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量体刑讯与X光下的秘密
她躺在故宫文物检测室的金属台上，谢知玄的游标卡尺正抵在她耻骨上沿。
冰凉的金属顺着旗袍开衩滑进去，激得她浑身战栗。
“谢知玄！”
她反手抽出银簪抵住他喉结，“你家量体要躺X光机？”
簪尖刺破皮肤，血珠顺着男人冷白的脖颈滚落。
他却连睫毛都没颤，左手突然扣住她脚踝，军靴“咔嗒”锁住固定带。
“三百年前你这里中过箭。”
他指尖划过她小腹，在肚脐下方三寸停住，“箭头淬毒，剜腐肉时你咬碎了我三根手指。”
程砚书瞳孔骤缩。
昨夜被他触碰时闪过的画面突然清晰——暴雨如注的城楼，锦衣卫制式的箭矢贯穿她小腹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用牙撕开衣摆，将草药嚼碎敷在她伤口血水混着雨水淌过他残缺的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只剩白骨“滴——”X光机突然爆出刺耳鸣响。
谢知玄猛地按下操作钮，显示屏蓝光炸开，程砚书的骨骼清晰浮现——她的耻骨上，赫然烙着鎏金梵文！
“果然。”
谢知玄喉间溢出叹息，腕表弹出全息屏：[心锚系统提示]接触时长：00:17:32记忆碎片收集：3/100建议提升接触面积至42.8%]他忽然解开白大褂纽扣，露出缠满绷带的胸膛：“要验证吗？”
扯开纱布，三道狰狞箭疤盘踞心口，“你咬的。”
2缂丝机里的化纤阴谋承乾宫的缂丝机发出哀鸣。
程砚书攥着金梭的手在抖。
本该织入龙袍的纯金纬线里，混着三根昭和年间的化纤丝，在放大镜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采购单绝对没问题！”
助理小唐脸色惨白，“除非有人调包......”窗外惊雷劈落，谢知玄的影子突然笼罩过来。
他握住她的手引梭穿经，檀木机杼声里混着心跳：“《天工开物》记载，明代工匠用冰蚕丝辨伪。”
指尖相触的刹那，幻象再临——1937年秋，穿长衫的男人在轰炸声中狂奔，怀里紧抱程家金线盒弹片划破他后背，血浸透包袱皮：“砚书，绝不能让国宝落倭寇之手！”
染血的指节撬开地砖，将真正的金线藏进暗格......“又走神？”
谢知玄突然咬住她耳垂，呼吸灼红一片，“修复台底下有窃听器。”
他猛地扯开她领口盘扣，对着虚空冷笑：“这么爱看？
不如拍清楚程家秘技——”“哗啦！”
整匹缂丝被掀翻，暗格里的金线盒滚落在地。
盒底赫然刻着两行小字：“昭和十二年 特高课制”“周氏航运签收”程砚书浑身血液凝固。
周家，竟然从祖辈就开始偷运国宝！
3127岁的DNA与地宫婚书国博实验室的紫外线灯下，程砚书盯着检测报告浑身发冷。
谢知玄的DNA端粒长度显示他至少活过127年，染色体末端却附着黑色粒子，像宇宙尘埃。
“这是铱-192衰变痕。”
白发院士颤抖着推眼镜，“通常出现在......广岛核爆幸存者身上。”
“砰！”
钢化玻璃轰然炸裂。
谢知玄破窗而入，军靴碾过满地数据纸。
他扯开衬衫，心口嵌着的青铜司南泛着幽光：“程家的姑娘，你师父没教过？”
他将她掌心按在司南上，剧痛瞬间炸开——1945年8月6日蘑菇云在故宫上空升起，谢知玄抱着她的尸体冲进太和殿。
青铜司南插入地砖，辐射尘中浮现全息地图：“程氏地宫坐标：北纬39°54，东经116°23”正是周家新购的地块！
“第三次了。”
谢知玄抹去她鼻间渗出的血，“这次轮回结束前，我一定能......”警报声撕裂寂静，周家保镖撞开大门：“程小姐，您涉嫌泄露国家机密！”
黑衣人中，有人悄悄举起针管——针头泛着蓝光，与化纤丝的荧光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