暗红的缢痕。

就在我整理好衣袖,准备依照惯例履行无常职务时,她原本一双求死的眼神,陡然间定格在了我的腰间,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旋即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我,急切说道:“你的玉佩是哪里来的?”晨曦穿透雕花木窗时,我发现怀里多了个酣睡的姑娘。

晨光给她透明的轮廓镀上金边,竟比初见时凝实许多。

锁链自行幻化成玉镯扣在她腕间,随着呼吸明明灭灭。

后来我才知道,苏晚晚守着这家书店五百年,只为等一个带来那枚玉佩的有缘人,那人必能解救她逃出苦海,让她重新为人。

此刻终于等到了,原来竟是新任的无常大人。

如今她总爱趴在古籍堆里看我擦拭铜器,发梢垂落肩头带来丝丝凉意。

每当我想起那晚她的倾诉,她就会用团扇遮住涨红的脸,发间金步摇晃碎一室暖阳。

——————————————————铜炉熏香在午后慵懒地打着旋,苏晚晚正踮着脚擦拭博古架上的青铜器。

月白掐腰小衫裹着盈盈一握的腰身,鸦青锁链幻化的玉镯随着动作滑到手肘,露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臂。

我斜倚在黄花梨躺椅上翻账本,余光瞥见她发间金步摇扫过瓷瓶,忙伸手去扶。

"当心......"指尖触到她后腰的瞬间,苏晚晚整个人如受惊的兔子弹开三尺。

青瓷梅瓶晃了晃,泼出几点清水落在她颈间。

我这才发现她今日实体化得格外完全,水珠正顺着锁骨往衣襟里滑。

“大人如今倒学坏了。”

她背对着我,手指轻柔地在鬓发间穿梭,仔细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发丝。

那耳尖红得夺目,恰似天边被夕阳染透的云霞,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自那夜打斗之后,这诡异的锁链便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

每当阴气悄然躁动,它便如同被惊醒的银蛇,灵动且迅速地自动缠上她的手腕。

暮色渐沉时来了位哭哭啼啼的妇人,说是女儿被水鬼缠身。

我正要去取朱砂笔,苏晚晚忽然扯住我衣袖:"带着奴家。

"她指尖凝出朵墨色莲焰,竟是能暂时寄宿魂体的魂灯。

城郊那片广袤的芦苇荡,在夜色的笼罩下泛着令人作呕的腥气,朦胧的雾气似一层薄纱,却更添几分诡谲。

红衣少女孤独地立在浅滩之上,动作机械地梳理着如瀑的长发,每一下都似带着无尽的怨念。

苏晚晚就站在我身旁,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突然,她白皙的手猛地攥紧我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急切道:"这怨灵戾气好重。

"她说话时,呼出的寒气如一缕轻烟,缓缓拂过我耳廓,其间还裹挟着沉水香那幽微的尾调,神秘而又迷人。

我与苏晚晚对视一眼,默契地准备出手。

就在我的锁链刚要飞出的瞬间,那红衣少女像是察觉到了威胁,猛地尖啸一声,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划破夜空,随后便如鬼魅般向我们扑来。

苏晚晚反应极快,广袖在空中翻卷,如两片灵动的羽翼,眨眼间便将我护在身后。

她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铃响,在这寂静又阴森的芦苇荡中,竟有一种别样的韵律。

与此同时,她周身泛起层层莲焰,那火焰呈幽蓝色,柔和却又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水鬼直直地撞上莲焰,刹那间,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皮肉烧灼的焦糊味,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令人毛骨悚然。

"晚晚!" 我惊呼一声,赶忙伸手揽住她那踉跄的身形。

触手间,我能感觉到她的虚弱,低头一看,发现她的魂火竟黯淡了几分,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愈发微弱。

那红衣少女趁着苏晚晚受伤,如泥鳅般潜入深潭,只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

我心急如焚,正要追击,怀里却突然传来一阵轻笑,那声音软糯,带着丝丝调侃:"大人心跳得好快。

"苏晚晚仰起脸,月光洒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朱唇距离我的喉结不过寸许,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眼尾那颗红痣,在月光下妖冶如血,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瞬间失了神。

最后是苏晚晚想出的法子。

她将魂火凝成渔灯模样,自己化作流光没入灯芯。

我提着灯沿河岸行走,听着灯罩里传来她气若游丝的指点:"左前三步......呀!有螃蟹夹我裙摆!"等超度完水鬼已是子夜,苏晚晚赖在灯里不肯出来。

我对着琉璃灯罩哈气:"再不出来,我可要学古人'何当共剪西窗烛'了。

"灯芯忽地窜高,她裹着星火跌进我怀里,发梢还沾着湿漉漉的雾气。

这日后她越发爱捉弄人。

清晨总会有带着露水的野花插在门环,账本空白处画满吐舌头的狐狸。

最要命的是研墨时,她总爱趴在我背上指点笔法,冰凉的鼻尖时不时蹭过耳垂。

梅雨季的午后,空气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湿幕包裹,闷得人胸腔发慌,连呼吸都带着黏腻之感。

苏晚晚身着一袭素色罗裙,慵懒地蜷在竹榻之上,手中缓缓翻着那本泛着古朴气息的《诗经》。

窗外,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交织成一片燥热的乐章,就在这聒噪里,她的朱唇轻启,悠悠轻哼:"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 那声音宛如山间清泉,在这沉闷的午后流淌开来。

彼时,我正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专注地擦拭着一枚家传玉佩,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羊脂玉。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手猛地一抖,那玉佩竟不受控制地滑落,正巧落进她摊开的掌心。

奇异的是,原本莹白的羊脂玉,在她手中竟泛起了桃花色的光晕,如天边一抹绚丽的晚霞,又似少女羞涩的红晕。

"大人可知执子之手何解?" 她眼眸流转,闪过一丝狡黠,话音未落,便轻盈地翻身坐起。

她的玉足不点地还好,一点地,原本平静的地面竟漾起圈圈涟漪,仿若湖面被微风拂过。

仔细看去,她脚踝处那由锁链幻化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清脆悦耳,却又似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束缚。

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刚要后退,试图拉开与她之间那过于亲近的距离。

可慌乱间,我的发带突然被她纤细的手指勾住,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直直地跌进满榻那馥郁的沉水香里,只觉一阵眩晕,鼻间萦绕的尽是她身上独有的香气,仿佛置身于一片梦幻的花海,难以自拔 。

玉佩在我们相触的胸口发烫,苏晚晚的轮廓竟在光晕中逐渐凝实。

她惊慌失措地想逃,却被锁链缠住腰肢拽回原处。

鼻尖相抵的瞬间,我清楚看见她瞳孔里绽开的金色莲纹。

"别动。

"我鬼使神差地抚上她后颈,那里有朵含苞的彼岸花印记。

苏晚晚把脸埋在我肩窝,声音闷闷的:"五百年来...从未有人这样对我......。

"她抓着我的衣襟微微发抖,像是初生的幼鹿在适应温暖。

傍晚收拾书房时,发现砚台下压着张薛涛笺。

素白纸面画着交颈鸳鸯,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我对着西窗晚霞轻笑,没注意身后博古架后偷看的姑娘,连魂火都羞成了海棠色。

——————————————————蒸腾的水雾在竹帘间缠绵,苏晚晚蜷在汉白玉池角,墨色长发如绸缎铺满水面。

鎏金牡丹肚兜浸透后紧贴着玲珑曲线,锁骨处还沾着未化的雪色药膏。

我别开眼将药瓶放在池边,她却突然抓住我手腕。

"大人躲什么?"沾着水珠的指尖划过掌心,她借着水势贴过来,冰凉脚背蹭过我小腿肚,"这凝魂汤要两人共浴才有效......"话音未落,锁链突然从她腰间窜出,缠着我的腰将人拽入池中。

温泉水漫过下巴时,我清楚看见她眼底狡黠的金芒。

湿透的白绸中衣紧贴在身上,苏晚晚的惊呼卡在喉间——我的手正按在她后颈的彼岸花纹路上。

水面浮着的药草打着旋,她抵着池壁微微发颤。

药效化作金粉在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泛起桃花般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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