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斜神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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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雷劈死的确实没什么痛苦,就是名声不太好听。

也不知道等爹妈从里面出来后知道自己练的大号被地球管理员永久封号了会是个啥心情。

郎荀叼着根狗尾巴草,双手放在脑后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闲云思索着自己将来该怎么办。

上一世爹妈合起来坑儿子但好歹给他留了个落脚的地方,家里水电网气还是齐全的。

但这一世就离谱了,一贫如洗就是对他家的最好诠释。

一口没有米的破缸,一个三脚架一样的吊炉,一个不怎么响的棒子,一卷比裹尸席还扎人的草席就是他的全部身家。

拉屎撒尿那就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今天在张寡妇家门口撒一泡,明天在李家后院拉一坨就是这具身体原主人小时候的生活。

让郎荀很无语的是,原主虽然也姓郎,但在起名字的时候,村里唯一一个会写几个大字的老头在给他写名字的时候不小心少写了一笔,所以这一世他真的叫郎苟,小名叫大狗子。

他确实是苟住了,但他爹郎梆硬却没苟住。

在原主三岁的时候郎梆硬上山砍柴,碰巧遇到了猛虎战群狼。

本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思想他爹郎梆硬本来是打算发一笔横财的,结果没想到猛虎和群狼都发现了他,然后…他爹就被猛虎和群狼愉快的分了。

至于他妈。

哦,原主的记忆里压根就没有妈,郎苟一出生,他妈就因为因为难产苟代了。

对了,郎梆硬的梆硬并不是各位想的那个梆硬。

从他爹的爹的爹的爹开始,郎家就是村里负责敲梆子的打更人,传到他这一代己经是第五代的资深打更人了。

不过因为原主三岁就死了爹,所以一首到七八年前他才重新继承郎家先辈的遗志,成为了大牛村一位光荣的打更人。

是那种不会天地一刀斩的社会底层打更人。

因为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原主的营养肯定是跟不上的,这也使得他的身子骨明显也不咋地,整个人比皮包骨头强不了多少。

“居然还有心脏病,难怪年纪轻轻的突然就噶了…”吞噬了原主记忆后的郎荀知道了大狗子的死法。

这货本来想上山去搂点柴火的,结果走着走着被一坨牛粪给滑到了,栽倒地上后心脏病复发,这才让他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不过还好原主长的够帅,不然这么惨的开局还不如洗了蒜了……”正所谓相人相骨,别看原主现在瘦不拉几的,但他的五官那是真的端正。

也不知道记忆里那个长的黑不溜秋胡子拉碴的郎梆硬是怎么生出这么标志一儿子的。

郎荀正自言自语着,但却突然感到小腹处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

“有没有搞错?

才穿越就拉肚子?”

郎荀捂着肚子站起身,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别人穿越基本上都是头痛。

要么是穿越之前原主脑瓜子被人开了瓢,要么就是为了融合两个人的记忆和灵魂。

他倒好,穿越来第一件事就要去蹲坑?

只不过,这鬼地方,哪有茅房啊!

就算有茅房,哪有纸啊!

郎荀的额头上开始出现细汗,这股汹涌的冲动似乎来者不善,要是全兜裤裆里的话他连条换洗的裤子都没有,总不能这两天君子坦荡荡的出门敲梆子吧?

那也太变态了,还不如真洗了蒜了…“不是哥们,你死前到底吃的是啥啊?”

都说憋尿能行千里,窜稀寸步难行。

根据原主的记忆,村子里唯二的两个茅坑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

而他家,却住在村子的最南边,他现在的位置,离最南边还有足足两百米!

“要死!

要死!

要死!”

郎荀躬着身子努力的夹紧沟子开始往村子行进,路过的村民见状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大狗,你爪子?”

一个带着破草帽的男人歪着头满眼迷惑的看向郎荀开口问道。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男人大名叫牛栓子,但村里的人现在都喜欢叫他软子,因为她媳妇有一次在村口跟人聊天的时候说到了他男人。

特别软!

至于到底是哪里软咱也不清楚,反正这名字算是传出去了。

听到软子的询问,郎荀头下意识的瞄了他一眼。

“软子哥,我赶着去六道轮回。”

“啥子轮回?”

软子满脸的迷惑。

“你这娃脑子锈咧吧?

大白天赶着去投胎?”

这孩子从小就死了爹,现在脑子居然还坏了,日子过的真的是苦哇!

没有理会软子的疑问,感觉“死”到临头的郎荀现在眼里心里只有一个目标。

那就是茅坑!

只可惜,最终郎荀也没能凭借钢铁般的意志撑到茅房。

在这个夏天的午后,他悄***的找了一户人家的屋后墙根便脱下了那条满是补丁的破裤子。

“嘭!

嘭!

嘭!”

爽!

“我敲!

软婆娘,外头咋子突然打雷了?”

就在郎荀闭着眼睛吐出那口仙气的时候,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嗯?”

听到有人说话,郎荀睁开了眼睛。

哎等等,这屋子,没看错的话好像就就是软子哥家啊?

可是软子哥不是刚才才出去吗?

一瞬间,郎荀睁开了满怀八卦的耳朵。

“瓜怂,瞧你那怂样儿!”

男声之后,一个很不爽的女人的声音随之传了出来。

“打个雷就能给你首接吓软咯?”

芜湖?

郎荀一听这话瞬间来劲了。

听这话,软子哥这是要牧羊了?

“我这不似……”“行咧你少说两句嘛,一会软子该回来咯。”

见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女人很干脆的打断了男人的话。

一会功夫,房间内再次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软子哥的媳妇儿有点东西啊……”郎荀光着***趴在墙根上冒着半个头努力往里瞅去,只可惜软子哥的屋里实在太黑,啥也没看到。

“坤哥你等哈儿,你是不是拉在我床头咯?

咋子屋里头这么臭嘞?”

大约五分钟后,那个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紧接着,屋内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你才拉床头呢,我啷个晓得!”

男人似乎有些生气,语气颇有些恼怒。

“凶凶凶,你凶个屁!

有能耐你刚才用撒。”

软子哥的媳妇儿也不惯着那男的,张嘴就怼了回去。

“软子哥的媳妇这么奔放吗?”

郎荀听罢心中有些意外。

在原主人的记忆里,软子的老婆大约三十来岁,长的虽然不能是说国色天香,但稍微打扮打扮也称算得上是半个村花,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花。

见乐子己经结束,郎荀意犹未尽的提起了裤子。

随后他眼珠子一转,嘴角开始往两边咧开,而后大喊了一声。

“软子哥!

你怎么回来了?”

[叮!

检测到被斜神祝福的宿主,讹了吗系统绑定成功,唯一礼包发放中,请稍后!

]正当郎荀准备喊一嗓子就跑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声音。

嗯?

郎荀的动作猛地一顿。

讹了吗系统?

哥们儿的外挂到账了?

还没来得及欣喜,郎荀突然感觉大脑一阵刺痛,下一刻,他便一头就栽倒在了软子哥家的墙根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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